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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然大怒地摔了东西,与东方彻断绝父子关系,甚至于整顿人马挑上颦城。
“这样做,无疑是当面给了白道那帮人一个大嘴巴。”罗继堂讥笑道。他都可以预见白道那些所谓的“正义之士”的扭曲嘴脸了。
“不如,再多准备两份,给南宫家和西门家也送去吧。”邢傲然勾起了嘴角,对北堂橙橙笑道,“那南宫绍和西门彦不也对你有意思吗?要乱,就乱得大一点好了。”
雷蒙听了这话,脸上现出不满情绪,对邢傲然抱怨道:“邢门主”见北堂橙橙不满的眼神瞟过来,雷蒙赶忙改口,“师父,那两家伙不来找橙橙不是很好的事情吗?我们干嘛还去招惹他们?”他不怕得罪任何人,只不过,去招惹那好不容易赶走的苍蝇,怎么想都不合算。万一那两个家伙打蛇随棍上,收了聘礼,也“嫁”过来,那多郁闷?
季离道:“莫说南宫恒和西门启不会收这屈辱的东西了,如果南宫绍和西门彦真要来,我们便是不招惹,他们也会过来的。”
雷蒙也知季离说的是事实,但心里总是不舒服,还没等说话,一个门徒突然跑了进来,对邢傲然道:“门主,有人昏倒在我们门口了经门中医者检查,此人被人用碧青丝锁了琵琶骨而且经过了长途跋涉,再加上碧青丝之毒发作,才在我们门口昏了过去请问门主,该如何处置?”
碧青丝?长途跋涉?
北堂橙橙对自己会想到那个人很荒谬,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想去看看是不是。
于是,她去了
然后,她看见了
居然,真的就是
北堂赐!
北堂赐为什么会来?
北堂橙橙看着那穿着一身带着破损跟灰尘的粗布麻衣,脸色发青,昏迷不醒的北堂赐,眉头皱了起来。
她记得,她离开的时候,已经把所有手头的压制碧青丝之毒的解药都给了北堂赐了啊。那些药,已经足够他吃个一年半载了,他怎么还会毒发呢?
长途跋涉到这里,是来找她的吗?找她干什么呢?
不管怎么说,先解了他的毒吧,那是她当初就想要做的事情。“离,”北堂橙橙侧首对季离轻唤道,“帮他把碧青丝去掉,再根治了碧青丝的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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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赐慢慢地睁开眼睛,面对着陌生的布景,产生一阵恍惚,他现在,究竟是活着,还是死了?
“啊快去告诉门主和小姐,北堂赐醒了。”一个惊呼声,一阵脚步来去声之后,一切又归于平静。
然后,又是一阵脚步声。
一阵熟悉的感觉让他不由得转过头去。
北堂橙橙?!他不是在做梦吧?他竟然又看见她了?
一个陌生的男子走到他床边,伸手搭上了他的脉门,然后转头对北堂橙橙道:“他体内碧青丝之毒已经褪尽。现在他脉象平和,只是稍显虚弱,调养几日便会好了。”
“嗯。”北堂橙橙点点头,对那陌生男子微笑道:“离,辛苦你了。”
这般亲昵的称呼,再加上替他解了碧青丝之毒,此人莫非就是橙橙的新婚夫婿医神季离?北堂赐惊讶地朝他看去,虽然季离曾两次出入北堂家,但他都没有在场,所以没有见过这位传说中的神秘医神。他,真是个温润如玉的公子。只是一想到他是橙橙的新婚夫婿,北堂赐的心就不由得缩紧。
还记得那天,他在青芷院的下人房里听到北堂橙橙叫了邢傲然叫了声“师父”,吓得他打翻了手中的碗碟。看到橙橙那样的宣泄不满,他反而不敢出来安慰,因为,她的苦,她的痛,都是他的母亲造成的。但是,看着她就那样地随邢傲然远去,他终于忍不住了,因为他有预感,橙橙这次走,就再也不会回北堂家了。要他在橙橙身边做个奴仆也好,至少他还是在她身边的,可她,竟然就这样离开北堂家了,一点留恋也没有。
看着爹失魂落魄的样子,他也不忍,但是他更不愿就这样失去橙橙。不论纤姬是可怜他也好,是同情他也罢,她终究是放他离开了。知道邢傲然是绝天门门主,所以橙橙应该会去绝天门吧,因此,他也跟着来了。只不过,他身无分文,没有带北堂家的任何东西出来,可以说是一路半乞半求地过来,也因为路不熟,而绕了些远路,因此到这时候方才达到,可是,他到的时候,却看见颦城的街道上都贴着大红的喜字,不必打听,街道上到处充斥着橙橙一女娶四夫的消息,他一惊,赶忙问了人赶到绝天门,绝天门内外这铺天盖地的红色,晃得他眼晕,然后,他就真的晕过去了。
等再醒来,就是如今这副光景了。
“我怎么了?”北堂赐一开口,就发现自己喉咙干涩,只得嘶哑了声音问道。
回答他的,不是北堂橙橙,而是季离:“你身体疲劳过度,再加上碧青丝之毒发作,又受了刺激,才导致了昏迷。不过,休养了这三日,性命已经无碍,再休息几天,就可恢复元气了。”
“三日?”北堂赐疑惑道。难道,他已经昏迷了三天了吗?
