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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灵魂里那份属于‘璎姬’的善良和不忍。
她今天本来想向花开院秀元提出去城镇里看看的,但是理智告诉她不要去,她现在是妖怪的目标,而且‘璎姬’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城镇,也一定会很麻烦。
太过于理智的人总是冷血的,因为思考和分析总不是掺杂感情的,敬馨无疑就是一个冷血的人,因为她的思考方式总是过于理智。
但是如果不去想想办法,估计她会这么一直失眠下去,治愈能力要怎么用,敬馨并没有想过。
现在属于‘璎姬’的想法既然希望用来救助住民们,她不反对,因为她现在就是璎姬,璎姬也就是她,她们已经是一体的了。
明天去花开院秀元说一下吧,自己想去城镇里看看,城镇里也许会有很多她没有见过的零食,她可以去城镇里买零食,然后治疗一下那里的受伤和重病的住民吧。
想起好吃的,她好想吃薯片啊,巧克力的味道也快忘记了,如果手里的橘子能够变成橘子味的棒棒糖该多好,啊,还想吃爸爸做得水煮鱼、可乐鸡翅、红烧排骨……
“这个神情很美,”房间里突然传出妖异而暧昧的男声,让脑子都是吃的东西的敬馨一惊,手里探向藏在和服里的妖刀,“陷入沉思的忧郁表情,与这月色如此相称。”
“处于这不科学的世界,除了吃饭睡觉以外的时间,我一直都很忧郁啊!”敬馨拔出妖刀指向身后,微怔,淡黄的烛光覆盖在男子俊美妖冶的面容上,他唇角微微扬起,笑容带着暧昧不明的邪气,挑起的眼睛透着一股不羁的嚣张。
“谁?秀……”本来想要问是不是秀元派来的人,但是下一秒那个男人已经从她的视线中消失了,她的身体被人从后面轻轻抱住。
他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臂限制着她行动,令一只手轻轻抚上她的下巴,她的头靠在他裸|露在外的胸膛,他低头靠近她的脸颊,露出妖冶而邪魅的笑容,声音带着一股撩人的妖魅:“果然如传闻一般,是一位绝色美女。”
“……”敬馨呆了,她从未如此靠近过一个男人,他陌生而充满侵略气息几乎让敬馨大脑一瞬间顿住了,他灼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脸颊,她听见他用诱人而低沉的声音说:“本少爷想要你。”
“原来是一个流氓啊!”敬馨冷冷一笑,月光将她绝色的面容覆上一层清泠的光芒,趁着他愣神,她将手中的妖刀挥向他,他轻易躲过敬馨挥过来的刀,笑容邪气的说,“以为是一位柔弱的公主,这可真是……”
“柔弱?不要随便小看女人啊。”敬馨迅速地将妖刀换到另一个手,挥向奴良滑瓢伸过来的手臂,锋利的刀刃划上了他的手臂。
看着受伤的手臂,他笑容妖冶而悠哉地说:“确实不能小看你这位外表柔弱的公主殿下呢。”下一秒手臂的伤口裂开,黑色的咒符和大量的血液从伤口蹦出,奴良滑瓢愣住了,“喂喂,那把是妖刀吗?”
“……”敬馨也愣住了,血液染红了她和服的衣摆,她是第一次用这把刀,他的手还在涌着大量血液和黑色咒符,不管他来找她是什么目的,她都不想让自己天天睡觉的房间里多一具尸体。
“你是妖怪吧……”敬馨在奴良滑瓢诧异的目光下,从袖子里掏出好几张咒符,然后全部都贴在了他的身上,“等下把你交给是光处理。”说完,她一只手握着妖刀抵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伸向他还在涌血的手臂。
身上的咒符对他其实完全无效,但是奴良滑瓢依然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就好像被咒符封住了一般,他想要看看这个公主殿下到底要做什么?
