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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小院的另一边有士兵跑将过来,一见到将军就冲上来说道:“主公,主公。县城外有朝廷使者求见。”
那将军不是别人。自然就是马腾。马腾闻言疑惑道:“朝廷使者?哪个朝廷?来自何处?”
士兵说道:“来自长安!”
马腾续道:“长安!可有说明来干什么?”
士兵说道:“说是代大将军华雄前来,与主公有要事相商!”
马腾不禁冷笑一声说道:“这华雄倒是真以大将军自居,可天下诸侯又有几人听他的呢?着其来见吧!”
士兵当即领命而去。
一旁的马超走进屋内,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爹爹,你不是曾说华雄此人不简单吗?怎地似乎瞧不起他?孩儿尝闻华雄文武双全,更是爱民如子的仁义之将。被百姓们尊称为龙将呢!要是有机会,孩儿倒是想向他们讨教一二。”
马腾在桌旁坐下,看着桌上已经摆放好的汤,随手给自己舀了一碗喝将起来,边喝边说道:“我非是瞧不起他,只是对他这般摆架子不太喜欢,司徒王大人与他立新君,封他一个大将军。却不在平西凉军上下点功夫。这也未免说不过去,现在还派人来找我们,此番想必来者不善啊!”
马超穿好衣服。在一旁坐下,也舀起汤来喝,说道:“爹爹担心什么!我们前来助朝廷讨逆,虽说现在长安和许昌各一个朝廷,难分真假,但他还能为难我们不成?”
马腾顿了顿,眼望门外说道:“我只担心西凉,之前占领天水城的军队打地是华雄地旗号,也不知他是如何办到地,大军竟无声无息地就把郭李傕的天水城攻了下来,匪夷所思啊!现在他来找咱们,肯定是有事发生,这次不是没后顾之忧,我们走得远了些啊!”
马超神色一肃,凝然道:“爹爹的意思是说华雄会像取天水一样取我们后方?”
马腾点了点头,马超当即面露疑惑地问道:“这个恐怕不会吧?爹爹效忠大汉,乃汉之属臣,一举一动都为大汉朝而为,虽然朝廷换了皇帝,换了权贵,他却不至于如此不能容人吧?”
马腾说道:“这话就错了,看华雄如何起家便可知道,其人志不在小,怕是与你爹爹我一般,想要在这乱世中干一番事业,最好是能平掉那些对大汉朝视若无睹的诸侯们,在千秋史册上留下一个辉煌的印记!恐怕除非我等效忠于他,听他号令调遣,不然他想必容不得我们在西凉。”
马超当即气道:“那这样,我们
打这仗做什么?趁早收兵回家,免得他这般计算。”
马腾叹气道:“这担心为父早已有之,可奈何他取天水之兵守了西凉要道,我等便是要回去,怕是也甚为困难,平西凉军一则扬名天下,二则也是为大汉朝平乱,希望如此能得保声名与安宁。好了,不多说了,我去见见他派来的人吧!”
马腾喝完最后一口汤,便去见华雄派来的人,华雄派来地人也没什么,就是一个通风报信的,来意就是告诉马腾,华雄在十里外约见他和韩遂。
次日,在一片白茫茫的土地上,一百多轻骑快奔而至,随即搭起几个帐篷,领头的正是华雄。
待得帐篷搭起,华雄便骑着红云马望着那一望无际的白雪,不多时就看到远处自不同方向奔来两拨人马,待得近处,正是马腾韩遂,二人各领近百人前来。
华雄迎上前说道:“在下华雄,二位想必就是马腾将军和韩遂将军了!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啊!”
马腾和韩遂互望一眼,心中微微有些惊讶,虽然想着华雄摆架子,可他们还是知道华雄的身份有摆架子的资格,但现在看华雄亲自上前迎接自己,心下对华雄的胸襟不禁有些欣赏起来。
二人同时还礼,韩遂笑道:“这论到大名如雷贯耳,天下何人能及华将军!我二人实在有些愧不敢当啊!”
华雄目光扫视二人队伍,瞥眼见到马腾身后地马超,心中有些疑惑起来,却暂不说话,只笑道:“过奖过奖,区区薄名尔!哎!这雪下得也不知该说痛快还是不痛快!好了,外面冷,咱们还是进帐再说,帐内温酒美食都准备妥当!还请二位将军品尝一番。”
一行人随华雄入帐,各自落座,这时华雄看着马超问道:“马腾将军,身后之人如此年轻便随行在侧,该不会是你儿子马超吧?”
