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七十公斤计算,而后世粮食价格以两元人民币/公斤计算,可得到以下平均值:一两白银:约值一百七十元钱;一枚铜钱(一文制
钱):约值零点二元。按此换算下来一万两白银就足足相当于后世一百七十万元钱,所以让景黛柯和景小虎两人着实吓了一跳。
“姑娘是否是。。。。。。。。”谢兴震刚想问景黛柯是不是嫌少了的时候,景黛柯就忙回道:“好,好,就一万两,一万
两!”
随后谢兴震忙点头哈腰的让掌柜去账房支来一万两白银然后亲手交给景黛柯后说道:“姑娘,草民名叫谢兴震,家主上也曾
做过县令,还望姑娘以后闲来无事记起小民的时候,能提携小民一把,小民就感激不尽了!”给了银子的谢兴震忙毛胚自荐起来,
恍然已经把景氏姐弟当作了皇亲贵族了。
“好说,好说!那没什么其它事我们就先走了!”拿着银子的景黛柯深怕谢兴震临时反悔,于是忙带着弟弟景小虎匆匆告辞
离开了当铺。
出了当铺的景氏姐弟俩便兴高采烈的去采购了两套华丽的服装,这俗话说的好啊“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换了一身干净华
丽衣衫的景黛柯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
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淡绿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
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买完衣物之后,姐弟俩又直接来到了一家扬州城中最好的酒楼,然后点了一大桌子的美味佳肴慢慢享用。
“小虎,你这次弄到的这个金牌可是个好东西啊,听那当铺老板的话,因该是当今皇上的贴身之物啊!”景黛柯摸着手中的
金牌感慨的说道。
“恩。。。。。恩。。。。。。能换银子就是好东西。。。。。。。”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美味佳肴的景小虎狼吞虎咽的
正消灭着桌上的菜肴,含含糊糊的回了景黛柯一句就继续埋头苦干起来。
“小虎,你说这东西真要有这么大能耐,能帮咱爹娘伸冤报仇吗?”景黛柯突然眼含泪光的问向景小虎道。
一听说到了自己父母的冤情上来,年幼的景小虎也放下了手中的鸡腿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姐姐好一阵后才问道:“这东西
能行吗?”
“我也不知道,既然是皇上的东西就应该可以吧,皇上总该比郡守大的多吧?”景黛柯也徘徊不定的说道。
“也对啊,那戏文里不是有个官老爷拿了把皇上的剑就可以砍那些烂"pi yan"的坏官吗,那我们有了皇上这个牌子也就能为咱爹
娘伸冤吧”虎头虎脑的景小虎愣愣的说道。
离景氏姐弟不远处的临桌上的一名客人在听到景小虎嘴里的“烂"pi yan"”三个字的时候,竟差点忍竣不住笑出声来,还好给硬
忍下去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汉鼎帝刘瑞是也。在金龙牌遗失之后的第二天上午,刘瑞身边的亲卫就已经盯上了景氏姐弟,本
想直接去讲金龙牌拿回来时,却被刘瑞给制止了,刘瑞是想看看这姐弟俩拿了象征自己九五之尊身份的金龙牌会想干点什么。
结果让他大跌眼镜的竟是这姐弟俩要把自己的金龙牌拿到当铺去当了,还好那当铺老板识好歹,没敢收下这金龙牌,否则一
定会把刘瑞给气过半死。后来在到姐弟俩从当铺出来之后,洗漱一番换了新衣之后,刘瑞顿时就被景黛柯那美艳绝伦的容颜和那
有点坏坏的独有气质给迷住了。所以说这男人啊,永远都是用眼睛在思考问题。接着好奇心大起的刘瑞就带着亲卫一直跟在这姐
弟两身后。就在刘瑞准备让亲卫去将金龙牌拿回来的时候,就听见景氏姐弟想借金龙牌为父母伸冤雪耻。于是索性好人做到底看
看景家到底有什么天大的冤情要动用金龙牌才能得以鸣冤。
草草吃完饭后的景黛柯就带着弟弟景小虎径直往扬州郡守府而去,刚到郡守府衙门前,两名衙役就气势汹汹的对景黛柯,景小
虎吼道:“干什么的,郡守府要地闲人散开!”
