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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郑重的点点头,两人开始眼冒泪花的深情对望,然后忽的拥抱在了一起,大喊着“终于找到同命人啦——!”
如此激动了好半天,我们两个才慢慢平静下来,女子建议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聊聊,我点点头,回头想跟绯惜花说声,却见绯惜花直直的看着那女子,缓缓道:“娟儿——?”
转过头去,见那女子也是愣愣的看着绯惜花,“花花——?”
气氛诡异这两人,什么关系?我瞅瞅这个,再瞅瞅那个,只觉脑子里乱的厉害。
还是那女子先反应过来,拉住我的手,亲热的自我介绍道:“我叫韩晓娟,是花花的老朋友了。”
“你就是韩晓娟,那个前云国国师?”我惊诧道。
她点点头,“是啊,那你呢?”
回头瞟一眼绯惜花,我放低声音凑近韩晓娟道:“现在官府正在通缉我呢,咱们还是找个人少的地方好好聊聊吧。”
她吃惊的瞪大了眼睛,随即也放低了声音:“好,咱们去花花家吧。”说完冲绯惜花一招手,高声道:“花花,咱们去你家聚聚,行不?”没等绯惜花有所反应,又接着道:“快过来帮着收摊!”
当绯惜花忙活着收拾那一地的瓶瓶罐罐时,韩晓娟和我正坐在木墩上聊天。
“男人嘛,就该多干活,哪有让我们小女子动手的道理,”韩晓娟同志语重心长的教育我,“尤其是花花这种男人,你吃不定他,就一定会被他吃定,所以一定要掌握主动权才行,不然等以后有了孩子”
“娟姐,你误会了”我尴尬的笑笑。
“哦——”,韩晓娟恍然大悟,随即神秘兮兮的凑近我窃笑道:“难道你是扮猪吃老虎,哈哈,看不出来呀”
“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我有些急了。
旁边那笑的正欢的人愣住了,满脸的不可置信:“怎么,你看不上我家花花,其实他除了懒点、穷点、花心点、年纪大点,还是个挺不错的人的。”
“懒、穷、花心,这还算不错?”我更是不可置信,“还有,你说他年纪大是怎么回事,我看他该比我小吧?”
韩晓娟神秘一笑,指着自己道:“你看我多大了?”
打眼一扫,“二十多吧。”
身边的人哈哈大笑,抚着自己的脸道:“我可四十五了呢”,接着又附到我耳边小声说:“这事可别告诉别人啊,不然我怕是要被当成妖怪了。”
“”。我怎么觉得那么晕呢。
半个时辰后,我们三人坐在了绯惜花那摇摇欲坠的房子里,端着豁口的杯子,喝着跟白开水没啥区别的茶水。
“花花,几年没见,你怎么还是这么穷啊?”韩晓娟叹道。
“在下一直都这么穷的,怎么了?”绯惜花自顾自的喝着茶。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从我老公那里不知道偷了多少药了,那可都是世间罕见的名药,你都没有卖点钱出来?”韩晓娟端详着手中的茶杯,眸子里净是鄙夷,“果然就是个穷鬼的命,幸亏当初我没有嫁给你!”
“好,在下是穷鬼,你有钱,你有钱你怎么跑大街上摆摊了?”绯惜花也有些恼了,面颊泛红,“还有,什么叫幸亏你当初没嫁给在下?若在下没记错,当初似乎是你整天跟在在下身后要以身相许吧?”
“我哪有!”韩晓娟不示弱的抬高了声调。
“你敢说你没有?不知是谁刚到云国时,整天赖在莫府不走,还总是跟在在下的身后。”
“我那是有别的原因!”韩晓娟开始有些底气不足了,眼光也开始游移。
“有什么原因,你倒是说说看啊!”绯惜花面露得意之色,腰板也明显直了。
“”,韩晓娟蓦的眯起了眼睛,手挪近了衣袖,“花花啊,几年不见,你脾气还真见涨了啊,看来是被你媳妇宠惯了。”
“我不是——”猛的抬头张口解释,却见一大红的身影正直直往地上扑去——
“扑通——”,绯惜花脸朝下栽到了地上,惊起灰尘无数。
再看看晓娟同志,她潇洒的拍拍手上的粉末,斜睨一眼地上的人,扬眉笑道:“切——,和我斗,你小子道行还差的远呢。”
慢慢坐回位子上,我面色平静的看着韩晓娟:“他怎么了,没事吧?”
