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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直至几人寿终亦和睦相处,死后更合葬一处,陵称“情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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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哎;只挑一个是对其他人的残忍;挑了N个就是对所有人的残忍;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当然知道;以橙橙的身世来说;应该不想重蹈覆辙;所以会一对一是理所当然的;但是然而可是身为作者的我觉得就这样扔了那些实在太可惜了。嘿嘿所以;替橙橙都安排了;哈哈
副卷二 九人结局
副一
又是铺天盖地的大红喜色,这次的喜色不仅溢满了绝天门内外,还席卷了整个颦城,甚至于黑道。
今天的主角,终于轮到了北堂橙橙。
不错,今天是她出嫁,不对,是迎娶的日子。
正因为是她迎娶季离、罗继堂、连海东和雷蒙,所以她没有盖上红盖头,当然了,季离他们也没盖。
这样也好,可以清清楚楚地看清楚自己娶的是谁,嫁的是谁。
不上妆的北堂橙橙,已经是惊世绝艳的了,上了妆的她,简直眩晕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瞧,连那奏喜乐的都顿了下来,痴痴地望着她,靠他们最近的司仪更是口齿结巴不清了。
不过,被罗继堂和雷蒙的双重肃杀眼光瞟过去,谁还敢贪看北堂橙橙的娇颜,撇头的撇头,垂目的垂目,尽量尽本分的做自己的事情。
为什么说尽量呢?
其实啊,就算他们不看北堂橙橙,也很难集中精神。
所谓正侧有别,一身大红喜服的季离站在北堂橙橙身边倒让人不觉得突兀,只不过新娘没蒙盖头,其他如常。但是站在他们身后的罗继堂、连海东和雷蒙,可就
说起来,他们身上的这三套花色样式不同的粉红色喜服,做的时候,可着实让裁缝们为难了一阵。连海东倒也罢了,只是那罗继堂和雷蒙都是不可得罪的人,可无论他们怎么绞尽脑汁,粉红色的衣衫要穿到他们身上不显得突兀,不显得女气,还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这个颜色,穿在女子身上倒还好,若是穿在男子身上,再俊秀的人物,也有那么一股花花公子的味道,哦,还外带一点娘娘腔的感觉。
平日里,已经很难得见罗继堂和雷蒙露脸,又有谁见过他们穿成这样的?怎能不惹眼呢?
司仪稳了稳心绪,尽量把眼光定在门框,高喊道:
“一拜天地二拜师尊夫妻交拜”
这个夫妻交拜啊,也就是北堂橙橙和季离对拜的同时,罗继堂等三人朝他们两人拜下。
司仪等他们拜完,暗自擦了把汗,好了,还有一句了:
“送入”
“洞房”两个字没出口,已经被一声急呼打断:
“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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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在这时候捣乱?
众人疑惑地朝外看去,却见一谪仙般的白衣男子正神色慌张地大跨步走来。
东方彻!
北堂橙橙瞪大了眼睛,他怎么会来?
东方彻见到北堂橙橙,脸上现出复杂的神色,想靠近,又似有什么牵绊,只得站在离她三步远的地方,低声呢喃着:“我在路上听说你要成亲的消息,急急地赶来,却还是”懊恼地皱了眉头,“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有犹豫,颦城又怎么了?我应该不顾一切地追来,如他一样。”眼睛瞟了眼连海东,迫不及待地问着,“如果当时我和他一样追来,那么我今天,是不是也可以和他站在同等的位置上呢?”
