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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弟弟呜呜玉弟弟呜呜”
蓝世玉凝神一听,正是胡丽珠悲痛欲绝的哭声。
仰首一看,距离岸上至少也有二十余丈,在满山火光照耀下,他清晰的看到那株直伸崖外的大树。
同时——他也清晰的看到仍系在大树上的断绳!
他看到一截断绳,心中不禁一动,才想起系在树上的长绳,何以会突然断了呢?
他还记得,当他听到胡丽珠的尖锐惊叫声之后,长绳才断,因而他断定那株斜松上,潜伏着洪山的守绳暗哨。
蓝世玉虽然聪明绝顶,但是他作梦也不会想到,飞刀断绳索的人,竟然是甘愿为他效命,同来大洪山的“毒娘子”。
他听到胡丽珠哭得伤心,立即仰首大声说。“喂,我没有死,你们不要哭!”
喊声甫落。崖上哭声立止,想是惊呆了。
徐彩霞亦突然坐了起来,不解的问:“她们是谁?”
边说边游目一看左右,不由惊得脱口一声尖叫,玉臂紧紧抱蓝世玉,惊得面无人色,惶声问:“玉哥哥,我我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蓝世玉轻轻一笑,幽默的说:“这是上苍的安排,让我们俩一齐落在深渊里。”
徐彩霞听懂蓝世玉话里的意思,眨着一双澄澈凤目,注定俊面含笑的玉哥哥,迷惑不解的问:“上苍的安排?”
蓝世玉神秘的一笑,点点头说:“因为上苍让我们俩不死”
徐彩霞顿时大悟,立即略显羞涩的含笑问:“玉哥哥是说我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蓝世玉故意正色摇头说:“不!上苍给了我勇气。”
徐彩霞听得一楞,立即不解问:“什么勇气?”
蓝世玉含笑不语,他的星目注定徐彩霞的樱唇,神色间充满了甜蜜的爱意!
徐彩霞顿时大悟,知道他说的是刚才吻她,直羞得满面通红,忙娇嗔嗔的说:“玉哥哥坏死了,你坏”
说话之间。
举起扬拳,羞涩的去捶蓝世玉的前胸。
蓦地——徐彩霞面色大变,惊慌的急呼道:“啊!剑呢?我的日华剑呢?”
说话声中,粉面苍白,鬓角渗汗,焦急的左顾右盼。
蓝世玉亦暗暗心惊,断定宝剑已经掉进崖下,但是他仍帮着徐彩霞查看,希望宝剑没有掉进崖下深涧中。
就在这时。
对崖面上大树前,忽然传来一声胡丽珠的惊喜呼唤声:“玉弟弟,你可曾跌伤?”
蓝世玉仰首上看,在通红的火光照射下,他仍能看到茫然下望的胡丽珠,和“毒娘子”
两个人的小巧身影。
同时——他也发现胡丽珠在崖上走来走去,似乎急于想下来救他。
因而他焦急的大声阻止她说:“我没有跌伤,你们不要下来,我会设法上去的。”
徐彩霞神情慌乱,已无心再问崖上说话的少女是谁,焦急不安的对蓝世玉说:“玉哥哥,我要下去找剑!”
蓝世玉知道日华剑的来历,而且是恩师亲手交给霞妹的,万万失落不得,因而也焦急的连连颔首说:“我陪你一起下去。”边说边解下金锥,顺势系在腰间。
这时,徐彩霞已孤身而下、向数丈下的一方突石上落去。
蓝世玉虽然深知霞妹妹的轻功不弱,但是他仍情不自禁的说:“霞妹小心,让我先下去!”