伸脚踹了踹那摊红色物体,韩晓娟笑嘻嘻道:“能有什么事,不过是点迷药,睡一个时辰就醒了。”
“”他们真的是朋友吗?
“就让他这么待着吧,正好咱姐妹好好聊聊,等完事了我再给他吃解药,让他起来做饭去。”
“他会做饭?”我反问。
韩晓娟毫不犹豫的点点头,“他可是得了我老公的真传,做饭的水平那都能当一级厨师了。”
“”,他竟然一直骗我说他不会做饭!
走上前,往绯惜花的背上又添了两个大脚印,我对着韩晓娟甜甜笑道:“娟姐,你刚才对他用的什么药,能不能给我点?”
一番自我介绍和讲解后,我和韩晓娟都对对方有了个大致的了解。
据韩晓娟所说,她是在暑假与朋友一起野外探险时掉下了山坡,从而穿越过来的。她来之后靠着卖点背包里的东西生存着,后来在洛阳诗会一举成名,遇到了一看着就很有钱的大帅哥,于是上前套近乎,成为了知己好友,后来才知道这位帅哥是云国的国君,然后就跟在人家屁股后头乐颠颠的去了云国,当了个挂牌不干活的国师。
初到云国时,她遇到了皇后莫凤莹的弟弟——莫惜华,也就是我认识的绯惜花,那时真是一见便惊为天人,非要把他培养成一代万年小受,于是想方设法的住到了莫府,至于培养的结果么——“准是思想教育的时候出了什么差错,原本想培养成小受的,怎么就成了采花贼了呢?”以后的日子里,韩晓娟经常这样痛苦的对我说。
出师不利,韩晓娟便将目标转移到了刚出生的四皇子——迟安红叶身上,本以为从小培养会比较容易出成果,不料刚开始实施,就突然遇到了她命中的良人——妙手神医翩昊,在爱情与理想之间,她毅然的选择了爱情,于是丢下一封书信和几样信物后,就追着翩昊去了终翠谷,而绯惜花后来也找了过去,常会过去拜访。
“那你怎么跑这小镇来了,难道是来找绯惜花的?”我好奇的问道。
韩晓娟笑嘻嘻道:“我怎么会来找他那臭小子。跟小昊做了十几年夫妻,都没什么激情了,就想着分开段时间,不是说小别胜新婚么,再说我也想自己搞点事业出来。”
佩服的望着她,“娟姐,还是你有理想!”惭愧啊,我就想当一不干活的大米虫。
好不容易遇到了同命的人,我将自己到了这个世界后的事情都仔细的讲给了韩晓娟听,气的她直说要去找萧池、秋明、裴英算帐,不过,她似乎很袒护晴音,毕竟晴音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她也有很大的责任。
“你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以后怎么生活啊,住哪里?靠什么生存?”韩晓娟拉住我的手,同情的问着。
想了想,我簇眉摇了摇头。
燕城是不想回去了,那里的房子也就算白买了,唉,一天都没住过呢,要想法转手才行。别的地方么,只认识邺国的依蝶他们,可我又不想见到孟子林。仔细想想,还真没可去的地方呢
“你总不能老是和花花住这个破地方吧,既然你对他没什么特别的感情,不如搬到我们终翠谷住段时间吧”,韩晓娟亲热的拉着我的手,“小昊有好几个徒弟呢,长相人品都不错的,等我多介绍几个给你,发展发展”
瞅眼还趴在地上的人,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晚饭自然是绯惜花做的,尝了几口菜后,我终于了解为什么韩晓娟说他是个不错的人了——做的简直太好吃了!
第二天一早,韩晓娟与我就收拾了东西,往终翠谷出发了,随行的还有专门干杂活的绯惜花。本来晓娟是不想让绯惜花与我们同行的,结果绯惜花是一反常态的表示愿意给我们当保镖兼杂役,什么乱七八糟的活都愿意全部承担,而懒惰的晓娟和我在这极大的诱惑之下,带上了这个狐狸似的人。
终于,赶在大年三十那天下午,我们到了为世人所不知的神医住所——终翠谷。
山谷外是繁密的树林,跟在韩晓娟的身后,七拐八绕的走了不知多长时间,终于进到了谷内。
甫一入谷,眼前豁然开朗,空旷的大地铺着绿色的毯子,各色野花争奇斗艳,引得蝴蝶翩跹起舞。谷外还是白雪苍茫的萧索冬日,谷内却有似春意正浓。
住这么个人间仙境,怪不得韩晓娟那张脸能长期保鲜。之前她告诉我,她之所以面容不老,一是因为她老公的驻颜药物,二则是因为住的地方好。开始我还不太相信,这回可算是彻底服了。
如此纯天然无人工痕迹的圣地,还不需要掏钱买门票,更没有大群的旅游者,真是太——完美了!
