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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庸记》作者:南蔺不夜城
【文案】
一个经历了悲欢离合、喜怒哀乐老死后,进入到仙侠世界,改变了很多人,有欢笑,有哀伤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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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章一 东风稚子
秋风似刃,滑过了树冠,一片片枯干的枝叶,翩然落在了东风书院瓦背上,朗朗书声从瓦片的分析传递而出,让景致戴上了一分萧瑟,书声轩昂、中正,声音远不似一般读书人那般沉哑、无力,将《吕氏正史》通读的淋漓尽致,就好似让人浸入到书中那谋略善变的时代。
对于我们来说,这样的东西,拿它擦屁股的话,都会嫌它脏,满书页的文言文,任谁看不了百字,瞌睡虫就出来了不过,就在这个时代,又或者可以说是在这个世界,这样的东西对于他们来说,还是比较的有意思的。
又或者可以说,不同的年代,会用着不同人的喜好。
而除却《吕氏正史》外,其他的院堂还传递着其他书声,所通读的各不相同。
伴随着世界大和星像,礼、剑、射、御、书、数,君子六艺,逐渐被时代所吞没,现今就只剩书、剑、射、礼四艺,书,读书练字,而但在这个读字上,除却必然牢记的四书五经之外,《史传》、《春秋》、《宴回》、《国典》等上百著作,也必须通读知晓,所谓‘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这就是人常说的知书达理。
当然,也只针对一些特殊的群体,就比如现在的一些大学生当中,什么野*鸡门、校花门所以,‘知书达理’这样的四个字,也就只是针对于这个时代,毕竟这时候的人,还是蛮淳朴的。
除却‘读’外,还有一个练字,金文、大篆、小篆、简书等等,上十种的字体都必须要会书写,而这两种则就被统称为‘书艺’!
而除了书艺外,剑艺也成为学院必授的课程,上午敛声屏气养身,下午习剑练体强魄,这就是首艺,当然,教授这些的学院,自然不是一般人所能够进入的,用我们现在的话说,那就是贵族学院,而且还是比较贵的那一种。
而至于射艺、礼艺则沦为尾艺,这没有专门教授,但都有考核,至于数、御则被称为末艺,也就是末流之艺,就在这种贵族学院,那是不会教授的。
铛铛铛
暮鼓晨钟,晨钟的敲响也意味着早课的结束,林夫子身穿白丝宽袍,先行离席席,学子静思所得,这是礼!
“请问夫子:什么是‘术’?”
学子如果有疑惑的话,必先循礼解惑,像是他这样未经夫子同意,就贸然询问,这也是有勃学礼的。这样的举动就我们现代来比喻的话,就像是老师正要去上厕所,你却在门口拦住了他,硬不让他上厕所,问他:“老师,这题怎么解?”
脾气好的,而且不急的话,有可能会憋憋;脾气不好的话,直接就会抽你两嘴巴子。
询问的这人恰是学院书剑魁首卫东青,而对于这种学生,不管着是在什么时代,大都数的老师,都会有着很大的容忍性,果然,林夫子皱了皱眉,却还是坐回到席塌上,“术法三千,你问的是什么‘术’?”
“御剑之术!”
卫东青身穿青丝宽袍,坐于中心前排,看他的样子,就好像周围的一切人、事,都围绕在他转一样。
事实上,他也的确拥有着令人骄傲的地方,小小年纪四书五经、《宴回》、《国典》等等著作,早已了然于胸,剑艺也已经达到了锻筋的阶段。
“剑艺都未掌握,也想贪图御剑玄机,等你‘蜕凡’之日,再来探究也不迟!”
也不知是不是有意刁难,这一次林夫子却没有嬲他,一耍宽袍,愤而离席。整个院堂内一片寂静,也不知道这个老头发什么神经,不过,这也证明了一点:那就是卫东青在学院的人缘的确很好,伴随着夫子离席,一干学员纷纷围在他身边左右:
“东风书院谁人不知林学究,比得了茅坑石头,东青你不需要在意。”
宗正之子常博文,长相普通,身材普通,学习普通,唯一不普通的就是他的老子,还有他这个朋友,以及他的名字。
“是啊!林夫子的古怪、刁钻,整个学院没人不知道,切莫为他坏了心情。”
延尉之子周文晖,课业一般,剑艺却不错,也不算是猪朋狗友一类。
“你为学院魁首,不多时便能登入‘南蔺’,不日便能脱离凡尘,也不需与他这般凡尘俗子多做计较!”