“我们是来告状的!”景黛柯不甘示弱的回道。
“小丫头片子,人没多大还来学人告状,状纸写好了吗?拿来官爷看看!”郡守府衙门前的衙役说完就伸手等着,其实他根本不
是想看什么状纸,而是想让景黛柯按照惯例给他点“通报费”。不明所以的景黛柯愣了半天才结结巴巴的回道:
“啊,还要状纸啊?我们没有啊,你让我们进去我们直接向郡守大人禀明不就行了吗?”
“没状纸告什么状,滚——滚,别耽误大爷值差。”郡守府衙的衙役见景黛柯一点也不醒事于是便没好气的骂道。
正感委屈无奈的景黛柯想要转身去找人帮着写份状纸的时候,另一名衙役就忙叫住了她:
“小姑娘等等,等等,你不是要告状吗?”
“对啊——对啊,差大哥可是我没有状纸啊。”景黛柯被另一名衙役叫住之后即喜又忧的回道。
“没状纸也没关系啊,只要。。。。。。。只要你给我们俩兄弟拿点跑腿费,我们就帮你去给郡守大人说说,给你特殊照顾一下。”
这么衙役厚颜无耻的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景黛柯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两个衙役是想敲她姐弟俩一笔,一想到直接姐弟俩堂堂正正来告状,还得先贿赂
门口的衙役顿时心里就来了气。于是陪笑着说道:“这位差大哥啊,小女子身上也没带什么银子,你看这个金牌可以不?”景黛柯说完就
将腰间里的金龙牌拿出来递给衙役。两个衙役一听金牌顿时两眼就来光了,然后果然看见这小姑娘从腰间拿出了一块金灿灿的金牌时,忙
满脸堆笑的回道:“也行——也行啊!”
可是就在下一刻,当两名衙役接过景黛柯手中的金龙牌时。顿时就吓呆了,只见金牌上一条腾云之龙栩栩如生,四个“如朕亲临”的
大字更好似一柄利剑直接无情的将这二人刺得鲜血淋漓。接着两名衙役“咚”的一声就给手中的金龙牌跪下高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现在还要什么跑腿费不?”景黛柯冷笑着问向两个已经吓傻了的衙役道。
“姑娘饶命,姑娘饶命啊,小人们有眼不识泰山,望姑娘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两名衙役忙跪地叩首的讨饶道。
第六十一章 自投落网
第六十一章自投落网
接着在景黛柯训斥下两名郡守府的衙役连滚带爬如蒙大赦般的跑进郡守府去给景黛柯通报。但同时也庆幸这姑娘还不知道
自己和白茂利的关系。
景黛柯刚待解释,程河策就发现府衙外已经聚集了众多看热闹的百姓,为了避免多生弊端便向景黛柯说道:“两位,此
案霎是复杂,还是先请二位入府衙内在慢慢处置可好?”
景黛柯一想也是,这件事隔七八年的案子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的清的,于是便开口回道:“那就劳烦大人了。”
“不劳烦,不劳烦!姑娘请!”说着程河策就把景家姐弟迎进了府衙内。府衙门前发生的一幕已经被对面茶楼上的刘瑞
看出了个蹊跷,于是对身边的亲卫小声吩咐道:“去,查查这个扬州郡守和那个叫白茂利的是什么关系。另外还有当年景家
的案子是个什么情况、。”
“诺!”亲卫接旨后就忙转身离去。
当程河策把景黛柯两姐弟迎如府衙之后,就假意的坐于高堂之上准备重审景康亮一案。因为景家姐弟是持金龙牌而来,
理当守皇家礼待,所以程河策就给景家姐弟安了两个座椅坐于大堂上侧。接着程河策便命人去把白茂利给带来,同时以眼色
暗示了那名衙役一番。衙役会意的出了府衙前往白府。
小半刻之后,白茂利就风尘仆仆的赶来了府衙,几年来的富足生活让白茂利变的大腹便便,没走几步就已经气喘嘘嘘,
大汗淋漓。白茂利一见自己的姐夫高坐于大堂之上,正要开口问道叫自己来什么事的时候。程河策就将惊堂木一拍喝道:
“来人可是白氏瓷器商白茂利吗?”
