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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棋连颔首,这人哼了一声,道:
“你可知道芮九娘是玉面煞神的得力助手?”
石承棋道:
“晚辈知道,刚才芮姑娘说过她和穆资弟结交的经过了,不过前辈尊名……”
这人不容石承棋问下去,又道:
“那驼背的少年可姓楼?”
“是的,辈认爷认识他?”
“哼!他自认为目下已经没人再能认出他了,却没有想到老人犹在。”
铁石牢中的老者,似是提力说话十分困难,只点了点头,芮九娘接着又道:
“前辈莫非就是名震乾坤的‘血影神魔’景天景?”
铁牢中的老头儿嘿嘿一声惨怪的苦笑,道:
“你知道的不少,是我。”
芮九娘大惊失色,道:
“那……那这位老婆婆就是‘玄衣女魔’莫嫁了?”
血影神魔景天景尚未答话,甬道中老婆婆惨号之声突停,芮九娘转身注目,老婆婆业颤抖着站了起来,满面疲劳之色,无力地说道:
“除了我之外,你认为还有那个?”
芮九娘怕极了这一双名扬四海的魔头,不由退了几步.铁中中的血影神魔却适时展臂而起,钢索抖响,沉声对玄衣女魔喝道:
“你别吓唬这女娃儿,赶快先将她的肩伤治好!”
玄衣女魔莫嫁桀桀一笑,道:
“为什么?这多年来好容易……。”
血影神魔景天景不容女魔话罢,厉声叱斥道:
“这是我夫妇唯一逃出此地的机会,老乞婆,难道你想害我死在这里!?”
玄衣女魔霎了霎眼,十分不高兴的哼了一声,对芮九娘道:
“算你这女娃儿命大,过来,老娘先提净你所中的阴毒!”
芮九娘肩头早已肿大一倍,奇痛已减,却酸麻难耐,闻言白是上步近前,玄衣女魔出手按在芮九娘肩头伤处,芮九娘只觉一丝热力透传体内,伤处酸麻顿止,十分舒适,约有盖茶光景,肩乡流出黑水,继之变为谈红颜色,最后成了满摘鲜血,玄衣女魔冷冷地对芮九娘道:
“伸伸手,在我衣囊之中有个小瓷瓶儿,取出它来,打开盖儿递给我。”
芮九娘闻令即行,轻轻的取出瓷瓶,开启瓶塞递了过去,玄衣女魔将瓶中药物洒于芮九娘肩伤口中,封闭瓷瓶之后,说道:
“这瓶药送给你了,再用一次伤就好了,拿去。”
芮九娘心性本在忠厚凉薄之间,聪慧却过人一筹,接过瓷瓶放妥之后,向玄衣女魔谢恩德,玄衣女魔仍然冰冷地说道:
“我抓伤了你,给你治好是本份,用不着谢!”
芮九娘心中突然十分怀疑玄衣女魔,但表面上却神色诚敬的说道:
“晚辈突然至此,怎能怪前辈视之为禁,况前辈曾经警告过我,是我不听所言自取此祸,因此治伤之德不能不谢。”
玄衣女魔闻言之后,瞥了铁牢中的景天景一眼,道:
“如今咱们谁也不欠谁的了,小女娃儿,此非善地,你走你的吧。”
芮九娘暗中窥笑老女魔的狡狯,神色之间却越发肃望而诚,说道:
“请怨晚辈方命之罪,目下晚辈还不能离开此处。”
血影神魔景天景这时突然接话问道:
“这是为什么呢?”
芮九娘正色说道:
“前辈们被困此处,必有须人去办的事情,晚辈身受医伤之德,愿尽心力。”
血影神魔景天景沉思了刹那,说道:
“我夫妇固然有些未了的事情须人代办,不过却十分危险,所以我尚在考虑。”
芮九娘慨然说道:
男女双魔久经困厄,此时业已无法忍耐心中的欣慰,玄衣女魔首先含笑说道:
“咱们就此一言为定,你只要办妥一件事情,我夫妇脱困之后,必然携你回转雪岭,授以无敌神功。”
芮九娘神色肃穆的静听老女魔的训示,不出一言,但心中却在暗笑双魔所谓无敌神功的威力,目前怎不发挥,血影神魔此时接话说道:
“你持此蜡灯,朝直前行,至顶端右转,不久可见一道钢门,门上共有大小四十八个钢环,你要记住,必须由右而左只拉单数一遍,钢门即开,门内有一石鼓,鼓中藏有一柄巧小神刀,将此刀取出,立刻回来,事已毕,九娘,听清楚了吗?”
