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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几点有啥关系,暖暖一时没听明白,看着自己光秃秃的手臂,乖巧的摇摇头。
“报告首长,没有表不清楚。”
这会子到是挺乖,一把捞过她的小身板,放到腿上,把她两腿平放在车椅上,侧头扫了一眼她受伤的膝盖。
四目对视,一时静默
后背麻麻的触觉很不舒服,扭了扭身体,小脸绯红歪头靠在首长的肩膀上。
狠狠像后面的门上靠了一下。
“首长,请注意您手放的位置。”
“现在是晚上八点整,你老公身份特殊不易暴露。”
说完,食指一勾在暖暖小巧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他说的很正式,的确战云空的身份太复杂,他一个人代表的层面太多。
虽然现在是休假,知道消息的人没几个,但考虑到葵花阁地点特殊,众多有头有脸的人物经常出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不去的好。
暖暖呼吸平缓,明白似得点点头目无焦距的望着窗外快速倒退的景致。
慢慢,闭上了眼睛。
怀里的人儿睡着了,战云空有一下没一下轻拍着她的背,幽幽的少女香在墨色的暗夜下莫名的让他安心。
虎子透过后视镜,望着后座难得一见的美景,呆了。
跟随在老大身边10年,哪有一个女人能入的了老大的眼。
看见女人就像见了妖魔鬼怪,一律九天寒霜冰渣脸对待。
今晚,他算开眼了,打从老大背着绯闻女主角出来的时候他就惊住了,难道是石头男也有开花的一天。
这个女孩不简单,绯闻出现时,战首长只是倾城一笑,什么都没说。
以他战云空手眼通天的能力,想要压下一个小小的传言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轻松,可是为什么就放任不管,让它愈演愈烈了呢,此事儿还有待进一步的探究。
20分钟后
老大,咱们到了。
虎子停好车,小声提醒道。
暖暖睡得很浅,早在刹车的时候她就醒,只怪某人的怀抱太舒服,懒懒窝着不愿意动弹。
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眸子,猛然一亮。
哇塞,想冲到车窗前看清楚的念头马上被一只大手拦腰就此掐断了。
战云空俊脸阴沉,凑近她耳边低语。
“注意你现在的身份。”
“我什么身份?”
暖暖逆风而上,挑衅着男人的权威。
忘记自己还深陷狼怀,挑着下巴。
清明的月光倾洒进她碧波荡漾的水眸,显得格外明亮动人,战云空在那双干净透彻的眸子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横抱起她下车,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人听见的音量说道。
“你是我战云空的媳妇儿。”
------题外话------
话说战首长还真是个别捏的主儿~求收藏啦~
命中注定 017颗星:老公我好痒
进了食堂,暖暖终于明白了。
此食堂是专门为尉官级别的军人准备的部队小饭桌儿。
堂而皇之的被抱着进去,战首长轻车熟路的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虎子早已不见踪影。
这时。
一个漂亮的中年阿姨拿着菜单慈眉善目的走了过来。
“云空,你小子厉害呀,这么俊俏的丫头都被你骗到手了,小丫头,想吃什么随便点这顿柳姨请。”
混在军队中的女人都不是白给的,好大气的阿姨,暖暖喜欢,但还是微笑着礼貌的客套了一下。
“谢谢阿姨,不过今儿首长买单,我们首长不差钱儿,是吧。”
战云空慵懒的撩起眼皮,睨了一眼对面调皮乖张的丫头,嘴角弯起优雅的淡笑。
“柳姨,老规矩,一律清淡不加肉。”
暖暖不乐意了,小气吧啦的,请得一点诚意也没有,撇撇嘴心中哀怨。
“我反对,病人需要营养,需要大量蛋白质骨胶原蛋白补充身体,我要加菜,要……。”
“柳姨,就这些,不需要加菜。”
声音冷冷截住了暖暖的后半句。
