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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我的丈夫将一块白凌放在身下,第二天他却没有发现应有的东西,他失败之极,从此不再和我再房。”
“那种岁月是最难度过的,在我眼中,他对于我和光复大金都缺乏足够的热情,他的眼中只能只有小小的草原。”
“你应当知道,在人前装出一副夫妻和满的样子是多么困难的事情,这段时间我度日如年,不过他很快就有新的目标,他疯狂地迷恋着那个小婊子。”
“为了报复他,我故意找了不少男人,但是每次疯狂之后,我都是说不出的寂寞。”
“他前不久终于决心再娶一位新福晋,你恐怕不知道,你才是我的救命恩人……”
完颜玉琢的冷笑中带着悲呛、苍凉,甚至还带着几丝绝望:“他派我出来带队侦察,在撤退中他的部下朝我开火……这真是天衣无缝的计划……”
柳镜晓感受玉人身躯的激烈擅抖,紧紧搂紧了完颜玉琢,完颜玉琢低头靠在他的怀里继续说着她的故事:“黑夜挽救我的生命,子弹并没有命中我的要害,只是曾经的夫妻之情淡若薄纸,这伤恐怕再不能弥合,从今以后,完颜玉琢只是柳镜晓的妻子……什么复国大业,什么王室之后,我都不想了……”
听着同龄人的不幸命运,郭俊卿也不由泛起了同情之心,丢下一句话:“好好对待玉琢,老师那边我会想办法……”语气虽然显得非常冷漠,但充满了关切之情。
紧接着,完颜玉琢说了句柳镜晓毕生难忘的情话:“哪怕坐拥天下,我也不会比靠在你的怀里更好……”
下面的话已经说不下去,因为柳镜晓的嘴唇已经印在他的嘴唇,完颜玉琢欢欣地给以回应。
疯狂的长吻尚未结束,柳镜晓双手小心地为完颜玉琢解开衣服扣子,在这黑灯瞎火的情况下,要解开扣子要花费相当的时间,但柳镜晓仍然细心地解开扣子。
完颜玉琢忆起在同样的环境下,曾经和她有一夕之欢的男子都是那么粗鲁,甚至将自己的衣物撕碎,心里漫过一丝甜蜜,递过去一个最美丽的长吻。
温柔,或许是柳镜晓的最大美德,相反,完颜玉琢的动作越来越大胆。
伴随柳镜晓的动作,完颜玉琢的衣物渐渐稀少,她不时扭动完美的身体,嘴里说着动人的情话,不断挑动着柳镜晓的情欲。
当完颜玉琢的身体变得一丝不挂之后,不时扭动蛇腰,同时引导着柳镜晓一双魔手朝自己最敏感的地带摸去,给双方带来无尽的美感。不过虽然黑暗中看不清楚,完颜玉琢在想自己的丈夫是不是羞红了脸。
柳镜晓只和燕傲霜有过几次鱼水之欢,可燕傲霜在床第之间还是相当保守,哪里有完颜玉琢这样大胆豪放,什么羞人的招数都使了出来,直弄得柳镜晓神魂颠倒,不知身在何处……
完颜玉琢顺手尽了妻子的义务,也同样将柳镜晓的衣物一件一件剥落,接接着章鱼般地紧紧缠住柳镜晓,感受着柳镜晓在他体内不停地冲刺,口中不时发出呻吟声。
即使有另一位女士在旁边,虽然这个名义上的丈夫或许有其它的女人,但今夜的柳镜晓只属于她……
第二卷 第二十一章 前金遗迹(下)
不知道睡了多少时候,郭俊卿才醒转了过来。
昨夜的某场激战干扰得她无法入睡,完颜玉琢的呻吟、浪叫、情话不时响起,有重重心思的她怎能入睡。
这场激战持续的时间之长也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似乎持续了三四个小时,她可从来不知道柳镜晓竟然有这么好的体力,激战结束后,她便在第一时间睡去。
她伸伸懒腰,另一边完颜玉琢早已经起来点亮了油灯,正站在那边梳理着头发,经过昨晚的润泽,她似乎更添加了几分风韵。
柳镜晓则躺在她的身边,不过完颜玉琢已经替他穿好了衣服。
估计着时候已经差不多了,推推了下柳镜晓,没想到柳镜晓毫无反应。
郭俊卿微有薄怒,往前走了两步,拉住柳镜晓的耳朵,轻轻一拧,没想到这招学自燕傲霜的必杀绝技首次失效,不由又在脸上重重一拧,柳镜晓才醒了过来,只是神志还是不大清醒,口里还说着胡话:“不要再来了……我不行了……”
郭俊卿有了几分明白了,又往他脸上看了一眼,柳镜晓的脸色象雪一般白,终于明白某人在昨夜的战斗全面败退,已经被榨干了。
柳镜晓好不容易才清醒过来,想要站起,却怎么也弓不起身子,郭俊卿见到这,不由一阵怜惜,示意柳镜晓继续躺着,那边完颜玉琢见他醒来,连忙从柳镜晓身边找出干粮,小心嚼碎,又一口一口喂柳镜晓吞下。
有两位美女一左一右精心服侍,真可谓男人的最大梦想,可柳镜晓还是希望这个对象不是自己,昨天晚上被完颜玉琢榨个精光,现在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不得不承认,在某个方面,他确实不够强,不过,此次失败,并非我军作战不力,而在敌军太强。
等到颜玉琢没注意这边的时候,郭俊卿附到柳镜晓耳边轻声问道:“昨晚你和她做了几次?”
