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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姑-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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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游走,在凝白的丰丘上画一个大圈,再在丰丘的挺立上画一个小圈
  风燕然心中阵阵轻颤,面对这个女人,他一次比一次焦灼难耐。他想念她永远新鲜艳丽的身}体,想念她与他合二为一时的每一个表情,每一次轻颤
  若食髓知味,他先前不晓得也罢了,现在已尝过滋味,又怎么还能放得开。
  风燕然轻轻地叹了一声,真是恨不得咬她一口,咬死她。
  这个时候,南缇又主动伸过手来,似拉似扯,又狠狠挠上风燕然的背。
  她喘息不定,已完全被自己蓬勃蔓展的欲念所左右,脑中只剩下一片迷乱。
  风燕然早已小腹紧绷,刚硬如铁,此时被南缇挠背,更胜过白爪挠心。他掀开袍子胡乱将里裤褪至膝下,微微抬了南缇的右腿,猝不防就闯了进来。
  风燕然用力过猛,他自己连带着南缇一齐后退,南缇更是背贴到墙上。风燕然就让她贴着墙,自己抬着她的腿似迎风扶柳般摇摆起来。
  南缇的小腿贴上墙壁的水桶外壁上,风燕然的每次动作南缇的身子就跟着晃,南缇的身子晃水桶也跟着晃,桶里还剩的半桶水就一下一下泼溅出来,地面渐渐湿了一大片。
  就像她的水,她的湿。
  因为小腿和身}下的双重焦灼疼痛,南缇实在承受不住,就低头一口咬住了风燕然的肩膀,似带哽咽哭泣道:“不行,不行我站不住。”
  风燕然闻言就一手托住她的臀,又麻利将她的双腿统统环绕在腰上,用另一只手牢固扣住她的双踝。
  铁杵却始终没有停止动作。
  莽撞一下进去,风燕然就发现以这样的姿势他闯入得更深,明显顶到了什么东西,那东西一沾上瘾,勾得他以后下下都要这样凶悍地直抵最深处。伴随着愈来愈的紧致和粘腻,风燕然忍不住重重在南缇臀上拍了一下,对她低低吼道:“这样站得住了吗,嗯?”
  


☆、广海卫(二)

  南缇仰身看着房顶晃呀晃,她整个人就任由风燕然操控,觉着随时都会倒下去。
  “站不住”她低头报复性地舔咬住风燕然的耳垂,呜呜咽咽地恨他。
  惹得风燕然更加情绪高涨:“站不住我们回房里去。”
  他根本不会停止动作,只是用手完全将南缇托着悬空起来。
  南缇呜咽道:“呜谁要跟你回房里去。”
  风燕然听了,就假意手上一松,似要放开,下面亦停止动作,南缇却又身子前倾重贴上他,伸玉臂勾住风燕然的脖子。
  她头微微左歪,似有意无意地轻轻一勾,就勾住了他的魂。
  风燕然乍地发力,将南缇挂在腰间,一路挂去主人房里。随着步伐的节奏,这一路都将她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击打得她发出声声愉悦地欢喊。
  风燕然将南缇放倒,又随着她一起倒在床榻上。
  南缇的脑袋挨到床榻,却不是柔软的被褥,像是什么硬}梆梆冰凉的东西,枕得她哎哟一疼。
  风燕然就轻轻将自己再推进去,口中学着她的声音笑道:“哎哟——”
  南缇狠他一眼,媚戾丝丝。她伸手去摸伤到自己的硬}物:“是真的有东西。”
  南缇说着将脑后的物拾抽出来,握着物拾的手当即就松了,那东西从她指尖漏下去,被风燕然接住了。
  风燕然一笑,这是根葱翠的棒状玉器。
  风燕然嘴角扬起,摇摇翠玉对南缇道:“换这个试试。”
  南缇锁起眉头拼命摇头。
  风燕然却依旧笑着把自己拔}出来,又慢悠悠将翠玉推进去。
  翠玉的冰凉冻得南缇浑身一颤,紧跟着却蔓延开酥麻难耐的感觉,替代了其它。她的脑袋明明还在理智地摇头拒绝,双眼却去看风燕然:动阿
  南缇的上齿慢慢咬住下唇。
  因为风燕然手握翠玉不动,南缇只好自己上下扭}动了起来,渐渐翠玉浸了水,也变得温暖起来。
  “乖”风燕然看她在挣扎下扭曲而又迷人的模样,不由倾下将自己的唇凑近南缇耳畔,咬着耳朵告诉她:“他都热了。”
  南缇一面动作,一面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这家以前的主人信佛,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呵——”风燕然不屑一笑:“听说我出三百两金,便忙不迭把宅院卖给我,这种贪财的假佛子有这等器具又甚么稀奇!”他说着就伸舌在南缇耳根上一舔:“我知道你也贪财,但我不恼你。”风燕然将自己的话轻轻送入南缇耳中:“因为你贪财,我贪你。”
  南缇心念一动,细声断续道:“不要他,要你。”说着南缇斜飞瞥了风燕然一眼。
  风燕然只觉她的话沸了他的血,她的眼勾了他的魂。
  还未等南缇缓过神来,风燕然早已将翠玉换了真身,开始了新一波凌厉快速地攻势力。
  
