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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能喝太多,最后难受的还是你。”
“你说为什么,那天我只喝了不到4两酒,感觉就不行了。怪啊,有好几个人第二天难受,镇江都没去。”
“假酒!你们肯定喝假酒了。”筱晴做了总结。
许多年了,柳北桐编故事的能力已经炉火纯青,几个酒友曾给他面授机宜,酒大了到家对老婆不要顶,更不能发脾气,要调侃、要编,目的是别让人家等你一晚上再气上加气,这里面有不少技术。
上次京剧团梁哥的老情人从深圳来了,晚上那女人非要请客,可到下午6点才通知,真有点难为他了,那段时间柳北桐的酒场太多,他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面对老婆了。
老梁电话来时,筱晴正在厨房忙乎,晚饭眼看就端上来了。跟过老梁的那个娘们是深圳文化局的,听说在那边混的贼顺,柳北桐还真想认识认识她。想了一会,计上心来。
他在卧室的电话上给自己的传呼机发了一个汉字留言:“速到文化局内部餐厅,省厅来人了。刘建。”然后反复交代传呼台小姐不要显示来电号码。
他把传呼放在厨房外间的的餐桌上,一个人把自己关到卧室里看书去了。过一会就听到那个传呼在响,又听见筱晴从厨房出来了,好像在看。过了好一会才听到她的声音。
“北桐,有你的信息。”
“又是那群酒鬼吧,不回!今天我哪都不去了,在家陪老婆。”他卧室都没出,躺在床上伸着懒腰。
筱晴进来,把传呼仍到他面前:“去吧,别耽误什么事?”
“我不去,我想吃家里的饭。”
“是你们刘局长。”
“哎!局长也不能这个时间来骚扰群众啊。”他叹着气慢慢地爬起来,一脸不高兴地走了。
筱晴记得很清楚,柳北桐这次到省城去了5天,一定猴急了。
那天晚上,筱晴也喝了几杯红酒,不到九点就先上了床。等柳北桐进了被窝,那根熟悉光滑的大腿就从旁边的被窝里伸了进来,摩挲几下就压在柳北桐的小肚子上。柳北桐怕她碰到他软塌塌的下面,立刻搬下她的腿,转过身轻轻吻着她的鼻子、眼睛、嘴……哦,她早已一丝不挂了,柳北桐集中精力,努力让自己尽快投入,他使劲地揉着她的乳房、狠狠地用膝盖夹住她的双腿。她在下面很夸张地叫着,好不容易,他有了点感觉,但仍然有点力不从心……
“你是不是有些累?” 筱晴问他。
“这几天睡的不好。”
“我感觉到了。”
黑暗中,柳北桐还可以看到筱晴的眼睛是睁开的,像是若有所思。这么近的距离,他有些心虚,不敢面对。
筱晴突然问他:“你闻到这床上有什么味道吗?”
“没有什么味啊。”
“你走这几天都是许蕾陪我睡的,我让她睡那边的床,她就是不愿意。”
“许蕾……”
说到许蕾,那张黝黑的、带有几颗雀斑的脸立刻出现在柳北桐脑海里。一种电流般的热出现在他的身体中,并迅速地作用到他的小腹下,那个软塌塌的东西突然变的赳赳然了,柳北桐的速度力度都发生了变化,牙齿咬的咯咯响。
“许蕾,她怎么能睡我的床呢?你们不是同性恋吧?”
“不是不是,她说她一个人在那边害怕。”
“这个浪货、许蕾、许蕾是个小浪货……”
“别说人家坏话,她不浪!”
“她浪!”
“不浪!”
“浪!”
“哎呦……
一阵洪峰把他们俩都淹没了……
高潮过后,两人都有些心照不宣的尴尬。他们迅速地换了话题,筱晴递给他一块热毛巾,他胡乱擦了擦,就睡了。
五
许蕾是筱晴学校的体育老师,也是她们教工乒乓球队的球友,是筱晴在学校里最好的朋友。柳北桐有一次到学校找筱晴,看见筱晴的办公桌对面坐着一个20多岁的小姑娘,正在给筱晴朗读英语课文。
那女孩见了柳北桐立刻站了起来。
筱晴说:“我来介绍,这是许蕾,我的小朋友。这是我老公,你喊姐夫吧。”
“你开玩笑了,她应该喊我叔叔吧?”
“叔叔好——晴姐,我这样喊行吗?”
一个办公室的人都笑了,这孩子,够鬼的!