柳镜晓苦笑道:“大概有一二十次吧?”
郭俊卿继续轻声道:“平时怎么没见你这么卖命?”
柳镜晓带着一分得意九分苦笑答道:“我不行的时候,她又用我弄硬了……真是怕了她了……”
郭俊卿看着那边容光焕光得象个没事人般的完颜玉琢,仍在费心思给自己打扮,心中不由泛过疑问:难道她丈夫是在床上吃不悄这个女人,才冷落了她?
终于等柳镜晓休息够了,与昨天不同,两位女士一左一右扶着柳镜晓向前进。
柳镜晓没有心思享受左拥右抱的快乐,昨晚被榨干的快乐并着痛苦一起折磨他。
继续向前探索,发现一系列女士的闰房,虽然房子堆满灰尘,铜镜也失去亮泽了,当时的主人恐怕已经化为堆堆白骨,但闰房中的文字隐约说明,她们都是金世宗的妃子,为了替世宗求长生不死之药而来到这里,而且文字暗示探险者,如果想得到意外的收获,一定到皇后的宫室才行。
依照这些暗示,走了好多冤枉路,才找到这个宫室,如果昨晚的大厅可以说是庞大,这个宫室完全可以说是空旷,在黑暗之中,煤油灯的灯光不时闪烁,照不到宫室的另一边。
花了好多时间,才走到大厅的中央,随着煤油灯的灯光,探险者有意外的发现。
“慕容兰珠绝笔……”
“臣妾本中州人士,出身杏林,为报陛下之情,妾逆天而行,强求不死之术,岂能成事!数十万人因吾而亡,虽自负有心,但思之后世,吾杀一人,当可救后世千百之人,不悔此生。唯天意难违,今日得闻陛下悲讯,兰珠自愿陪陛下于九泉之下……”
杀一人,以救百人之命,如果不是经过昨天的痛苦历程,柳镜晓也许会同意慕容兰珠的看法,而现在,他却认为任何生命都同样可贵。
除了这封书信,下面还有不少书信,柳镜晓约莫看了两三页,恶心的感觉再度泛上心头,这上面记载的东西,活灵活现地记叙着试验品临死的症状,只是慕容兰珠的文笔越好,柳镜晓就越觉得恐怖。
不过终于有了压惊的东西,下面是世宗写给慕容兰珠的几封情书,与传闻中完全不同,从这些书信的内容来看,世宗始终最最宠信这位妃子,甚至为了她的试验,世宗不惜用无数人作为代价。
柳镜晓无法想象,这样优美凄惋的情书,竟然是出于一位暴君之手,而于世宗言辞之中,决非史书的那么无用暴虐,于治世之术颇为精通,只是痴迷于爱恋之中的男人,始终是超级大笨蛋。
正当柳镜晓沉醉于这段深情的时候,陵墓机关发动了。
不知名的亮光照亮整个大厅,在巨大的变动之后,柳镜晓发现他们脚下的大厅,居然是无数的骷髅堆积而成的,白骨从大厅的这边一直延伸另一边,一层压着一层,没有任何一丝细隙。
这个场景是如此恐怖,以至于亲历者十数年后忆起时,仍有恶心呕吐的感觉。
主政山东后的柳镜晓,在历史问题上素来是对各位夫人实行“坦白从宽”政策,但唯独这个事情,始终埋在心底,甚至故意遗忘。
真实的历史是如此残酷,甚至残酷到你不敢相信的地步。
这空旷大厅的地基,是用无数白骨堆成,所谓令共和突飞猛进的医学技术,正是这数十万无辜的试验品作为代价……
今日的共和国难道不是依靠牺牲无数人的青春和幸福而建立?