感叹完美景,韩晓娟拉着我说先带我找个地方住下,明天再介绍她老公给我认识,虽然很奇怪她怎么不急着见老公,可我还是点了点头。
第25章
去到住所的路上,要经过她老公的药房,当那如水墨画般的玲珑小屋越来越近时,我心中那叫一个澎湃啊听韩晓娟说,她老公那可是比神仙还神仙的一只大帅哥,当初可是倾倒四国无数女性,而且还是事业家庭两不误的完美好男人,最重要的,他还是个绝对的痴心好男子!
完美啊口水流下
不过我总有一个小小的疑问,那就是,这么完美的男人,韩晓娟是怎么钓到手的?有空要讨教讨教啊
正恍神呢,远处不知何时多了两个慢慢靠近的人影。
待走近了,仔细一看,竟是认识的人。
“小雪,小晚!”韩晓娟尖叫着向面前的两个人扑去,犹豫了一下,冲进了黑衣男子的怀中,而青衣男子在一边冷眼看着。
考虑了一下,我还是硬着头皮走上前,对着这两个男人笑了笑,然后向黑衣男子点头问候道:“叶晚,好久不见啊。”
伸手把怀里的人拽开,交到旁边的西门雪手中,叶晚对我淡淡一笑:“李姑娘,又见面了,我们还真是有缘呢,”瞥一眼正在西门雪手中挣扎的人儿,他礼貌的问道:“李姑娘,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小雪,小晚,你们认识暮夕?哈哈,真是太好了,省得我介绍了”,一阵白雾自韩晓娟手中腾起,西门雪急忙闪开,于是韩晓娟便脱离了困境,笑嘻嘻的凑了上来,挤眉弄眼道:“暮夕,他俩也是我老公的徒弟,怎么样,有没有看上眼的?若是有喜欢的,随便挑,别客气,买一赠一也没问题——”
娟姐啊,他们是你老公的徒弟,不是待售产品
眼前一暗,竟是西门雪不知何时到了我跟前,他一脸恼怒的对着韩晓娟吼道:“这种药你也敢乱洒!”
韩晓娟毫不在意的一撇嘴:“反正你又没事。”
“啧啧,出去了两年多,你这脾气还真是一点没变,不知道师父见了会是什么表情呢”,叶晚在一边笑的格外邪恶,眼见着韩晓娟眼神慌张的扑上去要捂他的嘴,只见他轻盈的往后一闪,扯开嗓子就冲着小屋那里大喊:“师父——,娟儿回来啦——!”
“啊——啊——啊——!”韩晓娟挣扎欲跑,被叶晚眼疾手快的点了穴,只能一脸痛苦的盯着小屋那里。
众人静默五秒钟
小屋的门缓缓的打开了。
一袭如雪的白衣,挺拔的身姿,如墨的黑发轻轻飘扬。
距离过远,我看不清他的长相,却也为他如仙的气质所震撼。
只是远远的,便有如被光芒包围般,让周围的美景失却了颜色,让人只能仰望而不敢靠近,惟恐亵渎了这神般的人儿。
心中的澎湃还未平复,那画中人已“飘”了过来,犹如天籁的声音顿时响彻山谷:“娟——娟——啊————。”
一瞬间,那神仙已如八爪鱼般挂在了僵立着的韩晓娟身上,哭的一塌糊涂。
‘轰——’我心中刚刚建起的崇拜瞬间倒塌,砸的我直发蒙。
哭诉了老半天的离别相思之情后,神仙才发觉韩晓娟同志不太对劲,脸色一冷,凌厉的视线扫过全场,“你们谁点了娟娟的穴?”大有要将对方撕成碎片之势。
“师娘刚回来便要走,徒弟不得以才”,叶晚明显是习惯了这种场面,处变不惊的撒着谎。
神仙完美的面庞上,神色变了又变,最后一声不吭的扛起了韩晓娟胖胖的身子,飞身回了小屋,‘嘭’的将门关了个严实,把我们这些人都扔在了一边。
听着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