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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赌金拿到了吗?」路花心想昨晚刘随有来,可能将一千两黄金交给胡嬷嬷了。如果拿到她分到的一百两黄金,她就可以开始找店面装潢了。
「就是关于赌注的事……」胡嬷嬷实在不知如何饮口。
路花以为刘随昨晚被她一摔,气得不付赌金,嘟哝着说道:「怎样?是不是刘随不付?这家伙真会记仇,我只不过给他一记过肩摔……」
「你说啥?你把他怎么着?你昨天见着他了?」胡嬷嬷连珠炮似地问了一堆。
路花怕被问出昨晚的事,赶紧打混过去。「没啦!你刚提到赌注怎么回事?」
「昨晚刘老板看来相当不悦……」胡嬷嬷将刘随的言行叙述了一遍。「所以他要你亲自到他家取回一千两黄金。我说路花呀,如果你昨晚乖乖出来和他见个面,就不会得罪他啦!你瞧,这下该怎么办?」
胡嬷嬷以为刘随是因为见不着高人而生气,只有路花知道真正原因。
「只好我去他家一趟罗!」为了那一千两黄金,还有她的「一路发广宣行」,说什么也得去,否则胡嬷嬷才不会放她走咧!
其实,她也很矛盾,尝过那种悸动和激情之后,她整个人犹如漂浮在云端,好像喝了酒之后的不真实感,脑海里都是他清晰的影像。
昨晚她的穿着和西施苑的姑娘没两样,刘随大概误会她已下海,才会轻薄她吧?她一定要去和他说清楚,只要误会解开,她和刘随还是有机会的吧?
路花话一说出,胡嬷嬷的脸上立即容光焕发。「真的?你真的愿意去?」太好了,她还以为这丫头又要使性子呢!这下她的黄金就要到手了。「只是,你这次前去,自己要小心。」
尽管念着那一千两黄金,胡嬷嬷还是担心路花的安危,因为那天刘随的脸色实在很难看。
「哼,即使是龙潭虎穴,我都得去闯一闯!」路花摆出跆拳道的架势,好像对自己的身手充满信心。
其实她的心跳得比谁都快。
04
第二天下午,路花特地穿了最喜欢的一套衣裳来到刘随的家——徽通庄。
「哇塞,怎么那么大?」路花跟着仆人往庄里走去,一路经过好大的花园,里头竟然有个湖,还有瀑布,实在太厉害了。
路花像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不时东张西望露出赞叹的惊呼。
不过也走得脚好酸,如果能骑着滑板车或溜直排轮,应该省事多了!
路花不禁幻想着,如果她和刘随结婚,这豪宅就是她的,她要盖一座小型高尔夫球场,将小白球推广到古代,还要订做很多滑板车,这样进出多方便呀……
想着想着,仆人领她进入一间很大的院落,里头种了许多苍松,还有奇石造景,感觉很阳刚。
仆人要路花在小客厅稍坐,便恭敬地退下。路花岂会乖乖坐下?只见她在屋内东看西瞧,看着那些摆饰的古董字画,眼里尽是钱的影子。
哇,这刘随还真是个收藏家,光是这屋里的古董就值不少。嘿嘿!以后她要是将这些古董收起来埋在地下,她的子孙就可以富过好几代了……
正作白日梦之际,仆人们送了好多点心进来,说是给路花享用。看着一道道精致的点心,她当然不客气罗!
「喔,撑死我了!」将桌上的点心吃了一大半,路花不支瘫在椅子上。所谓饿了呆,刨了困,她昨晚根本没睡好,这会儿好想睡喔!
「这刘随搞什么,等了那么久还不来……」路花想问仆人,但里里外外却不见半个人影。
算了,先打个盹再说。于是,她就蜷在一张长椅上睡着了。
刘随一进门,见到路花嘴巴张得好大,睡相十分痴呆,不禁摇摇头。
这样哪像西施苑的姑娘?真不知道胡嬷嬷怎么训练的。
要她亲自过来,是想好好报上次一摔之仇,所以才会安排下人将她带到他的房间,等忙完了再好好「调教」她,没想到却见到这副景象。
即使成为西施苑的花娘,她看起来还是如此纯真无瑕,毫不矫揉造作。
刘随轻轻抱起路花,熟睡的她并没有醒来,只是喃喃嘤咛一声,整个人往他怀里钻去。走到内室欲将她放在床上,她的手却紧揽住他的脖子不放。
「别走……」路花无意识地轻喃,这种感觉好温暖、好安全,舒服得让她不想放手。
刘随乍听心头很不是滋味,莫非她都是这样对待恩客?他忽然很嫉妒她之前的男人。
没关系,只要经过今晚,她再也不会对其他男人感到兴趣,永远只记得他的身体。
于是,他开始轻解她的衣服,直到只剩下亵衣亵裤……
这是什么?
