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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朗如星,不时闪烁出一丝充满神秘的智慧光采,浓浓的眉毛斜飞入鬃,鼻直似梁,两唇紧合成线,显示出他是一个很倔强的人。
“在下普罗思。阿德森奥,只是名四处游荡,路过偶逢的吟游诗人。”
“吟游诗人吗?”沉枫的目光在普罗思的身上不断的流转。“你说你知道这群乱兵的来历?”
“他们不是乱兵!公子!”普罗思出言纠正了沉枫的错误。“他们,应该是正规军人!而且,看这铠甲上的标志,和地理位置的缘故,他们应该是周围大城莱斯特的驻军!”
“正规军人?”沉枫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将那几个还没断气的官兵带过来!”
几个满身血迹的官兵被迅速地踢了出来。
“你们是哪位大人的属下?”沉枫看着这几名官兵,微微一笑,柔声道。只是他的笑容,在这群领教过他的恐怖的官兵的眼中,却比世上最可怕的恶魔还要恐怖一万倍。
“怎么没有人回答呢?难道你们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来历?还是——要我帮你们好好想想呢?”
众官兵立时吓得面无人色。一名胆子较大的官兵,壮起胆子,战战兢兢地道:“我们,我们是莱斯特总督希来费罗子爵大人所直辖的军人。”
“那你们就告诉我,为什么你们会来到这周围的村庄来进行抢掠了?是不是——你们希来费罗大人的意思?”沉枫眉毛一扬,提高声音道。
“不,不是!希来费罗大人已经死了!是被来自附近印光城的叛军给攻破城池,大人被当众格杀在城头。我们现在都已经无家可归,是一群溃兵了!”
“怎么会这样?”沉枫脸色为之一变。“怎么会有各城池间的明目张胆的相互攻击?难道——印光城的军队就不怕来自朝廷的惩罚吗?”
还是——因为我们选小路走,以至与外界失去联系的这几天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沉枫略略皱起了眉头。
“我们地位低下,也不知道些什么事情。不过——这几天到处都传得沸沸扬扬的了。是是——女皇,在三日前不幸驾崩!”
“女皇的死,已经使得整个帝国完全变得混乱起来了。听说七大统领,七位大人因为在立新帝的问题上意见不一,已经各自厉兵秣马,随时准备备战了。现在整个帝国,各地已经全部乱起来了。我们莱斯特,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份子罢了!”
在听到林珊的死讯,沉枫的脑袋里嗡得一声炸开,随即变得晕晕沉沉起来,连小兵以后接下来说得什么都没有听进去了。
林珊死了?
这不可能!她明明应该是一直活得好好的,身体健康绝对不成问题。而且有华亚和,母亲在她身旁,也不可能有人会威胁得到她的生命。可是——
这是为什么?
南宫小星也脸现异色,目中邪光连番闪动,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沉枫再问了几句,才发现,从这些身份低下的小兵身上,真的是掏不出什么太大的价值。无力地挥了挥手,就把那个可怜的小兵再度拖了下去。
“先,先生,请问您还有什么吩咐吗?”驼背村长上前小心翼翼地问道。对于这个具有强大力量的神秘来客,他一直保持着一种莫名的恐惧。如果只要他愿意,或许整个村子里的人都会被他全部毁灭掉的。
沉枫目光从东到西仔细地扫视了这一群在他身前的村民们。
“那些剩下的官兵还有多少人?”
“只剩下不到一百五十人了。而且大多已经受了伤,兼且失去了斗志,应该不会对村民们购成什么威胁了。”在一旁的普罗思插口道。
“很好!”沉枫沉吟了一下。“把这群俘虏的武器铠甲马匹全部收缴了,不能留下半点可能的隐患。然后把他们送到一个大屋子里全部关起来看管。不许虐待俘虏!”
沉枫想了想,又补充道:“普罗思麻烦你一下,负责看管他们一晚吧!”有普罗思在,至少可以勉强监视压制住那群村民的报复行为吧!而且那群俘虏逃跑的机会也相对小得多了。
“给我准备一间休息的地方。我累了!”沉枫缓缓直立起已经有些酸麻的身子。
“有些事情,明天再说吧!”
※※※
ps:这章出来了个很重要的人物(不是那位历史学家)是谁,大家不妨猜猜,猜对了有奖哦!
