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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若不是华雄早知我等会来安邑。又如何会这般巧。在这个时间进行婚事?只要我等晚来一日,或是早来一日,他便不可能如此!”
“对对!一定有人通风报信!”
众官员七嘴八舌地说将起来。越说越看向周围的其他人,纷纷眼露疑惑目光。
王允见此情形,连连摇头不已地说道:“此事绝无可能,两天前我等方在商议此事,第二日就在朝上向皇上提出,紧接着就整军来此,前后亦不过二三天工夫,如何能有人通风报信!莫不成你们怀疑本司徒第一时间通知华雄?即便是如此,时间上也来之不急!”
众官各自互望一眼,心中想想也确是如此,不由更加疑惑地思索起来。
王允续道:“此事过于玄妙,我等还是别在此互相猜疑自乱阵脚!或许是华雄早已料到也未可知!华雄此人实力,我等所知有限!不过不管如何,华雄如今既承诺出兵,那便于我朝廷无忧矣!不管他如何,坐山观虎斗却是不成了!我等虽不知他有多少实力,但其四万兵将却是不假,既然出兵,少不得也是二万以上!我想他总不会令兵将送死,对西凉大军总会造成一些伤亡,再有我朝廷大军十万,必能平息祸乱!”
说到这,王允看了吕布一眼,说道:“温侯,我知温侯对华雄之恨起于小女貂禅,行军作仗之间温侯与华雄必有接触,温侯是否想如允之前所言,在乱军中取其性命呢?”
吕布闻言精神一振,说道:“若非有此打算,布如何能负荆请罪?王司徒可是还有什么交代?”
王允笑了笑说道:“本官乃是文官,终此一生未曾真正打过一场仗,对行军作战自是少有了解,但天下事万法不离其宗,阵前交锋,最忌内讧!届时温侯领军,华雄也是领军,互为配合方是上策!”
“王司徒,这道理布也知之,可是如不在那时取其性命,布恐难再有谋划于他之机!”
王允续道:“非是如此,本官只是想劝温侯莫要在战事之初起异志,当以诛杀郭李为先,待得战果卓著,再对华雄谋划不迟!”
“司徒此言在理!布铭记之!”
华雄的酒宴是顺利进行,而华雄在那之后便不再管酒宴之事,毕竟是大喜地日子,更多地还是要儿女情长一番!
华府地内院之中,一间华丽的大房,新式地桌椅,一切地陈设都仿佛与外面成了两个世界,而房间四个女人却好奇地打量着房间的一切。
这个房间自然是宫殿般的地方,五个大进地空间,说是房间,却更像是后世一间数百平米,几房几厅地屋子,真可谓是——土地不要钱似的。
而在这个房间里都是一些对四女来说新奇的装饰,像是风铃,画着云彩的桌子,挂衣柜,大红的地毯,真皮的沙发,还有那足够十来人躺下的大床,高床软枕,厚厚的褥子坐上去十分地软。
“今后,咱们四姐妹就共侍一夫了啊!”花凝水看着四个貌美如花地小丫头。面露微笑,今天地她没有出面,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但与华雄相处甚久的她一直和三个丫头很投缘,倒也不甚在意,毕竟在她而言,三妻四妾本是应该,而华雄现在并没因新欢而把她给丢在一旁。对曾经失欢良久的她来说已经是值得庆幸地事了!
三个丫头互望一眼。同时含羞不已地向花凝水行礼。有道是三个女人一台戏,简单地寒暄后,四个女人便融洽地说笑起来。
就在打闹中,门忽然被打开,华雄在门外探头探脑地说道:“四位娘子,为夫要进来了哦!”
此时蔡文姬一
到门口,挡在那说道:“死人。还没闹洞房呢!”
华雄戏谑道:“你也不害臊,这么想要人闹洞房啊!不过我华雄的洞房,谁敢闹?老婆,咱们入洞房吧!今晚大战三百回合!”
说话中,华雄已经一把抱向蔡文姬,蔡文姬娇羞地躲了开去,华雄从背后把房门扣上,随即露出一股只有色狼才拥有的淫荡笑容。目光看向更里面正笑得很妩媚的三位娇妻:“笑。今天开始,你们都是我的!别跑别跑!”
华雄一边说,一边冲上前。登时吓得士孙月和任红昌跑到一边,只留下花凝水翻身上了床,暗暗媚笑。
华雄看了花凝水一眼,说道:“水儿,还是你乖,不用我追,不过你等着,我今天一定要把她们三个抓上来就地正法!”