南蔺城,大周的都城。
南蔺书院,南蔺城的骄傲。
这种地方不是‘清华’‘北大’,更像是这种昆仑,还有沧海这类充满传说的地方。
而就在一干学员围在卫东青左右时,一名学员却已悄然离席,拐入到院落旁边的小巷,这样的身影很容易联想到那些被班级上孤立的学生。
整个东风书院共有学子:两百三十二人,其中女学子四十六人,总共划分为五个院落;这个时代倒是没有什么男尊女卑,而且,传说当中女仙人还要远远的多余男人。
不过,这些女学子却是被划分为另外一个院落,而且大都的时候很难碰见,这一点上,还是没有我们这么开明,男女同校,同室,同桌,同咳咳,反正就是开明。
而除了学子外,书艺夫子十八名,剑艺夫子三名,而在庭院当中,也都拥有着各自的院落;
这对于我们现在乡镇上,任何一个学校来说,人数都不算是很多,可就那个社会来说,已经算是不少了。
少年学子拐入小巷,后巷墙角下竟然摆放着一张椅凳,借助着椅凳这名学院竟然越墙而过,这可不是逾礼那么简单了,偷、摸、逾墙,这在礼仪当中,是一种相同的行为,如若被官差察觉,那可是要被杖责的。
宽袍甩去身上尘土,步入到院堂大厅,可在大厅内,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多出一位披头散发,身穿着灰衣宽袍的中年男子,学子正了正脸色,拘首行礼,“学生卫一,拜过夫子!”
“好了,在我面前,就收起你虚伪的那一套吧!”秦夫子摆了摆手,指节下留有厚厚老茧,显然是在练剑留下的,声音中正,语气洒脱,正如他剑意一样的挥洒、自在。
“既然都来了,难道还要我请你入座!”
见到卫一茫然的站在身前,既没有入座,也没有离开,林夫子忍不住激了他一句。
“谢过夫子!”
卫一坐于榻上,学生夫子同塌而作,这可是渝礼的行为,可是连墙都犯了,这也算不上是什么!而且,对于他这样的举动,就连林夫子这样刁钻、难伺候的人,都默认了他这样的行为,更不用说是洒脱、不羁的秦夫子了。
可是还不等卫一坐下,那数落的声音,便已经在头顶上响起,“君子四艺,样样疏通,书艺到了现在,却连最基本的四书五经都未通读,锻剑四式至今却也只处于锻肌阶段,体质却连一石之弓都开不起,也不知你在书院当中,所学的到底是什么?”
林夫子指责的,就好像不是自己的学生,而是一头不开窍的‘猪’,当然了,猪是不会开窍的,要不然那就成精了。
“学生惭愧!”卫一点头应予,眼睛当中却是闪过了一道微弱的无奈,这种无奈不是因为尴尬、羞愧,而是一种历经了人间沧桑、世间百态后,才会产生的无奈。
这样的神情,这样的眼神,用我们的话说,可以称作是少年老成,难听点的则就是早熟。
“不过”卫一这个老成男想了想,还是觉得有必要为自己辩解一下,“这月月考,我的礼艺却是得到了甲等!”
卫一不说还好,一说,就连林夫子都忍不住讥笑出声来,“逾墙而入,齐席而坐你这礼艺学的可是通透。”
“夫子高风亮节与我区区学子往来,免不了为人闲话!”
“你的意思是这还是我的过错了!”
秦夫子手中举着酒盏,微笑的注视着两人,如果不是两人的年龄过于明显的话,很容易就将两人看作是一个相识多年的老友,说实话,就算是秦夫子也想不明白,如果不是自己洒脱、不羁的话,很难和这个刁钻、古怪的人交上朋友,可就是一个这样的人,竟然会与一个年龄还不到弱冠的少年往来,这一点,秦夫子也想不通。
不过,就算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一位少年确实是老成的过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也就是吃饱喝足了之后,秦夫子看了看卫一,嘱咐下午被忘记还有着他的剑艺课,便离开了院落。
等到秦夫子离开了之后,卫一的神情上却是明显的轻松了很多,先前还有些拘谨的动作,现在也开始逐渐的放开。
林夫子看了看卫一,轻轻的哼了哼,摆足了夫子的尊驾,“下次月考,可有把握啊?”
