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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要干什么…”她像只小绵羊般尖叫着。
毫无疑问,她也是个绝世美女,只是那幅泼妇心肠,真是让人不敢消受。
我就像打量着一个摆设物品一般,细细的打量着她美丽的身体,轻蔑的淫笑道:“嗯…不错…不错…按精灵族的年龄,你也有个30多岁吧,呵呵,正够资格做个女奴,哈哈哈哈…”
“你…你说什么…”小婊子哪里受得住我这种语气,美目中只要烧出火来。
我狞笑道:“唉,可惜啊,就是面容娇小了一点,呵呵呵呵,还不够风骚…”
温蒂雌吼了一声,想要支起身子扑向我扑,无奈全身无力,很快又软倒在床上。
“唷,好凶哦,啧啧啧,小生怕怕…”我得意笑着,右手执起皮鞭,狠狠一记得抽出。
“啊”的一声尖叫,停在我的耳里,此刻竟是那般的受用。
“小婊子,我叫你还凶…”手中的长鞭,舞的龙飞凤舞,劈劈啪啪的抽打在温蒂赤裸的娇躯上…
娇呼呻吟声中,黯精灵涕泪直流。
如此一个美女,被我如此鞭挞,那种复仇的快感,简直是疏爽无比。
直抽打了三十来鞭,温蒂那圆润的咖啡色身躯,此时畏缩在雪白的被褥里,其上根根鲜红的血痕浮现,形成一个扭曲优美的图画。
我迭着鞭梢,伸过去,挑起温蒂那纤巧的下颔,淫笑道:“滋味如何?贱人,以后,莫不如作我的女奴吧,呵呵,每天…包你都有这般鞭打的享受…”
“不…不…我…不…”小婊子兀自嘴硬。
一旁的青虹,此时已缓过气息,忙替温蒂求情道:“莫拉…公子,你…你不要打了,温蒂…她…她也是喜欢你的啊…”
“喜欢我?”我冷冷的道:“好…我现在,也要好好的喜欢喜欢她…”说着,又抽打了一鞭。
这时,脑内又传出丝丝的隐痛,这个,莫非是那个忘情泉水的后遗症么。
想到温蒂对我的所作所为,心中憎恨无比,只觉得如此鞭打,还自毫不解恨。
正自踌躇,突然瞧见这长长的粗鞭,心中已有计较,便冷笑道:“小贱人,如此鞭打,你还不够满足么,哈哈…好吧,今天看看你家大爷如何满足你…”说着,将长鞭迭成两叠,拧为麻花状…
粗重了两倍的皮鞭,又一记重重的抽下,粗鞭打在温蒂软玉般的身体上,发出“噗啦啦”的一声怪响,“啊…”温蒂高抬起细长的脖子,大声尖叫了起来。
爽…爽…爽…
这下,只二十记抽打,温蒂再也支撑不住,泪水污湿了枕套,她低泣连连着道:“…莫拉…少爷…大人…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哦,已经满足了么…”我冷笑道,手指伸出,细抚着她满是鞭痕的身体,每一次抚摸到那根根浮起的鞭痕,都激起她的一个颤栗。
“我…我愿意作你的女奴…求求你…不要…再打了…”黯精灵哽咽着道。
“哦,是么…”我抓起她的秀发,将她满是泪痕的俏脸提到自己面前。
她很美很美,现在的样子,也很可怜很可怜,但是,我还是恨她。
“女奴就要有女奴的样子…哼哼…”说着,把她的臻首,按到自己的身下,让她的俏脸,紧贴着自己坚挺而立的部位,“你…知道该怎么作吗?”