  风燕然永不知疲倦地进出来回,握着南缇的腰又是狠狠一撞,南缇终于整个身子向下跌陷进床褥里,脱离了风燕然:“累了,累了——”
  “我抱着你去洗洗,洗洗就不累了。”风燕然依旧不肯放过她。
  风燕然草草披了衣,出去说自己要沐浴,命仆从抬来一桶温水放在门口。
  风燕然有法术,有力气,他自己将水桶搬进去,然后伸手托住南缇的后脑和双膝,将她从床榻上抱起来。
  风燕然抱着南缇一齐入到水中。
  最上面一层的水微微从木桶的边沿溢出来,滴滴沾到地上,花瓣在水面上飘飘荡荡。
  风燕然温柔地给南缇洗身子,他竟在她身上弄出了这么多淡红淡青的痕迹风燕然心下一软,抿唇凑近,轻轻触上南缇凝肌上的那些痕迹。他一处一处的挨个吻,只觉每个吻的震颤都从唇上经过喉咙,再传达到心里。
  传递的速度很慢,于是缓缓颤了一路,那是怎样一种挠心的颤抖啊,说不出来的感觉,却让人忍不住想要这颤抖再持续长一点,颤得更多。
  这颤抖令人沦陷。
  他风燕然早就沦陷了,不是么?
  风燕然觉着南缇就是这一汪温水,柔柔挡挡陷住了他,沉溺着,贪恋着,仿佛一辈子再也探不出身,上不了岸。
  风燕人帮南缇清洗完身子,又抬起她的双足一寸一寸掬水擦拭,甚至为她冲洗趾间的缝隙。
  然后他拾起自己的披风,裹起南缇擦干了水滴的身子,将她放在床榻上,又替她盖好被子,让她好好睡一觉。
  风燕然自己则悄无声息地退出去,合上门。
  南缇也不知睡了多久才幽幽醒来,环视四周,见屋内只有自己一个人。南缇欲起身,突然发现什么东西掉了出来。
  是风燕然将那块令牌又重新塞给了她。
  南缇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她觉得内疚,对不起毗夜。
  南缇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是对不起北明,竟是对不起毗夜。
  南缇思来想去:许是因为她依旧把持不住与风燕然往来,愧对了一路所受佛法清宁,所以她觉着对不起的人才是毗夜。
  嗯,一定是这样。
  但这对毗夜的内疚,却令南缇整夜辗转不得安宁。她都还没有入睡,天就已经亮了。
  天亮了,南缇就干脆起床穿好衣服,离开房间去找毗夜。她想干脆同毗夜说破了,直问他克制之法。
  哪知寻得婢女们问了,却得知自从风燕然买下了宅院,毗夜就离开了。
  婢女们又道:“风公子还没有醒,他说了要同南缇姑娘一起吃早饭的,姑娘要不要在去里堂等他?”
  南缇连道不必。
  毗夜不在这里,她也该回去收拾包袱离开这座宅院了。
  南缇就往自己最初放包袱的那间厢房走,她记性很好,一般有人引她走一遍,她就会牢牢记住路。
  南缇经过长廊,绕过假山,眼快着就快到自己那间厢房,她突然看见一间厢房的屋檐下挂着一只鸟笼。
  这是只寻常的木制鸟笼,里面养着一只最最普通的金丝雀,南缇却猛地滞住脚步。
  因为她看见这只金丝雀有一张人脸。
  是一张俊俏的少年郎的脸,眼角稍稍有些往上翘,略显薄凉。
  南缇十分吃惊,有这么骇人的东西养在檐下,这座宅院里的人平日里经过都不怕么?
  南缇正想着,突见鸟笼中的金丝雀爪子突然变长,从笼杆的缝隙里伸出来,朝着南缇的方向过来。
  这怪禽要来抓她!
  南缇的本能反应竟不是喊叫求援,而是施法同怪禽对抗。
  可是法术对这只人脸金丝雀好像丝毫无用。南缇的手扣住金丝雀的爪子,它的爪子就骤然扩大十倍,转而将南缇的手完全控制在爪中。
  金丝雀似吸般将南缇抓入笼中。
  很奇怪,穿过笼杆缝隙的时候,她的身体仿佛配合般缩小。
  南缇横下心鼓起勇气将金丝雀的爪子一咬,金丝雀疼得松开了手。
  南缇转身就往笼外跑。人面鸟身的怪禽却迅速伸爪擒住她,也不扳转南缇的身子,二话不说背对着南缇就戳了进去。
  怪禽去往的不是平日里风燕然去往的处所,它一贯到底,南缇疼得骤然蜷起全身。金丝雀却不放过她,它爪子上的指甲刷的长成,就似笼外的柳枝,将南缇四肢拉直张开,令她呈现出最平展的姿势。
  然后怪禽在南缇的干涩薄壁里径直往来,动作粗}暴没有任何怜惜,甚至将她摩擦出血来。南缇毫无快乐可言,只觉比初次与蛟龙还要痛楚不堪。
  她拼命挣扎,想挣开缠紧在自己手腕脚腕上金丝雀的指甲,那些指甲却似枝蔓一样生了根,她根本摆脱不了。
  南缇看见笼外的风燕然在急急朝鸟笼这边过来,似正在心急如焚地寻找她。
  “风燕然!”南缇哭着喊了出来。
  但风燕然却好像根本听不见,他从鸟笼边经过,几乎只在距南缇数尺处擦身,火急火燎往别的地方去找她。
  南缇落下泪来:风燕然看不见她。
  “风燕然。”明明知道他走了,南缇却不知怎地再唤了他一声。就在“然”字落下的那一刹那,南缇忽然被金丝雀转了身,金丝雀收起指甲,直接用爪心抵着她的脑袋按在自己下}身。
  南缇的嘴中骤然整个吞入不明硕物,撑得她两边面颊都发麻。她发出呜咽的声音反抗,脑袋拼命挣扎,金丝雀却残暴地按紧她,强迫她保持这个姿}势。南缇双眼一瞪,双齿对着口中吞吐之物咬了下去。
  金丝雀挥着翅膀发出一声嗷叫。
  “今天这雀儿怎吵闹得这么厉害?”南缇听见笼外婢女清脆而疑惑的声音。
  “疑,怎么不叫了?”
  还是令一位婢女的话语提醒了南缇,她这才发现笼内安静了下来。
  安静不仅包括声音,还包括动作。
  金丝雀好似冰封般无缘无故被定住了。
  难道是因为鸟笼外来了两名婢女的缘故?南缇想着就将口拔了出来,转身。
  她看见毗夜站在笼中。
  毗夜白衣胜雪,双手合十,岿然站在离南缇只一步之遥的地方。
  “是你定住了它?”南缇问他。
  毗夜保持着合十的姿势,高僧入定,默然不答。
  “你也可以看见它的脸是一张人脸?”南缇问。
  其实她还想问毗夜:你是听到了我的呼救来的吗?你是看到了笼内我的不堪吗?
  “他不是脸是一张人脸。”毗夜淡淡地回答南缇,连眸光也没有转动:“他本来就完全是一个人。”
  


