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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不可以-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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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露始终低着头,弱弱嗯了一声,她这才满意笑了,挥手拉了韩露的手掌,却似摸了仙人掌,惊得松脱,“阿!你这手怎么这么刺啊?”
  可不是刺吗?韩露鲜有尴尬,把手往回缩,“禀姐姐,换洗房的娘子们手都这般,我这双手刚泡了没几日,还算是轻的呢!似刘家的婶子,手都开裂了。”
  白玉顿感怜惜,伸手缓缓握住她冰凉小手,“真是委屈你了,既然你肯叫我声姐姐,那以后我便是你姐姐,记住姐姐的名字,白玉。”
  “白玉”韩露呢喃出声,懵懂若无知少女,冲她甜甜一笑。娥眉舒展,水眸含情脉脉若水袭人,那小鼻子小嘴更如朱红一点,可人的说不出喜欢,纵是被冷风刺红的小脸,还是那么剔透的粉嫩,捏一把似能流出水来。
  果真是个美人坯子,想着二少爷便可称为绝色,在她面前怕是都落了下位,怪不得会将个野丫头捡回来,原来一早就看个通透了去。
  白玉心中暗喜,想来这个妹妹,她还真是收对了。赞道:“真是个小美人,纵是素颜不施粉黛,穿着最简陋的粗衣麻布,看着都是绝色,将来前途无限量呢!”她含怪笑,听得韩露颇有些不自在。
  韩露嘿嘿傻笑,忸怩似村妇,“姐姐可别寒颤我了,妹妹就是个村里的,怎能跟姐姐这种国色天香的美人相提并论。”说着,弯腰给她作揖,“以后有啥事,还要仰仗着姐姐,姐姐说啥还不就是啥!”
  孺子可教也!白玉含笑不再多语,挽着她的手腕,真就亲如姊妹向二进门行去。路过大理石拱桥,竟在中心位置发现几块纯正汉白玉,面积之大令人乍舌,目测此桥价值连城。
  一早就听下人们说玉家是贩卖黄金宝器,玉石翡翠的大户人家,富可敌国,如今看来无空穴来风果然富甲一方。
  河水冻上一层轻薄冰片,竟还能看见水中有锦鲤畅游东西,垂柳斜插两侧,枝条飘飘荡荡。很快行入一大片园子,虽是冬日里,万物聊赖却也有星星点点绿景恬然。
  回廊弯弯曲曲直通园子尽头,行至正中,便见各式假山,珊瑚石景观随处可见,顶雪松柏黝绿立于行路两侧,布局精巧温馨雅致,透着大家大户特有的书香气与奢华的贵气。
  见韩露面露惊奇之色,白玉语调中颇为自豪介绍,“这便是春园,二少爷亲手布置的,更是老爷的最爱,入了春,这里可美呢!特别是夜,会飞来好多萤火虫,如梦似幻犹如仙境。”
  “哦!”韩露惊讶倒抽口冷气,乐的见齿不见眼,拉着白玉的手腕:“姐姐,你说话真好听,刚刚我还想着这里这么美,该如何形容,如今听姐姐一说,妹妹这话都拿不出了。”
  原来她惊奇是因自己说话好听,白玉不期然乐了,笑道:“二公子便总是说姐姐我说话中听,姐姐那时还不觉得,如今听妹妹这么一说,姐姐以后说话还真该注意了呢!”
  面似谦卑,实则炫耀。早在韩露预料之中,拉着她的手更紧了几分,显得很是亲昵。二人有说有笑进了西厢,韩露仰头望去,黑底金匾额,名御玉堂。
  果真是玉家,所到之处皆是玉。最开始的玉梅园,后来的玉花园,到这里便是御玉堂。
  白玉指向匾额,道:“这三个字,叫御玉堂,妹妹可要记牢,以后这里便是你的家。”
  韩露微点头,窃窃问道:“姐姐,那以后我都要住在这里吗?”白玉不置可否点头,“那是自然,快走吧!怕是二公子等急了,回去会骂姐姐拖延的。”
  “是。”韩露行至她身后,尾随进了圆拱形门。
  院门不大,内里却是大的惊人,唯有几盆轻松翠柏做摆设,显得更加宽旷舒心,迎面是一排长房子,足有十来间,俱是红漆金瓦徐徐生辉,竟罕有的不是窗纸,反而是玻璃。
  开门之际,韩露特意细细看了,果真是玻璃。怪哉!古代怎么会有玻璃呢!这该是那个朝代,看装束该是唐宋时期,看文化背景该是明清两代,那这玻璃又该如何解释?韩露真是无语了。
  “白玉你先出去吧!”清淡优雅的声音传来。
  “诺。”身在前的白玉福了福身子,伸手带了她向前一步,白玉这才放心转身离去。
          
  第五章 臭屁男
  韩露始终乖巧低着头,视线只容纳脚下一块大红鲜亮的方砖,真是好工艺,竟连地面都铺上瓷砖了,若是没人看着,她定能用脚踩踩,看着瓷砖耐受度如何。
  初次见面,她迎面盯视,不管不顾丝毫无礼节廉耻之说。再次见面,她乖顺如小鹿,看来是磨平了爪牙,懂得了规矩。玉满楼眉眼带笑,放下手中狼豪,捏了捏有些凉的手掌。
  吩咐道:“与我打盆温水,我要净手。”
  “是!”韩露点头,心里开始嘀咕,这水在那?这盆又在那?无水无盆让她去何处拿?站在原地左脚踩右脚,半响未动。
  玉满楼正拨弄熏香,回身见她还在,秀眉略蹙,“你怎么还不走?”