她防备地用刀抵住他的脖子,那警惕的模样让奴良滑瓢觉得很可爱,他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为了防止你流血过多,我帮你把血止住,别打坏心眼,不然我可能手一抖划上你的脖子。”
奴良滑瓢淡淡一笑,没有说话,普通的止血方法是无法治疗让妖刀划上的伤口的,伤口的疼痛突然消失了,奴良滑瓢低头看见自己受伤的手臂,在她手心散发出的淡淡地金光中慢慢地愈合了。
“可以了,给你留个伤疤长着记性,不要半夜随随便便的跑到女生闺房来耍流氓。”本来惊于她神奇的能力的奴良滑瓢,听见她的话后,勾了勾唇角。
看到他手臂上的愈合了,她立刻和他扯开距离,但是依然用妖刀抵着他的脖子,那倾城绝色的容颜充满防备。
她表情高傲而冷漠的注视着他,那双闪动着灵动光芒的黑眸令他心悸,他听见她小声说:“秀元给咒符看起来相当见效,真的一动不动呢。”
秀元?这个熟悉的名字让奴良滑瓢转了转眼睛,这些咒符是花开院秀元给她的吗?这种亲密的叫法,让他莫名的不悦,因为他好像对这位有趣的公主殿下一见钟情了。
“公主殿下,您没事吧。”门口传来花开院是光的声音,敬馨歪头对奴良滑瓢一笑,“把你交给是光……”
“滑头鬼,”敬馨以为无法行动的奴良滑瓢,突然起身靠近她的脸颊,用手指挑起她的一缕长发轻轻放在唇边,“世人都这样称呼我,我还会再来的,我的公主殿下。”
敬馨微微瞪大眼睛,那个自称滑头鬼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只有门口花开院是光担忧地声音,“我没事。”敬馨开口对花开院是光说。
她弯腰捡起地上的刀鞘,望着散落一地的咒符,那个妖怪竟然对她说明天见?
他看起来不像是来取她肝脏的,她用治愈能力的时候,他的目光也很惊奇,似乎也不是为了她的能力而来,不会真的是单纯来耍流氓的吧?
第4章 自由
敬馨看着侍女把早餐的碗盘端出去后,忍不住打了一哈气,昨天天快亮的时候,她才好不容易睡着,没多久就被侍女叫醒吃早餐了。
来接她去花开院家的妖车还没有来,敬馨已经将替身式神准备好,今天准备和花开院秀元一起去城镇,所以她选了一件样式简单的浅蓝色振袖和服。
这件样式简单的浅蓝色振袖和服,其实与普通和服比起来也过于奢华,但是在璎姬所有的和服里它确实是最朴素的一件了。
“那个是花开院家的替身式神吧。”磁性妖魅的男声让敬馨一愣,她转身看到昨夜那个自称‘滑头鬼’的妖怪正倚靠在门边似笑非笑地看着替身式神。
“你竟然真的又来了,还是白天……”敬馨眨了眨眼睛,用手握住妖刀,微微亮出泛着冷光的刀刃,“昨天一点教训都没有长吗?”
“当然有长教训,你看,我现在不是和你保持着距离,”奴良滑瓢金色的眼眸闪过一丝魅人的光芒,“我已经知道了,你是一个相当不好惹的公主殿下。”
敬馨依然没有放松警惕,出声质问:“然后呢,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
奴良滑瓢悠闲地坐下,用手撑着下巴,笑容暧昧不明说:“公主殿下,猜猜如何,我是为了什么找你?”
“我猜你是来挨揍的,”敬馨歪头一笑,趁着奴良滑瓢看着她笑容出神的瞬间,她挥着妖刀刺向他的肩膀,“希望我没有猜测错,这样我就可以满足你了……”
“公主殿下对我那样笑,我可是完全抵抗不了呢,”奴良滑瓢勾了勾唇角,险险闪过敬馨刺过来的妖刀,伸手扣住她的手臂,将她搂住怀中,在她耳边低声说,“因为我已经完全被你迷住了。”
“……”敬馨转了转眼睛,贴近奴良滑瓢的身体,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上,但是他却顺势更紧的搂住她,手指穿过她长长的黑发,“本来是想要和公主殿下保持距离的,但是你自己却扑到了我的怀里呢。”
敬馨面无表情地看向他,他金色眸子漾着令人心动的妖媚眸光,敬馨移开目光,“我觉得我已经咬得很用力,难道你的皮太厚,根本就感觉不到痛吗?”
“很痛哦,但比起见不到你,这点痛不算什么,”他扬起唇角,用手指绕着她乌黑的长发,磁性的嗓音带着入骨的妖媚,“小馨,你咬得很疼,可以帮我治疗一下吗?”
他妖魅的声音还有诱|人心醉的金眸,让敬馨的心脏忍不住颤了颤,这家伙实在是太妖孽了,离他这么近对于女人来说真是太危险了,等下他刚刚叫她什么,敬馨瞪大眼睛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她惊讶的模样似乎取悦了他,他低笑回答,“昨天我拜访了一下花开院家。”
“拜访花开院家?!”敬馨呆住了,花开院家是除妖师世家,他是妖怪,如果她的认知无误的话,应该是敌人吧,他怎么能用那么云淡风轻的语气说,他去拜访了花开院家。
“很惊讶吗?”奴良滑瓢横抱起敬馨,望了一眼停在庭院中来接她去花开院家的妖车,低声说,“公主殿下,我还不想和你分开,也不想让你去秀元那里,所以今天就和我一起渡过吧?”
