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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露明了点头,玉老夫人又感觉说的沉重了,便转移了话题,“听说礼部的韩大人收了你做义女?”
虽然不喜欢说这个,但韩露还是微笑点头,“是二公子的挚友帮忙的,所以小露这个孤女才能有个像模像样的身份。”
“有身份就好,最起码那胥家的想挑刺,也要看看你的娘家才敢的,再说他家也不敢在放肆,我们玉家也不是好惹得,才来了几日就将玉家闹得鸡飞狗跳,劳民伤财,可白瞎了我的翡翠了。”老夫人委实惋惜叹气。
若是让她老人家知道,真正的幕后黑手是她得意乖孙,就不知道会不会气死了。
韩露微点头:“是啊!白玉和翡翠都是我的好姐妹,真的”虚掩着嘴巴打了个哈气,硬是憋出几滴眼泪来,更是让老夫人认为她是个识情的。
伸手捂住她的手掌,“好丫头,不想那些不开心的,如今你有我玉家的后脉护着,我看谁敢伤你。”
第六十章 烂桃花生事
珍珠忙着端茶,送点心,端水果忙了一阵子,才站在老夫人身后,轻轻捶肩头,听她如此一说,道:“老夫人说言甚是,但就是有那几个人想着打我们未来小公子的主意。”
“谁?这么大胆?”老夫人顿时激愤,韩露睨了珍珠一眼,不让她说。老夫人却是愤怒的质问:“说啊!怎么哑巴了。珍珠你快说。”
珍珠早就想说的,便是没个机会,如今能出气干嘛不说,便将闵柔找上门要孩子过继的事情全部说了,气的老夫人破口大骂:“真是当满楼屋里头没人啊?定是她婆婆那个老妖精教唆的,当初为了给自己儿子挣个大房二房的名头,就不惜跟玉辇闹腾,终归是给了她儿子大房的位置,如今竟然还恬不知耻要我那可怜乖孙的孩子,她多黑的心肠子啊!”
玉老夫人越说越气,挺身就往外走,“不行,我要去找她去,我倒是要问问,她到底安得什么心,真当满楼他娘没了,我这个老太太就是瞎的聋的不顶用的?”
韩露见事儿要闹大,忙双手将老太太拦住,噗通跪在地上,“老夫人求您可别去啊!这若是让二夫人和大少夫人听去了,那小露还不让人背后骂死?求老夫人为了小露着想,莫要去了,再说满楼已经回绝了她,万不会再来要的。”
玉老夫人也是气昏了头,竟忘了还有这层,气愤涨红了脸渐渐还原,伸手将韩露搀扶起身,“这人老了,就搁不住事。”睨向珍珠埋怨:“你也跟了小露有段时间,怎就还是个压不住事儿的性格”
珍珠吐舌含笑:“我跟着少夫人才几日啊,还不是跟着老祖宗的时间久,呵呵”
老夫人被逗得哈哈大笑骂道:“这小蹄子的嘴,从来没有饶人的时候,纵是老太太都被你绕进去了。”韩露和珍珠抿嘴偷笑,见时间不早,纷纷陪着老夫人出去见客。
韩露心中还疑惑为啥来了这么多亲朋好友的,被珍珠透了底细,她还真是惊讶,原来玉满楼不知道怎么折腾的,竟将她抬了次房,也就是类似于当年二夫人的地位,更稀罕的此事竟然无人反对,纵是二夫人都是眉开眼笑,当着韩露的面一通刮奖,说这个名分都委屈了韩露。
今个这家宴也就是给各位亲朋打声招呼,待孩子出世之后在大张旗鼓一起办了。她心头疑惑,玉满楼消失的这两日怕是都在忙这件事儿呢!心里忽然弥漫愧疚感。
忽见玉满楼正在门侧迎人接客,心里更是莫名心疼,放缓了脚步刚要走过去,小娥轻轻拉扯她的袖口,“夫人,二公子吩咐让您去老夫人那里落座,切勿乱走动,小心惊动胎气。”
心知他是关心自己,韩露更是感动,刚要转身回去,就被个不长眼睛的家伙撞个正着,还好小娥惊醒,用力反撞过去,愣是将那红衣女子撞向一侧,韩露才幸免于难。
小娥被撞得胳膊生疼,皱眉死瞪着那个女子,心里想骂人但能来此处之人,必定是主子身份,今日特殊她自然不敢造次,关心问自家主子:“夫人你可有碍?”
