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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缇躺在甲板上,她感觉蛟龙在潜入海中的最后一刻,好像在她体内留下了什么东西。南缇在甲板上躺了片刻,这东西就如真气般速度在她体内游走,最后和南缇融为一体,再不分离。南缇突然觉得两腿间的疼痛消失了,她欲尝试着坐起来,结果却唰得站了起来,神清气爽,精神比早上睡醒起来的时候都要充沛,身体比吃了三碗饭后还要有力气。
南缇的目光注视着海面,风燕然也跟着她的目光望过去,见整个海面已完全被蛟龙的血染红了。
雷电退去,狂风退去,乌云退去,全部都退去,只留下金光闪闪的太阳,照耀着这一片湛蓝和绯红。
海天间少女和蛟龙彼此起伏的律动,少女胜雪的肌肤,丛丛密处粘湿的白乳,还有她最后仰身那一声“阿”的轻呻
已经三天了,风燕然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总是不自觉冒出关于南缇的画面,而且这些画面在风燕然心里浮现的次数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
这一夜,风燕然刚一躺下,就又想到了南缇的这个画面,越想他就越强烈:南缇的声音,南缇的双腿,南缇的密处渐渐地,风燕然下}身有什么东西就逐渐鼓涨了起来。
风燕然从床上起来,他披衣在自己的房间内来回走动,想让这种感觉消散下来。可是他来来回回走了半个时辰,身}下却依旧鼓涨如伞,南缇的画面令他无法自拔。
风燕然又想到南缇杀蛟龙前朝着蛟龙做了个鬼脸,吐吐舌头,娇俏可爱,风燕然彻底无法自控。
风燕然自认为是正人君子,从来没做过偷香窃玉的事,可这一夜他却鬼使神差的蹑步靠近了南缇的房间。船上设施简陋,南缇房间的房门虽已关上却留有缝隙,风燕然就透过这缝隙向房里望去,他看见南缇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辗转反侧。
不知怎么地,南缇这几夜一夜比一夜难入眠,她总觉着身下有什么空空的,十分难耐。她情不自禁地就开始将两只大腿的内侧来回摩挲,摩着摩着还不够,她慢慢地就将自己的右手放了上去。南缇不懂,只知道手触摸撩拨着那瓣像花蕊一样的肉,自己会非常舒服。
南缇起先是仰躺着,面朝着天花板的方向这样触摸,后来她就本能的翻过身来,趴在床上,她的手渐渐离开花蕊,向下移动,来到了两瓣花瓣,她觉着这么好像一朵花,急欲绽放,急欲张开,急欲要什么东西填充进去。南缇先是放了一根手指,在花瓣的边沿轻抚缓压,渐渐地,她的手指就探得越来越深,在里面辗转压弹。
南缇感到自己的手上越来越潮湿,她发觉一根手指所产生的轻微欢悦似乎远远不够,于是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南缇将手指放在身}下,她的身子则开始自己在床上起伏,一拱一拱,偶尔左右扭动。南缇的喉咙里不可控地滑出一种她没来没有发出的声音,一声又一声。她丰丘上的两朵小萼梅早已硬如果实,急须抚慰。南缇正欲将左手拿上来抚触,却发现有一只温厚的大手伸进南缇的衣服,从她的腰间一寸一寸往里叹。
“我来帮你。”虽然男子的声音因为呼吸急促而紊乱,但南缇还是辨听出来人是风燕然。
南缇心中一愧,侧身就要躲开。结果风燕然却将双臂撑在床上,钳制住南缇的活动范围,不允许她翻身。
“不想我帮你么?”风燕然的指尖在南缇的腰间游走,来回徘徊,但就是不往上探。慢慢地,南缇感到方才一根指头的那种微痒,需要更多的感觉又再一次萌发出来。于是渐渐地,她就不再挣扎,反而轻轻自喉管里发出浅吟般的声音。
风燕然见南缇不再拒绝,就缓而轻柔地将自己的手往上探,他触了触南缇的胸部,滑腻柔软一只手都握不下。风燕然上次看她腿上带血,知其是初经人}事,未曾承受过雨露,却没有想到竟是这么丰挺。他又想到海天之间南缇的震颤,那画面令风燕然浑身骤然绷紧,情不自禁将手上施加在南缇上身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他在南缇的双丘上抓放揉捏,抹挑拨按她的萼梅,耐心而不知疲倦。