说着,蹭了她的娇靥一下。
“这个…这…我…我…不…不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她死也方不下这黯精灵公女的身架,跟我口交。
不过,暴力,可以解决这些问题…
又是两记横抽,打得她泪水横飞。
“不要打了,我作…我作…”她呻吟着,体无完肤的趴到我的身前,解开我的衣裤,小巧的温软的嘴唇,已轻轻贴着了那粗壮的男性征徽。
“哼,不抽你两下,你就不老实,哼,你可真是范贱…”我冷酷的笑着,一手揪起她的乳白长发,挺腰起身,尽根而入她那湿润温软的口腔,直抵她的喉头。
温蒂呜咽的哭泣着,泪水嘀哒在我的大腿上。
青虹闭目别开头去,不忍观看自家小姐,如此受虐的情景。
快感更甚,在黯精灵公女的小嘴中,我疯狂的抽插着。
也许是情景所致,也许是黯精灵家的鸟泉水所致,亢奋的高潮,来得特别快…
我喷发了,等到温蒂察觉,已为时太晚,她已吞下了大半的粘稠液体,等到她吐出那粗长的根茎时,脸上,身上,都沾满了白粘的稠液…
抓住她的头发给自己擦拭,然后,一把摔开她的身体,让泪流满面的妖女,摔入被褥之中。
我再也不想见到她,再也不想。
(写得很有点变态,呵呵呵呵)
欲望得泄,仇恨得雪,自己冷静下来,暗忖总得想个法子,脱出这个牢笼。
望见墙角里人形摆放的骑士盔甲,又望见一旁瘫倒在地的谢尔,一身的暗黑骑士装束,心中登时生出一计。
“噔噔噔”我大步踏到谢尔身前,刚刚看完了一场春戏的谢尔,此时,更是担心起自己的安危了。
“莫拉。拉萨姆斯,你…你要干什么?”见我开始脱他的衣服,他惊惧的说道。
我哪里还会搭理他,径自剥下他的衣服,给自己换上,然后走到那骑士盔甲前,取下那骑士盔甲中,带着面具的头盔,带着自己头上,掩住面目,又带上谢尔的龙骨剑,便要行出屋去。
“莫拉…”身后床上的温蒂呻吟着道。
“你记着,就算倾索拉家的所有人力,今日你的羞辱之仇,我…我…一定要报…”她明眸中恨绝的神色,很让人相信,下次见面,她定会找我拼命。
不过我却头也不会的行出了房间,淡淡的应道:“是吗,我会等着你来的…”
铁盔遮住面目,我一身的暗黑骑士装束,从索拉家占据的备塔家府邸中行出,正遇上几名暗黑骑兵侍从。于是对他们挥了挥龙骨剑,学着谢尔的声音沉吼道:“我有急事,要先出城去了…”几个侍从微微诧异,却也默然点头。
望见他们服服帖帖的样子,想那谢尔,平时也是督下甚严。
在马厩里挑回了自己的爱马福兰,大摇大摆行出黑米格来。
一路上索拉家的士兵,见到我腰悬龙骨剑,趾高气昂的样子,以为我就是暗黑骑士谢尔。连塔,哪里还敢上前盘问。
顺利脱出黑米格来,我策马行在路上,自己虽然逃出,可惜两样宝物:那套精灵王索尔之甲,还有伊达尔非之剑,已都落入温蒂的手中,再想要索回已是不能。
而且,脑子里仍是阵痛不断,一时间,自己平日里珍之又珍的回忆,此刻竟似那滔滔洪水,在不断的流泄,只觉得生平最重要的女人,露拉、银铃、苏菲娅,那张张温柔美丽的面容,竟在不断的模糊着、消逝着…
忘愁泉水的效果还没有结束,它只似一只无形的黑手,可恨的蝼蚁,遍寻着我大脑中的每一个角落,将所有感情的丝缕,抹杀、消去…
黯精灵族的人们,称忘愁泉水“忘愁”,是取的忘愁泉水,能够使受过感情伤痛的人,忘去自己曾经心爱的恋人,从而远离烦恼。而温蒂辅以黯精灵的秘咒,几乎便能够彻底控制我的心智,而在最后一刻,那一切的一切,又因着露拉的血泪,发生了改变…
我骑在马上,身体颠簸中,脑海中一具具似曾相识的纤巧身影渐渐的远去,一个个熟悉的名字,渐渐已无法叫到嘴中。
天哪!我好像忘了些什么东西,很重要的东西。
挖空心思,却又无法想到点点痕迹,心中苦恼,我锤打着自己的脑袋。
“…大…大人…你…你有什么问题吗…”一名侍从看出我的不适。
我并不搭理,只是策着马,继续缓行。
恍恍忽忽,好半天才行得数里,突然,身后小路上蹄声震动,一股轻骑兵已追了上来。
“站住,不要放走了莫拉…拉萨姆斯…”当先一人手持伊达尔非之剑,虎背熊腰,正是谢尔。连塔。
糟了,他刚刚还浑身瘫软,这么快就回复正常了。
我狂笑两声,丢开掩住面目的憋气头盔,双腿一夹马腹,已当先驰了开去。
