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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个人武功而论,这批二楼杀手还是难以与三公为敌,但艺杀的武器都独特怪异,合三人之力围住一公,未过百招,要破开围阵也绝非轻易,皇太公、皇阳公、皇阴公也就难以护驾皇上皇了。
面塑的大团柔韧怪面团,变化万端;以锋利钢片制成的提线木偶、剪纸刀、铁画、手杖、竹扇,六个杀手分别以其工艺兵刃围杀余下的皇阳公与皇阴公,困锁住二人的阳拳、阴掌。
“三十六艺杀”,其中九艺杀截阻三公,余下还有二十七艺杀,只对付一个完全不懂武功的皇上皇,这高傲又大言不惭的家伙,岂能不死,岂能不被碎尸万段?
三公如何着急也无济于事,愈急愈破不了九艺杀围攻。
皇上皇如何能敌二十七艺杀,破口大骂吗?绝对不能,先前卖乐器的老头子,就是利用互相对答,以音波内力震伤了他,再口没遮拦,愈骂得凶便愈危险。
手无缚鸡之力的皇上皇,被杀手围困,已危在旦夕,但他却毫不在乎,极之镇定。
他的一生,每到危难,总有救星及时出手相助,每一回都不例外,因此皇上皇已习惯了处变不必惊。
从七岁登基,单凭个人天赋兵法、领导才能,统领全国对敌三国四族,半城不陷,寸土不让,他以一人之力,便能抵御七大势力联合军兵,天下只有皇上皇一人如此无敌。
只要宰了他,“皇国”失去领导,便群龙无首,自然容易攻破,谁都明白个中道理。
“农族”担当了这重要角色,“农王”刀锋冷多年来,派出了不少“杀手楼”
高手前赴夺命,杀一个没有武功的小孩,可惜,七年以来都失败,只因为皇上皇身旁有两位武艺超凡入圣的人,一个是他师父,暗地里也就是他亲生父亲的横刀;另一位,就是等待继承皇位的皇叔——皇玉郎。
只要横刀或皇玉郎在皇上皇身边,刺杀也必徒然。
然而,皇玉郎被擒、横刀已离去,还有谁能在危难中救圣驾?
谁?
皇上皇已感到四周杀力澎湃袭来,碎尸万段就在眼前,但他竟发出微笑,因为救他的人已来了。
剑,在阳光下闪出特异光芒,教人不觉一凛,霸气万千,完全把二十七艺杀的杀气,冲击得崩溃零落。
剑光在顷刻间暴绽,惊骇莫名的杀手们,都不约而同的提起手中武器挡住剑光。
怕得要命,剑光实在太凶悍,彷佛要吞噬一切生命。
一阵啪啦啪啦声随之而起,二十七艺杀,二十七件杀人武器,都被割斩成无数碎块,甚至应该说是粉碎。
二十七艺杀尽都呆住,杀手杀人太多,自然明白要同时对付二十七名杀手是多么可怕,能一招破碎二十七件武器的高手,在江湖上绝对不多,碰上了,就应——该——会——死!
当二十七件武器散乱在地上,二十七对瞪大呆住的眼睛都盯着那“老字号”的老掌柜。
是这老掌柜一剑救了皇上皇,一招碎了二十七件杀人武器,还在二十七艺杀的喉头同一位置,刺下一个血洞。
每一艺杀都从死亡里兜了个圈回来,只要老掌柜的剑不刻意留手,二十七条尸首已横陈地上。
“他妈的真没出息,身为皇者首领连杀人的胆量也没有,难怪你这家伙不敢当皇帝,挑那妈的无聊仁慈!”救人后换来又是一阵臭骂,但皇上皇总算给足面子,光是骂而没动手指着老掌柜的鼻尖!
老掌柜报以微笑,昂然道:“借皇上皇来引出一直隐伏在‘艺道’的奸细敌人,倒也应该向你致歉,没受惊吧!”
皇上皇笑道:“惊?啊,当然是受惊,师父盛赞的小白笑苍天如此不嗜杀,又要当皇帝,当然惊奇得很了。哈……妇人之仁,无聊之人,太笨!太笨!”
小白笑苍天手上发出可怕刀光的,就是“赤龙”,是小白一招救了皇上皇。
逃!这是杀手们同时唯一所想。
要近快逃出“艺道”,禀告“农王”,小白已跟皇上皇结盟,二者势力连结一起,逃啊!