  “哦!我这就走。”韩露开了房门出去,刚要关门,又传来他温怒质疑:“我让你走了吗?你开门干嘛?”
  乖乖,您刚才那是放屁啊?韩露心里这个憋屈,抬脚又走了回来,闷头继续看地。
  “给我去打水,我要净手。”玉满楼对她颇为无奈,看来刚才的一切只不过是假象。
  “是!”韩露再点头,终于鼓足了勇气,抬眼这么一瞧,正对上玉满楼那绝世若仙蒂不染凡尘的容颜,又是一愣怔,四肢似被点穴失去知觉,两只眼睛不受控制黏在他脸上,跟随着他暖香气息,生生错不开眼。
  妖孽啊!妖孽
  在感知玉满楼盛怒之前,她还能不怕死的问出一句:“公子,水在何处?盆在哪里,奴婢不知。”
  玉满楼最是讨厌别人如此凝视,特别是女人,更是让他厌恶。只要有女人敢如此放肆如痴如醉的看他,就都没啥好下场,不是被打个半死扔了,就是第二日莫名其妙没了。
  韩露算是侥幸,看了他两次还能相安无事。若问为何,全在于她那双碧水般的眸子,只因太清透,清的没了七情六欲,透的毫无瑕疵,纵是被她盯视,竟也看不出她体内狼血沸腾非分之想。
  然韩露也不过就是看着好看,多瞅了两眼,丝毫不动心。试问一冷淡了好几年的女人,又饱受当今社会,人造的天然的无数种俊男靓女的狂轰滥炸,能多看他几眼,只能说他是独树一帜,绝对不代表什么。
  玉满楼手指内间房门,再不言语。掀袍角落座太师椅,手中狼毫泼墨,字若行云流水圈点而过。
  韩露小心翼翼走过其身边,掀了内间的帘子,出了书房。面前同时出现好几个房门,也不知那个是洗漱间,她一闭眼选了中间的那个,径直走过去,又感觉不对,折返去了左手边的房间。
  轻轻推门,原是花房,内奇花异草无数,入目姹紫嫣红美不胜收,淡淡优雅甜香入鼻翼,让人沉醉。看来不是,又接着找寻,接连走了两个房间,一个是书房,一个则是空空荡荡,墙壁处横排罗列兵器架,刀枪剑冢十八般武器样样齐全,阴冷寒光迎目而来,吓的韩露一愣,忙和了门。
  还剩下最后一间,她推门入内,迎面一硕大屏风挡眼,屏风上隽绣长福山水画卷,青峰相对出,轻舟荡漾,颇为气势恢宏。绕过屏风,内有大木桶,足有六人能合抱,桶中无水,再看附近,只有个白玉台小柜子,不用想,这么点地方不可能有盆,有水。
  韩露真的有些迷茫了,正待她猫腰弓脊四处找盆之时,门外传来轻咳声。
  “咳咳你在干嘛?”回头见玉满楼斜倚门柱,饶有兴致看着她翻箱倒柜。
  不会说她图谋不轨吧?韩露瑟瑟抽回手臂,含笑起身,“公子,我在找盆。”
  玉满楼已拳头挡住嘴唇,看不出是怒是笑。“走,跟我来。”明明就知道自己找不到,偏偏还要为难,这种男人绝对是一日闲着没事干,找抽型。
  不过现在人家身为主,她为仆,只能听之任之,待他日唉!算了吧!先打水给他才是正事,他日的辉煌还是他日再炫耀吧!韩露卑躬屈膝,将温水与他送到面前。
  “公子请净手。”
  柔白玉指芊芊,掠水而过,速度很快,几乎刚沾湿就出来了,接过韩露手中白巾,上下阴干,举手等待韩露取下,放置身旁。这绝对是双令人羡慕嫉妒恨的手掌,更是一个让人想抽死他的男人,洗手哎!怎么跟过水面条一样?