韩露也是吓得心脏噗噗乱颤,见她捂着胳膊忙掀起袖口检查。已经蹭破了皮,可见这力道有多大,若是换做自己,后果不敢想象。顿时铁青了脸色看过去。
感觉面前忽的一下,身边的小娥就被人一把拉了过去,随即就是啪啪两声脆响。
眼见着小娥左右脸颊被打的噌噌红肿起来,登时气得韩露心跳狂乱,面色铁青,一把拉住那丫头还要下落的手掌,狠狠甩向一边。此时已经有很多人注意到这里,团团围了过来。
韩露这才看清那打人女子,正是刚才被小娥撞倒的那个身穿猎猎红衣女子,也就十来岁模样,竟有些似曾相识。雪面暴怒泛红,柳眉皱弯,眼瞪大如牛彪悍的泼妇模样,此时已经将所有火头对准了韩露。
冷嗤:“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丫头,连个主子都不是,敢跟我装,真当玉家无人啦?”
韩露不温不火的冷笑,费力弯腰搀扶起被打坐在地的小娥,伸手摸了摸她红肿面颊,竟有几处都被锋利的指甲划破了皮,恨得咬牙切齿。
纵是心有不甘,但今日也不能再闹。愤恨咒骂:“真是出门遇见鬼了,竟害的我家宝贝丫头,这般模样。”转身拉着小娥就要往回走。
阿娇从小便是当眼珠一般捧大的,何时被人骂过推过,气得跺脚,手指点着韩露叫嚣:“你说谁是鬼呢?你在说一遍,你再敢说一遍?”
韩露心底冷笑,要的就是你这泼妇模样,也不理会,双臂紧搂住嘤嘤哭泣的小娥继续往前走,阿娇见她这等模样,想起闵柔所说的恃宠而骄,若不是她这个荡妇先勾引了二哥哥,今个哪能轮到个丫头说话,越想越气。
抡圆了巴掌就要打过去,却被人硬生生截了下来,身体不受控制向后横飞出去三米开外,迷迷糊糊起身,只觉得胸口疼的要命,却连是谁打得都不知道。
定眼看过去,韩露已经小鸟依人偎在玉满楼的怀里,毕竟来者都是客,今个又是个大好日子,玉满楼不想将事情闹大,只要没有伤到韩露息事宁人便罢,怎奈闵娇这丫头竟敢如此张狂,打完丫头不说,还想打主子。
那可是他的心尖,早控制不住冲了过去,速度极快一掌正中胸口,若不是中途收力半程,怕是闵娇今日就起不来了。
“可哪里受伤?”玉满楼紧紧握住韩露的手掌,揽她入怀,丝毫不顾及旁人怪异眼光。
韩露羞涩推开他,摇了摇头,“无事。”却是指向小娥,幽怨:“小娥这脸没事吧?”
“该,那是她罪有应得,谁让她敢推姑奶奶?”闵娇也是自幼习武之身,虽然刚才受了点小伤,但并无大碍,地上歇了一会子起身,大摇大摆走了过来。
指着小娥就骂,“不要脸的贱蹄子,正经人家的主子谁要你。哈哈哈”疯了似的大笑起来,撇着嘴气势汹汹看向韩露,“未来的二夫人,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啊?”
玉满楼已经忍无可忍,剑眉抽紧成川,凤目藏阴郁寒光,周身煞气骤然上升,微微眯紧成一线,双手突松开韩露的手掌,吓得韩露回手攥紧他的手臂,低唤:“老公,老公”
柔情蜜意绵绵,玉满楼变态无法平息的怒火在见到她的那刻,终究是压下了,展臂环住她腰身,韩露嘻嘻一笑,吐舌调皮道:“老公,我和儿子都饿了。”
闵娇见他二人尔浓蜜意更是气炸了肺,“你”
“放肆!”沉稳大喝一声,玉老夫人在众人簇拥下匆匆而来,几步挡在韩露面前,珍珠更是担心的青了面色,拉着韩露的手臂上看下看,最终长舒了一口气,“可吓死我了。”
刚刚还叫嚣的闵娇,当玉老夫人登堂那刻完全蜕变成可人小女孩,娇滴滴唤了声:“老夫人,他们都欺负我。”
玉老夫人顿感头疼,身上抖了三下,“你那秉性,勿要多说。”招手将韩露叫到身边,郑重其事:“今个召集大家伙来呢!一是想给闵柔吃顿顺生饭,毕竟还有两月闵柔就该生产了,偏不巧她身子骨不舒坦,担心伤了胎气在屋里静养。咱们就说说这其二吧!”
