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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江湖-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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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竹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道:“怪不得孔夫子言,唯小人与女子为难养也,李前辈真是冥顽不灵,不可理喻。”
    李秋水恨得银牙咬碎,可惜功力全无,否则,真想狠狠地给这小和尚一巴掌。
    虚竹犹自不依不饶,转过身来,冲着童姥微微笑道:“童姥,我说的话,可有道理?”
    童姥狠狠地瞪了虚竹一眼,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这个小和尚,聪明的时候悟性很高,愚笨的时候让人抓狂。
    比如不久前,虚竹还对童姥说过,要尽快地忘掉“天山折梅手”和“天山六阳掌”,而要重新修炼他的少林功夫,就令童姥很是无语,大骂他舍玉求瓦。
    “跟她们简直没法交流,洪金,还是我们两个讲话,更加的投机一些?”虚竹正容说道。
    洪金点了点头,并没有言语,他陡然间觉得,眼前的虚竹有点异常,似乎是说不出的健谈,难道是体内真气过盛的缘故。
    李秋水瞪了一眼虚竹:“臭和尚,你这么笨,我师哥为何选了你做他的继承人?还将逍遥神仙环传了你?”
    虚竹一脸的苦笑:“都怪那个无崖子老先生,摆了一个珍珑棋局,任天下高手来解,都无法解开。我看都不看下了一子,结果就将珍珑解开了。唉,运气太好,没办法。”
    望着一脸愁容的虚竹,李秋水和童姥不由地面面相觑,如果不是亲眼相见,实在料不到,世界上还会有这样的奇葩。

第九十七章 残酷真相
    童姥和李秋水一起摇头:“我不信,师兄(师弟)花费三年精心布下的棋局,数十年都没人解开,就凭你胡乱下子,就能解开,谁信?”
    虚竹笑道:“是啊,其实我也不信。可是没办法,事实就是这样,我……真的解开了。”
    童姥和李秋水一起向着虚竹望去,只见普普通通的和尚,平平淡淡的语气,没有一点炫耀的意思。
    “如果你们不介意,我可以给你们演示一下,不过,这可能需要点时间。”虚竹道。
    经虚竹这么一说,童姥和李秋水这才感觉到深深的寒意,她们功力所剩无几,无法抵抗冰窖中的至冷严寒。
    洪金道:“此处不是讲话之地,还是到了外面再说吧。”
    童姥和李秋水功力丧失以后,凶悍的性子大减,好奇心胜过了彼此的恨意,于是各自点了点头。
    “喂,小和尚,你来背我。”童姥瞪了一眼虚竹,用命令的口气道。
    虚竹点了点头,非常熟练地将童姥负在背上,动作轻柔。
    “洪金,那就只有劳烦你了。”李秋水浅笑盈盈地道,转向童姥:“你还是这么老气横秋,一点都不懂得温柔,怎么能抓住男人心?”
    “呸,不要脸的狐狸精!”童姥厌恶地瞪了李秋水一眼,拍了拍虚竹的肩膀:“小和尚,你给我精神点,一定要快过他们,懂吗?”
    虚竹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突然道:“童姥,你错了,我们人生在世,顶级重要的就是不要有胜负心,有胜负心则必有呆滞,无法做到心无挂碍……喂,你打我干什么?”