房间内顿时莺声燕语起伏不停,不时地还传出一个男人地淫声笑语:“乖乖地!老子等了那么久,终于等到今天了!宝贝们!我来了!”
“啊!不要!死人!别过来!”
一声声地拒绝,如果不知道,或许会以为里面正在进行着某些不道德的事情,但实际上却是实实在在的夫妻之礼!
夜静悄悄地过去,这一夜是华雄有生以来最放荡的一次,也是最开心的一天,人生四喜,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
这久旱甘霖呢,华雄是没得说了,他乡遇故知更是别提,在这里他能遇到故知那可真是——不过这洞房花烛夜,今天就应验了!
那金榜提名时,在华雄来说是无所谓的,但能够相提并论的就是喜得人才,就像是得到高顺、得到张辽、得到陈宫赵云这些人时,每一个都如同金榜提名一样让他欣喜!不过那状元嘛!自然是非诸葛亮莫属,就可惜如今这个状元应该还只有十岁左右。
三日地流水席慢慢地吃,打仗的事也慢慢地耗,反正华雄也要给郭李傕时间与杨奉联合,是以这三日来华雄则昼夜不分地窝在房里,这使得想要见他的王允等人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三日后,当众百姓们都各自忙活去了,华雄才开始整军备战,而这个时候王允等也赶来告辞,不过临走前却宣布了皇帝的圣旨。
“偏将军华雄接旨!”王允站在华雄议事的大殿之上,而华雄和一干管内政的文官和武将等都跪在堂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顺口溜一般的宣言让华雄大大地吐了一番舌头。
王允念道:“朕自登基一来,多番受恶贼董卓欺凌,后天佑我大汉,有华雄将军为国除奸,之前只因国库空虚,虽升华雄将军为偏将军,却并无其他赏赐!华雄将军劳苦功高,一心为国,朕心甚慰,今特封华将军为汉靖国侯,领平阳郡守,赏钱五千万,封邑三千!责潼关之守,还望华将军日后勉之励之,为我大汉朝再建功业!钦此!”
华雄听在耳里,心中觉得可笑,一个平阳郡而已,自己现在虽然只有平阳郡一小县安邑,但安邑四周百姓多有受惠,所及之地怕是早已有了半数地平阳郡,现在朝廷封个平阳郡守,啥意思?顺其自然还是怎么滴?
“谢主隆恩!”
心里想归想,这旨还是接地,王允将圣旨交给华雄,说道:“贤婿,皇上待你不薄啊!这平阳一地在贤婿的恩泽下已是十分富庶,如今任贤婿你为太守,可说是实至名归!日后还望贤婿治理出一天下楷模之郡,以扬我大汉朝之能!”
“是是!岳父大人教诲,小婿自当遵命!”
华雄装着乐呵呵地笑着,王允便续道:“贤婿啊!讨逆之事,非是本官倚老卖老,所为者皆是为我大汉之江山社稷,还望贤婿你莫要心有不忿才是!若是行事上有让贤婿不快之处,贤婿还要多多明言才是!”
“这个是自然,岳父大人你为国为民之心乃世所公认!小婿只是在某些政见上与岳父大人稍有不同,用心却是一样,绝不会因此影响咱们翁婿感情的!”
很无聊地寒暄,二人互说好话后,王允才转入正题说道:“本官此次带文武百官前来,是为皇上请将!如今既然贤婿愿意讨逆,本官也就不在多言,只是这朝廷大军与贤婿之军如何调配,却是要商议一番。如今战情紧急,不知贤婿有何初步想法?”
华雄眉头一皱,看了正一脸无害笑容等待答复的王允一眼,心中暗骂:“这老狐狸,逼这么紧!不就是出兵嘛!我出!反正你们打得正火热时,咱可就在后面干得起劲呢!等你们打完,就知道咱是什么计策了!”
派兵讨逆,一般来说是朝廷任命大将,然后大将带兵上阵,不过也有例外的。
大战役时,朝廷可以派几路人马,几位将军互为配合,或是各自为战,而如今华雄要与朝廷同时讨逆,要么就得有个总指挥,要么就商议好破敌之策后各自行动,就算是做做样子,华雄好歹也要送两万多兵上战场,马虎不得,他可不想说把这两万兵的性命全都当丢水里算了!
