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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 到底有几条命够你玩!
约莫二十分的车程,她被他带到了一家装饰奢华的影楼,而他更是二话不说的便把她丢给了一个娘娘腔扭着纤细腰肢的男人!
不男不女,果然是——充满了粉扑的艺术感!
像个洋娃娃般的被摆弄了近一个小时,加上腹中饥饿的缘故,安若夏终于爆发了她的小宇宙,“啊啊啊!!!谁再敢碰我一下我就咬谁!”
“安小姐,你不能乱动的,这头发还弄到一半呢。”Allen摆着兰花指靠近安若夏,恶心的她连忙后退,“你这个娘娘腔死人妖离我远点,一个大男人扭什么水蛇腰,我已经很饿了,你还要恶心到我吐出来——”
“谁教你说话这么没礼貌的!”穆以辰阴沉着脸色自沙发上站起,眸底掠过浓厚的不悦,修长的步子迈开,缓缓在安若夏身侧站定,“跟Allen道歉。惚”
见着穆以辰胳膊肘往外拐,安若夏臭脾气一上来,本就心情极度不爽的她愣是赌气生硬的将脸别过一边,她这一无声的抗争,惹得穆以辰脸色更是黑了一层,方想出口再教训时倒是Allen红着脸色打起了圆场,“穆少,安小姐还是个孩子,耍点小脾气也是正常的,是我们笨手笨脚伺候的不好让她生气了。”
“哼,孩子……她已经不小了!”穆以辰冷哼一声,生硬的语气惹得安若夏心里顿时憋闷的难受,像打翻了五味瓶各种酸涩涌上心头,当下便使起小性子推开穆以辰跑出了影楼,在马路上的横冲直撞引得一阵连绵不绝的急刹和鸣笛声,伴随着下班族的各种诸如“不长眼”之类的谩骂。
她这样不顾生死的冲闯红灯看的追出来的穆以辰一阵心惊肉跳,担忧之余更是极为的恼火,忙沿着她走过的曲线重蹈着她的覆辙,自然而然的,又是一阵铺天盖地的急刹、鸣笛、混合着肮脏的谩骂温!
“安若夏!臭丫头,给我滚出来!”
追进了一个小公园,却是不见了安若夏的身影,有着上次她被绑票的事件,穆以辰不由多添了分担忧和懊恼,这丫头性子倔又好面子,他不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责备她的。
晦暗的角落里,安若夏蜷缩成一团藏进假山后的勾缝里,双手颤抖的抱着自己的双肩,顺滑的刘海下,粘着层细密的薄汗,本就白皙的脸色此时更是苍白的几近透明,没有丝毫血色,唯有的便是脸上扭曲强自隐忍的痛苦。
怎么办……毒瘾发作了……
无力的虚浮感,对海洛因强烈的渴望,生生侵蚀啃啮着她濒临崩溃的心,如万蚁蚀心,即使大口呼吸也减不清那沉闷的窒息感,足以让她生不如死!
不能让他发现的,不然,她就会被送进戒毒所,林嫣然说过,那个地方,很恐怖,应该跟地狱一样吧……
颤抖着手从背包里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数个穆坏蛋的未接来电,幸好是静音模式……
指尖不受控制的轻抖着,紧咬的双唇已然渗出刺目浑圆的血珠,以着仅剩的意识给穆以辰发了个短信,继而又给林嫣然发了一条讯息。
……
『不要找我了,我已经打的去找祁少羽了,会场上见。』
黝黑的双眸怔怔的看着屏幕上清晰又刺目的短讯,穆以哲眯眸愤恨的一拳砸在身旁的树干上,薄唇划出阴鸷的弧度,“安若夏,你给我等着!”
八点。
『云端』
十六层,足以容纳千人的巨大豪华宴客厅,佐景悠身着一袭简约又不失优雅的清丽烟色曳地长裙在灯光聚焦下挽着一身意大利精致手工特制的笔挺白色西装的穆以辰进入会场,只是一个现身,便引起一番不小的轰动。
这里的宾客,很多是『烈风』的弟兄,平日里不甚打扮的人,今日为了大小姐祁娅楠的生日晚会,都刻意仔细包装了一番,倒都有些人模狗样的。
夜灵——一个统治A市黑道的强大的黑帮势力,无论国内国外,都有它或大或小的势力。
会场里,早就等得心焦的祁少羽见着穆以辰进来忙飞快的蹦到他面前,张口便问起了安若夏,“我的小贱货呢?怎么没跟你一起进来?”
