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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着你让老子,哼!”莫靖吹胡子瞪眼睛的。
无尘早饿了,可又不敢动手,下棋消耗又大,这会儿肚子便忍不住抗议起来。
莫靖和珈蓝一愣,珈蓝衣袖一拂,将端来的酒菜热了一下,请莫靖入席。
莫靖胡子下的嘴角翘了翘,当先坐下。
“师傅,我们师兄妹陪您用点。”珈蓝把筷子递到他手上,再递一双给无尘。
莫靖拿筷子指了指,“吃吧。”
无尘忙接过筷子开动。
“还是当神仙好吧?”
含糊应了两声,手上不停。珈蓝便帮他布菜,添饭。
吃过饭就被莫靖把他们俩赶出去了。
珈蓝陪着无尘回他从前的屋子,就看到柳冶正带人张罗着收拾。这里被莫靖严令荒弃了。
无尘上前,意味深长的拍了拍柳冶的肩,一头睡下。接他上天的人把他送到圣殿地界就回去了,也不想想,他靠两条腿得走多久才能从山下走到门口。
“有劳你们了,我先睡一觉,明日再和你们说话。”说完,立即阖目沉入黑甜乡。
珈蓝便和柳冶熄了灯出去。
并肩走到分路的地方,柳冶低声问了句:“师妹,他对你好么?”
珈蓝想了想,肯定的点头。
“那就好。你早些歇着吧。”
珈蓝有点睡不着,她本来是重没想过自己会成亲的人。现在,突然就要嫁人了。而且,是做天族的太子妃,未来天后。她有点忐忑,因为不知道要怎么做才是对的。圣殿嫁了人的师姐妹都已经不在这里,她也没有特别交好的人。真是头疼!今日本想问问无尘师兄的,他虽然不是女的,但好歹也算是已婚人士。
第二天逮着无尘睡醒了去问,无尘白她两眼。
“我又不是女人,我怎么知道。你放心啦,这么大的事,天族一定会派女官来教导你的。就算天后不在,也会有人操这个心的。”无尘腹诽了莫靖几句,给小篮子喝什么忘情水嘛,搞得她跟人的正常交往都受限。珈蓝这些年往来多些的,也就是幼时交好的几人,还几乎全是大男人。
果然,不几日,便有天族女官来了。还不住道歉,说是因为前几日天帝突然晕厥,所以耽误了这事。
“要不要紧?”珈蓝忙问。
女官晴空宽慰她,“上神不必过分焦虑,药师说没有大碍。目前太子殿下,全权处理朝中的事务。”
“哦。”没过门的新妇,不能随意去夫家走动。什么鬼规矩嘛。不过,既然药师说了,那应该暂时不会怎么样。
珈蓝便安心跟着晚晴空,一步一步的学习大婚的流程。以及日后她要照管的事务。
晴空在一旁看着珈蓝练习走步,很标准的步间距离,拿捏的刚刚好。可就是觉得,珈蓝上神整个人缺了点什么东西。和当年含羞带怯待嫁的天后娘娘大不相同。
重华那边,派了殿内仙娥下界找月照回来。
月照起初还不舍得走,后来听说叫他回去喝殿下跟师傅大婚的喜酒才不舍的去跟熙嘉道别。
听说了他回去的缘由,熙嘉还托月照带了贺礼。熙嘉亲自送了月照出山,“厄,听说今日天帝太子也将大婚?”
月照含糊回答,“厄,是、是,我走了。以后你成了仙记得来找我。”
“那不知仙友洞府在何处?”
“你上了天就知道了,回见!”
那日他心不甘情不愿的过来,熙嘉早在山外迎候。这几个月更是一直把他招待的很好。而且,破除了他对妖怪的偏见。有些妖怪长得比女仙还勾人。而且,那么丑的绝对是及其个别的。可惜是妖,仙妖殊途。不知道无尘师伯怎么会为个小狐狸就舍了仙身。他无法理解。
回到天上,月照发现殿下有些不一样了。嗯,自从跟着师傅学艺他就不一样了。不过,这次变化好像更大些。
重华一看到月照,就叫他去做事。
“你要是还想跟着我,就得尽快适应现在的日子。我给你半个月时间,不行我就换人。”
他用了十八天才真正适应过来这份忙碌,没有别的窍门,就是笨鸟先飞。
“殿下,你不是要当新郎官了么?怎么忙成这样?”
