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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会…不受我魔法的影响…”老男人战战兢兢的说着,突然瞥见我脖颈上挂着的蛋白石,马上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样子,“蛋…蛋白石,你…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蛋白石,能够克制一切魔法对于持有者心理、神经方面的侵蚀。能够辅助使用一些回复魔法。
老脸满是猪肝色,懦夫普德姆斯浑身颤栗着,突地一剑刺出,直向面前,这个比他高大得多的男人戳来。
咦,他是谁,嗯,有点面熟,哦,对了,他是暗黑司祭普德姆斯,昏昏沉沉之中,脑海中闪过一丝的亮线…
我身形微侧,轻易的躲开了普德姆斯刺来的,那毫无章法的一剑。右手挥握成拳,一记横摆击出,重重打在普德姆斯的鼻梁骨上。
只听“咯啦啦”一声脆响,老男人长剑脱手,跌飞出两三米远。
脑内仍带着丝丝疼痛,仿佛体内有某些曾经拥有的东西,突然失去了一般,我猛捏着自己的颅骨,试图要去追寻着,记忆着什么,可是,偏生又无迹可寻…
普德姆斯再站起来的时候,鼻梁骨已经弯了,他一手摸扶着自己塔下的鼻子,双目充满恐惧,望到我的脸上,浑身,颤栗不停。
“滚…”我狠狠的瞪着他,吼道。
老男人被吓得屁滚尿流,鬼嚎一声过后,连滚带爬的窜出屋去。
屋内的诸人,似都被眼前这奇怪的情景震慑,均自默然无语。
“莫拉先生…你…你没事么,真…真好…”露拉欢喜的道。
丝丝问阿鲁妮科娃道:“殿下,他…他也在魔法范围之内,怎么…怎么会不受暗黑魔法的影响,”阿鲁妮科娃哼了一声,美目斜斜的瞟到我的身上,道:“谁知道,刚才…他八成又是在装蒜…”她身材高挑,此刻一身柔质的粉红绸袍,斜斜躺在地上,酥胸起伏间,人美花娇,看得我目眩神离…
我痴痴望着阿鲁妮科娃,心中想道,这个女人是谁,好美哦,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正自奇异,突听露拉娇娇的呼道:“莫拉先生…莫拉先生…”回头望去,这也是个美人儿,白玉般的手足被铁镣牢牢缚住,海棠承露之中,一双翦水的瞳子默默的瞟着我,内中满是关切的神色。
“…你…你是谁…我…我认识你吗…”我结结巴巴的道,眼前这个女子,那哀怜的神色是那般的熟悉,那秀丽的姿容是那般的美好,可是自己,偏生又丝毫记不起,到底何曾见过。
(这一段有点自虐,不喜者就不要看了,呵呵)
“莫拉先生…你…你…”花容失色,露拉颤声道。
“省省吧…你… 他,再也不是你的莫拉先生了…”温蒂得意的娇笑着,她酥软的依坐在墙边,嘴中暗念着某种奇异的咒文后,向我轻轻喊道:“来吧…莫拉…我的男仆…到我的身边来…”
惘然间,她的声音,她的语气,听在我的耳中,竟似带着无上的权威,无上的尊严,她震慑着我的全部精神,一瞬间,竟让我心肝情愿的,作她的奴仆。
我茫然的向她走去,双目,正迎上她的茶色瞳子,感觉到她那眼眸之中,那种种妖异的力量,魅惑的意识,不断的往我的脑内渗透。
我行到女主人的身前,单膝跪下。
“莫拉…你这个不识抬举的东西…现在,莫不是…乖乖落入我的手中么…”黯精灵,无力的伸出一只纤足,高傲的笑道:“舔我的脚趾头吧,莫拉,我的男仆…用这个…来证明你的忠诚…”
我拾起她的美腿,除去小小的板鞋,一只光滑圆润的足踝,已经入手…
“不要…不要…莫拉先生…”露拉哭涕着,可是对这个男人,已毫无影响。
阿鲁妮科娃叹了声,道:“没用的,露拉。连塔,他喝了忘愁泉水,只怕…永远都不会再记起你了…”
黯精灵咖啡色的肌肤,拥有无比滑腻的质感,温蒂的更是如此,那小小的脚趾头,圆润如玉,此时被我一颗颗含在嘴中,竟自带着丝丝的香气…