季离点了点头,道:“是的。你的体内本就接近透支边缘,再加上帮你抽去碧青丝之时用了些麻药,才让你昏迷了这么久。”
“抽去碧青丝?”对了,刚才他也说已经帮我解了碧青丝之毒了,难道说,我现在已经不用再受碧青丝的牵累了?
“是的。”季离看了眼一直沉默的北堂橙橙,叹息道,“是橙橙让我帮你抽的。”
橙橙?!北堂赐朝北堂橙橙看去,眼中带着难以置信的期许。
北堂橙橙自然了解他眼神中的热切是为了什么,但是他和她之间横亘着太多的东西。他的母亲害死了她的母亲和哥哥,他又对她下毒,但是,他也曾为了维护她,不惜遭受骂名去教训朱栩,也曾为了她的一句话,将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抛下,甚至于间接害死了自己的父母,而他自己,也从高高在上的世子,变成端茶递水的奴仆,还是被封了武功下了毒的奴仆。他和她,真是一段纠缠不清的孽缘啊。
“你好好休息吧。”无数的话语,最后只化成这一句。
北堂橙橙就这样在北堂赐落寞忧伤的眼神中,与季离相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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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国庆快乐
副三
等北堂赐恢复得差不多,已经是七八天以后的事情了。
凉亭内,北堂橙橙正和罗继堂对弈。
斟酌许久,北堂橙橙才下一子,此子一下,罗继堂弯了嘴角,跟着下一子,堵了她的气眼,吃了她三颗子。
然后,胜负不分的局面豁然打破,北堂橙橙的白子败势已现。
“不玩了,不玩了。”北堂橙橙一伸手,搅乱了棋局,抱怨道,“继堂,你一直在设套子等我钻是不是?仗着你棋艺好就一直欺负我啊,你看看,我都输了你几盘了。还说什么要让我,都是骗我的。”
罗继堂无奈地一笑:“橙橙,这盘我已经让了你五颗子了难道要我故意输给你不成?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下一盘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说着便似模似样地收拾起棋子来。
北堂橙橙伸手盖住了罗继堂的手,阻止他收棋,没好气地说道:“你怎么能这样?就算是要故意输给我,也不要事先告诉我嘛。瞧,你都说下一盘要故意输给我了,那我再下有什么意思?”
“这就是了,我要是故意输的话,你的棋艺还会有什么精进呢?”趁机将橙橙的手反握,细细摩挲。
北堂橙橙感受到了他的动作,经不住脸上一热,就想把手抽回来。
罗继堂却不让,紧紧地拽住。
北堂橙橙挣了一下没挣开,便也不继续挣扎了。算了,反正他手的细腻程度也不下于自己,他吃自己豆腐的同时,自己不也在吃他的豆腐吗?这样一想,北堂橙橙就随他握着了,还用小指撩拨了下他的掌缘。
“橙橙”罗继堂的眼神热了起来,呼吸也开始有些急促。虽然他们成亲了,但是他们之间有约定,为了季离的宽容和牺牲,所以这新婚的头一个月,她都是季离的。心里很清楚,这一个月他们之间不会发生什么,但是她这点小撩拨,竟让他开始控制不住了。
幸亏此时,一个绝天门的门徒过来了,对他们之间的暧昧似乎没有感觉,径自恭敬地说道:“小姐,罗姑爷,门主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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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出什么事了?”北堂橙橙和罗继堂到的时候,季离、连海东和雷蒙都已经在了。
邢傲然笑了笑,道:“那三份聘礼已经有回音了。”想到就做,北堂赐昏倒在绝天门口的那一天,邢傲然已经叫人把聘礼准备好,送到东方、南宫、西门三家了。而且还是一路吹吹打打,深怕别人不知道一样,大大方方风风光光地送过去。其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的。“哎”邢傲然惋惜道,“只是可惜了那三份聘礼,再怎么少,也是要花钱的啊,就这样被砸了。”
在场的人,都不由得轻笑出声。
“东方泽他们想必是气疯了吧?”雷蒙完全可以想象东方泽会有的表情,“而且师父还特意让人告诉了东方泽,他儿子已经留在这里准备做那夫侍了,这次他可算是丢脸丢到家了。”这消息,可着实让黑道中人吐了口恶气啊。
“师父,”连海东突然向邢傲然问道,“这事,东方彻知道吗?”