“以后都会如此,等我做惯了就不会再这么忙了。”说起来,一个多月没见过珈蓝了。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
珈蓝正在看晴空给她看的,厄,春宫。因为晴空发现她对此一无所知,大惊之下立即找了来让她看。心头还嘀咕,原来五万年修成上神,是要牺牲正常的情感交流的。
晴空给的这些,无论纸张、人物、意境,都比重华他们在下界地摊上看的好了很多。可在精致,它还是春宫图。
珈蓝眼神四下游移着。晴空看的叹气,天族那么多人暗恋太子,他怎么偏偏喜欢个不懂情爱、冷面冷心的。
要说重华,撇去储君身份,那也是芝兰玉树的人物。不知是多少女仙的春闺梦里人。还有不少人借着月照想去接近他而不可得。
“上神,夫妻敦伦之道,再是正常不过的。”
要让珈蓝把手给重华牵着,那已经很勉强了。要像画里这样,脱光了衣服,这样、那样。那实在是。。。
晴空大急,万一太子殿下洞房不顺,把气往她身上撒可怎么好?
“晴空女官,你且退下。”
“是。”晴空不敢违逆,施礼后退下。
珈蓝等她走远,这才仔细去瞧。事到如今,是不得不为的。她就不信,能比术法还难。不知道重华会不会?
忽然有童子来报,东山神君的千金碧游仙子来了。
“哦,快请她进来。”碧游算是珈蓝难得的一个女性友人。可惜她一直没嫁人,不然之前珈蓝一定找她问去了。
这本春宫怎么办?珈蓝把它变下,往袖子里一塞,站起来迎远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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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入洞房
珈蓝在还很傻很天真的年纪时,也曾经干过为了东山神君的独门技艺,就帮忙传小纸条给无尘的事。更在无尘下界历劫不归时,看到过碧游形销骨立为情伤的模样。自然知道她这几万年都不沾情事是为了哪般。
“碧游师姐,你消息还真快!”
碧游嗔她一眼,“整个仙界都传遍了,你将为天后,我再是在那穷乡僻壤,也该知道了。”
原来还不知道啊。
“厄,我是说无尘师兄回来的事。”
碧游猛地站起,面前小几上的茶盅应声翻落,“你说什么?”
幸而珈蓝早有准备,茶盅的水全被她收回,一滴都没落下。
这一晚注定是碧游的不眠夜,珈蓝不太能体会,不然她应该第二日才告诉碧游的。
第二日去见了无尘,失魂落魄走回来的碧游,一看到珈蓝就冲了过来,“你见过无尘的那个小狐狸是不是?”
珈蓝点头,“是啊。”
“她在哪里?”
“不知道。”
“我不会伤害她,我只是想去看看而已。”
“这个主我可做不了。”看来是一大早又在无尘师兄那里碰壁了。
“干嘛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你换棵树吊吊不成么?”
“唉,我跟你就说不到一块去。”
珈蓝很中肯的说了一句:“你才是需要喝忘情水的人。”
“是啊,你这喝了的人都要成亲了,我反而还在飘着。”她是代表东山诸神来参加婚礼的,此时不能失礼。也罢,这么多年都等了,还急在这一会么?
终于到了正日子,重华亲来圣殿迎亲。
无尘牵着珈蓝出来,一路仔细叮咛:“嫁了人,要学会温柔,要给男人留面子,不要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
“哦”珈蓝老实听着。
走到重华面前,无尘把她的手交给重华,“太子殿下,望你善待鄙师妹!”
“师兄放心!”重华满面堆笑,把难得盛装的珈蓝扶上撵车。无尘便骑在白虎背上相随。然后,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返程。
为了庆祝与圣殿的联姻,天族开了蟠桃大会庆贺,诸天神佛齐聚一堂。
众人流水价的去给重华敬酒,他也一概来者不拒。最后,还是月照出面来替他挡酒,才脱身回房。
岂料回去看到珈蓝居然一个人在自斟自饮,看那眼神迷离的程度,喝了不少了。
“哎呦,你怎么喝上了?”
珈蓝看他一眼,“还是不告诉你好了,省得你又说我打击你。”她怕自己到时候忍不住把重华踢下了床。这要是传出去,几万年后都还是个笑柄。
“来、来,喝交杯酒。”珈蓝很豪气的摆了两个杯子,把就往里倒,结果一多半洒到桌上。
“奇怪,这杯子这么能装么?”珈蓝把空了的酒壶搁到一边,要起身另拿一壶。
重华拦住她,“不用,半杯足以。”
两人便按照礼官教的,喝了。
“接下来,该上床了。”珈蓝在脑子里缕了一下流程。
重华要笑不笑的赶走了仙娥,原来他老婆喝醉了这么可爱。
看人都走了,珈蓝坐在床上招呼重华,“来来,我有事要问你。”
重华坐过去,“什么?”