“她不是早就去找你了吗?”穆以辰敛眸,垂在身侧的手不禁一抖,该不会又发出什么意外了吧?
“她来找我了?”
祁少羽指着自己的鼻子,两人对视间,总觉得事情有什么不对,祁少羽还未回神,穆以辰倒先一步甩掉佐景悠的手转身便朝着门外奔去,不过脚尖刚离地,一道熟悉靓丽的身影赫然入了眼帘,伴随着一声清亮甜美的嗓音,“哥。”
前倾的身体顿时僵硬的定格,见着那张笑靥如花的脸庞,他唯有的情愫便是一股冲天的怒气,当下跨步上前扯过她的手腕就往门外走,到了楼道口一处僻静的拐角处才忿忿的松开手,“安若夏,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又怎么了——”安若夏理亏的低垂下头,嘴上却仍旧不忘嘀咕一句,垂眸望着手腕上清晰凸显的红痕,哎,下手这么狠,怜香惜玉一下会死啊~~
“前几个小时跑哪去了?”
他低声质问着,隐含的怒气掺杂在起伏不均的声线里,搭在她两肩的双手暗自使力,直疼得她不得不抬头眸底含泪的望着她,“疼——你先放开我。”
“穆以辰,你扣留我的小贱货干什么,宴会都开始了。”追出来的祁少羽见着安若夏咬牙忍痛的侧颜,忙一手搭上穆以辰的手,只是刚刚碰到便听到他压低厉喝的声音,“我在教训不听话的妹妹,祁少羽,你别多管闲事,进去!”
“穆——”
“如果想让她当你的女伴,就别违抗我的意思!”他冷冷的打断他的话,祁少羽一句话卡在喉咙里,凝眉担忧的看了安若夏一眼,心下一狠,直接上前扳开穆以辰禁锢在她肩上的双手,和他小贱货的性命相比,女伴又算得了什么!
“祁少羽,你先进去。”安若夏敛眸,贝齿紧咬着血迹刚凝固的嫣红的唇瓣,胭脂红的唇膏,遮住了那原本苍白的颜色。
“若夏——”祁少羽紧蹙起眉头,手指微顿,下一秒,穆以辰但单手揽过她纤细的脖子将她带入怀里,冷然的视线隐着不容拒绝的命令,“祁少羽,你可以走了。”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怕他不肯走,侧头,安若夏投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那眉眼间清淡流露出的温柔刺得那双曜黑的眸子一阵生疼,抬手,不着痕迹的遮住她的缱绻的视线,薄唇冷炙的划出阴戾的弧度,“如果你还不走,那她就真的有事了。”
零点五秒的间隔,祁少羽悻悻的收回手,僵硬的身体微微往后仰,半晌才艰难的开口,“如果你敢伤害她,以后,我们绝不可能是朋友,而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
他冷笑看着他离开,回眸,笔直的背脊稍缓,遮住她双眸的大掌缓缓上移,扣住她的后脑勺蓦地迫使她的头往后仰,垂眸,意料之中的撞上那抹清冽的眼神,只是,已然没了方才的那抹毫无敌意和畏惧的情愫。
是的,畏惧,在她的眼里,即使藏得深,他依然能清晰的明白她的顺从,只是缘于对他的畏惧。
只因,他管制她的方法,除了打就是骂……
“现在,可以给我一个解释了么?”
他压低了嗓音,声线隐含着几丝无奈,透过空气的滤波,一字不落的传进她的耳里,薄唇轻抿着,安若夏迫使微仰着头和他对视,“本来我是打了的去找祁少羽的,只是半路发现我的头发散了,然后我想总不能给你丢脸吧,所以就稍稍的去弄了个发型……”
其实这件事本身不假,她现在微卷的公主发型真的是特意打造了一番的,只是,虽然她不是第一次撒谎,但是,对着他那双似乎能看透她灵魂的眼睛,她就有点心慌慌,即使说真话也总觉得会心虚。
“真的?”他轻蹙着眉,但唇角的冷意已然有些融化。
“嗯。”
“乱闯红灯,安若夏,到底有几条命够你玩!”他眯眸低声斥责着她,手掌下滑,冰凉的指尖不留神触碰到她的颧骨时,方舒展的眉心又淡淡皱起,“天天在家里吃饭,怎么还变瘦了?脸色这么白——”
100 祁少:安若夏,我女朋友!
