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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的是有多辛苦!
“谁性|欲感强了!何况,就算我强,那也比不过你!”安若夏已然有些语无伦次了,胸前隐约间的磨蹭,臀部上的温热,即使她的灵魂再怎样的清心寡欲,也不能再淡定的下去了!
“把-你-的-蹄-子-拿-开!”
话语一个一个字的蹦出,安若夏微眯双眸紧咬薄唇,怎知,这发|情起来不是人的禽|兽不但不听劝,反而更加恶意的在她PP上拍了几下,暗哑的声线沉如小提琴般响起,“睡个觉还唧唧歪歪的,怎么?是不是想让我要你却不好意思开口了?”
“要你妹啊!”
安若夏顿时额头青筋直现,被他的话激得处于暴走边缘,“穆以辰,你够无耻,哼,我看你能忍多久!反正我被摸几下也没什么,倒是你,如果把自己的老二给憋坏了,可别来找我负责!”
“呵,这点不用你担心,我自制力一向很好,放心,你的‘性’福我会负责到底的。”依旧没脸没皮着!
“自制力很好,那你别戳我啊!”
平坦的小腹被他硬梆梆的小以辰顶的难受,安若夏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耳畔蓦地响起他极力克制的低沉喘息,顿时,唇角弯起一抹嘲讽调侃的弧度,而后,小手更是惹火的在他胸前的小果子上画起了圈圈,“亲爱的哥哥,是不是忍的很难受啊,要不要去洗个冷水澡啊?万一成了小帅的同类就不好了,唉,这样我会笑你一辈子的。”
“小家伙——”
眸底的幽光一闪而过,薄唇不屑的向上勾起,下一秒,身子微动,瞬间的功夫,一番天旋地转之后,他竟然将她压在了身下!
“喂,你真的想跟小帅一样喔!”
这时,她才得以看清他面上明明邪笑着却又冷清的如同高高在上的帝王般的面容姿态,下意识的,轻软的身体缓缓绷紧,溢出的话语亦有些支离破碎,“你……我,不想玩了……我……想睡觉……了。”
“刚才叫你睡不好好睡,现在又想睡觉了?”幽冷的光落在她泛着红霞娇美的脸上,大掌包裹着她的小手覆在她胸前的柔软上,唇角漾起不明意味的邪肆,“自己捏捏看,是不是感觉很小?”
“什么?”顿时,她诧异了。
“你的胸。”
(⊙o⊙)
噗!
安若夏顿时想一口鲜血喷在他脸上,可是,无意识下,竟然真的鬼使神差的听了他的话捏了捏自己的丰|盈,掂量着大小,似乎,真的不怎么大——
可是,她死也不会承认她胸小的!!
“哪里小了,反正比你的大!”微扬下巴,挑衅的向身上的人咬咬牙,这个男人,敢不敢再猥琐一点!
“一个女人,跟男人比胸,你也好意思?”穆以辰以着一副被打败的表情很是无奈嘲讽的看着她,曜黑的瞳仁里是她色彩变幻很是丰富的精致小脸,叹息摇头之余,已然不着痕迹的将她的手挪开,此刻,温热的掌心已经毫无任何障碍的感受着那抹温软的细腻。
“像这样多捏捏,会上升一个罩杯的。”
修长的手指轻捏着那抹饱|满,虽是淫|靡的画面,却在他脸上看不出任何的低俗,宛如,他真的只是在教她一件再也正当不过的事情,比如,教作业。
“嗯~~你干嘛拉!!”
声音因为情不自禁的呻吟而显得格外诱人的软绵绵,那样羞耻的声线,安若夏顿时有种想要咬舌自尽的冲动,正想破口大骂时他却识趣的放手带着宠溺翻身将她重新拉入怀里,蚕丝被稳妥的盖在两人赤|裸相拥的身上,“如果你太懒不想捏的话,可以找我帮忙,劳动力,绝对免费的。”
“你可以再龌蹉一点。”
看着那张明明坏得要死却又正经的像在办公的俊颜,安若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略微起身,低头就朝他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下去,他也不说疼,就任她这样咬得痛快,“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擅自离开我,知道吗?”
清浅的嗓音不入流的响起,他的话很轻,却又沉重的让人窒息,闻言,安若夏微愣着松口,身子缓缓侧躺下,抬眸,眼前的这幅俊颜已然收敛起了所有的玩味不堪,那双浓雾不散的黑眸,此刻清明的有如深浓的漩涡,那般认真,那般的,惹人舍不得欺骗。
“可是,你妈妈要送我去戒毒所——”
在客厅里的话,其实她一直放在心上,她不敢确定,为了她,穆以辰到底可以做到什么样的地步。
“你还是不相信我?”
