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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窗子关小点,被吹感冒了。”战云空知道她喜欢雪喜欢冬天,也问过她问什么,可小丫头却说喜欢没有理由。是啊,就像现在两人,经历过的事情太多,彼此的心早已粘连一如,心意相同。
爱,不需要理由,只要每天清晨第一眼看到她,每一夜晚拥她入眠便是知足。
“首长,今晚我们俩给妈妈每人做一道拿手菜吧。”冷风夹杂着雪花顺着车窗缝儿吹拂暖暖的脸她的眼,晶莹吹进眼里凉凉的,伤口丝丝火辣的疼着,半小时前她真以为自己毁容了呢,不过一分钟后,她便释然的笑了,毁容就毁了呗,反正这辈子好看赖看她都跟定他的,要是敢不要她,哼哼,拳头伺候。
转头看着战爷,脸还是紧绷的俊美,她家首长咋就这么帅的惊天动地呢。脸蛋不禁染红了西边的云朵。
“为什么?”战云空不解,神色不太自在了起来。
军旅生涯中想想很惭愧的说,首长大人没做过一道菜,都是虎子他们伺候自己饮食起居,说白了除了扛枪打仗,签字开会,他啥也不会。
“啧!”不满的小姑娘发出不满的轻啧声盯着他,看得战云空心里毛毛的有种不好的预感,小机灵鬼要干啥,拿捏她的心思很难,小脑袋瓜里一秒能折腾出来百种花样,纵然高智商的战云空都是忐忑的现在。
嘟嘴,暖暖鄙视的目光很赤果果投给战云空,嘲笑着,“瞧首长的样子,该不会是不会做吧,有困难要克服困难上,没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实在不行就跟媳妇儿说,我手把手教你,放心教不会不收费。”
教不会不收费!死妞儿又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皮了又,战云空嘴角抽搐,捏住她一边的脸蛋,丫头住院以来,整个人都瘦了好几圈,下巴也不似从前的圆润尖尖让人看着心疼,可偏偏脸蛋还是肉肉的很婴儿肥,是她娃娃脸的罪魁祸首。
“你在怀疑爷的能力?嗯?”
“没有,绝对没有,爷息怒!”小手与大手重叠,掌心的温度一寸寸透过她的肌肤传送进身体里,顿时也跟着暖和了起来。
撇嘴,战云空轻哼一声,俊脸付过来直接堵上她还欲要说话的小嘴儿,重重吸允了一下,想似负气又想是惩罚,惊得暖暖又急又气,他不要命了,开车呢。
“唔唔——好……好好……开车。”捶打他铁一样的后背,真隔手啊。
他们车后的古清夜,眼睛都直了,靠,老大就是猛,急的命都不要也要一亲芳泽扰伊人啊。
眼睛一转,坏心眼儿的古美男,突然‘滴滴’按了两声喇叭,吓得暖暖回头狠狠瞪着他,还做出了一个枪的手势,那意思好像是说,变态毙了你。
其实,他们两人的车很狼狈,前后左右每一块玻璃是完好的,想不被古清夜看见都难,车子在战家老宅外停下,林子小跑过来敬了军礼后快速上车把车开走了。
进了屋,战云空眉头拧着明显的不悦,怎么还怎么多人,大家见进来的三个人也是一愣,好多军商政界的领导大都只是听说过战云空结婚了,却也没见过他媳妇儿,好奇心作祟想着借此机会上前恭喜道贺巴结巴结,要知道战云空的能力比他老子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谁不想攀上战家这棵大树那就是缺心眼儿。
冷冽的黑眸,扫了一眼,一声不吭的拉着暖暖走进了客厅,此时,慕青儿被忙着与客人说话儿见三个熊孩子才回来,脸唰就拉下来了,心里嘀咕:一走走一天,这年还要不要过吧这么一大摊子丢给自己,想累死是吗,脸快要笑抽筋好吗。
却撇见暖暖脸上的伤口时,一下就炸了,腾地站起身,“老李送客。”
一声逐客令下完,慕青儿拉起战云空又拉起暖暖便来到了楼上的书房,“是不是云空又欺负你了跟妈说实话。”仔细查看她脸上的伤,其实根本严重只是因为小女孩的皮肤太过娇嫩,加上她天生又是敏感肌肤,子弹擦过弹药残留物沾到了她的脸上灼伤了她的皮肤,所以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红红的破了皮儿围绕在伤口旁边是密密麻麻的嫣红的小疹子。
慕青儿心疼,想碰又怕碰疼了儿媳妇儿,心里干着急的,竖起眼睛阴狠狠瞪着儿子。
暖暖见状赶忙上前挡在两人中间,撒着娇的摇晃着婆婆的手臂,“妈妈,是我自己不小心贪玩,磕破的跟首长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过您放心首长大人已经替我报了仇,把那个王八蛋打得头比猪头还大呢,可惨了。”眼角闪着狡黠的光,慕青儿看着暖暖那张打抱不平的小脸山扬着解恨的快意,倒也不再说什么了。
重新拉起战云空与暖暖的手交放在一起握住,轻叹了口气道,“儿子,这辈子你要是敢对我闺女不好,你老妈我第一个不乐意听到没,否则擀面杖地伺候。”
擀面杖!还提擀面杖,她还敢提起擀面杖这茬儿,倏地,战爷的俊脸那叫一个天雷滚滚乌云密布啊,慕青儿与暖暖警觉到一股阴风子脖后自衣领内钻入,像是一双无形的手游便全身,汉毛竖得直挺挺,后脊骨都是凉的。
冷哼一声,手抽走,战云空转身离开把门摔得叮当响,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眨巴眼睛动作齐齐的耸肩而后相视一笑。首长生气了!