“家里的饭菜没有姐姐做的好吃。”安若夏随口应着,可能是被他残害虐待的太厉害,也可能是吸毒的原因,总之,两种理由,都不是她能说出口的。
“……”
他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薄唇轻抿了下然后脸色又蓦地阴沉了下来,吓得安若夏僵硬成铁的身体顿时往后缩了下,怕他不信,忙弱弱的开口,“那些厨师做的菜是不好吃嘛……”
“谁让你说这个了!”他突然的一呵惊的安若夏一怔,眨巴着乌黑的大眼睛茫然的看着他,后者剑眉一扬,俯身,咬字清晰又咬牙切齿的低吼着,“下次你再敢不接我电话跟我玩失踪,我直接把你丢进海里喂鲨鱼!明白吗!”
附和着他的话音,她如木偶般机械式的点头,看她那呆呆的样子,生气之余穆以辰又不禁觉得好笑,当然,以着一贯冷肃的形象,他是不会在此刻给她一丝好脸色的,当下仍旧摆着脸叮嘱道,“等会不许喝酒,还有,尽量跟祁少羽那小子保持着点距离,离那帮混黑社会的人远点,不然,哪天小命丢了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惚”
“喔喔。”安若夏应的快,揉了揉被他捏的生疼的肩膀,见他盯着自己看,忙规矩的放下了,咧嘴讨好的对着他白痴的笑,“那你也小心点,太狂妄自大很容易得罪人的。”
“你说什么?”这死丫头,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以辰——温”
不知道佐景悠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也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总之,在安若夏看来,她此刻的神色似乎不怎么好。
“你怎么出来了。”他的声音淡淡的,没有怒气,没有喜气,清淡陌生的让人心凉。
“宴会开始了,既然若夏已经来了,那我们一起进去吧。”佐景悠勉强维持着温和的笑,和煦的眸光接触到穆以辰和安若夏紧贴的身体时,有着一瞬间的暗沉,再抬眸,那抹夹杂着痛楚的黯然已然消散无踪。
……
富丽堂皇的会场,安若夏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恍惚置身在一片虚无的幻境中,若不是祁少羽在耳边叽叽喳喳个不停,她真的就想这么合上眼睛沉沉的饱睡一觉。
“祁少,这位漂亮的小姐是你今晚的女伴?”
一个雅痞的青年举着酒杯过来,唇角轻扬的笑意看得安若夏一阵乏味,而祁少羽则是轻揽着她的肩膀大大方方的介绍道,“安若夏,我的女朋友。”
原先目光零碎落在今晚清纯美丽如仙的安若夏身上的黑道中人敏感的听到祁少羽的话忙一窝蜂的涌了过来,觉得空中的氧气被他们肆意侵占掠夺着,安若夏淡淡蹙起秀眉,附在祁少羽耳边不悦的道,“祁少羽,你乱说什么!小心我不给你面子!”
侧身,眉眼轻抬,清淡的眸光掠过人群中一个消瘦的不成样的脸庞时,微转的身体冷不丁的定住,这个相貌,似乎有点熟悉……
像是很早很早以前见过,却又是这么的模糊,无法与记忆中的某张脸契合……
微怔之际,待眸光再清晰时,那张似曾相识的脸如海市蜃楼般消失不见,忽觉得后背袭来一阵冷意,转身,正撞上穆以辰冷冽深不见底的眸光,不再有经久不散的雾气缠绕着,此刻,清冽的似乎能忘进他的心底,只可惜,这样一个少年老成心思缜密的男人,她安若夏,根本读不懂。
“你们可不可以散开点?空气太闷了。”安若夏皱眉看着越聚越多的人,她不是个害羞的主儿,但是被人这样围着当猴子看,她始终有些厌恶,尤其,他们溜须拍马的话,听在她耳里尤其刺耳和无奈,什么和祁少羽天生一对,祁少爷的第一个女人……
好吧,她有点反胃犯恶心了。
“诶,你们这帮家伙离我女人远点!”祁少羽眼一瞪,他们立即识相的散去,唯有安若夏没好气的狠狠踩了他一脚,“谁是你女人了!祁少羽,你别恶意毁坏我的名声!”
“小贱货,听过一句话吗?”他咬牙默默的抬起那只被蹂躏的脚,呲牙咧嘴的模样刻在他英俊的脸上别有一番风味,“当兄弟没女人的时候,哥们儿就得当回兄弟的女人,所以,既然你是我的哥们儿,那我说你是我的女人又有什么不对。”
“强-词-夺-理。”
安若夏小嘴一厥,转身,指尖轻敲在桌面,无视穆以辰冰冷的眸光和祁少羽火热的视线,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中,拈起一块抹茶蛋糕就往嘴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