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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便也往前移了几步,可是魏天然早就注意到了三人,高兴叫道:“傅姐姐也来了?”
傅冬雪三人施了一礼:“蒙郡主款待。”
“别这么说!”魏天然摆摆手,看向了兮嫆,道:“这位姐姐未曾见过。”边上袁吟菲笑道:“郡主,这位是章尚书府上的章小姐,今儿确是第一次见呢!是傅姐姐请来的。”
傅冬雪便向魏天然介绍章兮嫆,兮嫆上前一步,向魏天然轻施一礼。
魏天然还礼后,仔细端详了兮嫆几眼,笑道:“章姐姐这般美人,傅姐姐竟才把她带来!”
傅冬雪笑而不答,魏天然也不追着她,而是道:“现在外头很暖和,咱们去外头花亭坐坐吧!这时候蔷薇开得最好!”众女连声附和,阜阳县主更是挽上了魏天然道:“可不是,在这屋里待的都要闷死了!”
便由魏天然打头,袁吟菲和阜阳县主在侧,众女跟着去见识全国闻名的池山万芳园中百花了。
园中花草按季节分植在不同方位,如今正是春天,众女便被带着往东园去。待到了地方,众女一阵惊叹:果然不愧万芳园之名啊!只见这园中所有时令花卉皆有,有些应再迟个小半月才开的花朵在这园中也已怒放,当真是万紫千红斗色争妍!光是刚刚提到的蔷薇,粗略望去便有红、白、粉、黄、紫、黑等色,品种少说也有数十种。
魏天然有些小得意地道:“这还不是全部呢!园中还有温房,里面育着好多奇花,长在园中这些都是好打理的。知道你们都喜欢那些名贵的花,我让人那花厅那边摆了牡丹和海棠,咱们便去那边看看。”众人正往那边走,一阵微风吹过,花瓣纷飞,竟似在花雨中一般。兮嫆向花瓣飘来出看去,见有一团粉云,煞是好看。
兮嫆望着那花林道:“那是什么花?真是好看!”
傅冬雪看了看道:“好像是樱桃?”
便有人也往那边望去,阜阳县主看了一眼道:“是桃花吧!”
袁吟菲轻笑一声,前面魏天然回过头来说:“那是樱花,从滇州运来的!此花花期甚短,从开到谢只得七八日。不过确实好看!只是易同樱桃杏花混淆,是以咱们平日不曾在意。”
“小园新种红樱树,闲绕花枝便当游!原来这就是樱花!”兮嫆不禁感叹。
魏天然道:“我哥哥也喜欢这花,说它开花时热烈,凋谢时凄美!是以让人好生养着。”
一提起魏天扬,袁吟菲和阜阳县主就眼睛发亮。阜阳县主道:“郡主,咱们今日聚会,世子哥哥来不来?”
兮嫆在后边听着皱眉:一群千金小姐的聚会,让个男子来算什么呢!
魏天然也不防阜阳县主问出这话,想了想道:“我倒是同哥哥说起咱们今日聚会,但是他来不来我就不知道了。”
后面跟着的小姐们虽有些窃窃私语,也都不敢触阜阳县主的意,兮嫆皱皱眉,便将所想说了出来:“县主,在座皆是女子,世子前来恐有不妥。”
阜阳县主瞪了兮嫆一眼:“我同世子哥哥从小相熟,有何不妥!”
袁吟菲此时也同阜阳县主站在了同一阵线,道:“章妹妹,你才来不晓得,世子常常参加我们的聚会,这本是常事,妹妹不必太过介怀!”
兮嫆还想说什么,被傅冬雪一拉,看着她摇头示意莫要再说的眼神,只得止住了,自己毕竟是傅冬雪带进来的,若同这些贵女见真有了什么不睦,怕是傅冬雪和徐礼淑会有些麻烦,只是自己心里终究不舒服。
第六十九章 贵女
正文 第七十章 世子
第七十章 世子
到了花亭,兮嫆便同傅冬雪和徐礼淑待在一起,也不愿同众贵女凑趣,袁吟菲和阜阳县主都忙着在魏天然身边转悠,倒也不来烦她了,这样倒也不错。
傅冬雪一声轻叹,小声道:“嫆妹妹,你当真这么不愿同她们交往吗?”
兮嫆摇摇头:“在这边,我只觉束手束脚地不快活,她们那些个行为,我也看不上,虽是地位尊崇,却还不如我见过的平民女儿,好歹是真性情的人。”说罢歉疚地看了傅冬雪一眼道:“只是姐姐的好意,到底被我辜负了。”
傅冬雪摆摆手道:“这事原也勉强不得。你若不愿,便也罢了。”
“章妹妹不愿什么了?”袁吟菲笑吟吟地走过来:“可是哪处安排不合你意?”