轻啜着她的脚趾头,舌尖,从她的指缝,慢慢滑下,直到她的脚背,脚丫,最后,在她的脚底心细细舔动…
“啊…啊…天啦…莫拉…你真是个宝贝…啊…啊…”不知为何,女主人似乎在这种状况下,特别容易得到满足,我感觉到她咖啡色的脸颊沁出红晕,喘息之中,美目中已呈现出泪光。
谢尔目睹温蒂的高潮神色,满脸的艳羡,又瞟了瞟跪在她身前的我,喃喃的道:“真搞不清楚,这小子…倒是有点手段…”
“卑鄙…”露拉狠狠的瞪着黯精灵,骂出了她所认为的,最难听的话,“温蒂,你…你真是…是个坏女人…”
“她本就是个贱货,”阿鲁妮科娃冷冷的应和道。
丝丝也骂道:“贱人,贱人…”
我继续施为,片刻间,温蒂高潮迭起,呻吟道, “噢…莫拉,你…你…简直要杀了我了…”她含情脉脉的瞟了我一眼道:“莫拉…我真想现在就要了你…不过…在这之前…你…你还有些事情要做…”说着,双目泛红,狠狠的瞪向身旁的露拉和阿鲁妮科娃…
第七节 摧花
中秋前的最后一次更新,祝大家中秋快乐,下次更新将在周六(本章女同胞不宜)
※ ※ ※
也许是被露拉与阿鲁妮科娃的咒骂激怒,此刻魔女的恶毒之意,令人不寒而栗。
温蒂狠狠的说道:“莫拉,拾起地上的剑,替我杀了…这两个可恨的女人…”
她的每一句话,都驱动着我男人的本能。
我遍寻地上,拾起了谢尔遗留的龙骨剑,人,已站在了阿鲁妮科娃的面前…
美目,惊恐的望着,我垂下的长剑,斯布雷的王女颤声说道:“莫拉。拉萨姆斯,你…你敢…”
重伤的青虹,此时也用微弱的声音,对温蒂说道:“小…小姐…你…你…不能…”
如果杀死阿鲁妮科娃公主,索拉家与斯布雷家,将会彻底反目。
可是,温蒂好像并不搭理这些,她自是的意娇笑道:“阿鲁妮科娃殿下,你…你…素来是斯布雷家的千金,又是美貌倾城,自然…自然不会将别人放在眼里,哼哼,只不知我的男人,在你美丽的脸上划上那么一刀,你却会变成什么样子…哈哈哈…”
阿鲁妮科娃皱起柳眉,冷冷回骂:“温蒂,你这个贱妇,如果…那天范在我的手上,定要将你千刀万剐…”
“哦,是吗,”温蒂狞笑一声,发令道:“莫拉,给我在她的脸上先划…一刀…”
“不要…莫拉…”阿鲁妮科娃怔怔的与我对视着,这个平素里清傲无比的女人,此时她的美目之中,竟似带着乞怜…
然而,这些,并没有丝毫的效果,募然间长剑荡出,但听“嗤”的一声轻响…
红色的血,顺着她娇艳如花的脸颊上,淌下…
受创之后,她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淡淡与我对视着,眸子中那本是对我乞怜幽怨的神情,此时变成热辣的愤怒憎恶。
在青虹的叹息声中,温蒂狂笑不已,又道:“够了,莫拉,现在,你快去给我杀了那个床上的女人…”
我木然执着剑,缓缓行到露拉床前,长剑举起,就要往那个可怜的女子刺落。
谢尔在一旁咆哮道:“住手,莫拉,住手,如果你杀了她,我绝饶不了你…还有温蒂,我也绝不会放过你…”
露拉并没有说话,满面泪痕的她,静静的望着我,她美丽的瞳孔,此刻有着的,只是灰冷…
她淡淡的道:“你…你…忘…忘了我…既是如此,杀了我吧,莫拉,杀了我…”
眼前这个自己无比熟悉的女人,那哀宛凄绝的神情,似在我脑海中唤起了某些物事一般,却又丝毫把握不到…
我微微的迟疑了。
不知是否面前凄绝的画面,令狠毒的黯精灵心软了。
“罢了,莫拉,你也在她脸上划一刀吧,也省得她以后…再用自己的美貌,勾搭你…”温蒂恶毒的说道。
女主人已经下令了,然而,男人的剑,并没有马上刺下…
心肠九转,长剑终于划出,那白玉般的脸颊上,终于现出丝丝的血痕…
露拉哭了,晶莹的泪水,混合着稠红的血液,淌下…
血泪相融,变成丝丝的淡红色,映入了我的眼中…
真如几百年前,伊达尔非的经历一样,某种奇迹,发生了…
脑内再次的剧痛,我呻吟着趴倒在床前。
“咦,青虹姐姐,这…这是怎么回事…”温蒂奇问道。
青虹剧烈的喘息了两声,已说不出话来。
我疯狂的嘶吼着,脑内某些失落的碎片,片刻间,竟似又在重组一般。