玉老夫人侧目冲韩露微微一笑,“这其二就是我们玉家要双喜临门了,老身的乖孙玉满楼,要娶礼部韩成辉之次女韩露为次房,待生子满月之后,喜事月酒一起办了。”
“恭喜老夫人,贺喜老夫人”顿时大厅内贺喜之音阵阵入耳,乐得玉老夫人合不拢口,双手压了压,又道:“别看小露是给的次房身家,但待遇却是与正房相同的,万不会委屈了她去,至于众位亲朋也要平心相待,若是有人敢欺负了她去”
玉老夫人换做冷笑,阴冷目光扫视四周,震慑十足,“就莫怪老身不讲情面。”顿时场面唏嘘无语,“秦嬷嬷送闵家三小姐回府,待她歇好了身子,登门向二少夫人谢罪。”
说完,也不顾众人惊愕眼神,兀自牵着韩露的手,落座正桌,就坐在她身侧,不时的寒暄夹菜,嬉笑聊天惹了不少人侧目。
第六十一章 二夫人闹心
区区一顿家宴,二夫人被玉老夫人桑骂槐骂气得整一个嘴斜眼歪,她是吐了吃,吃了吐,最后把自己都恶心的食不下咽,起身拍拍屁股借故去看闵柔而消失不见。
回去的路上气恼的直甩水袖,大骂闵娇:“就没有见过似闵家三丫头那样的,整一个愣头青,这回好,那老不死的还不将所有过错都加在我身上,能活活让他们给气死。”
柳娘子疾步跟着,“可不是,看老夫人瞧您哪眼神都不对,闵娇那丫头不就是去了大少夫人的房里头一躺,出来就跟中了邪似的,好好的路不走,偏偏往人家身上撞。”
“若是撞出个好歹也就罢了,还能帮咱们娘几个出出气,却是个顶不中用,便宜没占到,反而惹了一身的骚。活该!”二夫人怒气冲冲铁青着脸色,直奔着玉满堂的院子,找闵柔兴师问罪。
主仆二人刚刚转过九曲廊,就见拱门头有个魁梧身形的男子含笑等候,二夫人定睛一看,顿时脸色泛白,手脚冰凉,脚步自然而然慢了许多。
秦二见她们过来,笑脸相迎过去,略抱拳,“秦二见过二夫人,柳娘子。”二夫人似没有听见,那笑的比哭难看,紧紧握着柳娘子的手,欲要往后退。
柳娘子呵呵哂笑:“不敢当,不敢当,不知秦二哥这是要去那里?”
秦二笑望着二夫人,“不去那里,就是想跟二夫人拉拉家长里短,不知柳娘子可否回避?”
柳娘子抬眼窃窃看着胥玉芬,二夫人冷脸一拉多长,摆了摆手,“退下吧!”
“是!”柳娘子忐忑不安离去,就站在不远处遥遥望着这里。
秦二冷笑看着柳娘子的方向,赞道:“柳娘子还真是个护主子的好奴才,不知二夫人可是如此认为?”
胥玉芬扯唇冷笑,装作天热的用袖口闪着凉风,实则心里堪比冰寒九天:“还行,还行。”
“哦?如此待二夫人,竟捞得个模棱两可的评价,可实在低估了柳娘子的身价呢!”秦二莞尔一笑,建议:“不如我们将她如此设计买凶,欲害二少夫人的男胎说与老夫人和老爷听听,定能抬高了她的身价。”
二夫人手掌死死攥紧回廊柱子,纵是强装无事,也掩不住心弦乱颤,脑瓜子嗡嗡直响,面色忽红忽白,眼神漂移不动,侧目看着柳娘子一语不发。
秦二心底冷笑,果真如二公子所料,都逼至家门口了,还死鸭子嘴硬,故作担心:“二夫人您这脸色为何如此难堪?”
她哪里还敢乱说话,一个劲摆手:“秦二你可真会开玩笑,啥话都敢说,此话这里说说也便罢了,若是让老夫人和老爷听了去,怕是都够打杀了去的,柳娘子她是个可怜人,从小就被卖到胥家,后从我出嫁,至今两个家什儿女都无。”
秦二不置可否点头,“却是个可怜人,但可怜之人胆敢谋害玉家男丁,怕是打杀了,都要株连九族,二夫人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她尴尬嘿嘿哂笑:“那是自然。”心底想着玉满楼这又要如何?不是说好只要允了给韩露那丫头一个像样的名分,就相安无事,怎么又来敲诈?心里闷气更胜,怒目相待:“秦二,你们也别欺人太甚,万事总要有个限度。”
“限度?”秦二似听过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大笑着,笑声嘎然而止他咬牙切齿盯着她:“二夫人所言极是,秦二就是想给您捎个话,若是胆敢在对二少夫人丁点不力,怕是您这夫人的好名声也就坐到头了。”
赤裸裸的威胁,让二夫人既愤恨又委屈,铁青着脸色气的咬牙咯咯作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闵娇那丫头向来跟我不亲和,又怎会听我的,还是让你们二公子回去好好想想,到底是何地方得罪了那个死丫头吧?”
也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