刘随一见到路花的亵衣亵裤,差点没喷鼻血。
她的肚兜又小又紧,几乎掩不住丰盈的双乳,只见它们紧紧挤在一块儿,好像两座挺立的山丘;亵裤更引人遐思,薄薄的一小片贴住私密部位,透明的布料隐约可见茂密的丛林。
研究老半天找不到脱下亵衣的机关,只有将它往下拉,两团绵球更加耸立,像是邀请他的唇舔弄品尝。
刘随卸下自己的外衣,低下头开始吸舔峰顶的红梅,立刻就把它们逗得硬挺又红艳欲滴。
「啊……嗯……」路花感觉胸前一阵酥麻,不禁吟叫出声,但是她没醒来,因为梦中刘随正向她求婚,两人漫步在豪宅花园中,他说以后这些都是她的,所以她笑得好开心,甜蜜地唤了一声。「刘随……」
刘随以为路花已醒来,而且也很喜欢这样的抚弄,于是更加卖力地揉捏两团椒乳,一只手伸入亵裤中缓缓搓揉,没多久便蜜液泛流。
「啊啊……」路花在一波波情欲拨弄中醒来,眼前的景象让她吓了一大跳。「你……你干什么?放开我!」
她挣扎着起身,却被刘随压制在身下,挥动的双手也被他的大掌箝制住。
「你刚刚不是很享受?这下又在做戏了!」刘随以为欲擒故纵是西施苑的新把戏。「好,那我们就玩点比较刺激的。」
他抄起一旁的腰带,将路花的双手高举绑在床头,也为了防范她使出奇怪的招式。
「放开我……啊!」路花抬起双腿想踢刘随,却被他握住并将她的腿高举,已沾湿的亵裤隐约可见私密之源。
「不要看!不准看!」这样的姿势让路花又气又羞,奋力想并拢双脚却抵不过刘随的气力。
「不让我看,我就偏要看个够!」刘随邪气地说,似乎很投入这场游戏。他抬起路花的臀部,脱下薄薄的亵裤,再分开她的腿直盯着两股之间的花穴。
「啊!别看,刘随你这个大色狼、杀千刀的、烂痞子……」路花不放弃最后的挣扎,即使全身动弹不得,一张嘴仍不示弱。
「待会儿你就没力气骂人了。」看着路花因紧张而开合的花唇,刘随舔舔干涩的嘴唇,随即俯下身来,唇舌开始舔弄她的穴口。
「啊……啊……不要……」路花像被电到般倒抽一口气,整个身子往上拱起,本来杀猪般的叫声也慢慢转为低吟娇啼。「嗯……」
见她整个身子瘫软下来,刘随的舌头灵活地在花核上颤动着,本来箝制着她的手也加入挑逗,在她的穴口刺探着。
「啊啊啊啊……」路花脑子一片空白,彷佛全身的血液全往下集中,只能任由感官引导,激发出最原始的本能。
待刘随的指头插入敏感的暖穴中,刺痛的感觉让路花惊呼了一声。「啊!好痛……」她的臀部不断摇摆着,想甩掉这折磨人的疼痛。
「还这么窄……」刘随的指头感觉到路花的穴儿像处子般紧窒,且不断抗拒收缩着,他有点难以置信。
他继续以舌头舔弄着她,直到她再度发出舒服的吟哦,手指才开始缓缓抽插。
「啊啊……啊……」下身传来阵阵的灼热感,烧得路花全身泛红发汗,整个人快要飞上天似的。
刘随见她意识开始恍惚,于是加快手指的律动,她的双手紧紧抓住捆绑她的腰带,双腿颤抖僵直,直到高潮袭来,她的意识也飞向漫无边际的虚无。
刘随起身,舔着嘴角滴下的蜜液,眼前晕红虚软的女体己让他的分身挺翘高举。
他解放了路花的手,缓缓抬高她的娇臀,却不急着进入,分身在湿透的花瓣间轻轻磨蹭,湿滑柔嫩的触感让他的前端忍不住沁出少许的精华。
光是这样就让他差点招架不住,他没想到她竟有这么一副撩人敏感的身躯,似是天生做花娘的料。
这样的念头让他产生一丝不快,有点惩罚似地,他将硬挺的前端奋力挤入窄穴中,让她从迷离的意识中痛醒。
「啊……好痛……痛啊……」感觉下体就像要被硬物撕裂撑开,路花无力地哀号着,不断摇头求饶。「不要……好痛……」
感觉进入的困难,刘随觉得相当不可思议,将她的两腿撑到极限,他稍微调整了姿势,前端好不容易挤了进去,紧窒的压迫让他几乎快要泄出。