说话之间,已周身遍布佛光神功,双袖一挥,一式“苍龙入海”,头上脚上,直向崖下泻去。
蓝世玉滑过徐彩霞踏脚的突石时,身形未停,仅衣袖猛向突石上一挥,身形立变,头上脚下,疾向数丈下的另一块突石上继续落去。
到达突石、脚尖一点,又继续向下疾泻。
下面水声隆隆,震人耳鼓,寒气上冲,刺肤砭骨。
由于峰上大火,满天通红,深涧中景物,隐约可见,在世玉彩霞两人的锐利目光中,不亚于日正当中的大白天。
绝涧深度最多百丈,世王身形快如殒星,首先到达涧水边沿。
世玉立在一座牙石上,游目一看,只见涧中怪石如林,水流甚急,水花高溅近丈,寒气袭面逼人。水响雷鸣,震耳欲聋。
涧水并不太深,但水速高的惊人,水中亮影闪闪,不知是物是鱼。
就在这时,红影一闪,彩霞已漂落在涧水中的一座怪石上。
由于涧中终年不见日光,加之山水激流冲击,石面水苔如油,光滑如镜,彩霞一时大意,失声尖呼,娇躯顿时滑进水中。
世玉大吃一惊,暴喝一声,身形如电扑去,刷声进入水中,即将翻滚在水中的彩霞拉住。
彩霞身形一稳,迅即顺着激流,急急向崖边游去。
世玉身穿“天蚕丝”,并不觉得过于寒冷,但手脸触水,却冻的痛如刀割,顿时大悟,霞妹何以一言不发,拼命游向崖边,许是被水冻的痛入肺腑。
于是,身形一扑,双袖复分,疾如飞鱼般,直向正与激浪挣扎的彩霞扑去。
万幸,就在他扑到的同时,数夜未眠,尚未进餐,心情一直在急虑相思中波日的霞妹蛛,已经冻晕了过去。
由于水已不深,世玉伸臂将彩霞的纤腰揽住,衣袖一挥。身形腾空而起,直向三丈以上的一座突岩上飞去。
双脚落处,岩上竟是一个仅可容人的裂洞,凝目一看,洞势似乎缓缓上升。
世玉心情惶急,他必须先将彩霞救醒,正待蹲身将彩霞放下,一只红丝剑柄就在不远处的岩石上。
心中一动,抱着彩霞走了过去,低头一看,正是日华剑,但整个的剑身已插进石中,日华剑的锋利,由此可见。
于是,惊喜的立即急声低呼:“霞妹妹看,剑在这里。”
话呼出口,才想起彩霞已经冻晕过去。
低头一看,浑身不禁一战,只见彩霞樱唇黑青,面白如纸?鼻孔似乎巳无呼吸了。
蓝世玉这一惊非同小可,只感到天旋地转,张口结舌,摇摇欲坠
他赶紧一定神,迅速蹲下身子,手握剑柄,略一摇动,腕如尖刀在豆腐拨动,宝剑已应手而起。
就听——“嗡”的一声龙吟,但见光华大放,十步生辉,周围砭骨寒流立被剑光通退。
蓝世玉已无心注意这些,持剑抱着徐彩霞,急步走进裂洞中。
由于手中握着日华剑,洞内景物清晰可见。
洞内狭窄,且极潮湿,两壁生满绿台,蓝世玉只好继续向深处走去。
洞势渐渐上升,亦逐渐干燥,有宽有窄,高低不等。
蓝世玉心急救醒徐彩霞,但是前进了三四十丈,仍找不到一块干燥能够容两人蹲坐之处,因而心中愈加焦急。
于是放开脚步,如飞向前疾奔,不出十丈,竟有一道天然改造的梯阶,几乎是垂直向上升去。
蓝世玉心中一惊,立即停住脚步。
他心想:“莫非洞中有大洪山的人不成?”
仔细一看台阶上,落有不少积尘,似乎久已无人居住。
于是飞纵而上。
梯阶距离不等,有的相隔五尺,有的相隔一丈,完全依照洞中的天然凸石修改而成。
上升十余丈,巳是梯阶尽头,七八尺外即是一座简陋的单扇石门。
蓝世玉不再迟疑,默运真力,直透剑身,寒芒顿时暴涨,剑尖托在门上,逐渐用力,缓缓向前推动,石门依势开了。
石门一开,立有一阵奇异清凉,而又淡雅的香气,扑面袭来。
蓝世玉心头一震,这种异香对他太过熟悉了,正如恩师在古墓中给他眼下的“灵石玉乳”
的异香毫无两样。
再看门内,竟然是一间方圆不足一丈的小室。
室内也堆满了雪白丝绵,有高有低二厚薄不一,高处几达室顶,低处也有二尺,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蓝世玉游目一看里面,别无通路,因而他断定必是多年前在此隐修的异人洞府。
他怕丝绵底下埋有其他物品,于是立即脱掉湿透了的武生靴,但他的长衫和长裤滴水不沾。
蓝世玉将全室逐一践踏一遍,发现脚下弹性极大,断定不是一般世间丝绵。
他首先将日华剑向壁上一插,剑身声息毫无的入石半尺,接着将徐彩霞平放在丝绵上。
低头一看,蓝世玉完全惊呆了,在森森剑光的照射下,徐彩霞樱唇发乌,面白如纸,宛如死了一般。
伸手一摸徐彩霞的面颊,毫无一丝温度,湿透了的红缎劲装上,仍冰冷透骨,而身下的白丝,却温暖如绵。
惶急之中。
他觉得必须尽速将霞妹的湿衣脱掉。而且还要找些火来。
这时。
他已不敢再多考虑,首先将石门关好,而立即蹲下身子去
当他的手刚一触及到徐彩霞腰间的丝带时,他的手本能的停住了。
但,当他看到徐彩霞如死的面容,想到霞妹对他的恩情,黯然一叹,立刻将徐彩霞纤腰上的丝带解开。
接着替她把衣服脱掉,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具形如寒玉,玲珑剔透的胴体。
蓝世玉一面替她脱衣,一面流泪,因为他的双手触及到霞妹胴体时,仅有一丝低微的体温了。
他伸手一抚徐彩霞的玉乳之间,虽然心脉仍在跳动,但已及其微弱。一丝希望,掠过蓝世玉的心头,举袖拭干眼泪,站起来将室角最厚的丝绵,折倒下来,宛如一床大被覆在徐彩霞赤裸的身子上。
蓝世玉觉得第一件事儿应该升起一堆火来,以增高室内的温度,但是在此绝境,又到何处去找火呢?