白茂利这下被他姐夫给搞晕头了,心想你个老家伙不是明知故问吗?今天是不是吃错什么药了,难道是我老姐几天没收拾
到他了吗。于是刚一开口:“姐。。。。。。。”就看见堂上的程河策不停的给他眨眼睛,在一细看才发现大堂左侧还坐着两
个对自己怒目而视的人,能和郡守同坐案台的人,那定不会是常人,所以白茂利顿时反应过来忙改口回道:“回大人的话,正
是小民。”
看到白茂利如此醒眼,程河策总算放了个心后问道:“今日景康亮的后人持皇上金龙牌来要本官彻查当年景康亮贩私盐一
案所以本官问你之话,你要从实招来。”
“小民遵命!”这下轮到白茂利傻眼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当年那两个被自己扫地出门的景家余孽怎么会跟皇上扯上了关系
的,。此刻的白茂利真是把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有今天,当初就该一刀把这两个家伙给灭了。
“今景姑娘和景公子状告当年景家贩私盐是你栽赃嫁祸之举,你可以有何话要说!”程河策端坐于高堂之上正气凌然的问
道,
“大人啊,小民冤枉啊,小民和那景家近日无仇,往日无怨的小民怎会无端端去陷害景老爷一家啊!”白茂利听了他姐夫
程河策的问话后,便马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
“哼!好个近日无仇,往日无怨,你是窥视我景家瓷器行已久所以才处心积虑的演了这么一出,只可惜天网恢恢,人心本
善,当年你重金贿赂的那个我家运货的伙计,因为事后备受良心谴责,所以写下了一封告罪书并将当年你交给他的亲笔书信一
并交给本姑娘后就愧疚自尽了。”景黛柯说完就从怀里拿出一个红布包裹着的小包,然后慢慢展开拿出了里面铁一般的证据。
“啊!”这一下让白茂利和程河策两人都震惊不已,他们谁都想不到景黛柯竟然还有这样铁证如山的凭证。最后还是程河
策见多识广,处乱不惊忙开口说道:“如今铁证如山,你还有何抵赖,来人先将白茂利押如大牢,听后处置。”程河策说完之
后就给自己心腹的衙役使了个眼色,衙役便会意的直接将白茂利押到程河策的后院去了。然后程河策向景家姐弟一拱手惭愧的
说道:
“本官真是愧对景翁啊,没想到当年的一案竟还有如此莫大的冤屈,姑娘放心本官一定严惩白茂利,只是本官现在要去后
堂和幕僚征询一下大汉律法,好依律定罪,怠慢之处望姑娘海涵!”
“有劳大人了!”景黛柯泪眼婆娑的起身副道。
随后程河策就大步步入后堂,而白茂利早就在他的书房内侯着了。一见程河策进来了就忙问道:“姐夫现在怎么办啊?”
“怎么办,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都怪你当年见财起意现在好了,铁证如山你让我怎么办!”程河策没好气的一通
骂道:
“这景家的家产又不是我一个人的拿的。。。。。。。”白茂利一见程河策把什么事情都推到了他的头上,于是不满的小
声嘟嚷着。
“你。。。。。。”程河策听到白茂利的嘟嚷顿时也像泄了气的皮球焉了下去。心想白茂利说的也没错,自己也拿了不少
景家的财物啊,就连现在府衙外的小妾娘家住的院子都是已经景家的别院。这事要真是弄明了可不见得自己就能脱的了干系。
“姐夫,要不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白茂利比了一个刀切的手势说道。
“哼!说的容易,他们可是手持皇上的金龙牌而来的。”程河策既不反对也不赞同的说道。
“什么金龙牌不金龙牌的,这几年来这两个小畜生一直都在这扬州城中干些小偷小摸的勾当,指不准那金龙牌是不是他们
假冒的了。”白茂利的一席话霎时让程河策眼前一亮,然后恶狠狠的说道:“这金龙牌不是假的我也让它变成假的!”程河策
说完之后就点燃了书房内的蜡烛,然后将景家唯一的铁证——当年被白茂利收买的那个景家伙计的告罪书连着白茂利的亲笔信
一同在烛火下烧成了灰烬。
半个时辰之后,程河策面无表情的步入大堂。等候多时的景黛柯忙起身问道:
“程大人,该制那白茂利什么罪啊,能还我爹爹清白了吗?”
“哼!”程河策冷哼了一声也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