他皱眉,冷然的表情略显僵硬。
“你真的不会送我去戒毒所?万一你妈妈一定要你把我送走呢?”母亲为了儿子,应该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
“傻瓜,你还要我说几遍才能放心。”他没好气的轻捏了捏她坚|挺小巧的鼻梁,额头亲昵的撞了撞她被碎发遮住的额,“夏夏,妈这么说你,你是不是不喜欢她?”
“嗯,我真的不喜欢她。”她老实的回答,诚实的让穆以辰有种想捏扁她的冲动,“从今天开始,为了我,你只能喜欢她,虽然她强势了点,但是只要你讨得她的欢心,她就会对你好,这样,对你,对我,对她,在穆家,都不会太累。”
“好麻烦,反正她一年到头都在美国,穆以辰,我喜欢你就好了,可不可以不要喜欢她?”安若夏哭丧着脸撒娇的蹭了蹭他清俊的脸颊,“你妈妈好凶,她一开始就看我不顺眼,要我喜欢她,还不如拿一把刀捅死我呢。”
“别这么孩子气,你对她态度好点,表现的乖一点,她就不会找你麻烦了。”眸底有些无奈,他的担忧不是多余的,毕竟,陆蔓的地位和影响,是他不容忽视的,如果若夏不能被她喜欢,那她的手段,他这个做儿子的,又岂会不清楚!
“喔——”某人闷闷的应着,心里默默的叹着气,嫁人真是件麻烦的事,而后,忽的想起什么微仰起头看他,“这几天你还是去公司上班吧,只要在出门前把我绑起来就可以了,还有让人多准备点吃的,别饿着我。”
“总是自己在瞎想,明天我去公司把事情交接下,你先去医院找娅楠,毒就在医院戒吧。”
“医院啊——”安若夏不置可否,一想起那里的鬼魂飘荡荡的,她就能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在那里,她会更想她的爸爸妈妈。
“放心了,我会每天陪着你,不会有事的。”看出她心中阴影的担忧,他宽慰的拍拍她光滑细嫩的背,莫名的,下腹又是一紧,低头,轻咬着她敏感的耳垂,鼻尖掠过她清幽的体香,“相信我,答应过你的事我绝不会食言。”
“嗯,我信你。”她掀唇笑开,侧头,脸畔轻擦过他的薄唇,“看来,你没那么坏。”
“在你眼里我很坏?”他皱眉,眸底却没有一丝责怪,掌心沿着优美弧线的背部缓缓向下,转而冷不防的搂紧她的纤腰,迫使她更紧的贴近自己,“别动来动去的,也别嗯嗯啊啊的,不然,我会当你是在勾|引我。”
亲密碰触惹得她暗暗绷紧了身子,他的手,似带着电的触感,在她心里暗暗挠痒,轻微细腻的声音如猫儿般的嘤咛情不自禁的自粉唇间溢出,不能否认,此刻,她的身体像是着了火般,难受的要紧。
陌生又熟悉的机理反应,难道被他说对了?她的性|欲感真那么强?
呜呜呜,好羞涩!好可怕!好丢脸!
红着小脸将头埋的很低很低,双腿微微张开,有意无意的蹭着他,蓦地,又艰难的稳住强烈的渴望,正痛苦的进退两难时,只觉得身子一重,九十度的旋转后,微张的粉唇忽的难以呼吸,毫无准备下,热烈霸道的吻顷刻而至,带着醉人的迷香,喷薄在唇齿间,甜蜜在彼此的心里。
“唔……等,等一下!”
她粗喘着气推开他,床前的暖光下,一张小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惹得人忍不住想狠狠咬一口,“又怎么了?”