虽然用的是征询的语气,但是他似乎完全没有想听取她的回答,直接抱着她越过妖车跳出城主府邸。
他抱着她从那些侍卫眼前经过时,那些侍卫仿佛没有看到他们一样,继续板着身体站在她的房间门口,她甚至还看到刚刚进入城主府邸的花开院是光,她呼喊了一下他的名字,他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目不斜视地走进府邸。
“这是府邸的正门?”敬馨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奴良滑瓢勾起唇角,笑容有着说不出的妖异,“我是从正门进去的,当然要从正门离开。”
“竟然说出这么耍帅的话。”敬馨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歪头说,“不过你连花开院家都能闯进去,城主府邸对你来说更是不成问题了。”
“刚刚你笑了呢,有没有觉得我很帅气?”他轻轻扬起嘴角,将她放在地上,敬馨这才发现他们已经站在城镇的街道上,但是来来往往的行人和刚刚的侍卫一样,仿佛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
“好厉害,完全没有被人发现,而且还是白天。”敬馨的声音虽然小,但是奴良滑落还是听到了,他笑容宠溺的揉了揉她的黑发,“妖怪在白天行动很惊奇吗?如果公主殿下突然出现在街道上才更令人惊奇吧……”
“……”敬馨皱了皱眉头,就是因为这样她才犹豫着要不要来城镇,今天本来想要和秀元商量一下的,但是没有想到会被这个叫滑头鬼的妖怪直接带到了这里。
“真的担心了?”奴良滑瓢忍不住勾了勾唇角,伸手似乎又想摸一下敬馨的脑袋,但是没有碰到她前,手就被敬馨拍掉了,奴良滑瓢一脸失望地收回手,笑容妖冶:“放心吧,交给我这形影莫测的滑头鬼,我不会让任何人发现我们的。”
“滑头鬼……”敬馨微微侧头看向他邪气俊美的侧脸,他感应一般转头对她微微一笑,“是啊,这是自由自在的妖怪之名,你想要自由吗?”
“我若是说了‘想要自由’,”敬馨纯黑的眼眸对上他深邃的金眸,清澈而纯净的黑眸仿佛读取到他的想法一般,她扬起的嘴角透着一丝妩媚,“你接下来会说‘我就是自由,你只需留在我身边就好了。’对吗?”
奴良滑瓢怔了一下,随即大笑了起来,伸手环住她的腰部,附在她耳边用暧昧不明的声音说:“稍微有些偏差,我会说,‘我就是自由,你要我就可以了。’。”
“……”敬馨瞪大眼睛,心脏忍不住加速跳了两下,她立刻和他扯开距离,这男人真的是象征自由的妖怪,而不是魅惑女人的妖怪吗?
“你是第一次来城镇吧,小馨,这里夜里更热闹了哦。”奴良滑瓢若无其事的牵起了敬馨的手,敬馨使劲挣了挣却没有挣脱,斜目瞪住他说:“小馨?可以请你不要用这个称呼吗?”
“小馨这个称呼不可以?那我怎么称呼你呢?”他说完,淡淡一笑,“我喜欢的你名字,尤其是‘馨’这个字,因为见到你的瞬间,我的心就已经……”
敬馨忍无可忍地用妖刀抵住奴良滑瓢的脖子,面色阴沉地说:“住口,亏你能够面不改色的说出这么肉麻的话。”
“这可是我的真心话哟,小馨!”她的名字被他念的意味深长,让敬馨忍不住打了一冷颤,“你这是在戏弄我吗?滑头鬼。”
“你这样说,我觉得很伤心,都说了这些都是我的真心话,”奴良滑瓢一脸失望地叹了一口气,看着敬馨依然阴沉地脸色,他轻轻一笑,“滑头鬼是世人对我的称呼,小馨,我名为奴良滑瓢,我希望你称呼我的名字。”
“奴良滑瓢?滑瓢?”敬馨眼中泛起一丝笑意,原本一直沉着脸的瞬间露出令人炫目的美丽,她笑着说,“你的名字真有趣。”
“有趣吗?”看到她的笑容,他也不禁笑了起来,妖魅的眼睛泛起淡淡柔光,低声说,“我的名字能够博你一笑,真是太好了。”
“……”敬馨微微移开视线,她到现在也不知道他找她到底有什么目的,但是,她感觉得到这个妖怪对她并没有恶意。
一个能够在花开院家来去自如的妖怪,如果真的想要取她的肝脏,她不可能活到现在,既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