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是露拉血泪合流的娇靥。
“你…露拉…我…”我傻傻愣愣的道。
“莫拉先生,你…又想起我来了么…”
“噌…噌…”两声,龙骨剑很是锋利,斩断铁镣根本好不费力。
露拉软倒在床上,我微微奇怪,对了,突然忆起,是普德姆斯的暗黑魔法,“虚弱无力”。
我执起蛋白石,念动恢复咒文,白光闪动中,露拉的身体,渐渐轻颤了起来。
终于,她成功站了起来,然而旋即,却又是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我急忙将她扶住。
“露拉…你…你…”
并不言语,露拉摇了摇头,纤细的手掌,平贴在我的胸口,将我缓缓推开。
她,就像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摇晃着向外行出两步之后,突然顿住,深吸了口气后,身形闪动,已疾奔了出去。
“露拉…你…你…”我正待追赶,突然之间,脑内又是一阵的剧痛,令我不得不刹住自己的身形。
蹲在地上,又呻吟了两下,剧痛方自稍减,我再次站了起来。
“莫拉。拉萨姆斯,给我解开暗黑魔法…”阿鲁妮科娃冷冷的道。她本是我的敌人,可是此刻她的语气之中,竟有一丝命令与责难,令我不得不从。
蛋白石在手,回复魔法使出,白光,很快包容住阿鲁妮科娃的身子。
瞬间,她那修长的身影纵跃而起,抄剑在手,已比在我的喉间…
看着她如玉的脸上,那淡淡的血痕,那自是我的杰作。
心中羞愧,又且歉疚,我叹了口气,道:“…动手吧…”
柔肠百转,阿鲁妮科娃望来的美目之中,由恼怒到哀怨,由哀怨到凄婉…
良久,她淡淡的说道:“莫拉,你知道吗,你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
“混蛋…”她狠狠的骂道。
跟着自己的耳鼓震响,竟已被她狠狠的扇了一个大耳刮子。
这一巴掌,她没少用力,待我从七荤八素中清醒过来时,她已带着丝丝走了…
比起温蒂那个始作俑者,她,好像更恨我这个抄刀者。
(以下部分,可能略带虐女情节,不喜者莫看,呵呵)
“…天啦…我到底干了什么”我捏着自己的颅骨,心中诅咒着自己。
现场余下的几人,都自默不作声,任我在这里清理着思路。
半晌,只听温蒂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莫拉,你…你还好吗?”
温蒂?对,是这个魔女,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我横过脸去,狠狠的瞪着虚弱无力的她…
“好,我好得很啦!”我恶狠狠的说着,大步走到这个因为恐惧,而浑身涩涩发抖的女人面前。
“贱人!!”大手挥出,“噼”的一声,重重的给了她的耳光。
瓜子瓣般的脸颊,瞬间微微肿起,一丝的鲜血,从她细小的唇角淌下…
“你…你…敢打我…”含水的眸子,怔怔与我对视着。
小婊子,此刻兀自凶狠不屈。
怒火,可能早已烧坏了我的脑袋。我一把揪住她顺长的蛋白色头发,将她软弱无力的身子,横带着拖起。
在她悦耳的痛呼声中,将她的身躯,重重的摔在床上。
温蒂咽咽的哭了起来,我粗重的喘息了两下,骂道:“臭小娘,你还有脸哭…”
心中正自思索,如何想个恶毒的法子,狠狠的报复,眼前这个狠毒的女人。突然,眼角的余光,瞟到床角,一根粗长的皮鞭上。
皮鞭,对了,皮鞭!就是这根皮鞭…
脑海中,突然浮出,温蒂挥动着粗长的皮鞭,狠狠的抽打着,露拉白皙娇弱的身体的情景…
心中怒火更炽,一个饿虎扑食在温蒂身上,几下解开她宽大的麻袍…
好个淫荡的小婊子,大袍子下面,竟是什么也没穿…
她黑玉般光滑柔嫩的肌肤,发出丝丝柔和的光泽,特别是衬着她蛋白色柔顺的长发,相映成趣,身材起伏有致,该凸的凸,该凹的凹…
“你…你…要干什么…”她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