“彻”北堂橙橙几乎不敢去看东方彻那急切又忧伤的眼睛,看了看身边的季离,又看了看罗继堂、连海东和雷蒙,扫过周围观礼的人,不知该如何接话。
季离轻捏了下北堂橙橙的手,转而对东方彻道:“东方世子,有什么话不妨到后堂去说”声音不大,但是足够东方彻听见。季离示意的看了看周围的人群,他们可都是黑道上的人物,若是知道了东方彻是东方世家的世子,到时候,可就难收场了。
北堂橙橙马上接着说道:“是啊,彻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说吧”
东方彻也知道此刻不宜多说什么,但看见北堂橙橙这样帮衬着季离,心里还是一阵不舒服。深深地再看一眼北堂橙橙,东方彻被人领着往后堂走去。身后,传来一声刚才未完的:
“送入洞房”
心,针扎一般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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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在洞房的他们,一个个衣衫未换地坐在后堂。
罗继堂换了那半副面具,有一口没一口地啜饮着北堂橙橙的饮品——百花凝露。自从从季离那里知道了北堂橙橙忌喝茶之后,罗继堂就决定配合北堂橙橙,喝她的那些凝露了。说实在的,如果东方彻不是来和他抢北堂橙橙的,那他倒蛮配合他的魄力的,只不过现在
连海东自然是知道东方彻的来意的,如今他与北堂橙橙名分已定,也就不担心橙橙会离开他了,因此对东方彻也不是很介意。(这人意识转变倒快。)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橙橙做决定。
雷蒙的眼睛瞟过罗继堂、连海东和东方彻,最后在北堂橙橙和季离身上游移,现在的状况,他倒想知道季离会怎样处理。
北堂橙橙看了眼季离,再回头对风尘仆仆的东方彻说道:“彻,你怎会来此?你家中肯放你?”照说东方泽要阻拦儿子出洛城都不是问题的啊。
东方彻道:“爹自然不会放我出府,是娘”说到这里,东方彻的神色暗了一下,“是娘偷偷放我走的。”她希望我幸福,却不料在路上听到你要成亲的消息。
北堂橙橙很想问他,既然知道东方泽会为难,为何不回东方家直接跟来呢?但想到,东方彻与自己的生长环境毕竟不同,自己虽也是世家小姐,但自小被师父灌输着不受束缚的思想,没有东方彻那么多的顾忌,那么多的黑白之差。东方彻也许是想到不应该与邢傲然、罗继堂和雷蒙这样的黑道人物走在一道,或者是想到他来颦城的诸多不便,或者是顾及他父母的名声,总之,一切的原因,造成今日的结果。这结果对他来说,已经是一种伤害,自己追究原因,岂非又伤他一次?所以,她也就不问了。
“你刚才也看到了,我已经成亲了。”北堂橙橙平静地陈述着这个事实。
“我知道。”东方彻闭了下眼睛,刚才喜堂上的那一幕又浮现出来。这么快,她已成人妇,他只是迟了一刻啊这样的结果,怨不得人。那天就知道,她身边有那么多优秀的人,一个不慎,就会失去她。可是在知道她要来颦城定居之后,他还是犹豫了,是自己害自己的啊。
北堂橙橙叹了口气,这样也好:“彻,你一路赶来,想必已经是十分疲累了,不如先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再送你出城吧。”以东方彻的身份,在颦城总是不便。要知道,东方泽直接下手或间接对付的黑道中人,有不少都在颦城及周边城池居住。就算不算上他们,那些受白道欺负的黑道人,又怎会容忍这位世子在这里平稳居住?想她北堂橙橙,还是得赖于李九儿的身份以及绝天门的鼎立支持,才得以在这里立足的。当然了,现在的她,又有了修罗宫和阎王谷的支持。
东方彻一听北堂橙橙竟要逐自己走,心中一酸,只觉得满嘴苦涩:“九儿,我就连多留一刻,都让你如此烦恼吗?”
北堂橙橙听了这话,知道他是误会了,可这种事情,往往是越描越黑的,说不定这解释听在他耳里,倒成了掩饰推脱之辞了。“彻,你也看到了,我如今也算是有家室的人了,有些事情,如果明知不可能,还是不要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为好。”看了眼季离,在他的眼中看到肯定的神色,北堂橙橙才有勇气把接下去的话说出来,“这里是我的家,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所以,现在是你选择的时候了。”
“我?”东方彻问道,对北堂橙橙接下去要说的话,大概有了些了悟,只是有些不太敢相信,深怕是自己猜错。
“对。”北堂橙橙点了点头,道:“颦城不是身为东方世子的你应该存在的地方,你如果会想留下来,自然是为了我了。既然这样的话,我也不能让你没名没分的不是?”
