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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姑-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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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体的。此时梁英诗虽面对面向着梁香词说话,两人间却始终隔着半身距离。
  梁英诗告诉妹妹:“大哥这一生并无做官谋财的想法,只想护得你平平安安,无烦心事便好。”
  “哥哥年已十八,再过几年,终要是娶嫂嫂的啊!”梁香词替哥哥心急:“若是无官无财,哥哥哪里娶得来好嫂嫂过门?”
  梁香词话语急促轻快,听在梁英诗心里却是钝刀缓剜,细细地疼。
  人伦常纲放在那里,梁英诗亮堂清楚知道不可能,便对梁香词道:“大哥不慌的,我先为小妹你谋一门幸福。”
  此话一出,梁香词脸色骤暗。
  其实梁香词是有一门哇娃娃亲的:梁家与知府付家世交,梁成发在世的时候,就为女儿与付知府侄子付幼吾定下的姻亲。
  付幼吾如今也在武昌府公衙当差,仪表堂堂,武昌城若说英俊梁英诗第一,那付幼吾就是当仁不让的第二。
  付公子年已二十有二,梁香词也已及笄一年有余,却迟迟不见他来提亲。
  其中原委虽无人说破,但梁香词心知肚明。
  梁英诗虽不似妹妹般猜到原因,但他也看出了付幼吾在推诿梁家的婚事,此时见妹妹神色黯然,梁英诗便向妹妹保证道:“放心,大哥保证你定能风风光光嫁给付公子。”
  梁香词抬头一笑:“那多谢大哥了。”
  “自家兄妹,说什么谢。”梁英诗接住妹妹目光,镇定回以一笑,心中却是刀戳一痛,自强忍了下来。
  翌日长公主又邀梁英诗同游,之前屡请不至的梁侍卫,这次竟准时出现在长公主面前。
  公主殿下见着梳着整齐发髻,一身宝蓝长袍,右手按刀,英气煌然的梁侍卫,喜得顷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长公主陌上赏花,梁侍卫始终紧跟在她身后半步距离,沿途花香扑面,公主殿下闻之心旷神怡。
  走着走着,梁英诗不经意地向长公主提起了自己妹妹的婚事。
  长公主一听就笑了,她回头冲梁英诗一笑,攒了许久的娇媚尽数施展:“这有何难?既然是梁表哥的妹妹,那也是本宫的妹妹了!本宫这就差人知会知府一声,就说本宫盼着主持梁表妹和付公子的婚事。”长公主慢慢走几步,长裙在地上拖拽。她靠近梁英诗,几乎面贴着面,呼气好似道边花香:“梁表哥,你觉得如何?”
  梁英诗笔挺着身躯,单膝跪下:“微臣谢长公主隆恩。”
  很快,付幼吾就亲自登梁府提亲,又遣了媒婆交换了他同梁香词的八字,各种礼数照例走完。
  最终,婚事定在了月底。
  梁英诗花尽半生积蓄替妹妹置办嫁妆,满满十八大箱陪嫁。凡是梁英诗能想到的,梁香词嫁过去后可能用着的,从锅碗瓢盆到锦缎被褥,他全部捡最贵最好的购置。
  梁香词出嫁前一夜,提前瞧见上头镶了九十九颗铜钱大珍珠的凤冠和从江南运来为她量身定制的丝制霞帔,只叹太过奢华,远远超过了梁家家境所能承受的范围。
  梁英诗却道并不为过:“女孩子一生只此一刻,大哥积攒的一切本来就是为你。”他这一番话发自肺腑:“若是妹妹你不用不花,我一个铜板都不想攒。”
  梁香词闻言心里发软,她想也许是明天就要离家嫁人,再也不能同哥哥朝夕相伴,兄妹亲情倍感酸楚,便哽咽着对梁英诗道:“哥哥,今夜你陪我一道躺床上睡吧。”
  梁英诗听罢心惊,果断拒绝:“你明日就要嫁人,大哥岂能同你一起睡。”
  字句虽厉,梁英诗却不忍苛责妹妹,仍是用了对她一贯温柔的语气。
  “就是因为我明日就要嫁人,以后同哥哥相处机会稀少,才想同哥哥你一起睡。”梁香词向梁英诗央求道:“哥哥,我们像小时候那样躺床上一起睡,你抱着我。”
  梁英诗凝望妹妹一双澈眸,里面粼粼两汪清水,他挣扎片刻,终究答应了。
  是夜,兄妹俩躺在了一张床上,梁英诗向左侧卧,梁香词向右侧卧,两人相向而睡。
  梁香词伸出左臂,主动抱住了自己的哥哥。
  梁英诗浑身一僵,渐渐伸直右臂,如磨坊里转盘的转杆一般,缓缓往上挪四分之一圆的弧度,回抱住梁香词。
  梁英诗抱着梁香词,根本无法入眠,反倒底下逐渐膨胀坚硬起来。
  梁英诗望着只隔着几寸远,已经熟睡的梁香词,只觉两面刀刃在自己心尖肉上来回翻转,擦拭,磨呀磨
  他将手再抬几分,抚上了梁香词的脸颊,怕妹妹会惊醒,只敢指尖轻触。
  但仅仅只是指尖轻触,梁英诗常年握刀稳实的右手抖得不成样子。
  但兴许是和哥哥相抱的缘故,梁香词睡得十分香甜,并未惊醒。梁英诗便斗胆更进一步,将整张手掌贴上妹妹的脸颊。
  紧紧贴着,冰凉挨着冰凉。
  半个时辰后,梁英诗手臂已经开始泛酸,却仍眷念不肯移开,反倒将脑袋也凑近梁香词三寸。
  他,想吻一吻她的唇。
  梁英诗挣扎痛苦了又半个时辰,最终选择将脑袋移开远离。
  梁英诗合眼欲眠,底下欲望却整夜不能消退,他便一宿没睡,硬是生生隐忍了下来。
  梁英诗自脊背发汗,粘湿了他这边的半床锦缎。
  梁英诗望了妹妹一夜,他想:他就一辈子这么克制地守着梁香词吧!