许蕾不是本地人,是南体分来的毕业生,搞艺术体操的,小姑娘脸色黝黑,不施粉黛。五官看起来很平常,但组合起来却挺生动,特别是那几粒醒目的雀斑不光不难看,反而成了一种点缀。当然,身材是一流的,除了三围可以和一些魔鬼身材的美女相比,又比她们多了一份健壮和结实。男朋友小王学的是游泳教练,现在在英国读硕士。许蕾那段时间正在紧张学习外语,准备到外面和小王会合,所以天天缠着筱晴。筱晴又是个热心人,不光在学校里帮她,还经常把她带到家里来。许蕾性格豪放,无拘无束,整天笑声不断,帮筱晴做这做那、陪筱晴上街、做美容、做瑜加、做健美……这些年,筱晴在家相夫教子,还真没有什么朋友。和这个她小10几岁的孩子在一起,她有一种以前没有过的快乐。
有一次柳北桐回家,发现她们正在床上乐得直滚,筱晴求救地大喊:“北桐快来救我,她打听咱的隐私,不给她说,她就咯吱我。”
她立刻脸红红地爬起来,在他面前,她还是有点拘束。
筱晴却余兴未已,指着她说:“这孩子人小鬼大,会讲黄段子。哎,你今天敢讲给你姐夫听,才算你行。”
女儿不在家筱晴又有些寂寞,柳北桐一出差,她就把那许蕾带到家里陪她住。
那年三八妇女节前夕,教育局直管单位举行女教工健美舞比赛。许蕾是当然的教练,筱晴也是学校的主力,她们天天在一起琢磨动作和音乐。后来彩排的时候,筱晴的学校专门摆了一桌,请文艺界的一些内行品头论足。那次她们学校确实不错,从动作、服装到队型设计都得到大家的一直赞扬,看来获得一等奖已经没有问题。
但文化馆那个资深编导刘老师后来又提出,节目结构稍微单薄了一些,缺乏一点起伏,如果将这个6分钟的两段体中间再加一段自由的华彩,不光前后有了对比,也就产生了高潮。
“主要是时间不太够了。”校长有些担忧了。
“没问题,中间大家可以退到台侧,由许蕾来一段即兴,加深难度,这可是她的专业,她的基本功和能力毫无问题。” 筱晴说话了。
“音乐怎么办?只有两天了啊。”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刘编导笑眯眯地瞅着筱晴。
“让她老公出山!”大家一下欢呼起来。
那天的节目很精彩,但最有艺术水准的就是那段华彩了。
柳北桐和许蕾几乎没有合练过,他仅仅在演出之前看了他们两遍走台,跟着许蕾的舞步嘴里哼了几遍。不光校长,连许蕾和那些老师都很怀疑,这样能行吗?只有筱晴心里有数,她不止一遍地告诉许蕾,你放心的发挥吧,你是主角,柳北桐的音乐会紧紧的跟着你。
果然,炸台了。
和许蕾手里挥着一条长长的红绸冲上舞台的同时,柳北桐的音乐立刻从台侧那架黑色的钢琴中泻出。流畅的琶音裹挟着铿锵有力的旋律追逐着许蕾每一个动作,音乐忽而低旋,忽而高亢,许蕾自己设计的那几个动作组合在音乐当中突然有了生命力,一种叫做情感的东西升华了技术动作的色彩,许蕾像一只自由健硕的海鸟,而柳北桐的钢琴就是这只海鸟翅膀下沸腾的大海……
她几乎是超水平的发挥了,有几个难度较大的动作竟然是计划外的,默契的音乐成就了她的即兴创作。当许蕾在一连串的后翻以后,最后一个渐收的动作恰恰被柳北桐那个多情的分解和弦托住……
当第三段音乐响起,其它演员上场时,掌声才突然爆发出来。
后来在柳北桐家里,他告诉许蕾:“华彩最有魅力的地方就是它的生成性,它每一遍都不应该一样、每一次都是一次新的创作。事先排练好的东西已经不是华彩,舞蹈同样如此……”
许蕾看着柳北桐,五体投地。
那次学校获得了全局第一名,报纸电台都做了报道。许蕾很兴奋,告诉筱晴,她要请请柳北桐夫妇。筱晴的意思是别到外面去了,就在家里吃吧。那天她们俩提前下了班,到超市采购了一大包菜肴。等柳北桐下班的时候,味美色佳的各式菜肴已经摆满了一大桌子。
许蕾给柳北桐斟了满满一杯高度洋河,又高高举起一大杯干红说:“我要敬我才华横溢的姐夫一杯、再敬疼我的晴姐一杯,认识你们是我们的缘分。”话声刚落,她竟然一饮而尽。
“慢慢喝嘛,你晴姐可不准我这样喝。”
“不行,今天破例,晴姐,你就开恩一次吧。”
“今天是在家里,我不干涉,但你们都不准喝醉,我可弄不了两个醉鬼!”