“应该不会末数吧!”
看着卫一的样子,林夫子实在是想不明白,这样耻辱的回答怎么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羞愧、愧疚的,“四艺不精,偏精深于数、御这些末流之艺,我看你以后也就是个帐房、马夫,不过,你这脸皮倒也是十分适合。”
会计、司机这对于我们现在来说,算是不错的,可对于贵族来说,那就显得磕碜一点了。
“夫子教训的是!”
卫一点头应予着,手上却是夹着残羹肉食,能够成为东风书院夫子,待遇上都十分不错,至少在肉食、菜肴的分配上,还是十分丰盛的。
“吃吃吃你就知吃!还有半年,便是南蔺大考,你这般惫懒,难不成你真准备当一名帐房不成。”
林夫子立案而起,下巴上的长须腾然飞舞,从他的话里面,就好像指责的正是一只猪,而且还是一只皮厚、慵懒的猪。
“如若这般是命,我又如何能够改变得了”
语气平静、淡雅,不骄不躁,就在这时候,这位少年却依旧保持着那般静溢、幽深的可怕的心境。
而卫一那不温不火的话,却是林夫子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没有任何的着力点,脸色微微一滞,良久,才暗暗叹了口气,“年若弱冠,却学得这般老成守迂,身上不见丝毫蓬发朝气,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章二 可食否
午休之后,晨钟后的午钟被直接敲响,一位位学子脱下宽袍,露出袍下劲装,来到了那片院落之间的那片空地上,校场上站立着百号来人面东站着,其中站于前排的,都是一些高大体壮之人,卫东青站在最前排右边的位置上,而这个位置是学院剑术魁首才能够站立的。
卫一站立在人群中,比较靠后的位置,褪去了宽袍后,他的体型看起来并不强壮,相反还显得有些嬴弱,不过体格上却十分的挺拔,比起周围站立的身影,明显要高上很多。
“也算是鹤立鸡群!”
卫一安慰了自己一句,一股不曾有过的优越感,竟然就建立在一片矮胖丑挫身上。
学子们秉直站立着,屋后的骄阳烘烤在后背上,而越站立在的学子,就只会感觉到越炎热,特别是对于那些足够壮硕到,可以用肥胖来形容的学子,而站立在卫一身前的那位身影,一直以来都十分感激卫一,高高的体格就好像是一棵能够庇荫他的大树一样。
就这么站立了半个时辰,也就是一个小时,一个披头散发的身体,踏步的走进了训练场
“秦师!”
上百号人齐整抱拳拘礼,不过声音的分部却很有意思,最前排的也是最大声、洪亮的,而后面的声音则是逐渐的减弱,而等到到了卫一的地段,却已经听不见他们说些什么了。
师,所谓达者为师,也只有在技艺上达到了巅峰的人,才能够有资格被称作‘师’这个词,所以也可说是一种敬称的存在。
论经举典,野录杂史书艺这方面是不可能拥有‘师’的存在的,原本在剑艺上,同样也是不可能的,世间剑艺技巧无数,谁又能够说是全然掌握,不过,就在此之前,却有了里程碑式的概念。
剑意,术中品意,从剑术当中找出属于自己内心当中的‘意’,并将他融入于剑法,就比如一个狡诈、刁钻的人,将他内心当中的这股‘意’融入到剑法,就能够使得剑法变得更加诡异、刁钻,而如果能够掌握到这股‘意’的话,也就表面你已经可以拥有一个‘师’的称号了。
而秦师的剑意,则就是从‘太白剑诀’当中,花取了上十年时间,才品悟出来的,接着,又花费了二十年的时间,才将它磨于小成
秦师站于前排空地上,悠然、潇洒的耍了几式锻剑式,这不是江湖卖艺把式,自然不会有什么叫好声出来,一位位学子宁息屏记,而对于卫一这个位置,四周矮胖丑挫们也看不见什么,就像是我们现在教室里,那些被赶到后门口,垃圾角落上,无形中已经被打上放弃标签的身影。
好在,卫一那高个子发挥了作用,视力也不错,就只见原本一百零八路,囊括了劈、刺、点;撩、崩数十种变化的繁杂剑式,就在秦师手上,一一的演绎、推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