柳含由始至终没能插上一句话,眼睛在两人之间来回打着转。
这俩孩子不太和谐呀,可她明显能从战云空的眼睛看到宠溺的光,说的话咋就这么凉呢。
“丫头,听你家首长的没错儿。”
转身拿着菜单进了厨房。
侧回头,暖暖朝男人吐了吐舌头办了个鬼脸,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晃着桌下的两只脚丫低头玩着手机。
由于动作幅度大了些,不小心踢到了某人腿上,想要说声对不起,惊觉脚腕一凉,一把被首长大人抓握在了手心里。
“放开。”
暖暖压低声音,不忘挣脱束缚的蹬着脚。
耳根烫到不行,心中小鹿造次狂跳。
望着小脸红彤彤的丫头,战云空玩心大发,粗粝的手掌在她光滑的脚面上游弋,修长的手指故意使坏在她娇嫩的脚心处轻擦画圈,就是不松手。
生平,她最怕痒,可在这种公众场合她又不好意思大叫发飙,只能忍着。
指尖死死扣住桌沿儿,试图控制有些颤抖的身板儿。
深呼吸,柳眉冷挑,咬着牙根愤恨道,“臭流氓,放手,你再不放我可就要喊啦。”
战云空深邃的黑眸不动声色的睨着那张清新可人的小脸,恨不得立马咬上一口。
随即,做了个惊讶的表情。
“你想喊什么,非礼,强奸,还是……老公我好痒。”
“……”
暖暖愣住了,这个变态极品男笑起来真特么妖孽,倾国倾情混杂着十足的男人味儿。
刚毅霸气,既养眼,又养心!让人赏心悦目。
轻扬冷哼一声,“幼稚。”
这时,电话响起,战云空眉宇冷凝,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放开一只手,接起电话而另一只手依然抓着暖暖的两只脚腕,按在椅子上。
“什么事?”
声音平静,略带凉意。
电话里的元东南心叫不好,首长声音不悦,莫不是打扰了他的好事儿,可他这边也是十万火急,不得不硬着头皮说。
“什么时候带暖暖来警局见王大可?”
黑眸一暗,转头看向窗外漆黑的月色。
“我需要理由。”
沉默片刻,电话里端叹出一口浊气。
“王大可的女儿王灵是暖暖画室的学生,所以他想见她一面说是有些话要问暖暖。”
当时听到这个消息,元东南也是一惊。
没想到事情越发的复杂,王大可提出见到暖暖后他会告诉警方藏李平的地点,却没说李平现在是否还活着。
看着对面趴在桌上发短信的丫头,他面色微沉。
“我知道了。”
结束通话,给暖暖倒了一杯白开水放到她面前。
“你有一个叫王灵的学生?”
乐颠儿颠儿的抬起头端起水杯仰头灌下一大口,舒心的满足一笑,大叔还是很体贴嘛。
残留的水珠顺着卷翘的嘴角流下,首长大人自然的伸出手指替她擦拭掉,都没法发觉周围递来的异样眼光。
“王灵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画画很努力,天赋也很强,我特别喜欢那姑娘的,不过她已经很久都没来画室了。”
对于每一个学生,暖暖记得都很清楚,主要是她开朗活泼的性格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与大家是亦师亦友。
还有那份她藏得很深却又及容易暴露的感性与纯真。
菜很快上齐,四菜一汤,色香味俱全,某女盯着满桌的菜吞着口水。
快速夹起一块素豆腐放进嘴里……原来素菜也可以这么好吃美味……
战云空没有动筷子,给暖暖盛了一碗红枣黑豆鲤鱼汤,继续问道。
“她平时上下课有人接送吗,又或者说她的经济条件怎么样?”
不停的往嘴里送着食物,声音含糊不清。
“我只知道好多人追求她,除了画室内的还有好多校外的。
安安还见过有辆政府车牌的轿车经常出现在画室附近,至于经济条件……不拖欠学费,穿衣打扮时尚入流,还都是一些国际名牌货。”
望着吃得无节制,狼吞虎咽的暖暖,男人皱着眉头,优雅的抽出张纸巾。
擦着她嘴角的油渍。
“吃得的跟小花猫儿似的,慢着点没人跟你抢。”
面对男人暧昧亲昵的动作,心湖再次打翻了平静,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
吞咽了一口,傻呆呆的问了一句,“首长,你怎么不吃?”
忽然,她抬头狐疑的盯着战云空,打量着他没有表情的俊脸。
奇怪,为什么他会问王灵的事情。
王灵……王……王大可?