  韩露在心中将他浑身零部件问候一遍,最终两眼一翻,退至墙角。
          
  第六章 找病的奴才
  玉满楼净手毕,韩露以为自己能解脱了,便退至墙角,垂首看脚。哪成想这一站就是三个钟头,还不如洗衣服舒坦呢!最起码能给个小板凳坐坐。
  说来也是奇怪了,堂堂玉家二公子,服侍的人不说成群结队,也该有个四个五个吧?怎就只有她一人,连个换班的人都没有?
  这点她自然不知,玉满楼这人洁癖成性,若是人多了,便会带动灰尘,所以他在的时候,只容的一个人服侍,长此以往,韩露也养成了与他独处的习惯,自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幸好自己中午喝水很少,没啥生理反应,不然可就闹心喽!转眼又是一个钟头过去,闻听耳侧沙沙声,那是笔墨与账本相摩挲声音,听得多了,她几乎能算出多久会是一篇幅。
  “该翻页了。”她心底嘀咕,果不其然翻了。
  “你可会识文断字?”
  韩露一愣,抬眼见他嘴皮未动,难道是自己站久了出现幻听,便未回答。
  “我问你可会识文断字?”玉满楼见她不说话,又恼了,将手中狼毫放至笔架,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看着她。
  “我啊?”韩露手指点鼻尖,玉满楼颇为无奈点头,“你看这房间里除了你,还有其他人吗?”
  “也对哦!”韩露点头,“略懂一二?”
  “过来。”玉满楼冷冷命令,韩露向前一步。玉满楼目测距离与自己还有几米,又命令:“过来”韩露再向前两步。玉满楼忍无可忍,终于吼了:“站到我身边来。”韩露扭扭捏捏走过去,站到他身边,“公子有事?”
  “与我研墨。”
  话说研墨很简单吧?韩露倒清水冲了墨台,取了长墨条按入墨台研磨,怕他等的急,便一推到底,然后飞快搅动,没一会喷溅四周墨汁无数,担心被发现,不着痕迹用袖口带过。
  实则她所做一切,玉满楼尽收眼底,如此粗鄙姿态,那里有一星半点闺秀模样,连个三等丫头都不如,委实一村妇,伸手夺了她手中墨条,“墨绝非如此能出。”
  他叹气,韩露亦叹气,怯怯退后。见他食指和中指夹住墨条,研磨的非常之轻,似乎对待一件非常易碎的艺术品,用力均匀,收放有度,一次次反复研磨,直到磨细润黝黑。
  “好墨无声,莹润黝黑滑而不稠。”玉满楼轻声收尾,将墨条收好,看向她局促袖口,“这件衣服扔了吧!”
  韩露抽动眉角,心道自从做了换洗房的丫头,就派发一套粗花布大裙,虽早已洗得泛白,但也能遮体。若是扔了,让我穿你啊?心底闷吼,但没敢做声。
  时近黄昏,憋得她两眼泛绿光之时,终于仙女出现了,那人便是白玉,她轻轻叩门,开了条缝隙,见韩露正杵在墙角,面色实在难堪,回以浅笑,“公子,该用晚膳了。”
  “恩!”玉满楼从鼻中应了一声。
  见白玉要走,那玉满楼又没有让自己下去的意思,她终于急了,一步奔到白玉身边,拉住她袖口,死活不放。“公子,先让白玉姐姐服侍你,可好?”
  他不语,还在整理账目,她急,再问:“公子,让白玉姐姐替代奴婢服侍你可好?”声音很大,玉满楼和白玉同时看向她,白玉眼中掠过几丝厌恶神色,然韩露已经顾忌不了那么多,再耽误惨案就此发生了。
  玉满楼略一皱眉,冷冷两字:“不好。”
  韩露都快哭了,也顾不得其他,扭身就往外跑,白玉拉拽不急,惊呼“小露你干嘛去?”她啪的一声摔门而去,玉满楼勃然大怒,举手摔了手中狼毫,账目,“放肆,你去哪?”
  玉满楼疾步走到门口,刚要开门,就见她青着脸跑了回来,上气不接下气拉着白玉的袖口,扭捏了半天,最终下定决心问道:“姐姐快说,茅厕再那?”
  两人随即呆愣,白玉噗哧一声笑了,涨红着脸向玉满楼福了福身子:“公子,白玉去去就回。”玉满楼心底闷笑,却面若寒霜,一甩袖进去。
  “你啊!怎么不在公子出恭的时候解决呢!”白玉喋喋不休埋怨着同一句话。若是跟她说,今个公子一下午都没有起身,她会信吗?反正韩露自己都不信,但二公子真就一动没动,韩露有些怀疑他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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