第四卷
第一百四十四章 战前小议(下)
雄咳嗽两声,让其他人全都下去,跪在这里的不止有将,还有一些不通兵事负责安邑内政的文官,再说他说的只是一个敷衍之词,就没必要让这些人听下去,而且也要在王允面前做做保密的样子。
待人退下后,华雄也看了王允身边的几个人一眼,王允说道:“没事!他们皆乃我之心腹,贤婿但说无妨!如是好计,我当上奏皇上,依计用兵!”
华雄暗暗冷笑,说道:“好!其实不瞒岳父大人,小婿对此还没有什么妥善之策!讨逆乃朝廷之事,小婿一人所领之兵不过三万余众,能出战的至多不过两万,而朝廷大军十万之众,这如何用兵出战,又哪里是小婿能决定的啊!”
先装装孙子,看你怎么办,要是不委屈我的兵,无所谓,要是想拿我的兵去当肉盾,当诱饵什么的,没门!
王允说道:“贤婿如此妄自菲薄,说的哪里话嘛!这世人皆知贤婿乃力诛董卓之将,早在诸侯联军攻洛阳之时就屡建奇功,行军作战之能那是天下闻名!此等大事,贤婿若不献上一计,又如何对得起这般盛名啊!”
来哄我?你这老狐狸也太有才了!还非得让我说出计谋来,安得啥心?想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吗?倒是和我一般心思!
这样想着,华雄也再推辞道:“这话不可如此说,自来用兵者,非主将便是由谋臣献计。小婿乃一武将,若是小婿领了任务,自可问帐下谋士如何完成任务,但大局上,小婿非是主将,自不敢擅作主张,不然万一扰乱了军心,岂不是罪莫大焉!这军中主次之间可是十分重要的。小小一个军法。就可以要人性命地哦!”
说话中。华雄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还顺便朝王允挑了下眉毛。
要我出谋划策,可以先许我一个主将吧!这仗由我来指挥,那我就更方便了!
王允眉头一皱,华雄言者无心,王允却是听者有意,暗自思忖道:“他这话是何意?莫非他知道吕布会趁乱取其性命?这——绝不可能!”
微微摇头甩开心中那个想法。王允说道:“无妨无妨的,此时尚未发兵,且当你我翁婿之间小议一番,无论言及什么,都无伤大雅,莫非贤婿你信我不过?”
“嘿!我还真是信你不过!也罢,你随口,我也随口吧!”华雄暗暗一笑。说道:“既然如此。那小婿就献拙了!”
华雄在堂中踱起步来,装出一副沉思的样子,半晌后突然一拍大腿说道:“有了!这郭李傕不是在西凉造谣嘛!说我们要杀光西凉人。那咱们就杀他个片甲不留!大军一入西凉,就像董卓那会一样,见人就杀!见东西就抢!见女人就奸!见马就夺!见猪牛羊、鸡鸭鹅就吃!见钱就拿!见屋子就烧!见城墙就毁!让那些西凉人和西凉士兵全都尝尽薰卓过去的种种残酷手段,让他们怕,让他们胆寒!到时候咱们军心大振,越打仗越富有,越杀越爽快!西凉大军不就——嘿嘿嘿嘿!爽,想想就爽快啊!”
华雄一番话说下来,王允和一干官员听得恶汗不已,纷纷翻起白眼,很有些要口吐白沫,羊癫疯发作前兆的样子。
王允更是翻的连眼都闭上了,摆过脸不屑看华雄一眼的样子,如果这个时候有人问王允是不是认识刚才说话那人,可以肯定王允会说不认识。
华雄看着他们的表情,自己心中也笑翻了天,暗自思忖道:“厉害!我真是太厉害了!这种经典话都说得出口!真是——真是比他妈妈地妈妈都还好笑!”
不齿归不齿,但该说地却还是得说,王允很勉强地笑道:“贤婿高论实在让本官受教了!当年西凉军对我洛阳周遭百姓残暴已极,实在是人神共愤啊!”
口中这么说,王允暗暗思忖道:“按你这般做法,朝廷颜面将尽丧之,
华雄说道:“确实确实!那不知岳父大人有何高见啊?”
“我乃文人,不曾打仗,如何能有高见!好了,时候不早,我等文武百官离京三日,想必京中事务已多有耽搁!我这便告辞,还望贤婿早日整军完毕,赴京商议讨逆事宜!不过,别忘了带小女貂禅回家看看!家中姐妹都想她得紧啊!”
王允一番告辞后,便先行离开了,华雄看着王允地背影消失在殿门外后,这才捧腹大笑起来,随即拿着那块圣旨,一边吩咐唐羽去把陈宫请来议事,一边跑去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