如一阵狂风拂过,瞬息间三十六道急疾逃生杀气,穿越小巷、横街,消失得无影无踪。
“手下留情,只会带来无穷后患,小白原来笨得可怜,我来依帅父指示藉阁下力量相助,更笨、更可怜!”
“皇上皇兵法天下无双。”
“当然,别来夸耀我,哼!”
“但皇上皇始终是在皇宫、皇城内长大的。”
“这又如何,皇宫内长大的我,绝不比在江湖中打滚成长的你差劲,我的兵法更在你小白之上。”
“江湖经验却必然在小白之下。”
“你在故弄玄虚!”
“明天,咱们便出兵救皇玉郎。”
“你……知道皇叔被藏在哪里?”
“敌人在哪里,皇玉郎就在哪里。”
“你在刚才的一剑中,下了点特别手脚。”
“其中二人,身上共有四处被轻微割伤,走不了多久,就会渗出血丝,为我们带路前往敌人的隐蔽藏身处。”
“好!”
“不再臭骂我了。”
“小白不愧小白,可惜三十六人只杀他妈的十八个,放走十八个,半数也算了吧,放个清光可不必!”
“你太不珍惜生命!”
“要在战争中胜利,必须相对付出生命作代价。”
“因此七年以来,‘皇国’为抵御三国四族联军,前仆后继为国而殁的战兵、百姓不下五十万。”
“死得好,死得有价值便是。”
“五十万人不死,你的帝位便会动摇。”
“五十万人不死,全国五百万人都要死个清光!”
“这一回,七大势力再来,又不知要死多少人?”
“只要我皇上皇不死,‘皇国’就灭不了!”
“你只珍惜自己的生命!”
“不,还珍惜皇叔的生命。”
“皇玉郎?”
“他为救我而失手被擒,刀锋冷、名昌世、畲律令三人合力才制服了他,我必须前赴相救。”
“看来他在你心中的地位,比大师兄横刀更高。”
“只要皇叔不再醉心痴迷于画,皇位应该交回他手里!”
“又是画痴!”
“更是情痴!曲邪伴情痴,天下第一邪。”
“他……皇玉郎,便是神、魔、道、狂、邪中的曲邪?”
“神兵急急畲律令、病魔朱不三、道医苦来由、食狂药口福,还有从来不在江湖上争斗的曲邪皇玉郎。”
“五大高手中,武功最高的曲邪皇玉郎!”
“小心给他烦死。”
“什么?”
“我之所以喜欢骂人,便因他而起。”
“原来如此!”
“曲邪实在太烦,不知所为,他妈的必须把他骂死!”
“明天,咱们一起救这大烦人。”
“一言为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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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五 章 绘出神来笔
每年的同一天,小白都会放下一切烦冗事务,陪在她的身边,甚至是梦香公主也刻意在旁。
三人走在一起,到“画廊”欣赏一下苍劲笔力,一同陶醉于回忆里,教她有点安慰。
“主人所绘的‘大白’神驹,骨力追风,毛色照地,奇毛异状,筋骨既圆,尽绘出骏马结构。看啊!这一群野马冲前向呼延鹰叟,威武动力神态自然,好啊!”
称赞小白的,是在他十步之后的十两,三人同在“画廊”内,对着小白闲时绘画之昔日情景,追忆缅怀一番。
每年今天,小白都与梦香公主陪伴在十两身旁,教她不致孤清寂寞,因为这日子对十两来说,实在太重要。八年前的同一天,十两跪在小白跟前,奉上一杯喜酒,与伍穷交拜天地,结成夫妻。
八年以来,小白都清楚得很,十两非但没有忘记旧爱,还日夜都在思念他。
“终有一天,伍穷会放弃‘天法国’荣华富贵,回到我身边。”这就是十两的坚持。
分开了七年,伍穷把“天法国”的势力、地位不断提升,国力愈来愈强,成就显赫,与十两那平凡的距离,就相对更远。
“伍穷他始终没有其它嫔妃。”十两淡淡道。
大着肚子的公主笑道:“这个当然,伍穷一生只爱一人——十两,其它谁都不可能取代你的位置。”
“但七年以来,伍穷从没来探望我。”黯然的十两,心头一阵酸涩,眼眶也就通红了。
小白道:“也许,他一直都有来,不过只敢远望,不敢在你面前现身罢了。”
十两倒在小白怀里,她很感谢主人的安慰,但七年未见过自己最钟情者,实在好苦。
七年前伍穷犯下的错,已渐渐淡忘了,只要他再出现,说一声致歉笨话,就算再加上两句惯用的粗言,十两也会立即原谅他。只可惜,七年以来,伍穷从未曾现身。
成为“天法国”帝君,伍穷只朝向最终目标进发,他,要成为统一天下霸主,统一四国四族,雄霸天下。
“我们的情,竟然不比雄霸天下重要,那我只好等下去,等到伍穷疲倦的一天,再续未了缘!”