“祁少羽说,不想怀孕的话,这种事做完要吃紧急避|孕|药,但是避|孕|药对身体伤害很大,所以,男的要戴TT。”最后两个字说的很轻,攀在他肩膀上的双手不由的暗自握拳,闻言,穆以辰冷沉的眯眸,清明的眸底复又罩上一层白雾,清淡无波,却又似乎暗潮涌动,叫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他为什么跟你讲这些?”没有起伏的声线。
“上次在医院的时候被他撞到了,所以他就跟我说了。”安若夏低低的回着,在这么个美好旖旎的时刻,似乎她真的不该在他面前提到别的男人的名字,哎,没办法,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差点忘了,上次为了他,你丢下我一次了。”眸中微光流动,看着身下娇艳如花的小人儿,薄唇邪肆的勾起,“还有,以后这种问题不懂得可以直接来问我,对你,我比他清楚的多了。”
“什么意思?”她的表情有些天然呆。
“你真是傻的可以。”冰山的俊颜终于有了丝融化破裂的迹象,穆以辰轻笑着俯首,薄唇在她敏感的耳垂处微微刮过,“你的身体我最清楚,比如,现在做,你既可以不吃避|孕|药,我也可以不用戴T,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知道还需要你来告诉我??安若夏略显鄙夷的看着他。
“因为今天是你的安全期,在这段时期内,是不容易怀孕的。”
“那也不能保证一定不会怀孕啊,还是祁少羽的方法好一点。”她理性的做了个判断,殊不知骑在她身上的某男已然瞬间黑了脸,趁她疏于防备之际,二话不说,直接腰间一挺,毫无前戏可言,就这么冲入了她的身体!
“啊!”
安若夏疼得蹙眉,紧|涩处被撑开的撕裂疼痛感伴随着难以言喻的背道而驰的快感,双双沉重碰撞,身体的迎合,精神的抗拒,生生的将她一分为二,隐隐有破裂的趋势!
“疼——不要了——”
128 我,是不是配不上穆以辰啊?
细密的薄汗自额前渗出,嫣红的唇瓣彰显着她此刻极尽妖媚的绽放,听到她呼疼,身上的人终于放缓了动作,俯首,性感的薄唇将她支吾呢喃的话语全数吞入口内,柔情的舔|舐抚|弄,缓缓诱|导疏散着她的疼痛。
落地窗前,清冷的月光撒着银辉,室内,升腾的热气一片春|光旖旎。
一夜,抵死缠绵。
……
----------溴-
翌日。
安若夏早早的被穆以辰拉起,正津津有味的吃着早餐时,突觉得头顶处袭来一阵浓烈的压迫感,细小的舌尖如猫儿般舔了下沾在嘴角的牛奶,方抬眸,整个人顿时僵住!
o(>;﹏<;)祷o
恶婆婆来了,又是一场硬仗啊!!
悄悄的将椅子往坐在主位上的穆以辰这边挪了挪,继而用手肘撞了撞依旧像个没事人似的他,“你妈来了——”
吃的这么香,难道没看到某人正气势汹汹的朝着这边走来了吗!!
别真是得了白内障啊!那个茫茫白雾哟!!
“吃你的早饭,当她是空气就可以了。”抿进一口牛奶,这话不响,却是刚刚可以让走近的陆蔓听得一清二楚,这不,优雅精致的妆容隐隐有着迸裂的趋势,而那如寒芒般的视线却是直直的朝着很是无辜的安若夏身上射去,惹得某人心下暗自叫苦,不是说要讨好陆妈妈的吗?现在是闹哪样?!
冷厉的眸扫过两人的脸,拉开椅子,陆蔓稳稳的坐下,随即便有佣人上前放下早餐,保养得当的手指无暇的随意撕着面包,“空气是透明的没错,但是没了空气,你还活的下去吗?”
不咸不淡的语气,隐隐夹杂着埋怨的针刺,安若夏兀自低头喝着牛奶,本以为穆以辰不会再顶嘴了,没想到,接下来的一句话害得她差点就笑喷了!
“不是还有氧气瓶么。”
“那你是想带着氧气瓶过一辈子?”穆以哲调侃的声音传来,清朗的俊颜上没有丝毫的倦怠之意,微勾的唇角多少带了点吊儿郎当。
听到大儿子帮她讲话,陆蔓方沉下的脸微微有些好转,“都说女儿是泼出去的水,我看这儿子啊,还没泼出去就整天想着要往外跑了,还不如养只白眼狼呢,毕竟是畜牲,忘恩负义也是正常的。”
“都说男人不是东西,按你这么说的话,那嫁给男人还不如嫁给一个畜牲呢,畜牲嘛,胡乱发情也是正常的。”
安若夏啃着面包若有所思的延展着陆蔓的思维,殊不知,这句话,已然将在场的三人得罪了个透,躺着也中枪的两个男人自是不在话下,至于陆蔓的脸色,已经黑的可以拧出墨汁了!
抬眸见着表情各自僵硬的三人,后知后觉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