“今天有两个大美女陪我,我不喝自醉。”
许蕾酒量并不大,但喝的却特别豪爽,柳北桐喝了半瓶白酒时,她已经把那一大瓶干红弄完了,已经有了醉意。她在厨房开第二瓶红酒的时候,她说:“姐夫,你知道我们那边说小姨子是姐夫的什么吗?”
“小妮子喝多了,又开始瞎说了吧?” 筱晴也进了厨房。
“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腚。”
“为什么啊?” 柳北桐在外屋竖着耳朵在听。
“不是有一首歌吗:带着你的嫁妆,带着你的妹妹,赶着马车来……你知道带妹妹干啥吗?”
“别听许蕾胡说八道,她喝多了,我看你也有点晕吧,怎么样,家里有两个女人的感觉不错吧?” 筱晴站在门口逗柳北桐。
“两个不算多,阿拉伯酋长国一个男人有四个老婆呢。”
“你别臭美了,就是我同意,许蕾也不会给你做二奶的。”
谁都没想到许蕾竟然一本正经地说:“谁说的,再让我喝一瓶,我就当二奶。怎么样,晴姐,姐夫今晚让给我。”
三个人一齐大笑起来。
“你个死妮子,什么话都敢乱说。你姐夫就是有这个贼心,他也没有这个贼胆,对不对,柳北桐?”
“哎哟,那也不一定……”
许蕾在厨房大笑,筱晴却走过来狠很地掐了柳北桐:“不能再喝了,我看你有病啊。”
那天晚上,柳北桐让这几个玩笑弄的很兴奋。他不停的讲了不少带有荤腥的段子。其中一个是他刚刚从一个酒场听来的:“一个考古学家想儿媳妇的主意,儿媳妇告诉了婆婆。结果有一天婆婆进了儿媳妇的房间,儿媳妇给老公公抛了几个媚眼就悄悄回了娘家。夜里,老公公摸到儿媳妇的床上,很激动地摸着黑把事给办了,嘴里发生出感叹:“年轻的到底不一样。”话音刚落,灯亮了,老婆婆给了老头一个耳光:“还是考古学家,连二十多年的差别都搞不清楚!”
筱晴还真的没太听过老公讲段子,她给许蕾说:“你看看,他在酒场都学了什么,这可是个教授。”
“教授怎么了,教授也是人。现在酒场上讲上级忌讳,讲下级敏感,那讲什么呢,只有段子了。”
喝的满脸通红的许蕾说:“姐夫说的对,下面我再讲一个。一个王老五40了还没有找到对象。这个人有个乖癖,就是一定要找个处女,经过调查,发现周围已经没有了。他又来到乡下,发现也不多了。最后在一个偏僻的山区找到一个,还是个罗锅。他想,只要是处女,罗锅也要。他们很快结婚了。新婚之夜,罗锅总在床上晃,王老五一头汗也不成功。他骂人了——老子千辛万苦找到你,你晃什么东西啊。继续操练,罗锅还是在左晃晃、右晃晃,左晃晃、右晃晃……王老五一气之下给了她一个耳光,这下罗锅急了,一下子坐了起来:“你真笨,你还不如俺表哥呢,俺表哥还知道在地上给俺挖个坑呢……”
柳北桐一下大笑起来,直夸这个段子有包袱。筱晴开始也跟着笑了几声,后来突然问道:“她表哥怎么了?为什么她表哥要挖坑?”
这下子,柳北桐和许蕾一起大笑起来,这次是笑筱晴的。
那天,他们喝了不少酒,一瓶52度蓝瓶洋河、两瓶张裕干红都见了底。就连筱晴也喝了几大杯。结束时,大家才发现已经是夜里11点多了。
柳北桐在卫生间里听到她俩在嘀咕。
“今天你就别走了,咱俩一起睡,让你姐夫自己睡。”
“不行,我可以自己睡,你和姐夫睡,我不能耽误你们的好事。”
“我们都老夫老妻了,有多少好事啊,我看你喝成这样,怕你难受……”
“要不然咱们……”
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