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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镜晓点点头:“就是另立中央又如何?我不是把北军的视线全引向我吗?让我成为北方的公敌!”
木琼音点点头:“北地这个局面,如果镜晓想要出头的话,恐怕真是出头鸟的下场!不过莫敌就有会猎长江了!”
柳镜晓道:“为人作嫁,我不干!他莫敌还称我为师长,连个称呼都不愿意改,难道真会把盟主的位置让给我吗?”
木琼音这时候多说了一句:“对了,这次去见莫敌,总觉得,这个人心机太深,我猜不透他想干什么!”
柳镜晓正想说话,完颜玉琢看到木琼音手上的书信,便想起一桩事来,轻轻一弯腰拿出几封信,嘴里:“对了,有几封信要转给你!你再好把这些事情都回绝,省得我麻烦!”
她拿信的时候,柳镜晓一眼看去,现在的完颜玉琢与柳镜晓初见容颜未有大改的变化,只有少了那凄苦之色,浑身散发着女性的惊人魅力,正好是背对着柳镜晓,蜂腰丰臀,把女性的完美显露无遗,一时间真是美不胜收,柳镜晓心情很好,答道:“算了,我看看吧……”
中国人办事从来不是喜欢直截了当,而是寄希望于夫人路线和关系路线,这几封信的主人,也不知耗费多少精务才转到完颜玉琢的手里,柳镜晓想过第一封,才发现原来是长山列岛上的胡博,这位“猛如狐,狡如虎”的定边军老干部自打犯了组织错误,就连继多次荣升到长山岛上晒太阳看星星了,现在再次写信给柳镜晓主动要求:“亲爱的师长,我再次如此亲切的称呼你……旁人有些风言风语,所致于您对我有所误会,但时间能证明一切,但为一名定边军的老干部……我自愿到最艰苦的地方指挥部队奋勇杀敌!……我不会在意级别高低……”
总而言之,一句话:“柳老大,给个小官干干也好……”最近陆达的山东舰队和第三舰队进行了一次人事交流,胡博听闻到这个消息,迫切地希望到第三舰队任个舰长,如果不行艇长也能将就着,总比在长山吹吹海风要强。
柳镜晓思索片刻才说道:“算了……让他回来到部队干一干,晾在长山这么多年了,估计也老实了!不过职级得从副营长重新干起了……”
为此胡博得意洋洋地声称:“我不计较个人得失,即使是干个副营长,也会拼命干好的……”
至于第二封信就比较简单了,举报的是陆达与林铃草的男女关系问题,这是柳镜晓最常接到的举报书信之一,眼红的人总是有的,当然举报信的水平也是越来越烂了,基本来说可以当作一本黄色小册子来阅读,柳镜晓笑了笑说道:“咱不管他们的家务事!”
第三封信就有来头,柳镜晓一看开头,眼色就凝重起来了,她向完颜玉琢问道:“哪位转来的?”
完颜玉琢说道:“怎么了?我一个闺中密友让我转来了,应当是你要官的,不理好了!”
木琼音探过头来看了一眼,不禁说道:“这是张步云和关山河联名的书信啊……”
柳镜晓恨恨地说道:“十有八九是禁卫军那帮坏小子出的主意!”
完颜玉琢说道:“怎么?”
柳镜晓只说了一句:“玉琢,帮我把俊卿叫来!”
完颜玉琢一边走一边故作娇嗔:“自己不会叫啊……”
郭俊卿到来的时候,柳镜晓的神色已经相当不好看,郭俊卿直接拿过书信看了两眼说道:“借将!亏他们说得出口!”
“纯正是在找借口,没想到他们在打压东南这方面居然取得了一致!”柳镜晓愤愤不平地说道:“我就是不让他们得意!”
木琼音猛地抓紧了柳镜晓的手,示意他冷静下来,柳镜晓说道:“他们不光要借将,还有更过份的要求!哪有这么容易!”
木琼音这才注意到书信上的那个名字,脸也不禁一沉道:“这也太过份了,借别人不好借,偏要借他……”
段执政重新上台之后,成为关山河、张步云两方的操线木偶,两个太上皇不说话,段执政就是听话的小媳妇儿,不敢多说一句话,不敢多走一步路,段铁民时不时叫:“咱不干了……咱淡泊名利,这个执政根本就是他们搞出来的把戏,怎么比得上佛门清修怡然自得……”
段表示不干的意思已经几十次,可每次他的身边都劝道:“执政莫要意气用事……”,段铁民也没有辞职的决心,结果只能引进外援,几度让柳镜晓让人参加内阁,柳镜晓虽有回应,却迟迟没有付于行动。
现在关山河和张步云是旧事重提,可是木琼音这时候看到要借的大将名字,也不禁怒道:“张步云也太过份了!怎么能借他啊!”