兮嫆道:“哪里,这里宛若花海,美丽非凡。”却没有直接回答袁吟菲的问题。
袁吟菲把兮嫆这句当成了夸赞之语,她同魏天然提起将赏花会地点设在此处,心里是颇有些得意的,所以听兮嫆这么一说,便即自谦道:“能将赏花会设在此处,可不全是我的功劳,有大半还要归于郡主,肯将这仙境相借。”
阜阳县主虽在魏天然身侧,却时刻注意着袁吟菲的动静,她所说的话也一字不落地进了自己耳里。这话明着是谦词,其实不就是在夸耀自己的功绩!
阜阳县主看不惯袁吟菲,自是什么都不顺眼,开始觉得她自夸,现在看见她在傅冬雪和兮嫆谈笑,更是看不过眼,便同身边一位小姐道:“她倒是会卖好!郡主这边轮不上她,就贴到别人那儿去!”
她身边那小姐也是平日同袁吟菲有过节的,便附和道:“可不是!那傅小姐清高,不常同我们交往。每次一来,她都这般粘上去奉承!”
“真丢脸!”阜阳县主斜睨着袁吟菲,一脸的不屑鄙夷。
有一位同袁吟菲交好的小姐听见此话,虽不敢直接说阜阳县主的不是,却回了一句:“闲谈莫论人非,这学问竟不知读到了哪里!”
若是一般的千金贵女,自恃身份,若是听了这句话,定是闭嘴不言,可是阜阳县主是谁,怎受得了这样的委屈!也不顾魏天然还在身边,站起身来冲到刚刚出声的小姐跟前:“你敢辱骂本县主!”
这一声将众女目光都吸引了过来,自然也包括兮嫆身边的袁吟菲。一回头,便看见阜阳县主怒气冲冲地对着一个小姐,而那小姐正是平日和自己走的近的,摆明是指桑骂槐借题发挥!眼看那小姐也被吓的不轻,却也不愿认输,道:“我怎地辱骂县主了!不过是说了句‘闲谈莫论人非’罢了!”
“还敢狡辩!”阜阳县主气急,竟扬手就要打下去。
这若是打了下去,可还得了?这道理众女皆知,却无人敢上去一拦。这时,插出一只手来握住了阜阳扬起的手。
“谁!”阜阳犹自恼怒,正要推搡,却见这手的主人是魏天然!她虽刁蛮任性嚣张无礼,,可也不是一点人事不知,她心恋魏天扬,魏天扬宠溺魏天然之事天下皆知,她招惹谁都不愿招惹魏天然,岂止招惹,奉承还来不及。是以见着魏天然拦着自己,便生生止住了势头。
“阜阳县主,有话好好说!这里毕竟是我北定王府的地方。”魏天然不急不怒,说的话却是气势十足,将阜阳县主震慑住了。
袁吟菲见阜阳要动手,正是一惊,待见魏天然制止了她,心下稍安。如今见这情形,竟是自己打击阜阳的大好时机,眉头一转便紧着上前两步,挡在了被阜阳责难的小姐身前道:“阮妹妹到底说了什么,惹得县主竟生了这么大的气,竟到了动手的地步!”语气十足的质问。
阜阳县主不敢对上魏天然,对袁吟菲却是不惧,当下回道:“你们一拨的人,整日聚在一起排落我,当我不知道!今日被我抓到,还想狡辩不成!”
两人针锋相对,只叫兮嫆无比厌恶,实在不想呆在这里见她二人对骂,见众人目光皆聚在那剑拔弩张二人身上,便悄无声息地站起来往外走,这一走被徐礼淑发现了,小声叫住她:“嫆姐姐,你干什么去?”
兮嫆摆摆手,将食指放在唇上道:“出去透透气,莫担心。”
徐礼淑大眼睛看着她点点头:“姐姐只在这园子里走,可莫要出去。”
兮嫆点头,笑着离开了。
今日招待诸位贵女,这园子内外定是戒备森严,以防有些不长眼的闯入这里,惊扰了各小姐。
兮嫆深知此事,又求个清净,是以一个人从亭中溜了出来。清风明月见着自家主子偷溜,便也跟上,三人一道离开了亭中人的视线。
兮嫆溜出来后,朝着早就想一观的樱花林走去。
但见林中繁花盛放犹如粉云,清风吹过,花瓣飘落似花雨一般。兮嫆伸开双手接着飘落的花瓣,玩得不亦乐乎,心中不禁想着:如此仙境,那些女子不知欣赏,竟将时辰都浪费在唇舌之战上,真真无聊,白糟蹋了这满园芳华!
