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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亚法律的弱女子,这是对布雷西亚最大的污辱。”
“有时候,我很笨。牺牲一个弱女子换取一国的幸福,也许是一个很简单的算术。可惜这种简单的算术我并不会做。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生活负责。如果布雷西亚子民当中有谁希望牺牲别人的利益来换取自己的幸福,不等你们英格兰尼人来杀,我先杀之!”
我的环视一圈,目光缓缓从其他公国的使者或是常驻外交官员脸上移过。最后,我以悲愤的语气说:“英格兰尼特使在我的公爵府里抓他们国家的逃犯,简直就象在他们的后花院一样随意自由。他们完全不把布雷西亚当作一个公国看待。宗主国逼迫附属公国反,附属公国不得不反!”
“现在我正式宣布:从今天起,布雷西亚脱离英联邦成为独立公国!”
第五部第八章
第八章
行军大帐内,多明戈正挥舞着我送给他的魔法杖冲着我大放厥词:“主公,我说对了吧。英格兰尼儒尼奥尔兵团的那支骑兵联队只是个诱饵。这下好了,你上当了吧!”
“当时我怎么说来着?我说那是个诱饵,诱饵!可是主公你根本听不进去,非要派遣大军去对那支骑兵联队进行围追堵截。仅仅一支骑兵联队突破北方防线有什么关系呢?难道一支骑兵联队就可以攻克鸠格市吗?”
“为了对付那支骑兵联队,你将防御多芬河的部队调走了大半。瞧,这下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了吧!刚刚将那支骑兵联队完全包围,结果他们立即投降了。可是现在敌人突破了我们的天然防线,英格兰尼军可以以钳状从北面和东面夹击我军了。主公,你说现在怎么办?”
由于过于激动,多明戈不得不停下来喘口气,然后顺手从会议桌上拿起一杯水咕噜咕噜喝下去。多明戈对待那杯水简直象是对待仇人一样,以泄愤的态度一口灌下去。
清水顺着多明戈的嘴角流了下来,他将空杯子朝着外面恶狠狠地一扔,帐外立即传来清脆的玻璃破碎声音。守护中军大营的亲兵们被吓了一跳,当值的亲兵小队长掀开门帘探头探脑地朝营帐内望了一眼,然后赶紧将头缩回去。这次的会议是绝密会议,参加者只有我和四大兵团长。那名亲兵小队长不想知道太多不该知道的事。
多明戈待那名亲兵小队长将头缩回去后,又开始不满地嚷嚷:“四百多公里长的多芬河只有五个适宜的渡口。将那五座桥拆了后,每个渡口处只需要布置一个大队就可以阻止敌人强行渡河。”
“现在好了!英格兰尼西南部的领主联军和英格兰尼第四兵团已经成功地在湍急的多芬河上建起了浮桥。那些领主联军加上第四兵团共有四万多人,由英格兰尼第四兵团长、七大神将之一的克劳德公爵作为主帅率领。克劳德公爵留下五支联队防守浮桥,另外三万五千人朝着鸠格市开始进发。主公,现在你要求猞猁兵团集结起来迎击这三万五千人的大军,我坚决不同意!”
说完后,多明戈以一副完全豁出去的模样瞪着眼睛盯着我。想想也好笑,前天命令多明戈将防守多芬河的队伍调走,以便参加对那支骑兵联队的堵截。结果多明戈死活不依。我无法用言语说服他,只好采用了点暴力的手段。当时多明戈连哭带嚎的声音令整个大营的士兵做了一夜的噩梦。多明戈对自己的观点总是以一种固执的态度坚持,这是身为上位者比较头痛的地方。幸亏作为主公拥有采用武力说服家臣的权力,而且这种方式对多明戈还颇为有效。
我对收下多明戈为家臣这一行为越来越满意了。他这个天才虽然比我差远了(在十七岁以前我确实象个傻乎乎的乡下贵族子弟,不过“大器‘稍微’晚成”这个词是专门为我创造的),可是他学过马迪尔的那种练气方法后,很快就由中阶白银骑士直接进入了白银骑士的瓶颈阶段。
更令我刮目相看的是:兰仆所教越高级的练气方法,则越需要因材施教。兰仆在教授高级练气方法之前,必须用独特的方法了解对象的骨胳、经脉、血统等,其过程非常复杂而且极其耗费能量。所以我只要求兰仆教了我的几个实力在白银骑士以下的直属家臣。多明戈没有练得全身瘫痪或是丧命,只能说他拥有很高的悟性和非常好的运气。
多明戈以一套并非为他量身定造的练气方法,居然可以取得那么大的进步(稍稍付出了一点代价:多明戈在练功的初期曾经大量呕血。练功能够练到嘴巴、鼻子、耳朵都往外冒血,确实是蛮罕见的)。另外,或许是由于他父亲的余荫,或许是因为他曾经是布雷西亚公爵,猞猁兵团的战士对他有一种特别的狂热之情。主帅如果完全得到了部下的忠诚拥护,就可以更加如意地指挥部队。
如果多明戈不是那么喜欢挨揍就更好了。
营帐内有微弱的魔法元素流动,多明戈又在施展那种清洗铠甲的水系魔法。之所有特意送给多明戈一根自制的魔法杖,也是因为我有些内疚的缘故。那根魔法杖除了有加强水系魔法的作用外,其实还有定神安心的效果。将那柄魔法杖赐给多明戈后,他几乎与那柄魔法杖寸步不离。在不知情的外人看起来,多明戈更象是个喜欢穿铠甲的魔法师。
“多明戈,我为你打造一套自带水系清洗魔法和气系蒸发魔法的铠甲好吗?”