☆、广海卫(三)

  南缇于是问毗夜:“他本来是人,为何要做鸟身?”
  毗夜没有瞥南缇,反倒望向人面金丝雀,继而垂眸道:“那就要让他自己说话了。”
  南缇倏地扭头冲金丝雀脱口而出:“你可以说话?”
  金丝雀的人脸上颜色一黯,紧抿起毫无血色的薄唇。他的脸本就棱角消瘦,此刻憔悴不语,更添几分病态的俊美。
  南缇于是明白过来:这只被变成鸟的人不是不会说人话,只是他不愿意开口。
  是什么原因令他不发一言,甘愿被囚禁在鸟笼?
  “出去吧。”毗夜一挥衣袖,下一刹他和南缇已身在笼外。
  南缇的双脚刚稳稳落在地面上,脑海中忽然又冒出了另外一个问题,便启唇再问毗夜:“你上次伤了蛟龙,这次却只定住他。师傅,你是不是只弑妖孽,不伤人?”
  “天地间,诸生万物皆是一般性命。”毗夜看南缇,他不点头,不摇头:“妖者,未达正果,因而作孽。倘若他们能收敛邪性,一心秉持正道,修成正果之日,亦是七级浮屠。”
  南缇懂了,毗夜这是连妖都不会杀,他不害任何性命。
  南缇也不知怎么地,竟本能地朝毗夜斜飞一笑,媚眼如丝挑}逗他:“那什么时候师傅会弑妖杀人?”
  毗夜锁眉:“除非贫僧永弃佛法,坠入魔道。”
  南缇还要问毗夜什么时候会永弃佛法,毗夜却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样,抬眸与南缇两两相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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