芮九娘早知红面矮佛飞天神龙闵天圣已去,正思如何进入金额崖洞而苦无办法,闻言大喜过望,但恐双魔看出,故作背记男魔所说各节而不答话,老女魔适时警告说道:
“既已名为师徒,够须注意家规,此行只要小心躲避着我曾问你说过的那位红脸矮小的老头儿,必可成功,切记莫再妄进,否则……”
血影神魔不耐烦的接口说道:
“你真够唠叨,快芮九娘去吧!”
玄衣女魔这才不再多说,闪开去路,芮九娘一面走着一面念着“右数,仅拉单环”。错过了玄衣女魔的身测,脚步依然不疾不缓,从地上取起蜡灯,刹那远去了数丈。
男女双魔目光闪射着希冀的光芒,直待芮九娘远去无踪之后,方始霎了一霎。
约有顿饭光景,芮九娘的身影随着摇荡的烛光又出现在甬道尽头,男女双魔止不住心中怦跳,期待着逃生的机会出现。
讵料芮九娘在相距老女魔十丈地方停步不前,冷冷地说道:
“钢门开了,石鼓也叫我打碎啦,可是却没有你们要的那炳巧小神刀!”
血影神魔惊咦出声,道:
“这怎么会,闵天圣向无虚言……”
玄衣女魔却悄没声的飞身扑向芮九娘而去,芮儿娘冷嗤一声,动也不动,在一阵钢索震响之下,玄衣女魔被迫停在相距芮九娘还有七丈的地方,原来老女魔被钢索所锁,无法再进一步。
芮九娘缓缓从身后伸出右手,手中握着一柄呈鞘赤玉镶嵌着七粒巨琮的巧小宝刀,在烛火后面略以晃动,冷冷地问道:
“你们所说的神刀,可是这个?”
血影神魔困于铁牢之中,无法看到,玄衣女魔却已焦急的说道:
“不错,正是这柄刀芮九娘,好徒儿,快些拿过来!”
芮九娘唉的一声欧熄了三叠蜡灯,折合起来放置囊中,但那巧小宝刀上面嵌镶的巨琮,却散发着奇异的采光,所以非但不显黑暗,反而越发明亮,玄衣女魔不知芮九娘意图何在,只好捺纳着性子静待变体。
第十六章 血影神魔
血影神魔到底要比玄衣女魔功高心细。已然料到芮九娘的企图,扬声说道:
芮九娘,你想要我们夫妇用什么来交换宝刀,说吧!”
芮九娘淡淡地哼了一声,道:
“我是你们的记名弟子,名份已定,这宝刀迟早会给你们,不过却要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玄衣女魔不待血影神魔答话,当先说道:
“问吧,不管什么问题。”
芮九娘冷口问道:
“以钢索困住你的这个人,可是红面矮佛飞天神龙闵天圣?
老女魔似是非常不愿意提到闵天圣此人,恨声答道:
“是这个老贼!”
“凭你们天外双魔的功力,怎会被小小的一条钢索所困?”
“芮九娘,难道你没看见我老伴儿是被困在铁石牢中?”
“哼!你呢?你只是锁着一条钢链子,为什么会弄不断它?
“这是飞天抑龙闵天圣的‘天佛索’,除非用你手中的宝刀才能削断!”
“这柄宝刀总该有个名称吧!”
“它就是‘黄帝神刀”!”
“这样说来,是柄最最贵重的神器了?”
“不错!”
“既然这样,你们只凭着空口白话收我为记名弟子,就想得比抑刀,太便宜了吧?”
血影神魔忍耐不住,再次扬声喝道:
芮九娘,你说要怎样才能交换?”
芮九娘叹息一声,道:
“看来是没有办法交换了,因为你们曾说生平不求于人!”
天外双魔闻言一时竟答不出话来,玄衣女魔半晌之后,恨声说道:
“你既知名份已定,象这种欺师恶行却须当心果报!”
芮九娘冷嗤一声,道:
“我一招一式未得,你们算得是那道的师长?”’
玄衣女魔溺要接话,血影神魔已怒声叱斥她道:
“你就少说两句没用的话吧!闪在一旁,由我芮九娘来谈此事!”