所有负面情绪在那刹那爆发后,足足一个多小时后脸色才平复如常,但柳镜晓此时却拼命回想看过的共和旧事,一边用讥讽的神态看着这一切,一边安慰着两位女士。
不过经历了这件事,对于柳镜晓来说未免不是件好事,在战场上,无论遇到任何事情,始终保持一种平常的心态,当有人就这一点询问柳镜晓的时候,柳镜晓的回答是:“难道有比一个疯狂的女人更恐怖的事情!”
第二卷 第二十二章 美女高参
不过更令柳镜晓感到诧异的事情在后面。
在恢复常态之后,一行人还是要解决首要问题:寻找出口。
当然也有意外收获,柳镜晓在这堆书信成功找到所谓让女士永保青春的配方,不过也是由前金的萨满文字写就,而且生僻词语极多,而柳镜晓的萨满文字只是半路出家,对这份深奥的配方只能看个半懂。
当然柳镜晓自身也有收获,平台上还放了一小瓶药水,对这药水慕容兰珠直吹得天花乱坠,既可以长命百岁益寿延年,又可以包治百病,还有美容健肤的功能,甚至可以令男性在某方面的能力突飞猛进,简直是一个十全大补丸,基本和京城中某些号称“十代名医、祖传秘方”老中医的那套说辞差不多。
不过一想到昨晚的惨败,又提到这药水在某方面有特效,柳镜晓立即头脑发晕,第一时间打开瓶盖吞服了下去,却发现味道淡得象白开水一般。
根据某些三流小说的设定,服用这种大补品之后,必定会欲火焚身,要女主角以身相许,果然柳镜晓在等待五分钟之后,果然有了反应-他拉肚子了。还好柳镜晓反应快,否则在这鬼地方连换洗的内裤没有。
可仔细看慕容兰珠后面的说明,柳镜晓隐隐感觉上了慕容兰珠的大当。她含糊地提到这种药水是专门为世宗炼治,还没有进行多少临床试验世宗就已经归西了,所以可能会出现种种不良反应,请服用者谨慎服用云云,此外柳镜晓又想到一点,经过近百年的时间,天知道这种药还没有效果。
不过服了就服了吧,反正后悔药从来只值五毛钱,柳镜晓没有半点后悔的意思。大家还是保命要紧,可是又发现一个该死的问题:大家找不到出口了。
这个迷宫的复杂程度超出柳镜晓的想象,转了一天之后,大家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迷路了。
两位女士一致将迷路的责任推到某位行动缓慢的男士身上,柳镜晓越想越是郁闷,用力往墙上用力一踢,没想到一声巨响之后,一个巨大的孔洞便出现在面前。
不过这两天剧变连生,一行三人都是见怪不怪了。这孔洞一片漆黑,不似墓中上方始终有不知名的物件发射着清冷的亮光。
重新点亮煤油灯,郭俊卿朝墙上指了指,原来墙上刻了字,也不知用什么物件刻上去。这字迹潦草无比,只是写法苍劲有力,颇有武人之风。
“魔女害人无算,竟以我等为暴君殉葬,我等力图脱困,此生不悔,肝胆相照,共许此约。临安林思远领四百弟兄拜下。”
临安林思远?难道是国父林思远?
柳镜晓继续往下看,又看到一个他熟悉的名字,白乙化,用手指点了两点,郭俊卿应道:“我知道,这个白乙化是第六镇的标统,战死于青石镇大战。”
说话间,只听到完颜玉琢一声惊呼,原来她一不小心竟踩到一具白骨上面,柳镜晓连忙将他搂到怀里好生抚慰,顺便扫了那具白骨一眼,只见那副白骨还手持铁锄做挖掘状,暗自心惊,这数百人竟想以身体之躯,强自在这山中掘出一条通道。
墙上林林总总的三百多个名字,但只有少数人的名字柳镜晓有印象,大多数人在历史的长河默默无闻。不过柳镜晓居然发现这当中居然有叛变林思远的几个人,所谓“此生不悔,肝胆相照”的誓约,在利益面前如同轻烟一般消逝。
越往前行,倒下的白骨越多,但最终还是能静静在站在阳光下,任由微风轻轻拂过面庞,感受着生命是如此美好。
在生与死的边缘终于找到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