    原来,童姥实在听不下去了,就在虚竹的头上,狠狠地敲了一下,以示惩戒。
    洪金走了过去,将李秋水负在了背上,只觉得她身体柔软异常,如同没有一点重量,偏偏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
    “怪不得李秋水能够颠倒众生,她确实有这种傲人的本钱。”洪金深吸了一口气,眼神恢复了清明。
    虚竹和洪金来到了冰窖门前,见到那个巨大的坚冰阻路,于是各自伸出一掌,抵在坚冰上面,吐气开声,那块坚冰,立刻骨碌骨碌地滚了出去。
    “没想到我们的功力,倒是便宜了这两个少年。”童姥万分感慨地道。
    李秋水道:“世上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我们纵然有不老的顶级功法,可也抵不过这悠悠的无情岁月。”
    童姥一直与李秋水斗口,不肯有丝毫地示弱,听了这句话,却也不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皇宫内有着不少的侍卫,可是还没等他们看清,奔过来的到底是人是妖,就觉得眼前一花,眼前人已不见了影子。
    回想起宫中闹鬼的传闻,这些侍卫都不由地面面相觑,妖物厉害,他们怎敢随便招惹。
    虚竹和洪金两个人一路奔来,直到了一片树林当中,这才停下了脚步。
    林中有着料峭的风,依然寒冷,但是与冰窖比起来,却是另外一个世界。
    “臭和尚,料你记不清原来的变化,还是我给你先画出珍珑吧?”童姥拣起一根树枝,傲然道。
    “嘿嘿,珍珑未必只有你能画。”李秋水一脸的不服气,却也折了一根树枝下来。
    童姥和李秋水各持树枝,在地上划了起来,不大一会儿,各自划出了一个棋局,果然都是珍珑棋局,分毫不差。
    李秋水纵然比童姥起手晚,可还是快了一步,先将珍珑棋局完成了。
    童姥气得哇哇大叫,用树枝将她画的棋局,划了一个乱七八糟,神情颇见沮丧。
    虚竹定了定神,看着地上清清楚楚的棋局,上面都是圈圈叉叉,画圈代表的是白子,画叉代表的是黑子。
    “珍珑,珍珑,本来就是一个圈套,第一步最为重要。无数才华横溢的高手,偏偏勘不破这棋局,就在于他们的第一步没有走对,以后再多的努力,都成了无用功,甚至会陷入迷障,发疯发癫,不可取矣……”虚竹持着树枝在手,首先就是一番感慨,大有悲天悯人的态势。
    洪金就站在虚竹的身后,很想在他屁股上来一脚,让他跌个狗吃屎,一忍再忍,终于还是忍住了。
    李秋水心急难耐,不由地骂道:“真是个罗里啰嗦地小和尚,快说说,你这第一步,到底是怎样的下法?”
    虚竹点了点头,冲着李秋水道:“李前辈,你这好急的性子,今后可得改改,对于你以后的人生,大有好处。至于这第一步,说难倒也颇难,难倒了天下无数的英雄,说简单倒也颇简单,只是常人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世界上还有这样匪夷所思的一种下法……”
    “到底该怎样下,快说。”童姥怒了,在虚竹的肩膀上猛拍一掌,虚竹手中的树枝,立刻点了下去。
    “哎呀,童姥,你的这一手,与我的那一手,真有异曲同工之妙,不错,我的那一步棋,就是在这里下的,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操耳……”虚竹大声地惊叫道。
    洪金愣住了,虚竹树枝点下的那一着,就是白子破解珍珑的第一手,真不知是童姥和虚竹故意为之,还是天意如此。
    童姥和李秋水都愣住了,她们在棋艺上面,都有很深的造诣,看到经过这一手,将白子一枚枚地提去之后,突然间有了闪转腾挪的空间,子力纵然大亏,可是形势开朗,局势未必不可为。
    经过虚竹的比划,童姥和李秋水都看到了,白子到底是在怎样的逆势下,先行将自已置诸死地,然后绝处逢生,一步步灵巧的布子,精妙的改变局势,从而最终上演大逆转。
    “妙,真是太妙了,简直精彩绝伦,无以伦比,世界上能有如此精彩的一局珍珑,给天地间增添了多少色彩,这是足以传世的一局,美不胜收,真是美不胜收啊……”
    童姥和李秋水一起喃喃地赞叹道,在她们的脸上,渐渐地有潮红涌了上来。
    “惭愧,惭愧,两位的如此赞誉,虚竹愧不敢当,我不过是少林寺一个普普通通的和尚,将来还要一直平凡下去……”虚竹谦逊地道。
    童姥和李秋水的脸面,变得越来越难看,她们惊讶地望着虚竹,将他看得直发毛。
    “难道,难道有什么不对吗?难道我并不普通,将来也指定会不平凡?”虚竹喃喃地道,越来越没有底气。
    童姥和李秋水一起瞪着虚竹道:“小和尚,胡说八道,我们是在说师哥(师弟),又不是在说你?”