会不会这么巧,难道说王灵出事儿了?
这么想着,放下筷子,拿起手机就要打电话,却被一只大手一把夺过了手机。
“不用问了,王灵一个月前就已经死了。”
低沉冷硬的陈述句,轻描淡写般传入暖暖的脑海,她有一瞬间的发懵。
呆了,傻了,大脑一片空白了……
沉默……
眼眶迅速聚集起一层薄薄的云雾,泛着桃粉色的鼻尖酸涩难受,手握成拳骨节泛着凄白的冷光
瘦小的肩膀抖个不停,瞪着不可置信的黑眸,用几乎不可闻的声音颤抖呢喃。
“死了?
看着暖暖让人揪心的小样子,他感觉自己的心艰涩的发疼,胸口闷的厉害。
大口换至了一口清新的空气,点头再次肯定了她的疑问。
”没错她死了,但尸体至今没有找到……。
命中注定 018颗星:一条离开大海的游鱼
一路,压抑沉闷的诡异气氛在车内上空盘旋。
暖暖蜷缩着身体坐在离战云空很远的位置,斜靠在车窗边,像一只被抽掉了灵魂的布娃娃。
安静的可怕。
战云空坐在另一头,冷眉拧得很紧,不眨眼的盯着她。
黑暗中她美丽的眼睛泛着潋滟的月色,长而卷曲的羽睫还挂着剔透的泪珠。
自从认识这丫头,还没见过她这幅样子,那只骄傲好斗,机敏勇敢的小豹子不见了。
此刻的她就像一只折断了翅膀的蝴蝶,美丽而悲伤。
车外,豆大的雨点噼噼啪啪的砸在车窗上,画出一丛丛美好的图案。
透过雨滴,望着外面霓虹闪烁的绚烂,暖暖扯起嘴角忽然笑了。
“首长,先送我去画室吧我想取点儿东西。”
男人眉头一蹙,眼角却带着明显的笑意,沉声命令。
“虎子,金山街。”
暖暖能把画室开在古城最贵的地段,全凭自己的名气与实力与他帅爸星子鹏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完全是一个人一张嘴两只手还有她本身巨大的商业价值。
忍不住,不想忍,伸手一捞,把这个扰得他心烦意乱的小妖精按在怀中。
暖暖也不矫情环住他精壮的腰,耳朵贴在男人心脏的位置,强而有力的心跳充斥着她的全身。
给她带来力量与勇气,惊慌,疲惫,恐惧渐渐消失……
当画室的所有学生看到他们可爱的暖暖老师被一个像天神般孔武有力俊逸脱俗的美男子抱进来的时候,大家目瞪口呆之后,随即集体爆发出,“哦——哦——”的起哄声。
暖暖一反常态,冷着脸没有和学生们调侃,指挥着战云空穿过人群,直径上楼,来到了她的办公室。
屋内,窗明几净,一尘不染,所有东西都摆放的井井有条。
白色为室内主色调,暖暖是苹果控,所有的电子产品都是苹果的。
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上面的波普图案还是两年前她去印度旅游的时候一时心血来潮随手在本上画的。
机缘巧合之下花色让一家老手工作坊的老板相中,被编成了地毯,一共两块,一块铺在这里,另一块……她送给了王灵。
从战云空身上下来,脚踩在软绵温暖的毯子上,慢慢走到书架前。
抬起头静凝了片刻,忍着膝盖的痛楚踮起脚尖在头顶上方的位置找到了一个红色的软皮本子。
接着,她又来到办公桌边,打开桌下最后一个抽屉,拿出一只电话放进口袋里。
战云空一言不发的站在她身边,满眼的讶异。
因为,他在暖暖的详细资料里也看到过她画的画,当时的感觉只是惊艳。
而今天望着这一幅幅的油画更多的是震惊,她可以把人物画得惟妙惟肖,神似逼真,也可以把大自然画得唯美空灵,仿佛身临其境。
每幅画每一笔每块颜色都带着她独有的理解与感情。
他想不到一个不过18岁的女孩,一个张扬青春的花季年华,别人还在妈妈怀里撒娇的年龄,小丫头却已经拥有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