世间如果说最难处的关系,大家首先想到的应该是婆媳关系了吧,从没想到自己会在还未成年就结了婚,会娶了一个超级美男首长做老公,会有一个开明开朗的可爱婆婆,是不是幸福来得太快了,到看得有些不太真切了。
慕青儿与暖暖可以说是一见钟情那一类型的说,对这个儿媳妇她是疼到了心坎儿里去,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总有一种感觉这个孩子像一个人,像谁?却又一时说不上来。
虎子小跑过来说道,“嫂子,都一已经准备好了,首长让我叫你马上过去。”
“哦,好的我马上过去。”暖暖微笑朝虎子点点头,“妈,咱么准时六点开饭,嫂子说她已经忙完公司的事情了正往这边儿赶呢。”看看表,暖暖说完就往厨房里走。
“唉唉,干什么去厨房干嘛呀,那边有虎子林子他们忙活着,你就在这儿陪我咱娘俩等着吃就好。”拉住暖暖,慕青儿目光往厨房里瞟了一眼,都往哪跑什么呀。
“妈妈,我和首长说好了我们几个小的今儿一人做一道拿手菜孝敬您,您就等着吃吧,估计嫂子马上到,你们俩就等着惊喜吧啊。”说着抓起茶几上一小块点心放进嘴里,拉着虎子急急就往厨房奔。
消瘦的身影消失后,慕青儿才收回视线,习惯性的转着无名指上那枚普通却又意义非凡的戒指,每当她在思索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去触碰它,不记得这个习惯是什么开始的可能老公走后吧,这是他们的婚戒,是他们爱情的缠绵,从开始就不曾结束过的爱情。
暖暖站在门口,楞了好半天,什么情况?粉色的HELLOKITTY围裙扎在男人铁腰上,一手铲勺一手菜刀,站在灶台前盯着炒勺拧眉,锅里已是黑乎乎一坨,一脸的踌躇满志,还带点想杀人的情绪。
抿着嘴巴真不想笑可就是没绷住,哈哈大笑着蹲在地上捂住肚子愣是起不来了,厨房内,顿时气氛降至冰点,林子和石头闭上眼装看不见,首长这是要闹哪样啊?突然进来说什么要做菜,吓得他俩手一抖,锅差点没掉地上砸折了脚面。
“首……首……首长不用了我们……我们能忙的过来。”舌头打结,喉咙断气儿,说话都断流儿了。
战云空冷撇一眼桌上的食材,鸡鸭鱼肉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有的应有尽有,眉头皱的更紧了,像是有仇似得看着它们足足瞪眼睛瞪了两分钟,因为哪一种都不是他能驾驭的,平时吃的都是做熟的怎么见着生的了不由得就开始犯难了呢。
“这个除了煮还能怎么做?”看着首长手指的东西又看了看首长严肃的神情,林子眼珠一一转像是明白了什么,反应快,道。
“报告首长,除了煮蛋,还能煎炒烹炸炖,只有首长您想不到的没有首长您做不到的,嘿嘿,首长是给嫂子做吧,准备给她一个新春惊喜!”
林子前半段说的真是挺不赖的马匹拍地也顺当,到后半段就没收住,说说就岔道了,但见刚才还露出一丝笑痕的战云瞬间就变了脸,半眯着黑眸低喝,“都滚蛋!”