南缇以前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抚慰,一时觉得酥麻无比,在风燕然身}下的双腿禁不住又自己来回摩挲。这一切自然逃不过风燕然的眼睛。“呵——”他轻轻地凑道南缇耳边笑了一声,南缇只觉一阵风抚过耳畔,更痒了。接着令她吃惊的,风燕然竟一口咬住了南缇的耳垂,他将她的耳垂衔在口里,舌尖在耳垂上来回舔绕,又自南缇的耳根一路舔下,南缇浑身一个激颤,只觉呼吸都要停止。
“我要进来了。”风燕然低低地头。
南缇双唇贴在枕头上,含糊“唔”了一声。
得到了南缇的允许,风燕然就扒开她的双腿,本想将早已涨至最大的巨物直接后入,却忽然想起南缇上次才出经人}事,风燕然不由先将手放置南缇花瓣出探试,感到已经盈手湿漉,又忍不住再捏弹了一把。他这才身}下一挺,纵身将南缇贯穿。风燕然没有想到南缇的密处会这般紧窄,将他紧紧夹住,快意如电来袭。风燕然禁不住手撑着床板,将自己全部的力道都汇到下半身,每一下都撞到南缇的子}宫,直顶到身}下女人的最深处。
因为南缇先前已经潮湿,所以竟然风燕然的动作猛烈,南缇却并不觉干涩疼痛,反倒浑身滚烫,阵阵欢愉令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臀}部,配合着风燕然的节奏迎送。
房间里的喘息声此起彼伏,这某一时刻风燕然将自己送到最深,南缇则用尽全身力量最紧的夹住他,两个人同时释放了各自从来感受到欢愉。南缇的全身松懈下去,她侧了侧头,以这个趴着的姿势缓缓睡去。
风燕然却一点不累,他本来还想再来几个姿势,但发现南缇已经入睡,便不忍再打醒她。风燕然脸对着南缇的脸,静静地将眼前的姑娘细细打量:南缇的五官并不出众,但合在一起却让人有一种娇俏的感觉。她脸上皮肤因为经年被海上强烈的日光照耀呈现健康的小麦色,和她身上凝雪般肌肤形成强烈反差,但却一点也不令人觉得突兀,反倒珊珊可爱。风燕然又突然想起来,前几天这丫头还欲暗中整蛊他,想推开风燕然的椅子让他坐到地上。
风燕然想着笑意悄就然溢开,他用指尖触了触南缇的鼻梁,他风燕然好像真的很喜欢眼前这个女人。
☆、海上蛟(三)
翌日清晨,南缇醒来的时候风燕然已经走了,她举起自己的手抚上额头:苍天海神,她昨晚都做了些什么?她心里不是只有北明吗?因为太想他,自己才这离开海岛去京城找他啊!
南缇的手缓缓自额头滑下到左胸,扪心自问,她觉着昨夜的自己不像自己,她居然在这间房里和风燕然南缇内疚地回忆昨夜,却发现她又开始不自觉的摩挲起腿部
南缇赶紧一个鱼跃跳下了床,整理好衣衫推开了门,呼吸到海上的新鲜空气,她终于能暂时消去心中的那些念头,那些令她害怕却兴奋,抗拒又憧憬的念头。
还好,白天里风燕然没有再来找过她。
船上在正午和黄昏会放两次饭,南缇因为身上不多的银子还要用作路费,所以点的是最便宜的一碗米饭和一条海鱼。她把饭和鱼吃得干干净净,天也快全黑了,南缇就擦擦嘴巴回了房间。
南缇在自己房间的门口推开门,看见风燕然正坐在椅子上。
风燕然旁边是一桌子的山珍海味,他自己也换了一袭月牙色锦袍,头戴紫金冠,比昨日显得更贵气数分。风燕然见南缇进来,立即抬臂指了指桌上的盛宴,颇有些得意的说:“这些都是给你准备的。”
风燕然的语气除了得意外,还有些傲慢。其实在南缇推开门之前,他也一直在挣扎。
风燕然挣扎自己该不该再来找她。
风燕然确定自己是喜欢眼前这个渔女的,但他也确定自己不会娶她。
因为他是世家风家的嫡子,又是天下首富。
想到这,风燕然语气生硬了些,斜着眼睛问南缇:“这些好菜,你从来都没吃过吧。”
他说的是问句,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是的,从来没有吃过。”南缇毫不犹豫地回答了风燕然,但她却犹豫了数秒才跨进门来。
而后南缇手臂伸向门外,对风燕然做了个请你出去的手势,轻轻地说:“我还是比较喜欢吃我吃过的菜,这些没吃过的菜,就请风公子带着它们一起出去吧。”
你!