完颜玉琢不解地问道:“哪个?是俊卿?”
柳镜晓说道:“关山河和张步云实在欺人过甚,旁人都可以借!唯独他万万不能!”
第十卷 第十一章 借将
郭俊卿沉思许久,才说了一句:“没错……镜晓,此事万万不能啊!这样做的话,人心会散掉的!”
木琼音也在一旁点头,完颜玉琢紧锁柳眉,想了一会才说道:“镜晓,我想了想!正因为他万万不能,所以这样才能显得出你的心脑啊!”
柳镜晓仍是余怒未了:“旁人都可以借,怎么能借他啊!禁卫军,我和你没完了……”
不过他纵横政坛有年,等怒气渐消,才问道:“俊卿,你看可以吗?”
郭俊卿苦笑一声,做了最后的决定:“尚不能意气用事,他要萧如浪,便让他借去吧!”
当年谋乱的两个主谋萧如浪和萧马熊,柳镜晓并没有采取肉体消灭,而是用终身囚禁的方法,关押于郊外的济南陆军十七师第一特别监狱,那几乎是全山东戒备最森严的地方。
两个连队的士兵,占地宽广的头等监狱,所有的看守都是经过精挑细选,而且这个监狱里永远没有放风时间,而且没有柳镜晓的批准,任何人都没权进入这里。
至于待遇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没有放风,没有阳光,萧如浪和萧马熊已经在历史的长河沉寂了许久许久,以至脸已经变得相当苍白,而因为长久没有运动的缘故,两个人都明显胖了许多。
当然这也是相较于设在一旁的十七师第二陆军等监狱而言,那里关押的虽然也是犯了严重错误的军官,却有着很不错的待遇,张亦隆师长曾经因故到牢房里过了几天,在出发前他带着不少零食和筷子、碗,不过当看守向他宣读纪律的时候,张亦隆就开始惊讶:“严禁大量酗酒,违者取消放风时间……”
监狱里哪来的酒?何况还是大量酗酒?而当他步入食堂的时候,张亦隆手底里的碗已经不幸地摔成了两半,他只看到几十张雪白的桌布,桌面上有着丰盛的食物,还有刀、叉等西式餐具,这完全是一次卡佩式的西餐,一旁还有端庄的女执行侍立。
而当张亦隆扫荡完毕的时候,他听到有人大声说道:“服务员,真不象话,可可居然又是凉的!还发”
张亦隆不禁用力拧了拧自己的大腿,这是监狱?后来才知道那个说话的人资格很老,是柳镜晓的同班同学,两个人在校关系就不错,在老定边军的司令官任过参谋,以后的仕途却不怎么顺利,因为在男女关系犯了严重错误,柳镜晓也只能让他进来反思一段时间。
至于这边,对于伙食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管饱,而且无限量的管饱,每天都有六人份的饭菜,但也就是如此而已,甚至于洗澡都是一个很奢侈的要求。
因此当萧如浪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平时他一向会大骂“柳镜晓!你等着,老子还会东山再起!我操你全家!”,现在看着柳镜晓挽着徐如冰的手,一见面就老老实实地不得了,一听说柳镜晓决定把他推荐到北京去,他一呆,然后挥动拳头大声竭尽全力地大声喊叫:“柳师长万万岁!……你是指路明灯,你是十七师永远不变的领袖……”
柳镜晓没心思说什么,只是扫了一眼,然后对典狱长说道:“给他弄张车票和衣服,再给点路费!”
萧如浪等柳镜晓一走之后便猛得狂笑不止,笑毕之后才轻声恨恨地说道:“等着吧!我会东山再起的!”
至于萧马熊,只是木然地望着另一旁的战友,只到萧如浪的身影在幽暗的地道中消失之后,整个人都呆掉,下一瞬间他猛地用力摇动铁条,大声喊叫道:“我要举报!萧如浪他还有阴谋……我要举报萧如浪……我要见柳镜晓!”
