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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握着筹码,李铭心里有了底气,说话也横了起来:“我还没说要交给你。”
苏扬听了轻笑了下:“当然,你可以再想想。只是你的女儿和——”
“你把她们怎么样了?”李铭一听到女儿,慌张起来。
“她们很好,你交出卡来,她们会更好。”论精明,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李铭怎么可能比得过苏扬,最后那张小小的卡还是被迫交到了苏扬的手里。
苏扬盯着那个小卡,眼里显露出阴狠。陈均为被举报了,有人拿了有力的证据交了上去。被带进监狱的那一刻,他冷眯着眼看了苏扬一眼,后者嘴角带着笑意目送他进了监狱。
之后,苏扬拿着一束百合去了母亲的墓前,他扫了扫墓地上的落叶,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放松,“妈,我终于送他进监狱了,您可以安心了。”
夏初的伤不深,但也不算浅,怕母亲察觉出什么,她几乎都在店里,需要大运动的事也不做。
和母亲通电话,母亲说李铭回了几次家,放了一些钱,并说打算跟着一个工地组去外省打工去了。
这些估计只有夏初懂其中的意思,他不敢再相信天上掉馅饼的事了,打算踏踏实实的赚钱。
陈思沉在一家餐厅吃过饭后,徒步走回医院,说来奇怪,赵传在看不过去陈思沉整日不把饭当回事后,不怕死的强迫陈思沉去了好几个餐厅,终于挑了一家干净、卫生,合得了陈医生的眼。
往后,每天中午,他都会来这吃饭,而这家餐厅就在夏初店门的不远处。
经过那个蓝色的门时,他不经意的朝那处瞥了一眼,而这次,门是开着的。
几天了,他连续来过几天,这个门始终是关着的,但今天是开着的。他在门口处驻足了片刻,当发现自己的失常时正要走,恰巧夏初出来了。
她是感觉自己的伤口有些疼,打算去医院看看,没想到会看到陈思沉。经过了之前被绑架的事,再见到他,夏初有些恍然,他依旧是冷冷的样子,脸上没什么表情,身上穿着一件浅色的衬衫。
夏初正打算打个招呼,伤口忽然一阵疼痛,眼前也变得模糊了,身子软下去之前,她倒在了一个怀里。
这样的突发情况是未预料的,陈思沉快速将她抱进店里的沙发上,垂着眼轻唤着夏初:“你怎么了?”
夏初只觉得头晕的厉害,伤口一阵阵的痛,她眯起眼用着仅有的意识说道:“肚子,伤口……痛。”
如果没看错,她似乎从他的眼里看出了一丝紧张。
陈思沉视线下移,就看到她薄薄的上衣,腹部的位置已经浸了血。
手立马撩开她的衣服,当触及到那被血液染红的纱布,陈思沉墨黑的眼神闪了闪。这里离医院的距离不远,他在片刻后快速的做了决定,抱起她脚步飞快地赶向医院。
刚进到门口,和正要出来的赵传碰了个正着,赵传看着陈思沉怀里抱着个女人,感觉很不可思议,当看清那女人的面貌时,他嘴巴张的能吞下颗鸡蛋。
“你……你……她……”
陈思沉冷着脸:“她受伤了。”说罢,抬脚朝着办公室走去。
紧跟着进来的赵传,看到夏初腹部那么长的伤口,当即愣住。
虽然都是医生,对这种场景一点也不陌生,只是发生在夏初身上,竟然还是陈思沉抱回来的,这就耐人寻味了。
处理好伤口,赵传几度试图从陈思沉嘴里问出些什么来,只是后者在一旁安静的喝着水,从头到尾都没搭理过他。
夏初幽幽转醒,入目的便是一片白,她愣怔了片刻,腹部的疼痛减轻了不少。耳边隐隐地还有谈话的声音,这里是门诊,外边有些嘈杂,夏初动了动想起来,下一秒,隔着的帘子突然被拉开了,陈思沉的俊颜撞进了她的眼里。
一时有些尴尬,夏初清楚是他送她来医院的,那在她晕倒之前那个温暖的怀抱是他的。想到此,她的心微微起了涟漪。
“你的伤口发炎了,不要碰水,尽量少运动。”很专业的口吻,他垂着眼,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仿如神袛。
夏初说了声谢谢,手撑着床铺,打算坐起来,又被他的一句话给制止住。
“伤口刚处理了,两个小时内最好不要动。”话音刚落,一声不合时宜的饥饿声传了出来,在安静的空间里尤为响亮,夏初窘死了。
“我肚子饿了。”她尴尬的说,尽量让语气变得软弱,博得同情。
好在,她成功了,陈思沉蹙了蹙眉,吐出两个字:“等着。”
陈思沉出去没多时,赵传走了进来,看她的眼神全是不可思议,他细细的端详了夏初好一会,才说:“你和陈思沉……”
夏初有点尴尬,她咳了声:“陈医生经过我的店,刚好遇到……”显然这个解释打发不了赵传,他眼睛咕噜转了一圈:“你们不会是在谈男女朋友吧?”