第四章 异女翎凤
沉枫现在所休息的地方,是全村中最大最舒服最漂亮的一所房子。这座房子本是村长一家的,但当沉枫“休息”进来后,村长一家便尽快地全数搬了出去。在全村人的眼里,沉枫已无疑是天神与魔鬼的化身,他们已迫不及待地要将他高高供奉起来了。
月已将圆了,屋子里却很黑暗,因为窗户是紧闭着的,窗纸也厚而粗糙,连月光都无法透进少许。
沉枫一个人静静的躺在黑暗里,睡得十分的香甜。在他那比猎犬还灵敏的警觉性之下,即使已经熟睡了,但周围有任何风吹草动也瞒不过他的六识神通。
随着轻轻的吱啦声,房门被轻轻地拨开了。月光随著照进来,一个穿著宽袍的苗条人影在月光中一闪,门立刻又被关起,人影随之也被黑暗静静吞没。
沉枫的眼皮,突然轻轻地跳动了一下。
夜很静,她甚至连脚步声都没有发出来,彷佛是提著鞋,赤著脚走来的。但是沉枫却可以感觉到她已渐渐走近了床头,衣物摩擦琐琐的声音轻微地响起,感觉到那件宽袍正从她光滑的胴体上滑落。
宽袍下面一定什么都没有了。
她轻轻地掂着脚步,走到沉枫的床前,悄悄地爬上了沉枫的床头,掀开被窝“你干什么?”再不能装睡下去的沉枫右手一翻,卡住了她的脖子,立起身来,冷冷地看着掌下的猎物。
“我”一个怯生生的清脆女声,迟疑着,在黑暗中响起。
“你是谁?”
“我您不记得我了!”
沉枫皱起了眉头。
手一挥,紧闭的窗户在瞬间弹开。纯洁的月光照在那张白晰娇美的俏脸上,却有着种说不出的惨白色的凄美。
“是你!”沉枫终于认出来了。这张俏脸,白间他确实曾经见到过。正是那个被军官抱在马上的那名少女。
“是的,是,是我。”少女鼓起勇气,但声音仍是细若蚁语,低不可闻。
羊脂白玉般的玉体在月光的照射下尽现无余,小巧的玉乳随着呼吸间胸膛的微微起伏而跳动。
沉枫微微皱了皱眉头。将一条薄薄的毯子扔到了少女身上,勉强遮住她重要部位的春光外泄。”你来作什么?”
“我”少女的俏脸红得近乎火红透明。螓首微微垂下,以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道:“我是来报答您的。”
“我唯一的亲人,我的父母,今天被那群禽兽给杀害了。而您杀了他们为我父母报了仇。我实在没有什么能报答您的东西,只有,只有以这清白的身子来侍奉您。希望能表达我的一点感激。”
沉枫有点哭笑不得。
“不用了!不用了!你的心意我算是领了!但我实在不需要你如此‘报答’。
你还是下去吧!”双手连挥,示意少女赶紧出去。
“您,您不要我吗?”少女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明亮的大眼睛眨了两眨,几颗晶莹的泪珠从长长的睫毛间滚落出来。”您是不是觉得我样子生得丑,够不上您的枕席呢?”
“不,不是的!”一向能够以沉着冷静来分析问题的沉枫,在这种事情上,却也只有手足无措。
“你怎么会丑呢?”虽然这少女在容貌上比不上南宫玉瑚、兰雅丝、彤璧等一干天香国色的绝代佳人,但也极是美貌。与姬氏姐妹相比亦可毫不逊色。
看着少女梨花带雨微泣的模样,沉枫大感头疼。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已经有妻子了。而且你,我,唉,反正就是不行!”