多明戈露出犹豫的神情,看来他内心开始进行激烈的斗争。真可笑,难道我需要用送礼物的方式来堵住他的嘴吗?
“送你一套铠甲没有任何附加条件,你还是可以坚持自己的观点。”
“真的吗?”多明戈喜出望外。“那好,我接受您的好意。”
与多明戈不同的是,其他三个兵团长一直保持着沉默。
自布雷西亚宣布独立已经十天了。对布雷西亚来说,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兽人大军步步进逼英格兰尼的首都休达市,沿途已经击败了两支英格兰尼主力兵团和若干贵族私兵联合部队。英格兰尼军队开始向休达市收缩布防。
坏消息是英格兰尼大军正式向布雷西亚宣战了。
布雷西亚的边境线共长一千二百公里,与英格兰尼接壤边境有六百公里,可以划分为三个部分。湍急的多芬河成为布雷西亚东面和东北面的天然边界,大约有四百多公里。北方靠西的一截是山岳地形,这一截边境我完全交给皮耶德负责。如果英格兰尼想从山区的边境进攻,我一点意见也没有。对此,我曾经有过切肤之痛。以前率领兽人在布雷西亚打游击时误入西北山区,结果那些作风凶狠的山民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中间有一截接近五十公里的边境是平原地形,利于大部队展开进行大规模作战,可是罗德城象颗钉子嵌在那里。只要罗德城不被攻克,敌人不会放心大胆地长驱直入——如果敌人硬要乱来我也不反对。只要他们愿意承受粮道或是后路被截断的后果。
七天前,英格兰尼西征大军终于采取行动了。英格兰尼五王子,七大神将之一的肯洛。詹姆士亲率三个兵团回师勤王。儒尼奥尔。博格率领第三兵团和梅萨拉率领的第十七兵团,南下猛烈攻击罗德城。
上回克洛斯守卫卡敖奇成功(虽然没被攻克是沾了英格兰尼国防部制定磨盘计划的光)。这回的罗德城更加坚固,虽然时间很短,可是罗德城已经成为布雷西亚除了鸠格市以外防御力最强的城市。况且在准备方面无论是人力还物力都准备得非常充分,防守将领也算得上人才济济,没道理守不住。
海若就不多说了,他才十七岁就是个风剑士。夏默推荐的家臣法雷尔。维斯特虽然只是个青铜骑士,可是夏默对他非常有信心。看在夏默的份上,我对法雷尔。维斯特也有一点信心。西西王的族叔林。康迪是部落中的第二长老。他除了是超级魔兽使,本身还是名风剑士,仅仅那只参加夺剑比赛的地狱猎犬也很厉害,至少也相当一个移动非常灵活的小型床弩。至于马迪尔,他将首席家臣休特派去领导飞熊兵团的弓箭联队。虽然不喜欢休特瞅人的方式,不过我对他的箭术还是很欣赏的。
我通常不喜欢血腥的战斗,而是对战术上取得优势更感兴趣。所以我命令迅狼兵团全部和飞熊兵团大部集结在离罗德城十公里左右的地方,使英格兰尼两个兵团无法倾全力攻击罗德城。
在这些前提下,英格兰尼两个主力兵团徒劳地猛攻了罗德城七天。他们白白在城墙下留下了两千多具尸体,连法雷尔。维斯特负责防守的罗德城的卫星城都没有攻克。
后来,英格兰尼第十七兵团趁着我调动大军露出的一个不太明显的空隙,派出一支骑兵联队突破了我军的防线。那支骑兵联队突破我军防线后,不要命地朝着鸠格市狂飚。为此,我调派其余的机动部队对它进行围追堵截。结果在多芬河另一侧的英格兰尼人趁此机会在一个合适的渡口强行建立了浮桥,四万多士兵就这么突破了多芬河这一天堑。