陈思沉提着一杯粥,刚进来就听到这句话,他沉着脸说:“你今天的报告写完了?”
赵传没料到陈思沉这么快会回来,也识相的不再多问,打着哈哈:“买粥去了啊,这么快,去餐厅买的?”看着陈思沉的脸越来越沉,他扯了一句去写报告,然后遛了。
赵传说的没错,他确实是去餐厅买的粥,而且被很多护士围观了,当不知道多少个护士借偶遇过来和他打招呼时,陈思沉拧了眉。
打扫卫生的大妈拎着拖布从旁边走过时,盯着陈思沉的俊颜,好奇的说:“哎呀,没见过这个年轻的小伙啊,”看他身穿着白袍:“是新来的医生啊,长得真俊。”大妈成功的打败了一众护士。
陈思沉直接将粥递给了夏初,夏初伸出手接过,但是因为躺着她眼睛看着,却喝不到。
她眨了眨眼,看着那杯粥,肚子又开始叫嚣了。因为办公室的床是初诊用的,并不能上下调动。陈思沉也发现了这点,他思忖了下,似是有了想法,只是因为这个想法,他还是拧了拧眉。
他坐在床头的位置,沉声开口:“我半扶着你。”说着,握住夏初的肩膀让她半靠在他的身上。
两人贴的合实,夏初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体温,还有一丝特殊的药水味。从来没有离得这么过,这让夏初一下子红了脸,连耳根都红了,心扑嗵扑嗵的跳着。
相对于夏初的大反应,陈思沉只是开始的时候眉头轻拧,身子僵硬了下,随后恢复如常。怀里的女人低着头小口喝着粥,她其实想大口喝的,奈何因为太烫,烫的她直呼气。
她微低着头,陈思沉垂眸就能看到她白皙的后颈,后耳垂还有一个不易发现的黑痣,小小的一点,在圆润的耳垂上显得很可爱。
只是这耳垂的颜色非常红,以至于让他的视线继续向上探寻,结果发现她的整个耳朵都是红的。
他用很平常的口吻陈述这个事实:“你的耳朵红的异常。”像是被窥探到了什么隐私,夏初的脸更红了,耳朵更像是渗出血来。
她不自在的想动,陈思沉察觉,眼疾手快的按住她,结果按在了一个异常柔软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打算写个小包子的番外,看看咱麻醉师如何调教小盆友,有想看的咩?那我可以打滚求评论求收藏嘛?(这算不算威胁,嘿嘿)
☆、第 31 章
夏初的身子一下子僵在那里,刚喝了一口粥来不及咽下去,全数喷了出来。
陈思沉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因为那粥全喷在了他的裤子上。夏初也没想到会这样,还沉浸在刚刚被摸胸的愤怒中,那个大掌整整的在她胸上停留了两分钟。
“你占我便宜!”夏初愤愤开口。
“是你在动。”陈思沉陈述事实。
确实是这样的,夏初得承认,是她先动的,那只手本是要按他胳膊的,一个偏离,就触到了柔软上。
***
伤口恢复需要一段时间,店里正好有一张床,夏初便在这里小住了下来。陈思沉在用洗手液洗手的时候,垂眸盯着左手心,那温软的感觉接触到手掌,他蹙了蹙眉,将手上的沫尽数洗掉。
早上刚开了店门,苏扬捧着一大束鲜花走进店里,陈均为的事她听说了,苏扬算是报了仇,他完全没有必要接近夏初了。
毕竟经历过一次生死,夏初对有些东西看得很淡了,苏扬并没有伤害到她很多,她没必要记恨他,记恨他接近利用她。
“伤好点了吗?”苏扬笑着关心询问。
“恢复的不错。”夏初回道。
苏扬坐下来,凝视着对面的夏初,对于那晚被行刺她主动挡在他身前,他是动容的。
所以,他来了。
“没想到,在那么危险的时刻,你会挺身挡在我前边。”
夏初微笑:“换了别人我也会的,这是人的本能反应。”
苏扬挑了挑眉:“我以为你对我有不一样的感觉?”