“奴婢怎么敢痴心妄想。”少女抬起那张沾满泪水的清秀俏脸。”奴婢只求以后能够服侍在您的身旁,终身为您铺床折被,报答您的大恩已是于愿足矣。怎么敢妄想高升,与夫人相提并论。”
沉枫面色古怪,大感头疼。他这才发现,原来不但被人追着报仇是一件让人头疼恼火的事,就连被人强迫接受报恩的那种滋味也不比被人追着报仇多得多少。
“可是我真的不需要”
少女拉开遮住身体的薄毯,完美迷人的曲线,玲珑浮凸白玉般的躯体,令人为之眩目的诱人躯体就再次暴露在沉枫的目光之下。轻轻一摇晃,整个娇躯便主动倒入了沉枫的怀中。两条如雪藕般的修长玉臂,却如灵蛇般主动缠上了沉枫的后颈。
还未待沉枫反应过来,少女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已主动迎上了沉枫,嘤咛一声,便将沉枫准备待出的话堵回了肚里边。软温滑腻的丁香小舌在沉枫的口中主动的缠绕挑引着,处子特有的香泽丝丝浸人心肺,引得沉枫一阵意乱情迷。
对少女火般的热情感到一丝诧异,但沉枫很快被眼前火热的美女所迷惑,肌肤相触的滑腻感,和彼此肉体摩擦中传来阵阵连续的刺激,使得沉枫最后的堤线终于崩溃。
大嘴严严实实地盖住少女樱桃小口,贪婪地吮吻著芬芳馥郁的唇瓣,吮吸着少女檀口中的香甜的津液,双手则在雪白娇嫩的白晰娇躯上游动。随着沉枫那对魔手恰到好处的上下其手,未曾经历人事的少女娇躯一阵轻颤,美目生水,樱口中发出一阵阵低低迷人的娇喘呻吟。
房间内响起了阵阵美妙的低吟声,高涨的欲情在两人间来回激荡,一发不可收拾。
“你叫什么名字?”激情过后,沉枫搂住少女粉嫩的肩头,在那吹弹得破的玉颊上轻轻一吻,笑道。
少女勉力张开那对雾气迷蒙的眸子,深情地看着面前这个取走她少女第一次的男人,把螓首靠在沉枫的胸膛上,轻声道:“我叫凤翎。”
* * *沉枫舒服地躺在床上,四肢像个“大”字形地自由写意地摊开,享受着少女凤翎恰到好处的按摩。
难怪那些什么贵族都喜欢收些什么随身的女奴,享受这一套确实舒服至极。
“您,您觉得奴婢服侍得还可以吗?”
“什么您啊您的!”沉枫猿臂一伸,将凤翎勾到怀中,在那雪白嫩滑的香腮上亲了一口,笑道:“现在都已经成了我的人了,怎么还用这种敬畏的称呼呢?”
“那我该叫您什么?”凤翎怯生生地道。
“就叫我少爷吧!”沉枫沉吟了一下,笑道。
“好!”凤翎喜道。”我以后都称呼您作少爷。”
“以后?”沉枫心中格登一跳。
“是,是啊!难道难道少爷您不要我吗?还是嫌弃凤翎模样生得丑,不配跟在您身边。”凤翎又是一副泪眼汪汪的样子。
沉枫大感头疼。收下这样一个娇俏可爱的女婢,对任何男人来说,自然都是一件美事。但是以后到了玉瑚面前却是不好交代。玉瑚倒也罢了,她多半不会因此而生气,但是那兰雅丝在一旁煽风点火,冷言嘲语的,那却才是真正令人头痛的事。
沉枫心念电转,口中却笑道:“傻丫头,您怎么会这么想呢?像你这样既漂亮,又可爱的小姑娘,谁都会喜欢的。我怎么会不要你呢。只是我以后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而且那些事情都危险极了。万一他们不小心伤害到了你,我怎么舍得呢?这叫少爷我怎么放心把你这样一个不懂丝毫武功魔法的小姑娘带在身边呢?”
凤翎低低地垂下螓首。”奴婢只是担心,怕是少爷不要我了。”
听着凤翎的话蕴涵着言不尽的情深意重,沉枫也不禁一阵感动,将凤翎纤弱的身子在怀中搂得紧紧的。爱怜地道:”傻丫头,你怎么会这么想,少爷怎么会不要你了呢?”
“可是少爷嫌我是累赘。”凤翎的低语中有着说不出的幽怨。她突然抬起头来,
“这样吧!少爷您教我一两手武功防身,这样少爷您就不必担心我的安全了。我也可以跟在您的身旁了。”
说起武功,沉枫就更有道理了。连连摇头道:“那是不可能的事。你现在大概已经有十六七岁,早已过了练武的黄金年龄。没有扎下丝毫的武学根基,从现在才起步,无论如何勤奋,都是事倍功半,只要遇上个真正的高手,给人宰了那也是迟早的事,那就不如不去学了。”
沉枫这话倒绝非诳偏凤翎。事实确是如此。虽然他自己也是十七八岁才开始武学起步。但因为珊娜丽纱在孕中修行的一门奇功,将大部分功力都转嫁到了他身上,尚未出生,却就已经有了十数年功力,已可抵得过自幼修行的武学基础了。而且后来从广心处看到的《破天邪说》将他身内各处经脉予以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