    在童姥和李秋水的眼中,都泛起了一个俊秀的身影,他神情潇洒,眼神温柔多情,令人迷醉。
    如果是个寻常人,一定会臊得满面通红,可是虚竹天生的不通世务,他只是淡淡地笑道:“惭愧,惭愧,小僧鸡同鸭讲,胡乱搭话,扰乱了两位的兴致,还请多多恕罪。”
    “对了,臭和尚,那幅画拿出来让姥姥看一下。”童姥老气横秋地道。
    近三个月来,虚竹对童姥言听计从,连忙从怀中取了出来,交给了童姥。
    李秋水想要上前来争夺,却被洪金拦住了,这幅画关乎着一个真相,无论是童姥还是李秋水,都有权利知道,她们不能一直被蒙在鼓里。
    这只是一幅简单的画,可是捧在童姥的手里,却如有千钧重,让她的手,都不由地微微颤抖起来。
    童姥真想将这幅画丢在火里烧掉,永远都不要看到,可是在她的心中,还有着一丝的希望,如果这幅画中是她,该有多好。
    明知道无崖子人都去了,一切都成了空想,可是童姥的心中还有痴念,实指望至少曾经,在无崖子的心中,能占据一个位置。
    童姥缓缓地将这幅画打开,她的脸上有着深深地失落,失魂落魄地道:“是她,果然是她。”
    虚竹并没有看过这幅画卷,伸头过来一瞧,惊奇地道:“啊,是王姑娘。”
    李秋水并没有看画,可是从童姥的表情中,她已然猜出了一切,顿时笑了,眼睛笑成了一缕弯月,神情实在是妩媚至极,可爱至极,从头到脚都散发着光彩。
    啪!
    画卷从童姥的手中摔落下来,在她的脸上,有着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百年苦恋,落得如此惨淡收场,童姥可真是心灰意冷到了极点,在看到这幅画的时候,她的心啪地碎成了数片。
    洪金将画卷拾了起来,递到了童姥的手里,沉痛地道:“童姥,我想你并没有看清楚。”
    童姥怒道:“你这个小子,还想来消遣我,是何居心?”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向着画卷仔细瞧去。
    “哈哈,不是她!不是她……”童姥神情一呆,接着状极疯狂地喊叫起来,神情如癫如狂,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李秋水快步向前,将画卷从童姥手里接了过来,她的神情先是一喜,后是一惊,然后就是一恸,脸色瞬间数变,陡地将身子向后一仰,直挺挺地摔了下去。
    洪金早就担心李秋水的反应,连忙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将她的身子扶住,心中暗自叹息了数声。
    无崖子一生风流倜傥,处处留情,不但害苦了他的师姐,还害苦了他的师妹,童姥和李秋水的一生痴恋,都算是间接毁在了他的手上。
    

第九十八章 生死谁惧
    许久以后,李秋水方才醒来,忍不住狂笑起来:“是她,哈哈,竟然是她。”
    虚竹一脸的茫然,向洪金问道:“什么是她不是她,你懂吗?”
    洪金点了点头:“这等浅显的道理,世上有谁会不懂?虚竹,不要告诉我,你不懂什么意思。”
    虚竹搔了搔头:“如果我不是个和尚,一定会不懂装懂,可我既然是个和尚,就不能说谎,我是真的不懂。”
    洪金道:“童姥先前说的是她,以为是李前辈,后来说的不是她,自然就不是李前辈,李前辈说的是她,自然是另有其人。我这样说,你懂吗?”
    虚竹点了点头:“你说的这个我自然懂,关键这个她是谁?”
    洪金摇了摇头,他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自然不能说出来,否则,就显得太过惊世骇俗了。
    李秋水神情悲哀地道:“这个是我的妹子,当年她才十三岁,师兄怎么就会喜欢她了呢?”
    “我们之间斗了几十年,没想到他所喜欢的却是别人,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童姥幽幽地叹了口气。
    李秋水和童姥面面相觑,只觉得这真是个绝妙的讽刺,她们苦苦寻求一生的爱情,原来并不存在,只是为别人作的嫁衣。
    前尘往事,一桩桩的在她们心中不断地浮现,她们想着过往的情仇,脸上都涌现出来了无尽的悔意。
    “师姐,这些年来我对你不住,如今请你原谅,要打要罚,要砍要杀,我都认了。”李秋水突然间起身,走到童姥的面前,直挺挺的跪了下去。
    童姥眼中不由地流下泪来,她怔怔地道:“细想起来,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如果我当年不是一心报复,划伤了你的脸面,又怎有今日断腿之祸?”
    李秋水和童姥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都是当年的情事,两个人说开了心结,想起昔日同门学艺的恩爱,倒觉得越来越亲近起来。
    两个人的容颜,都老了许多,头发变白了,眼神变得浑浊了,可是她们的脸上,却有着由衷地笑意。
    童姥道:“我失去了功夫,失去了容颜,失去了仇人,却换回来一个师妹,真是值了。”伸手紧紧地揽住了李秋水。
    李秋水偎依在童姥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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