  第二天,梁香词风风光光从梁府嫁到付府,长公主亲自主婚,满城热闹。
  付幼吾招待完宾客,半夜回到洞房,却并不见得有多少开心。
  娶梁香词,他其实是不大如愿的——只是念及长公主的威严和赏赐,还有那笔出乎付幼吾意料的丰厚嫁妆,他才能走到今夜掀盖头的这一步。
  掀开盖头,见着梁香词,付幼吾又瞬间凉了心。他心里有些委屈,但转念一想,用娶正妻得的这笔厚财日后讨几房美妾亦非难事。更何况他早看中胭脂楼里的花魁娘子,却一直望洋兴叹小娘子的赎身钱。
  付幼吾这么一想,借着酒意再打量梁香词,觉着她也不是那么难看了。
  抱着不吃白不吃的念头,付幼吾熟练地将梁香词扑倒。
  付幼吾三下两下褪干净梁香词的嫁衣,就欲探进。
  虽然喜婆离开洞房前给梁香词详细讲解了男女之事,但此时真亲身面对了,她还是害怕。
  梁香词紧紧并着腿,身子又冷又抖,瑟瑟地颤。
  付幼吾见梁香词胸前甚是平坦,肌}肤也不白不滑,并无什么值得抚慰的地方,但他想着毕竟是新婚妻子第一次,还是俯□来,唇与手温揉柔吮,让她宽心。
  过了会,他好声劝她:“你把腿张开”
  梁香词也知夫为妻纲,她理应服侍付幼吾,便忐忑却听话的将腿张开。
  付幼吾就挺器欲入。
  眼见利器逼近,梁香词突然莫名紧张,一下子重新并拢双}腿,将付幼吾挡在了门外。
  她知道该给他,却就是怕。
  也许女人第一次给的是她于理应给,于情却十分只喜欢七分、五分,甚至更少的丈夫,她心里总会比身子紧张数倍。
  然后连带着连身子也一并情不自禁地过度紧张。
  甚至紧张得有些夸张。
  若是貌美娇身佳人如此举动,付幼吾必定会心下放软,再怜惜一番。但他眼前面对的是样貌身材全无的梁香词,不由失去耐心,掰开她的腿,直接就往里刺。
  梁香词紧张加疼,吓得直接就退下了床。
  付幼吾不禁兴致大扫,拂袖离去。
  梁香词一人被弃在婚房,她见自己底下滴下一点红在地面上。她知道这点红是什么,禁不住坐冰凉凉地上怔望半响,悄然流了两半行眼泪。
  付幼吾一去两日,待到第三天夜晚,才重新过来找梁香词。
  梁香词想着自己已经给他,纸片怕烧也烧成灰了,瓦罐怕摔也摔成片了。她就躺在床榻上,鱼干一般任由付幼吾动作。
  谁知付幼吾一下刺穿,梁香词竟撕心裂骨乍疼。
  她本}能地低头,见锦缎上迅速染绽一朵红花,愈开愈艳,愈开愈盛。
  付幼吾却是一喜,他以前经的都是胭脂楼里的诸位娘子,哪里见过这般景致,顿时心头大悦。付幼吾半好奇半得意地屈了身,去梁香词底下扒扒捡捡,拈出一层似油皮的薄红,不由更加满意。
  于是本是十分之七的舒爽,瞬间涨成十分之十二,抓着梁香词脚腕,不管不顾就动起来,只想多要她几回。
  梁香词却是疼得厉害,无一丝欢欣。她先是明白过来今夜才是初次,苦笑自己的无知,继而注视着一遍一遍,只顾自己快意的夫君。梁香词疼得眯了眼,视线模模糊糊,一下子竟从付幼吾俊眸中错看到猥}琐和狰狞。
  梁香词身与心俱是无尽疼痛,望不见歇止那一刻。她心底忽然暗想:此时身上若是哥哥,他定不会待我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就要入V,希望大家继续支持O(∩_∩)O因为白天我没有网络,将由编辑代劳开V,如不出意外,应该是中午十二点放三章。入V后留言超过25字都会送分,一共有三百分可以送,送完为止。

24武昌府(三)
    梁香词觉着;如果是梁英诗入她体内,定不是这般动作。
    但是哥哥会是怎样动作呢?