但幽暗的地道之中,除了默淡的油灯之外,只有萧马熊那似乎有些悲呛的声音在回响。
人一走茶就凉,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当萧如浪步出陆军第一特别监狱,萧如浪的旧部没有一个人敢出捧场。
他的旧部很多都已是身居高位,但也有的人如段海洲等很不得意,只能在营团一级厮混,但无论如何,萧如浪没有见到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在这种时候,大家都有一种自然的心照不宣,谁都知道这个时候去见萧如浪,最大的可能就是传到柳镜晓的耳朵里去,而且经过萧如浪旧定边军的影响可以完全说是荡然无存了,许多军官和士兵都惊讶地问道:“萧如浪是谁啊?”
正是繁华散尽之时,萧如浪只有独自步上前往北京的火车,而他的名字已经渐渐在部队中消失,即使提到那也是“本旅指挥员下定决心……”,不过更多的是:“萧如浪犯了严重错误……”“在这种关健时刻,萧如浪居然不服从柳镜晓的指挥……”,若干年后更有著名战史学家、定边军著名将领白斯文撰写了经典著作:《我与萧如浪斗争的十四年》。
不过此时的白斯文正在哭喊道:“我的黄鱼啊……”
按照事先的约定,一条小黄鱼以五十克计算,正好是一两黄金还多,十四条就是二十二两黄金,上千大洋的赏额啊,而且这次沈家特别痛快,开战前每人海吃海喝海嫖的一两条小黄鱼都算免费……不过轮到白斯文就不同,老蒋扫了他一眼,说了句:“白斯文游泳健将,赏额不同他人……”于是十四条变成了一条,等一回宿营地,白斯文刚想哭喊几句,结果花月影义正言辞的一番说法让他提前哭了出来:“每人给我上贡一条大黄鱼!”
要多大的大黄鱼?花月影满脸正气说了:“一条四两好了……不好意思拿太多!”旁边因为大吃海鲜住院而没有参战的戴米也大声喊道:“我也要黄鱼,我只要我应得的十四条小黄鱼好了……”
白斯文一边哭一边用力抓紧手头这条的小黄鱼,眼睛中都喷出火来,花月影仍是一身挥着手说道:“正是在我的英明指挥之下,在老蒋的英明指导之下,本舰才会取得如此辉煌的战果……本人作为舰队指挥官,仅仅取得战利品的一小部分,那是义所当然的事情……作为一名指挥官,我本人再次重申,绝不多拿,就每人上交一条大黄鱼!”
第二天,花月影顺利拿到了他想要的大黄鱼,他张大嘴巴问道:“这就是大黄鱼!”
邓肯恭恭敬敬地说道:“没错!这就是大黄鱼,你看,每条绝对不止四两,这一条足有一斤了!保真的!”
眼前的一条条大黄鱼在阳光下金光闪闪,闪耀着无限的富贵之气,水花荡漾,金尾摇动,邓肯又是点头又是哈腰地说道:“绝对是上好的大黄鱼!请舰长大人放心便是!”
大黄鱼虽然是中国沿海的特产,但是群策群力,找一堆黄色的鱼儿还不容易,到了市场采购了一堆之后,花月影和戴米都得了应得的黄鱼,邓肯认为眼下是皆大欢喜的局面,便把队伍集结起来:“全舰!向醉依楼进发!一切寻花问柳费用自理!”
邓代舰长耻高气扬地走在最前面,嘴里还唱着阿尔比昂的战歌,时不时摇头摇尾,花月影刚想追上去,一听说:“一切费用自理”,当即软在地上了。
不过接下去的半个月里,花月影就吃了半个月的海鲜宴,早上吃烤鱼,中午吃炸鱼,晚上吃红烧鱼,除此之外他的时间都在奋笔疾书:“关于邓肯的严重政治错误与犯罪行为的举报:亲爱的萧总司令,我是本舰队“镜清”号军舰的舰长花月影,我现在本着对舰队负责,对本人负责,对共和负责的态度向你举报一次严重的犯罪行为……”
根据他的举报:“邓肯玩忽职守,不务正业,游手好闲,善于搞阴谋,平时拉帮结派搞小团体,战时胆小如鼠,见敌即逃窜……”,邓肯也不禁自问:“虽然我有点坏,但也不至这么坏吧……”
这封信还没成文,花月影的伙食就得到了大幅度的提高,完全是中国风味的传统名菜,早上是老醋花生,中午是花生老醋,到了晚上就是花生,旁边一盘醋,在花月影的抗议之下,他终于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