“不一样的感觉?”夏初反问。
“我对你很感兴趣,我们处处怎么样?”
夏初对视他黑如深潭的眸子,对他的话一点触动的感觉都没有,最后忽然笑了:“你现在还说这种话,我不是小姑娘。”
苏扬从她的话语里听出一丝讥诮,不悦的蹙起眉:“之前是因为有目的,但现在不是,我想追你。”
夏初自一开始对苏扬的印象就不是很好,带着戒备,现在一切真相大白,他以前的所作所为也有了诠释,所以这样的人根本不是她喜欢的。
之后,不欢而散。
下午的时候,夏初发现自己的钥匙扣不见了,正当她回忆拉在哪里时,陈思沉来了,带着她丢失的钥匙扣。
“你落在了病床上了。”他简单明了。
“谢谢。”夏初伸手接了过来。看到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胸部的那清晰的触感仿佛仍在,脸腾的红了,心跳又加速了。
这些反常的状况已经快把她折磨坏了。
“你的耳朵红的异常。”毫不留情的说出事实。夏初被他说得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了,这一切的反常都说明了一个问题。
“你喜欢我?”他突地凑近。
夏初反射性的后退,却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按住,他按住她的肩膀,黑的发亮的眼直勾勾的盯着她,声音低沉清凉,不容忽视:“你躲什么?”
夏初被问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还是鼓着气反抗:“我没有。”
也不知道是在回答哪一句。
“你的一切表现都说明你对我有好感。”
这人,这么自信。
“给你三秒钟,如果你没说不,那就承认你喜欢我了。”
夏初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时间已经到了。
“你没说,那就表明你喜欢我。”
三秒的时间,她来得及么?
夏初气愤,那么给她三分钟,她会怎么选?被自己的想法震撼住,即使三分钟,她似乎也会犹豫。
被自己的想法吓住,夏初还没回过神来,陈思沉又一个炸弹丢过来:“既然这样,我们试试看。”
“!!!”夏初被炸得外焦里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热情的作者迷茫的看大家:喜欢就包养了吧~
☆、第32章
我们试试看,陈思沉很快履行了这句话。
看着停靠在店门外的黑车,她愣了会,随后走了出去。
陈思沉透过车窗看着夏初:“上车。”
她看着那张英俊的颜,鬼使神差的上了车。
车开了一会,她纠结着问出来:“我们去哪?”
“咖啡馆。”目不斜视的盯着路况。
“去哪里干什么?”她疑问。
“商讨关于我和你之间如何相处的问题。”
“……”这么严肃,还商讨。
结果,夏初明白了所谓的商讨,就是陈思沉特别沉默的看了她一会,然后:“我的要求不多,能给我做饭,必要的时候行使自己的权利,最重要的一点,不能接触除了我之外任何一个男人三米内。”
“……”这叫商讨?
这叫要求不多?还有,第二条是什么意思,必要的时候行使自己的权利?夏初惊讶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这明明是剥夺自由权和人权啊!
“那个……我,我还没——”
“你想反悔?”直接扼杀她要说的话。
“不是……”
“既然这样,那就决定了。当然,这是确定关系以后才需履行的义务,现在只需要做到第一条。”
“……”夏初怎么觉得自己就这么傻乎乎的把自己卖了。
确实是把自己卖了,从商讨敲定之后,陈思沉白班都会过来她的店里,很直白:“我饿了。”搞得她不得不早起在家做好午饭,再装在保温盒里带来。
而某人还一副想当然的样子,仿佛这一切本该就这样。
于是,在持续了一个星期后,夏初终于有些忍不住,想拿起饭盒抗议了,陈思沉突然顺着桌子推了个小盒子过来。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