    梁香词突然发现自己很无力;想象不出来。但是她方才提及梁英诗;竟觉底下不那么痛了。
    梁香词闭上双眼,将付幼吾想象成梁英诗;任他肆意妄为。
    付幼吾在梁香词身上缠了一晚;至自天亮才歇息。梁香词远望窗外白雾一般的天空;近瞧身侧酣睡的夫君;她困极了;但却不能睡——今日是嫁过来的第四天,她要回门。
    梁香词起来自己穿了衣服;才发现昨晚付幼吾闹得太凶,她的两只腿酸麻僵硬;根本无法并拢。过了会,门外的婆子丫鬟们来唤,提醒老爷夫人今天要回门。梁香词就推了推床上付幼吾,奈何怎么唤他也不醒,梁香词便开门出屋,对门外站着的,神色各异的众仆道:“相公还想多睡会,今日我自己回门吧。”
    她带着几位下人,独自回了娘家。
    梁英诗早早就等在了门外,望见妹妹从轿子里下来,她眼圈微黑,走路姿势奇怪而艰难。梁英诗思忖数秒,只觉心口就是一刀。他上前数步扶住梁香词,接着将她往背上一驮。
    梁英诗步伐矫健,竟在大庭广众下将妹妹背进梁宅。
    梁英诗将梁香词直背到正堂,才将轻柔地将她放在上首靠背椅上。
    梁香词才做新妇,刚才被哥哥背了一路,早就羞得耳根薄红。她有好多话想跟哥哥说,但又恐陪伴来的仆从听见,回去闲言碎语,引起付幼吾不必要的误会,便只压低了头,唤了梁英诗一声:“哥哥。”
    “他是不是待你不好?”梁英诗开口,却是问地梁香词这样一句话。
    梁香词一怔,心中酸酸软软,面上却淡笑着摇了摇头:“没有,相公待我很好。”
    梁英诗便点头,叮嘱妹妹道:“你如今做了大人,切不可再像从前在家那样淘气任性。妇德妇仪,平时要多体贴自己的夫君。”
    梁香词垂着头,不住地说是,却冷不丁瞟见梁英诗右手虎口的掌心那一面有一道红痕。红痕刚刚开始结疤,看样子应该是新伤。她情不自禁就抬头,关切道:“哥哥,你手怎么伤了?”
    梁英诗瞥一眼自己的手伤,漫不经意地说:“前天公差抓贼,刀不小心划了手。”
    梁香词听闻心痛不已,强撑着身子站起来,欲跑去翻金疮药出来,亲自给哥哥上药。
    梁英诗却将她肩头一按:“不必,已经上过药了。”
    梁香词听哥哥这么一说,这才吐一口气,松下心来。
    梁英诗瞧着妹妹放心了,他自己却在心中轻轻苦笑了一声。
    三天前梁香词大婚,梁英诗这个不喜欢喝酒的人,竟在喜宴上来者不拒,有酒必干,也不知喝了多少。
    良辰美景,席间众人皆醉,连主婚的长公主也两颊透红,眸眼迷离。可唯独梁英诗却异常清醒,他冷冷注视着倾倾欲倒的众人,观他们喧嚣欢闹,仿若置身事外。
    梁英诗始终睁着眼睛,眸中冷静,千杯不醉,愈喝心里愈透凉。
    子夜时分,梁英诗无意中瞥见付幼吾进了洞房,他就站起身来,独自回了梁宅。
    梁侍卫站在梁宅的中庭中央,一立就是半个时辰。
    他将手缓缓按上腰间佩刀,忽地抽刀,陡射清凛之光。
    梁英诗于深夜庭中练刀。
    月凉如水,刀凉如水。
    
    梁英诗不知不觉练了两个时辰,皎月已从苍穹正中倾斜欲下,他前胸后背都是汗,却头不晕,气不喘,始终冷然紧抿双唇。
    梁英诗脑海中忽然闪现二拜高堂时,梁香词凤冠霞帔,由别人牵着向他盈盈一拜梁英诗骤然收刀入鞘!
    他神情冷峻,最后一点刀光与月光一齐照到脸上,更衬得他英姿勃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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