突如其来的变化,使一直随在我身边的几名暗黑侍从,愣在当场。
而谢尔不断打马狂追,奈何我坐下的福兰是齐蒙罗名种,奔行迅疾之中,片刻间已将他远远甩开。
“莫拉…你…那样对露拉…我…绝饶不了你…”越丢越远的谢尔狂啸道。
他喊着露拉的名字。
露拉,露拉是谁,好熟悉的名字,我认识她么?我心中微微诧异,人已策着马远远奔出。
继续奔驰,近午时分,到得一片小灌林之畔。
方待驻马缓气,突然空中劲风连响,抬头望去,竟有十数只飞马骑兵,已经追了上来。
飞马的速度,实在是令人咋舌。
“是了,他就是莫拉了…”
“小姐说了,追着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些黯精灵士兵们,似被我的无耻恶行激怒,个个咬牙切齿,手持长枪向我袭来。
手中的龙骨剑得自谢尔,怪模怪样的实不顺手,头痛隐隐,加上这些飞马骑兵速度极快,出手老练,未得几合,便将我逼得首尾难顾。
数只振翅的飞马,如同几只大头的苍蝇一般,围着自己来回飞绕,实是令我无计可施。
策马且战且走,不虞间手臂腿侧刺痛,接连中了两枪。
正自危急间,突听身旁密林中,一声厉吼传响,跟着几只鹰人已扑杀了出来。
当先一人红瞳黑翼,正是哥舒加。
慌乱之中,一只飞马骑兵登时便被哥舒加当头一斧劈番,而另一只又被鹰人射来的弩箭插入咽喉,连人带马栽落地上。
几只黑色的鹰人身影杀入进来,形势登时逆转。
手中龙骨剑戳出,正刺入一只飞马眼中,那飞马悲嘶一声,胡乱窜动中,将马上的骑兵掀翻下来。
于是几名索拉飞马败退而走,哥舒加带着几名鹰人兄弟,驻足在我马前。
我正要说点感激的话,却被哥舒加抢先道:“莫拉。拉萨姆斯,这次,我也救了你的性命,从此…咱们互不亏欠…”
我说道:“我想,哥舒加,我们可以成为朋友的…”
“朋友?”哥舒加讽刺的笑了笑,道:“你是人类贵族…不需要…。我这种鹰人朋友…”说着,振翅而起,径带着几名鹰人去了。
望着他渐渐飞远的身影,心意黯淡。
人类,鹰人,贵族,我们之间,竟有这么多的隔阂。
…
继续策马北行,到得这日伴晚,迎面从天空中落下一只巨大的翼人,定睛望去,却是堕天使席法。
此刻他衣衫零乱,满面血污中,更是疲惫之色,想来几日中,也是历经艰辛。
“莫拉…我总算找着你了…”他如或大赦般的叫道:“比埃霍夫这个家伙,总算可以放过我了…”看来那日兵败之后,他就被比埃霍夫逼着,到处寻找我的下落。
随着席法,回到拉萨姆斯败军的临时营帐。
营中混乱不堪,士兵们斗志低糜。五万多人的部队,此刻只剩两三千人。
行入大帐后,事隔一两日再次见到老威廉的脸,我差点热泪盈眶了。
诺依维尔,里昂,巴拉克,比埃霍夫,苍雷等人均在,但见到我一身的暗黑骑士装束,均感诧异。
海蓝色头发的小子杨克尔,此时正缠在一个漂亮的精灵美女身边,那精灵美女见到我安然回返来,竟是美目中泪光闪烁,满面欣慰,她行到我身前,低低的道:“莫拉公子,你…你终于回来了…”
“你…你…”我愣愣的望着她,差点就问出了句“你是谁?”
杨克尔见此情景,扯着她的玉手,撒娇道:“秋雨姐姐…秋雨姐姐…你见到他,就不理我了么…”羞得秋雨满面通红,轻笑了起来。
“秋雨”,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我望了望她娟秀的脸颊,但感一丝的温馨。
诺依维尔等等纷纷向我问候,吉尔与辛姆德兄弟也自过来询问状况。
我略略讲了些被俘逃出之事,其中略去了大段大段情节,有些,是不便出口,有些,却是记不清楚了…
听闻我服食了忘愁泉水,威廉与苍雷等人均自大惊失色。
忘愁泉水,能够令人忘记自己从前,除施法者外,任何有感情纠葛的异性。
比埃霍夫挤着长长的白眉,道:“忘愁泉水,这个…这个…有点麻烦…”
秋雨更是行到面前,捉住我手掌的小手一片的冰凉,颤声道:“…公子…你…你…”
我望着她熟悉又陌生的俏脸,苦涩的笑了笑,道:“…你…你好像叫秋雨…是吧…”
第八节 圣地
早在殊赫会战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