马腾闻言心头一紧,惊讶道:“正是小儿马超,这华将军如何得知?”
口中惊讶,心中却暗自思忖:想不到华雄连自己儿子都知道,看来地确是对自己下过功夫。
这样想着,马腾心中也暗自警醒起来,随即对马超说道:“我儿,快快拜见华将军!”
马超当即出列,向华雄恭身道:“华将军大名,超闻来已久,超有一请,不知当不当讲?”
华雄看着马超,眼中有些花花的感觉,轻声道:“瞧这孩子长得,比我家孩儿着实强上不少,有话直说吧!马腾将军,你可得了个好儿子啊!”
华雄这话乃是出自真心,可听在马腾韩遂耳里,似乎总有些不对味,有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二人都在等着华雄道明来意。
可是马超的话也不能不理,马超说道:“超久闻华将军文武双全,超虽年幼,却也是爱武之人,自问手下也是不弱,是以想向华将军讨教一二。”
此话一出,场上原本和谐地气氛登时为之一肃,人人都有些剑拔弩张的感觉,帐外的风雪忽然大了起来,吹起帐门的布幕,冷气似水银泻地一般钻进每个人的衣内,4020电子书收集整理让大家都是心头一凉。
韩遂甚至都白了马腾一眼,心道:“这是唱的哪一出?难道你一来就要和华雄破裂?也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华雄看了马超一眼,又看看马腾,一旁唐羽登时手按剑身喝道:“大胆!”
喝声中就欲上前卫戍,华雄抬手制止,目光转向马腾。
那马腾也没料到自己儿子会这样胡来,有些吃惊地看着马超一脸正色的样子,随即喝道:“竖子斗胆!华将军是何等身份,岂容你在此胡言乱语,还不退下!华将军,小儿年幼,加上生性好武,是以出言无状,还请华将军莫要介怀。”
在这个时候向华雄讨教,身份的差别就是个得罪,说得好听点马超是马腾的儿子,说得不好听他就一无名小卒,想直接挑战大将军,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以为人家大将军是随便能打的对象。
再则双方明显还有大事没谈没说,在那之前挑战简直就是挑衅,真是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第四卷
第二百一十章 人质
过这要换成是旁人,说不定华雄就不阻止唐羽了,可雄就有些兴趣了,过去的华雄是欺软怕硬,可是现在连吕布都机缘巧合地被他弄死了,天天在家没事就和赵云张辽徐晃打架玩,小小一个十四五岁的马超又哪还能让他害怕。
华雄当即笑道:“无妨无妨,正是初生牛犊不畏虎!既然令郎有此意思,华某就奉陪一下,不过刀剑无眼,咱们只比拳脚如何?”
华雄看着马超,马超闻言大喜,心想这回可有机会杀杀你的威风了,据说连吕布都是你杀的,要能打败你,我便能少年成名,届时你想要对付我马家,可又添了一些难度。
马超喜道:“好,多谢华将军赐教!”
华雄的话让所有人都惊讶起来,谁也不会想到这个大将军竟会陪一个孩子疯,真是有些吃饱了没事干,穷极无聊找乐子,拿人家孩子逗趣。
马腾韩遂甚至都有些不明白华雄到底是想干什么了,想立威?可欺负一个孩子,就算打赢了也没什么可炫耀光彩的,万一不小心被马超打两下,那可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不管怎么算,华雄答应比试都是十分不明智的,可他就是答应下来了,马腾韩遂想说就此小看华雄吧,心中却也不信,要说不小看,又实在弄不明白,不止他二人,在场所有人都这样想。
只不过华雄亲兵们大概早习惯了自己主公种种让人疑惑不明的惊人之举,好奇之心多过猜测。
一行人只能云里雾里地跟着二人走到帐外。看着二人拉开架势,互相施礼。
随后二人就动上手来,这一动手,大家地神情顿时失去了玩笑,马超年纪虽小,可手底下的功夫却扎实,这一动上手,顿时和华雄打得难分难解。
占上风的是华雄。但谁也没有为华雄的武力而惊讶。因为在大家来看。华雄文武双全之名绝非虚传,胜过一个孩子是理所当然,但大家却惊讶于马超的实力。
大家将过程看在眼里,心中都暗自揣摩,要是真对上手,自己是马超手下的几合之将,在场之人恐怕只有唐羽能单对单抵挡住马超。其余人等那是休想了。