「啊……痛啊……」路花痛得大腿一直使力,想甩开这样的折磨。
刘随定住她的双臀,一个用力,使劲冲入她里面,这才发现自己所犯的错误。
「啊……」路花哀号哭叫着,觉得自己就快要死去。她的手紧紧掐住他的手臂,全身不断颤抖。
「嘘……亲亲,放轻松,别使力……」刘随心疼地抱着路花,尽管分身被挤压得快要受不了,仍在她耳边喃喃低语安慰她,并不断舔弄她的耳朵。
「出去啦!好痛……你这个坏人!」路花死命想推开刘随,眼泪狂飙不已。
刘随吻去她的泪,也封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探到两人交合处轻轻揉捏花核,他知道她喜欢这儿被抚弄。
「不要啦……不要……嗯……啊……」
果然过没多久,他便感觉身下的娇躯慢慢放松,哭喊也变成吟声浪啼。他开始试着抽动,一边观察她的反应。见到她不再喊痛,似乎已能适应他的硕大,他才开始加快速度。
「嗯啊……嗯啊……嗯啊……」撕裂般的痛楚慢慢被一股灼热取代,痛苦和快感交替折磨着路花的身躯,她从未体验这样的感觉,只能顺着律动的节奏吟叫出声。
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她觉得自己好像被一团火球包围烧灼,直到这团火焰在体内炸开。「啊——」
见路花再次达到高潮,刘随也随之得到解放,抱着她的身体不断抽搐,将高潮的精华全数射进仍处于悸动中的通道深处……
可怜的小路花……
刘随用热毛巾擦拭着路花红肿的花穴和大腿上的处子之血,对自己的唐突感到十分后悔,也对刚刚的发现感到欣喜。
原来他的小路花还是处子,都怪他太急躁了,没问清楚就霸王硬上弓,她一定很痛。
他再也不让她走了!
好像心爱的东西失而复得,他躺下来,将她虚软的身子抱在怀中。一接触到怀里的软玉馨香,他的分身又肃然起立。
见她还未醒来,他心想不要进去就不会痛,于是硬挺再度在穴口磨蹭起来。
「嗯……不要了……」路花可怜兮兮地呻吟着,但又禁不住情欲的扇风点火,一会儿小穴就湿淋淋的,更助长刘随高涨的性欲。
他闭起双眼想像在她里头的快感,力道于是愈来愈强,没想到一个用力,硬挺再次滑入甬道中。
「啊……」路花实在累得不愿醒来,只能虚弱无力地回应着。
就这样,刘随的欲念总是战胜他的罪恶感,路花也不知道经过几次高潮和昏厥,直到天色方白,他才忍住不爬上她的身子,拥着已不知人事的她沉沉入睡,嘴角漾起笑容,像只偷腥后的猫……
「嗯……」虽然睡得很短,但刘随醒来却觉通体舒畅,想伸个懒腰,咦?怎么双手无法自由活动?
他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住,整个人呈现大字型,而身旁早已空无一人。
「路花?」他试着呼唤却无任何回应,大概已知道怎么回事。苦笑着想自行挣脱,却发现绳子绑得十分牢固,只得颓然躺在床上,等候小厮前来伺候。他昨晚特地吩咐他们晚点进来,这下可能要等很久了。
这小辣椒,一定气他昨晚的霸道,才会以牙还牙。
他的小路花果然不同其他女子,他已经迫不及待想娶她进门了!
及至阳光普照,小厮们进门发现主子的窘境,个个忍住笑意将他解开。最后,阿旺终于笑出声来,指着刘随的脸,笑得连话都差点说不出来。「哈哈!大当家……哈哈……您瞧……」
刘随往镜子前一站,自己也不禁笑了出来。
只见自己的左脸被写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