呃——好吧,林子闭了嘴与石头听话的齐步走转身继续炒菜中。
暖暖笑得直不起腰,没想到首长真听话自己就主动来了,害怕他跑了呢,眼角湿湿流出来的泪花浸得红疹子疼疼的痒,一双黑色绒脱映入她眼帘,顺着笔直的裤管向上是一双笔直而有力的腿,在往上,暖暖仰头远远黑黑地水晶葡萄闪亮亮的看着他,小嘴弯扬,笑似春风拂柳暖了他的心头。
所有呵斥的话语到嘴边儿,化变成了担忧,“赶紧起来,地上凉。”满手的鸡蛋沫儿葱花味儿,他不方便把她拽起来,脚伸到暖暖屁股下面,一提,顿时小姑娘就毛了。
“臭流氓,你干什么?”
风云暗涌 106颗星:炒黑蛋!
战云空真是不带一点色心的想以脚代手把她给托起来,顾流年说暖暖要多多休息能躺着就不站着能站着就不蹲着,尤其是蹲着对身体血液循环和心脏都是不利的,当她提出做菜的要求时,战首长本是不愿的,可一双眼睛水盈盈柔媚寄希的望着他,看得他心都化了,怎么还能忍心让她失望。
“给我起来,不是说好要做菜吗,还有时间笑!”战云空低哑咬牙瞪着她,紧皱起眉头,没发现这丫头还有要撒泼的趋势,
蹲着是不舒服,屁股下更不舒服,高级了是吧手都不愿意碰她是吧,开始嫌弃她了?仰头,星氏微笑挂在脸上,皮笑肉不笑,“你抱我!”
“……”一旁炒菜做饭的两个人肉背景机械的挥着大勺,眼睛耳朵立得灵,咬紧嘴唇胸腔里闷闷咳嗽出声。
“石头,你哪买的辣椒啊,真够辣眼睛呛人的,咳咳……。”
“咱部队菜园子里摘的啊,很辣吗?”石头虎子加起来都不顶林子半个脑子好使,他哪能理解林子话里的意思,傻傻的还反问了一句。
“笨死你得了,人如其名。”
媳妇儿都发话了,他再矫情就不就没趣儿了求抱抱还不是好事儿嘛!就也没注意自己两个警卫员说的话,“手臂张开。”
红霞爬上面颊,嗔娇睨了他一眼,当兵的都是臭流氓,他首当其冲,还把手臂张开点,听着咋就那么别扭呢。动作却也听话的应和着,首长说的什么在暖暖心中那都是命令。听首站的话就是她人生终极目标。
管他手上有什么鸡蛋葱花大炒勺,战云空俯身两手插进她咯吱窝那么一抬,两脚腾空,小姑娘瞬间感觉起飞了,努了努鼻子脸马上就皱了小包子褶儿。葱花味儿是她不喜欢的味儿,奇怪的却是,吃熟的行,生的真闻不了。
“首长做什么好菜呀?”好奇的暖暖两手背后,像个大领导似得伸头视察灶台上的成果,结果,后悔了。也不想看了怕看多影响自己的发挥水准呢。
厨房很大,足够十几个人在里面忙活的,暖暖嘁哩喀喳地乒乒乓乓的忙得欢实,战云空探头瞅瞅却被她的小脑袋给顶回去了,“去去去,不许偷看各做各的。”
悻悻然的战首长,切了一声,回到自己灶台位置上去,继续奋斗在他第N盘儿菜的革命最前线洪流中去。
古清夜送走各路达官贵客之后回屋,口渴想去厨房倒杯水喝瞬间嘴巴张成了O型,是自己眼睛出问题了还是他看错了,那个,那个围着粉色围裙跟炒勺作斗争的是谁?是他家扛枪指挥作战的首长大人吗?做饭呢?首长老大可以用食指不占阳春水来描述,那现在他在干嘛呢?
“石头,林子,怎么回事儿?”朝那边扬扬下巴,问道。
两人谁都说话,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林子示意他赶快走,否则后果……。
瞳孔大开,当即就明白了,抬腿就往外跑。
“哎,古美男你回来了,快过来,我们都做的差不多了就差你了。”暖暖岂会放过他,在他进来的时候小姑娘耳尖的就听到动静了。
“不做成吗?”问出来的问题他自己都觉得无力。
“不行!”大家一口同声,林子与石头喊得尤为大声,虎子到是聪明不语蹲在地上摘菜低头偷笑着。
这半年来,大家好像过得格外不一样,因为他们身边出现了这样一个女孩,这个女孩,她机灵调皮,她聪慧善良,她身出名门却不目中无人狂妄自大,她亦有自己的高傲与倔强却从不伤害别人,她仗义执言为朋友两类插刀却也有自己的小脾气,却亦是个惹事的麻烦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