十两很少说话,尤其是跟伍穷分开以后,就不再喜欢倾诉内心所想,把一切尽都收藏。
甚至连孤寂的痛苦,也一并敛藏起来。
但每年的这一天,十两都会稍稍释放出内心抑郁,向小白、梦香公主倾诉悲伤愁情。
毕竟,天下间就只有小白与公主二人,明白她的困倦、哀愁,说多一点点,抑郁也轻了一点点。
在“画廊”中追忆往昔,看小白神乎奇技的画艺,山水画师法自然,平原寒林最为潇洒清矿。笔法洒脱,墨法精微,形成一种文秀风貌。描绘“长街”盛况,笔笔豪迈,令观者如闻其声,如临其境,十年前境况就如重现跟前。
当天,还记得紧握着伍穷的手,勉励他不要倒下,相互扶持,逃出刀锋冷魔在“圣皇庙”前,与伍穷生离死别……逃出“剑鞘城”,伍穷甘愿一同拼死,不离不弃,一切一切,依然历历在目,可是,却又是过眼云烟……!
突然,十两的脚步滞住了,心头不停乱动,十两对着十两,竟难以自制的脸红耳赤。
十两讶然道:“这……画……未免太妙!”
小白笑道:“可惜,你的画像,我也捕捉不到神髓,未能下笔,竟已有他人代劳。”
公主对着眼前十两的画像赞叹道:“残阳西落,暮色苍茫,天下飞来神龙瑞鸟,水面出现芙蓉十两,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回眸失落凝视,脉脉含情、恋恋不舍。那进上还期、若往若还的微妙神韵,竟全然溢于纸上,果真笔力如仙。”
十两凝视画像,竟全情投入其中,迷迷茫茫,不能自拔,究竟画像是从何而来?
小白淡淡道:“此画是朱朱在‘天法国’所得,自伍穷在‘分离园’为你造了一座石像后,有一天,来了一位散发凌乱、眼神痴呆的画匠,天天对着石像绘画。”
“朱朱一连看了十天,此人依旧默然不语的沉醉其中,凭所想画出你的不同神韵,比石像不知活灵活现多少倍。朱朱忍不住,便盗出其中一幅,带回来赠送给你。”
回首张望,那怅惘盘桓而不能去的情态,将观画者带入既悲哀又美好的回忆中,笔力之高,怎不教人赞叹。
公主笑道:“能绘出神韵,画意入化,绘者必然对十两你倾慕不已,否则又如何能有如此神来之笔!”
天下间,看来还有人比伍穷更痴,十两的心七年以来从未起过波澜,此刻,竟不期然微悸,绘者究竟是何方神圣?
“离城三十里外的‘静水’,‘农族’的二万‘农兵’就在那里,分成前锋、中锋、后援及防务四大营,每营五千人,一营再分一百阵,每阵五十人,固守得整齐井井有条。”
在“模糊城”守候了不足半天,血霸王的探子便有回报,立即向小白、皇上皇说个明白。
小白张开羊皮地图,圈出“静水”所在,脑海中便不停思索适当破敌救人之血霸王再道:“‘杀手楼’的线眼甚广,要不动声色出兵,最多也只能在城中调配二万兵马,在夜里偷偷出城,先在域外隐伏,待天亮才发兵进攻。”
小白道:“此‘静水’河道有近五十丈阔,水深六尺,勉强可以徒步渡河,只是尖石满布,甚是难行大军。”
将军道:“上游水流并不湍急,行军可慢,但要是敌人突袭,便较难防御。”
有“静水”阻隔,“农兵”只要怖下充足的瞭望兵,便能对来敌情况一清二楚,敌人要大举来攻,只会落入河道中,到时来个突击乱箭射杀,再强十倍兵力也定遭歼灭。
将军笑道:“如此懂得利用地势固立阵地,领兵的一定是非凡之辈,但‘农族’内可从未曾听过有出色将才,难道是近年才冒出头来的才俊?此人究竟是谁?”
“他奶奶的笨蛋,要我这天赋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