尽管我允许多明戈保留自己的意见,可是他还是停止了抱怨。这下子,营帐内气氛怪怪的,呈现出一种异样的沉寂。
北线的英格兰尼第三和第十七兵团还好对付一点。由于没有攻克罗德城,儒尼奥尔和梅萨拉必须考虑存在粮道和后路随时被切断的难题,因而并没有向我军主力逼进。
东面的联军倒是气势汹汹地直扑过来,离猞猁兵团主力所布置的防线只有二十公里了。听说那个克劳德公爵在英格兰尼颇有威望,私兵们在这位五十多岁的神将领导之下倒也士气高昂。
凯森霍然站起身,盯着沙盘仔细研究。他指着建立浮桥的地方说道:“主公,只要夺取这座浮桥,私兵必然会军心大乱。我愿意率四千轻骑连夜突袭浮桥。只是,与英格兰尼两个正规兵团对峙的重任就必须交给马迪尔了。”
对于凯森的建议,马迪尔却没有立即进行回应。他正在沉思。
凯森吃惊地望着马迪尔,问道:“马迪尔,你没有信心挡住英格兰尼正规军的进攻吗?”
马迪尔摇摇头。“不是,我只是弄不明白主公的策略。我觉得主公是有意将敌人放过河的,可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
凯森又吃了一惊。“马迪尔,你认为主公有意放敌人过河?”
马迪尔看了我一眼,有些迟疑。“我是这么认为的。主公没道理犯下那么低级的错误。与英格兰尼第三、第十七兵团对峙,主公进行兵力调动时我曾进谏过。可是主公要求我放心,说儒尼奥尔最多只能利用这个间隙插上一到两个骑兵联队。”
“后来,主公又固执地将防守多芬河的部队减少,所以我怀疑主公故意将克劳劳公爵率领的四万联军放过了多芬河。”
多明戈和凯森的目光刷地象利刃般集中在我的身上。相信如果不对他们解释清楚,这两个家臣一个性烈如火,一个神经兮兮,搞不好他们会扑上来揪住我的衣领拼命摇晃着逼供。
“很简单啊,贵族私兵联军如果处于后路被截断的状况下,会比正规部队更容易崩溃。待私兵联军士气崩溃之后,第四兵团的士气也会受极大的影响。多明戈兵团可以跟在溃败的军队后面拣拣便宜。”
凯森闷哼一声。“可是浮桥附近根本就没有我军大部队。我对卓索图族战士有信心。给我一天的时间,我率领卓索图骑兵从阵地悄然离开,或许可以出奇不意突袭浮桥守卫部队。”
“可惜整整一天的急行军会使我部非常疲惫。万一敌人有了防备,那么就无法产生奇袭的效果。如果在短时间内无法夺取浮桥,克劳德公爵肯定会派遗部队回援。同时,英格兰尼第三、第十七兵团就会对马迪尔兵团发动猛攻。我对这种情况有些担心啊。”
我仔细地看着凯森,用很认真的语气说:“可是我根本没打算派遣你的骑兵部队去奇袭浮桥。”
凯森哭笑不得。“那主公的意思是,浮桥会自己断裂吗?克劳德公爵修建了两座浮桥,不可能两座浮桥同时断裂吧。再退一步说,就算是两座浮桥同时突然断裂了,那五千控制渡口的英格兰尼人半个小时就可以建一座浮桥起来!”
“不是。”我摇摇头。“我怎么会认为浮桥会自己断裂呢?将克劳德的四万军队放进布雷西亚是我的计划,我负责将浮桥摧毁。”
一直处于昏昏欲睡状态的皮耶德抬起头来,与其他三名兵团长对视一眼。这四个性格各异的家臣采取了相同的举动:他们突然向我逼近,四个人从四个方向将我包围起来。
我作出诧异的模样问马迪尔:“你们干嘛?想以下犯上吗?”
马迪尔对此不置可否,他沉声问道:“主公,你准备怎么摧毁那座浮桥?”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