玄衣女魔恨恨的退向一旁,血影抑魔在一阵钢铁震响之后,由铁门小方盲中伸出了一只枯手,手上拿着一只腥红的怪圈儿,颇象出土的汉班玉镯,道:
“芮九娘,此即名为‘血罗环’,乃老夫随身三宝之一,此环无坚不摧……”
芮九娘扬声冷嗤道:
“既是如此,你何不用这无坚不摧的血罗环,震碎闵天是的天佛索!”
血影神魔无言可答,急声说道:
“此环虽然无法震碎矮鬼的佛索。却是老夫门户之中的权信,持之无人敢欺!”
芮九娘冷嘲的说道:
“你持有此物,依然被人所欺封于牢中!”
血影神魔狂吼一声,只听到钢链哗啦啦的串响阵阵,可见他是如何震怒。
玄衣女魔此时业已冷静了下来,缓慢的问芮九娘道:
“你到底是存着什么心意,何不直接了当的说出来听听?”
芮九娘也缓缓地说道:
“天外双魔的‘神魔无形爪’威震武林,我想学。”
血影神魔蓦池停止暴跳狂怒的行动,道:
“何不早说,莫嫁,你教给她吧!”
玄衣女魔莫嫁闪着一双绿眼,怨毒的盯在芮九娘的身上,道:
“芮九娘,你可能守此信约,以我夫妇的不传秘艺交换黄帝神刀?’,
芮九娘若无其事的说道:
“你若认为我不足信赖,不教就是。”
玄衣文威莫嫁在血影种魔景天景的催逼和芮九娘的狡狯之下,无可奈何的将‘神魔无形爪’一招一式的传授给芮九娘,芮九娘记热之后,并追问了口诀,玄衣女魔这才接着性于和气的说道:
“芮九娘,现在应该把黄帝神刀给我了吧!”
芮九娘阴险的一笑,道:
“当然,不过我必须要向你们两人讨个保证!”
“保证?什么保证?”血影神魔当先发问,玄衣女魔也继之追究原因;
芮九娘横扫了地上的天佛索一眼,道:
“此索在黄帝神刀削断的当空,也就是你们报复恨怨杀我的时候,对不对?”
天外双魔没想到芮九娘有此一问,实难答话,半晌之后,血影神魔说道:
“适才你去过的地方,门内有一虎头钢环。拉动钢环之后,铁门立封,由外面再也没有办法开启,你要恐惧我夫妇脱困之后的报复,可以扔下神刀躲在里面。”
芮九娘一笑说道:
“里面例是平安地方,可是我渴了饿了怎么办!”
血影抑魔嗯了一声,道:
“那……那你可以先走出这座甬道!”
芮九娘阴笑一声,冷冷地说道:
“这种骗小孩子的办法你们还是收起来吧,我逃的再快,也快不过你们,到头来还不是送死!
玄衣女魔这时忍耐不住,恨声说道:
“芮九娘。你不要忘记,此处依然没有供你饮用的食物和水,几天之后,你会来求我,再说,退是一座死洞,进有我们夫妇阻路,你又能逃向何处?”
芮九娘故作惊惧之色,道:
“哎哟,我把这些给忘了。怎么办呢?”
玄衣女魔诱导的说道:
“如令你只有一条路好逃,就是一生臣服我们夫妇,我们会好好待你。”
芮几娘面目一变,冷笑数声之后,讽嘲的说道:
“你这办法末见得妥善,现在我实话告诉你们吧,红面矮佛闵天圣在石鼓之中,还留下了一封信柬,对你们夫妇的恶行,详载其上,并说你们夫妇三十六处大穴惧已被封,但表面却无所觉,行动自如,只是每隔两个时辰要受些很难忍受的痛苦,设若你们不用本身真力相抗,在经过三千六百个时辰之后,则痛苦立失,并且已将所练阴煞化尽,非但无害,更得意想不到的益处,若是一面忍受一面以真力相抗的话。阴煞由体内自焚,当痛楚消失之后,一身皮肉筋血也随之而化,仅剩一具枯骨,如今你们夫妇已距皮肉化尽之期不远,我死不了,非但自己带有干粮,并且石鼓里面也藏有足够的食物,你们莫要认为我会忘记肩头的伤痕,哼!我就要报复,我要亲眼看着你们夫妇惨死此处,不过你们可以放心,找仍然足你们的记名弟子,死后由我掩埋,我还会留几个字在石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