珈蓝从怀里掏出那本春宫,“就是,这个动作和这个动作是怎么连贯起来的?”她一向好学,心头存了这个疑问,可又知道这东西不能随便问人。今日喝高了,便拿出来不耻下问了。
重华只觉得自己身上的血一半冲上了头顶,一半直达腹下三分处。
“这个,我们试一试,也许就知道了。”
这个晚上,珈蓝便被实践为名吃干抹净了。
。。。。。。
“珈蓝,你心里肯定是有我的,肯定!”浮浮沉沉间就听到重华一直在她耳边絮叨。
“嗯?”无意识的呢喃出口。
重华得意的笑,看她在身下如花般绽放。
珈蓝是戒心很强的人,除了她认定的人,等闲是没人能靠近她身边的。这一点重华细细观察过,所以,一点一点拉近与她的距离,是令他很心喜的。
“今夜,如果不是我,而是另一个人顶着夫婿这个名头,你会任他如此么?”
珈蓝被他微微使力的手弄得有点清醒,晕乎乎的脑子还当着顺着他的话想了一下,然后摇头。
重华透过床帐看看歪倒在地毯上的酒盅,觉得以后有事没事就拉着他老婆小酌一番。喝醉了,人倒老实多了。
重华今夜真的是很兴奋,珈蓝倦极睡去后,他还大睁着两眼。翻身趴到珈蓝身侧,“我一定要做一个配得上你的男人。哼,我绝不是除了出身什么都不好的男人。让那些家伙见鬼去吧。”
珈蓝听到耳边有嗡嗡声,挥手打开他凑近的脸,缩到大床的角落里去。
重华也跟着睡进去,过了好久,过渡兴奋的他才迷糊睡去。
珈蓝觉得有点凉飕飕的,闭着眼摸了下,被子怎么全跑到外头去了。这个天气不盖被子也是很容易伤风的。
拽着被角拉了几下,拉不动。睁开眼,发现还有个人。珈蓝摸摸有点沉的头,对啊,今天他们成亲了,理当睡在一张床上,挤一个被窝。
可是,那个睡相不好的家伙,不但在床上横着睡,脚搁到她肚子上,还把被子全拖走了,一半压在身下,害她被冷醒。看看天色,还早呢。她也还不想起,也懒得下床去另找一床被。伸手拉着被角一拽,从重华身下把云被扯了出来,他还伸手来抢。
最后两人各据一角,展开拉扯。珈蓝觉得不便跟个没睡醒的人计较,便把手一松,越过他下床。逡巡一番,最后拿了床下的大红云锦婚衣,也不管是谁的,一股脑捡拾起来,睡到榻上去。把床跟被子一起让给那个没睡相的家伙。
重华一觉醒来,发觉床上少了个人,急得跳下床,这才在榻上看到缩在一团大红里的珈蓝。
赤脚走过去,蹲在塌前,“你干嘛睡在这里啊?”正要把她抱回去,珈蓝睁开眼。她还浑身酸痛着,自己坐了起来。
“我睡觉踢你吗?”
“没有。”
“那你干嘛把我一个人丢在床上。”
珈蓝的头有些痛,没好气的说:“去把你衣服穿上。”不穿衣服还这么正大光明的走来走去。
“有什么关系?”重华挤到榻上去,一起坐着。新婚的早晨,一个人醒过来,实在是很不好的体验。好像被抛弃了一样。
“今晚你睡床,我睡塌。”
“为什么?你都说我又不踢人。你睡哪我睡哪。”重华很是气恼,昨晚上不是好好的么,一大早又给他脸色看。转头看见珈蓝在揉额角,他又放柔了声音:“是不是宿醉头疼,我给你拿醒酒药去。”下床找了件便服穿上,出去让仙娥准备醒酒药。
“唔,你昨晚是不是起来喝水,然后懒得回床上?嗯,这样不好,容易着凉。”重华觉得自己够低声下气了,看珈蓝还是不怎么搭理他,口气也不好了,“大清早的,闹什么别扭嘛?”
‘叩叩叩’,仙娥敲门进来,把醒酒药放在外面桌上,又低头出去。
重华去端过来,“喝药。”
珈蓝接过来,喝了个干净,“你屋子里怎么连多一床被子都没有?”
重华看珈蓝还在想着分开睡的事,口气恶劣的说:“干嘛要有多一床被子,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