于是,心中一动。
脱掉绢袜,盘膝坐在徐彩霞身边,默运神功,力透掌心,手抚在徐彩霞的两乳之间,一手抚在她小腹的丹田穴上。
两股阳和暖流,滚滚输入徐彩霞体内。
片刻过去了。
徐彩霞依旧毫无苏醒迹象,仅仅体温增高了一些,不过肌肉已渐柔活,脸上亦有血色,樱唇也渐渐红润
蓝世玉毫不灰心,他掀开丝绵,将头钻了进去,右耳附在徐彩霞的心中上一听。心脏虽然还在跳动,但仍微弱无力。
他在想,如何才能让霞妹妹的体温增高,心跳有力,肺部能够呼吸
想着想着。
他的目光忽然落在徐彩霞红润的樱唇上,于是灵机一起突然起身,迅即解下银弹金锥,接着脱掉长衫长裤,匆匆钻进丝绵内。
因为他想到了真气由口注入疗伤法。
这是最后,也是唯一有效的疗伤方法,更是最耗真元的疗伤法,功力不够深厚的人,决不敢尝试
现在蓝世玉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此一举了。
他将徐彩霞已经温暖柔润的娇躯,紧紧搂进怀里,一手抚在“气海”上,一手抚在“命门”上,口对口,运起神功来。
三股阳和热流,直注入徐彩霞体内。
一股热流走“任”,一股热流走“督”,口内热流窜游内腑徐彩霞的玉体,顿时热了起来。
盏茶时间过去了。
蓝世玉身上热气蒸腾,通体汗如雨下,徐彩霞的肺部果然有了一丝起伏,同时鬓角也渗出一丝香汗来。
良久——蓝世玉已感到真元乏力,大有不继现象,同时感到疲惫头眩,怀中的霞妹妹虽然已经有了呼吸,但是仍没有睁开眼睛。
蓝世玉心中一慌,心脉狂跳加剧,头脑晕旋的更厉害了。
蓦地——那一丝潜伏在血液中的淡淡异香,再度由口腔中升了起来,就在这时,徐彩霞一声嘤咛,缓缓睁开风目。
蓝世玉真气一泄,几乎晕了过去,他立即疲惫的将头紧贴在霞妹的香腮上,静静的调息,希望能尽快恢复体力。
徐彩霞缓缓睁开眼睛,茫然的看了一眼,凤目又阖上了。
她的神志渐渐清醒了,她想到落水后奇寒透骨,惶急游向崖边的情形,但是,就在她心脏如割的那一瞬间,以后的事儿,便再也不知道了。
片刻。
她再度睁开眼睛,发现心爱的玉哥哥正将自己紧紧抱在怀里,周身暖和,上下似有锦被
蓦地她面色一变,心头狂跳,惊的她几乎狂呼大叫起来,因为她感觉到自己的娇躯竟然一丝不挂,而玉哥哥赤裸裸的把她抱在怀里。
她惊魂甫定。
还好发现玉哥哥仍穿着内衣,芳心顿时安定了不少,但是她仍忍不住暗暗伸手,试着摸了摸那个紧要所在,看看是否有起了异样。
她看紧紧抱着自己的玉哥哥,似乎已经睡着了,回忆在她醒来的那一刹那,玉哥哥似乎正在亲吻她
从他面色苍白,额角渗汗,无神无力的样子、令她顿时大悟,原来玉哥哥为了救她,才消耗了过多的真力。
一念至此,已感动的流下泪来,方才她还误以为玉哥哥向她非礼,现在想想,不禁惭愧得无地自容。
她暗暗在问自己,你不是痴心的爱他吗?为了他你不是甘愿牺牲自己的生命都在所不计吗?
只要他快乐,你不是发誓要把你所能奉献的毫不保留的奉献给他吗?你愿意陪他终生,愿意为他生儿育女,做一个温顺善良,最最体贴的妻子吗?
而你怎么样做他的妻子,才能为他生儿育女呢?
她不停的在问自己,心中是圣洁的,没有一丝羞耻,她将已经离开他的娇躯,又依偎了过去,举起无力的纤纤玉手,为蓝世玉轻轻拭着汗水。
同时。
她把已经红润炙热的樱唇,频频轻吻着他的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