风燕然张开了“你”字的口型,声音却没有发出来。
风燕然心中暗自对南缇吼道:眼前这个渔女,她知不知道这些菜用的可不是船上那些档次不高的食材!
风燕然喜好游山玩水,可他口味又比较挑,吃不来当地的食物。于是风燕然每每出来游玩,就会从风家挑选一些上等食材,命随从们带上,旅途中就由风家随行的厨师用这些食材做菜来吃。
这次,风燕然想给南缇吃些好菜,但又不想让那些仆从厨师们知道自己和南缇的关系,所以他是饿着肚子,悄悄把自己的晚饭偷运了过来。
可是这丫头竟不领情。
她竟不领情风燕然心中暗恨,一日夫妻百日恩,风燕然原以为南缇会自己有些情分,对好歹昨晚南缇分明在床上对他款款相待
想到昨夜那一场雨露,风燕然自己不知怎地先败了下来,站起身来上前两步,对南缇柔声道:“你好歹吃一点吧”
南缇冲风燕然一笑:“多谢公子好意,我不吃。”
南缇见风燕然伫在原地,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就找了离桌子距离最远的一张椅子坐下,尽量避开风燕然。
过了约莫一刻钟,风燕然走过来,他本来是有话要对南缇说,可手却不可控制地一下摸上了南缇的花芯。
风燕然的指尖触及的位置十分精准。
风燕然一触上南缇,南缇亦浑身乍然闪个霹雳,整个人僵若木雕。
风燕然见南缇没反应,他就继续自己的动作,用食指和中指顺时针方向揉着南缇的花芯,手上的力道慢慢地,一分一分地加重。渐渐地,南缇感觉到自己好像湿漉漉的,就像清晨园子里的花,露珠渐渐地就在张开的花瓣上冒出来。
她的另一个自己好像也在慢慢冒出来。
风燕然感到手下南缇的身子温软了下来,他的余光亦观察南缇的神色也缓和了下来,风燕然就蹲下来,壮着胆子扒开南缇的裙子,将唇凑上来一寸一寸地亲吻花芯,就像吻着他自己的心。
这颗花芯肥厚不腻,又柔又韧,还带着无与伦比的美妙气味,风燕然觉得比那满桌子的山珍海味加起来都要好吃。
风燕然一面吃着花芯,一面禁不住手握住自己的分}身上下梭动起来。
半个时辰不到,他竟将白乳尽数倾泻于自己手上。
可是风燕然却一点都不觉着累,他还想要更多
风燕然见南缇眼神迷离,隐隐含着几点媚意,她微微摇摆着身子,花芯上的露珠也早已盈满,似乎一切都渴望着风燕然的进}入。风燕然就欲褪去自己的衣袍,但又一念作想:南缇虽然眼迷离,但她至始至终都没有笑意,风燕然又有点狠不下心,他就先询问南缇:“我们来一次好不好?”
南缇心里是半清醒的,她想说“不好”,可是话还没出口,左边嘴角就本能地对风燕然勾起一个笑意。
这笑意给了风燕然莫大的鼓励,他三下两下褪去自己的衣袍,一有底气一狠心,一鼓作气贯穿了南缇。
南缇的身子靠在椅子的靠背上,风燕然的双手撑着墙壁,两个人跟着椅子一起抖动。因为海船上的家具都用了很多年,所以椅子不断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跟男女两种不同声音的轻喘浅吟同步。
风燕然使出全部的劲动作,他的上身紧贴着南缇的上身,随着律动的频率,风燕然的胸膛隔着南缇衣裳粗糙的布料摩挲她的双丘,呈现给风燕然一种既刺痛又美妙的快意。
风燕然从来没有想到男}女之事可以到这般极致销}魂。
风燕然用动作了半个多时辰,再次全部倾尽。
风燕然看南缇还在不自觉起伏着自己的身子,保持着刚才的节奏,她似乎没有像昨夜那样很快疲惫很快睡去,反倒像是还想要更多风燕然隐隐就有些吃惊,但更多的是惊喜和兴奋。一兴奋,他底下又旋即立刻有了反}应。
风燕然将南缇反过来,让她双手抓着椅背,身子半趴半跪在椅子上,然后风燕然在南缇身后,又重新同她合二为一。
南缇的手抓在椅背上,后头的风燕然撞击得愈来愈深,她也将椅子攥得越来越紧,指甲几乎要刻进木头里去。风燕然一撞,南缇就一抓,她连接花瓣的深处就跟着一缩,本能地想囚住在径上的那个“人”,只许人往里走,往花丛深处走,不许他后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