是啊,东方彻过来,是为了他们之间的情谊,可要是因此侮辱了他的父亲,想必他知道了会不开心吧?
北堂橙橙不由得有些黯然,似乎从认识东方彻开始,就在利用他,如今也是吗?他若是知道了,会怎样地伤心呢?
“这事,想必他还不知道。”北堂橙橙道,“不过,他总要知道的。”拖得越久越不好,一会儿就去跟他说了吧。
季离看了看北堂橙橙的神色,柔声道:“要不,我去说?”
“不用了,”北堂橙橙摇了摇头,“这事情,还是我去说比较好。”若是由旁人去说,只怕让东方彻更难堪。
季离了然地点了点头,叹息道:“记得,别为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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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赐感到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就连旧日的武功也恢复了六七成,想到北堂橙橙就与他处在同一个空间,他的心就难以平静。突然很想知道她现在是在怎样的环境中生活,所以,他就慢慢地走出了房间。
不期然地,竟在类似花园的地方碰到了东方彻。
“你”
“你”
想问对方怎么会在这里,但一个“你”字出口,却又顿住了。还用问吗?他们来这里的原因,不是一样的吗?
所差的,只不过一个是快马加鞭赶来的,一个是一步一步走来的罢了。
原本,他们都是世家公子,虽然一个被人捧一个被人贬,现在,倒也是殊途同归了,都到这颦城的绝天门来等着同一个人。
“听说”北堂赐犹豫着要不要问东方彻,他这几日听到的传闻,虽然这对东方彻来说是一种侮辱,但是,他真的很想知道,“你自愿做小?”
东方彻听了这话,苦涩地一笑,点头道:“是的。”这些天,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是充满了疑惑,甚至是略带鄙夷的。所以,他习惯了。呵,不习惯又能怎样?当他给出肯定答案的时候,甚至于他千里迢迢赶来的时候,就应该有这种心理准备了。
北堂赐愕然,不仅为了这肯定的答案,也为了他的坦然承认。他,可是东方世家名正言顺的世子啊,竟然为了橙橙甘愿做小?
不过,他还真是有些羡慕他啊。毕竟,橙橙也答应了让他做小不是吗?而自己呢?只怕连做小的资格都没有。
心里这样想着,眼中自然流露出羡慕的神色来。
东方彻见北堂赐没有耻笑没有鄙夷,却是羡慕,愣了一下。想到后来知道的,北堂橙橙与北堂赐之间的瓜葛,倒有些了然了。北堂赐,也是爱着橙橙的。北堂赐的爱,只怕比自己的更久更深,但是,他的路,却比自己的难走多了
“彻,原来你在这里啊,我正找你呢。”北堂橙橙的声音蓦地插了进来,见到多日未见的北堂赐,她愣了一下,声音略低地说道,“原来你也在啊。”
这样不愿意见到我吗?北堂赐苦笑。了解自己在这里是多余的,于是便黯然告辞了。
北堂赐那副自嘲忧伤落寞的样子,两人都看见了,可是他们谁也没有出声挽留。北堂赐的事情暂且放在一边,东方彻自己还有难关要过呢。
“彻,”北堂橙橙深吸了口气,道,“不知你有没有听说,师父已经把纳小的聘礼送到你家去了。”
东方彻闻言,先是高兴,以为北堂橙橙,乃至邢傲然都已经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