正在陶醉之际,忽听后面一男声响起:“小姐怎独自在此处?”
这一声可让兮嫆受惊不轻,清风明月本是同兮嫆一起赏花,如今乍然听见男声,赶忙回身挡在兮嫆身前,本想斥声指责,但见对方衣着华美,相貌不凡,不知是哪位贵胄,一时犹豫起来。
兮嫆被清风明月挡着,看不清来人面貌衣着,便大声道:“我受邀来参加明欣郡主举办的赏花宴。你又是何人?这园子守备森严,你是如何进来的?还不快快退了出去!”
那男声道:“我也是赏花宴所请客人,小姐不必惊慌。”
兮嫆不禁又恼了这主办人袁吟菲一回,开口道:“既然如此,众位小姐正在前面花亭小坐,公子自去寻了便好。”
那人轻笑一声:“既然小姐也在受邀之列,能否前面带我一程?”
兮嫆微微恼怒,心道我同你一道过去算怎么回事儿啊!口中道:“顺小路走到尽头向左一拐,便可见着花亭,清风,你便为这公子带路吧!见着花亭就回来,我有事吩咐你。”
清风领命,便上前一步,行礼道:“请公子随奴婢来。”
魏天扬本是听妹妹说起今日聚会,便过来了,谁料走在路上,便见樱树园中,一纤纤身影正用双手接着飘落花瓣,便似画中仙子一般,那女子瞧着甚是眼熟,仔细一想,不就是中元节上那位女扮男装的章小姐吗!本来不欲上前搭话的魏天扬顿时改变了主意,折到了樱花林之中。
待见兮嫆千方百计将自己请走,他心中只觉好笑,见着清风就要拉着自己离去,便笑道:“中元节我收了小姐一盏走马灯,小姐竟忘了吗?”
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此时清风离了兮嫆身前,倒让兮嫆可以将来人面目看清,可不就是中元节那日同自己争灯的那霸道之人嘛!
“是你!”兮嫆惊叫出声。
魏天扬笑眯眯道:“正是区区在下!章小姐,别来无恙。”
兮嫆听他说出了自己姓氏,心中气恼,他怎知自己姓章?又怎断定那日是自己?莫不是他暗里跟踪了自己?想到此处,兮嫆心中更是气恼,心道这男子真是无赖!
冤家路窄!只是那日他陪着的是阜阳县主,那他又是谁!兮嫆心中愤愤地想!
“世子哥哥,你怎地在这里?”兮嫆正在思考间,阜阳县主不知何时也来到了,也一下子为兮嫆解了惑,这无赖男子竟就是北定王世子?
想着就是因着他,让袁吟菲和阜阳县主生隙,兮嫆更是不待见他,只觉这北定王世子既是无赖又是个登徒子,登时脸就沉了下来。
阜阳县主紧走了两步,到了魏天扬身边:“世子哥哥,你在这里干什么?”转头看见兮嫆,又道:“章小姐怎么也在?”狐疑的眼神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
这眼神惊醒了兮嫆,这阜阳县主和袁吟菲因着北定世子失和一事永都女眷圈子谁人不知,若被她怀疑自己同这无赖有些什么,将自己也卷进了这事里,实在大大不妙!
正在兮嫆苦思应对之法时,魏天扬对阜阳县主道:“我听说你和袁小姐今日来这园子,自是找你们来了。经过这园子,见了这位小姐背影,还以为是你,便过来搭话,结果竟认错了!”说罢哈哈一笑。
阜阳县主虽比兮嫆小两岁,身量也矮些,两人远看也并不十分相似,只是阜阳县主听见心上人想见自己,自是心花怒放,哪里还想得了这许多。
听见魏天扬这么说,兮嫆心下也松了一口气,只不知这人为何为自己解围。
魏天扬又问阜阳:“你怎地来了这里?可是知道我要来?”
登徒子!兮嫆心中暗骂魏天扬,阜阳却是不觉有何不妥,反而羞红了脸,随即又委屈道:“她们都欺负我!”
原来刚才花亭一番争执,到底袁吟菲占了上风,魏天然虽没有明着说阜阳县主什么,可是阜阳哪里受得了,一气之下便跑了出来,正巧见着兮嫆和魏天扬在樱花林。
魏天扬听阜阳略讲了些花亭之事,阜阳自是讲的自己无比委屈,魏天扬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