见到这情形,马腾心中也有些自得起来,自己儿子的武勇那在自己军中也是罕逢敌手,也是因为这样,自己才将他带在身边。
身处其中的华雄也是暗暗赞叹不已,马超之名实在是名不虚传,年纪轻轻就已经有此能耐,难怪能名扬千古。
不过现在地马超虽然很厉害了。够得上一流武将地水准。可毕竟还年轻,离今后超一流S级武将地水准还差点距离,无论他如何努力。也无法撼动华雄似铁壁又似水幕的放手,更不时地被华雄的太极拳给带往一边,无处着力。
马超面对前所未见的武艺,兴致顿时高昂不已,早忘了自己是要给华雄一个难堪的,耐着性子用他犹如疾风骤雨般的攻势妄图攻破华雄奇怪的防守招式,同时也研究着华雄用力用劲地巧妙之处。
大雪飕飕而下,不多时就将二人的身体沁湿几分,可二人相斗的兴致却丝毫不受影响,整天和熟悉的人过招,时间长了毕竟太闷,像狂化吕布那样的对手又太恐怖了些,今天能和一个青年马超过招,华雄也是乐此不疲。
而其他人看得精彩,久而久之也对华雄的拳法产生了兴趣,甚至有些武将都开始用手比划起来,那情景着实有些幽默气息。
雪一直下,忽一阵冷风吹过,所有人顿时感到身体一阵哆嗦,原来不知何时,大家的外衣已经有些僵硬,寒冷都透进身体里了。
身处其中的华雄和马超也同时感到一丝寒意,华雄看看差不多了,这才猛然发力,震退马超后遂说道:“贤侄,天候不好,今日就到此为止吧!贤侄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武勇,实在是天下少有。来来,与我一同进去喝上一杯温酒。”
这样说着,华雄心中不禁很爽,叫马超贤侄地滋味可是言辞难以形容地。
马超也知自己还奈何不了华雄,便任由华雄拉着他一同进帐。
进得帐,华雄拉着马超走向自己的主人位,说道:“来来,贤侄不妨与我同座而饮,马腾将军没有意见吧?”
马腾哪能表示什么意见,只能客套地说道:“小儿能与华将军同座,那是小儿的荣幸,马某如何能有意见!”
马超也不客气,和华雄同座共饮,大家一杯温酒下肚,这才觉得暖了几分,随即纷纷说起刚才地比斗,马超更比划着华雄的招数问华雄,怎么会就那么一弄,他就有些无处着力,身体似乎
失控的感觉。
一时间大家相谈甚欢,谈得兴起,华雄不由拍拍马超的肩膀,说道:“真是英雄出少年,想不到马腾将军的儿子竟有如此武勇,马腾将军,华某有一不情之请,还望马腾将军能答应。”
这句话顿时把大家的兴致给压了下来,众人神色一正,纷纷将目光投向华雄,知道现在才是说正题的时候。
马腾说道:“华将军请讲!”
华雄说道:“华某此次邀约二位,所为者乃是我大汉皇统也!”
华雄顿了顿,目光扫视在场之人,继续说道:“相信详细的情形大家也都有耳闻,西凉军势大,朝廷不堪抵挡,吕布更领着朝廷大军逃跑,为了和华某的一点私人恩怨弃大义不顾,更让其旧部西凉军擒杀皇上!有道是国不可一日无君,华某无奈,只得与王司徒立新君以安天下军民之心。”
寂静的帐篷里,只有中间火堆在摇曳着,发出劈啪之声,似乎在应和着华雄的说话一般。
“不过曹操也不知受了谁人的蒙蔽,找来一个不知什么人,硬说是先帝,要华某前去迎驾,并把新皇废立!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曹操那的先帝是假不说,单说华某若是当真前去,恐怕只会是被曹操五马分尸之局。可这事如果僵持下去,就等于是国有二君,谁也不知道该尊谁为正统,长安虽有皇家一应物事,却难以公诸于世,这该如何是好啊!”
没有人说话,华雄所说的是实情,他立的新皇虽然说是啥都有,最标准的是传国玉玺在手,但他不可能证明曹操那的献帝是假的,当然他也无须去证明,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华雄目光盯着韩遂和马腾,话说到这里,他的用意已经明了,随即说道:“华某思前想后,虽是不得已,却也无法,只觉该团结一切有生力量,进而声讨曹操才可证我大汉皇统。二位将军乃国之栋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