“呃”
想必此刻除了北堂橙橙和季离,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吧,怎么事情会急转直下到这个程度。
北堂橙橙满意地看到一张张惊讶的脸,忍了笑对罗继堂等三人说道:“我刚才已经说了我是有家室的人,既然这样,那就不该和不是自己丈夫的人不清不楚的不是?所以,要想继续纠缠的话,当然要给个名分才是啦。”
“橙橙说的是,”季离看了看若有所思的罗继堂、一脸有橙橙万事足的连海东、有些忿忿的雷蒙,再看了看诧异到无以复加的东方彻,掸了掸没有灰尘的喜袍,说道:“只是这进门有先后,要给东方世子名分,也不能超过了罗宫主他们我听说,有个叫影翼国的地方,女子为尊,可娶多夫,为分大小,将那丈夫分做了正夫、侧夫、夫侍等几等。我们不妨仿照此例。如今橙橙的正夫是我,侧夫便是罗宫主、连帮主和雷判官,东方世子想做,也只能做夫侍了”
听了季离这一本正经的“正夫立威”相,北堂橙橙差不多要笑出声来,只是看那东方彻脸色青红不定的,怕他尴尬,便忍了笑。“彻既然旅途劳顿,就先休息吧,这答案,明天再说也不迟。”
正准备叫人带东方彻下去休息,调整心情,消化信息,可谁知东方彻却“嚯”地站起来,用力握了拳头,道:
“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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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二
翌日 清晨
北堂橙橙似醒非醒地掀了掀眼皮,又闭上了,下意识地往温暖舒适的地方又蹭了蹭。突然脸上感到一个温软的东西一贴而走。
北堂橙橙转过脸,季离放大的脸就在眼前。这才注意到,自己枕的,不是枕头,而是季离的手臂!
“醒了?”季离温柔地笑着,看着北堂橙橙这一脸迷糊仙子的样子,忍不住在她颊边又偷了个香,“小懒猫,还不起啊?”
北堂橙橙游离的意识渐渐回笼,是啊,昨天她已经成亲了,已经“娶”了季离,昨晚便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这个时候,再惊叫一声,拉高被子把自己蒙起来,会不会太晚,太做作了?
北堂橙橙干脆就不做这些无用之举,翻了个身,与季离面对面,一手托着头,一手抚上了季离的脸,叹息道:“醒来就能看见你,真好!”
季离一愣,随即心潮澎湃,正要伸手过去搂北堂橙橙,谁知北堂橙橙已经揭被而起,穿起衣服来。
北堂橙橙忍着浑身酸痛,利索地穿戴着,等穿得差不多了,回头看季离一脸错愕兼懊恼地还保持原样愣在那里,不由得“扑哧”一笑,道:“大懒虫,还不起啊?”
这,就算是回敬了。
“好啊,你戏弄我。”季离也揭被而起,朝北堂橙橙扑来,“看我怎么对付你。”
“啊!你先穿衣服”北堂橙橙惊呼一声,侧步滑开,脚步几转,已到门边,回过头来不怀好意地一笑,“有本事,你就追出来啊,哈哈。”说完,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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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海东帮邢傲然添了碗饭,然后自己也坐下来吃。
“一家人聚在一起吃早饭的感觉真好。”北堂橙橙感叹地说道。
“一家人?”邢傲然听了这话,脸上虽没什么表示,但眼神中已透露出一股久违的感动。
“是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嘛。而他们”指了指季离、罗继堂、连海东和雷蒙,北堂橙橙说道,“他们是我的丈夫,你们都是我的家人,我们是一家人。”
“是啊,永远不分开的一家人。”季离明白北堂橙橙的用心,所以这话是对邢傲然说的。
邢傲然没有说话,淡然地点了点头,只是那颤抖地差点握不住筷子的手,泄露了他内心的激动。定了定神,邢傲然问道:“听说,昨天那东方泽老儿的儿子自己要求做你的夫侍?”这夫侍一词,倒还是第一次听说,想必是比那侧室更低的位置吧,想到这里,邢傲然笑道,“想不到,这东方彻小儿还这般能屈能伸。丫头啊,那你的意思呢?”
北堂橙橙放了筷子,道:“有了娘的前车之鉴,我是不会嫁到世家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的,但是东方彻竟然追到这里来,还说愿意做小条件是我提的,而他答应了,这时候我怎么能反悔呢?呵呵,看来我还真是贪心啊”
邢傲然听了这答案,心中想到的却是另一件事:“哈哈,如果我们把纳东方彻做小的聘礼送到东方泽那老儿手上,你们说,那会怎样?”
勃然大怒地摔了东西,与东方彻断绝父子关系,甚至于整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