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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皇帝不够诚意!”轿中急劲神鞭打来,万骨枯也不敢去挡,狠狠打在名天命左腿之上,皮开肉绽,险些便把那话儿鞭成两段,只痛得名天命呱呱大叫。
“哈……笨龟蛋,天下称王称霸者,只有你一个又蠢又笨,甚么大福大运,简直笑死人!”
接连又是长鞭挥打,苦来由突然一手抓住,笑道:“算了吧,已吓得他半死了,乖乖答应过我不再胡闹的啊!”
说话竟变得温柔轻细,这苦来由究竟搞甚么鬼,竟把万寿圣君当做是要呵护的女儿家么?
谁都惊骇之际,轿旁的二十四气节臣与及太初都督也笑弯了腰,名天命及万骨枯却瞧得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苦来由轻轻的拉动长鞭,把轿中的“万寿圣君”拉了出来,天啊,怎么万寿圣君会是个亭亭王立、四肢修长,纯真、骄蛮意态集于一身的十馀岁灵巧姑娘?
苦来由一手揽着她绒腰,吃吃笑道:“真了不起啊,若非你及时扮作万寿圣君,恐怕我还要大打一场,搞个天翻地覆才能逼退那伍穷呢,还是寒大小姐的脑袋胜过一切。”
寒大小姐?啊,原来在轿中扮作万寿圣君,把伍穷一干人等吓得抱头鼠窜的,便是苦来由痴爱的寒烟翠。
十一年前小白被万寿圣君所骗,把“死药”当作“神药”,令寒烟翠险些儿送命。
小白其后再上“天岛”,得万寿圣君把“神药”置于封了百穴血脉的寒烟翠口中,再度燃起真元之火,生命才得以延缤,可惜也只能回复一个时辰的生命,最终还是倒了下来。
幸而万寿圣君看见苦来由的专一情真,犹如自己一般情痴,便让他把寒烟翠置于“乾坤九天玄冰龙床”之上,让她身体慢慢以神寒之气吸去已惨入肺腑剧毒,才得以重活过来。
如此这般,要经过漫长十年才能救活寒烟翠,日子飞快,转眼一别,原来已是十年过去,苦来由已再能拥抱可爱的寒烟翠。
更令人惊讶的,是寒烟翠在“乾坤九天玄冰龙床”上吸入神寒之气,一切体内体外生气冰封,美貌不致因年月过去而衰老,青春如昔,仍保持十七岁的外貌半分也没变。
十年前刁蛮大小姐本性难移,一出来便扬鞭教训笨皇帝名天命,愈打愈是兴奋。
若非苦来由及时拆穿,爱玩打人的寒大小姐,定然把这好色昏君打个半死方才罢休。
可怜伍穷,太过相信玄学命运之说,寒烟翠在轿中以沙哑声音扮作万寿圣君,当年伍穷他并没有上去“天岛”,也从没见过圣君,只见既然苦来由来了,万寿圣君当然也会现身。
信心动摇下便撤走,原来只是被寒大小姐欺骗而已。
“剑京城”外的“谦虚崖”上,那寂寞的“醉红尘”今日全然不一样,因为来了好多客人。
“真的不要继承掌管‘天兵神将’么?万骨枯啊你好笨呢!”
“哈……人各有志,不必强求吧,老夫跟先祖相比,差距太远,我又岂是帝皇之才呢!”
一再拒绝了苦来由的万骨枯,应了天命福运之推论,就算万寿圣君如何变动地运,始终昔年“万朝”杀祸太深,后世的子孙能修成武功超凡已是难得之极。
若想要继承“天兵神将”,登基为皇,只是徒然妄想而已。
因果循环,天理不灭,“万朝”如何也不可能再崛起于天下,至此已是极限。
苦来由迫不得已,只好让太初与二十四气节臣先返回“蓬莱仙岛”,向万寿圣君回报。
“为什么万寿圣君突然要我肩负起承担‘天兵神将’的重责,难道……他有大事要办?”万骨枯道。
苦来由道:“圣君已是二百多岁,他观星推命,已知寿缘将尽,更重要的,是他的死敌已完成五十年修练了!”
万骨枯道:“甚么?先祖圣君还……有死敌?”
苦来由道:“在‘天皇帝国’的‘江川藩国’,有个二百岁的江川不死,昔年便是他斩杀了圣君的皇儿,把‘万朝’推向灭亡。圣君曾说过,他俩的约战不久便来。”
万骨枯道:“原来如此。那……?”
坐在一旁的寒烟翠突然一手扭住苦来由的左耳,大声喝道:“闷死人了,再说下去,你会把咱们如何能避过毒风沙,走出‘死荫幽谷’的秘密也全说了出来,咱们快赶路去!”
寒烟翠拉着苦来由,一同上马,跟万骨枯道别后,便疾驰赶路。他俩不回去“蓬莱仙岛”,又赶到哪里去呢?
寒烟翠拥着苦来由的腰,不断左捏右捏,玩个不亦乐乎,苦来由当然不敢运气去挡,只得任由爱玩的寒大小姐满足满足。
“咱们先到‘皇京城’去,对么?”苦来由问道。
寒烟翠笑道:“当然啊,万寿圣君说过,要是万骨枯无福缘当‘天兵神将’的天人,那便只好让原来天人之子--笑莫问,来接任当上‘文帝’,成为‘真天人’。”
苦来由道:“闻说这小子天资更胜小白,看来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寒烟翠道:“当然啦,万寿圣君观星测命,定然洞悉天机了,我们还是把一切告诉这小子,看他造化如何了。”
苦来由道:“跟着,我俩便回去‘神国’,我答应过,要亲手为你宰掉那贱种神长大老文房四夫妇,还有那跛了一双脚的贱孩子文不,全都不能放过。”
埋藏已很久的杀仇,终于要爆发出来了。
把寒烟翠娘亲千般凌辱致死,又刻意要寒烟翠成为刁蛮任性、却无所依靠的文房四夫妇,终于要面对“道医”苦来由了。
有一些事情会随岁月流逝、淡忘,但血海深仇,却原来会愈堆积愈痛心,永远不会磨灭。
别了“剑京城”,苦来由、寒烟翠去找真天人大懒虫莫问,他,会答应继承“天兵神将”当文帝么?
“剑皇宫”内的“静芳湖”,湖上有艳若天仙的宠妃在裸舞,侥幸捡回狗命的名天命又在欣赏淫欲表演。
他不断的抚摸大腿上的那一道伤痕,每一次触摸,都痛得难以忍受,但却是好有快感。
闭上双眼,那阵阵刺痛把娇恃纯真的面容又再召来脑海,陶醉在那幻梦中,好生满足。
“老天爷啊,你这嫩滑刁蛮的寒烟翠,真教我神迷魂荡,愈痛愈想,哈……原来痛快、痛快,一痛快感便来,真正的意思是这样,朕今天才清楚明白啊!”
手执皮鞭乱挥,一大群妃嫔、宫娥,全给他打得皮开肉绽,但都不敢叫痛,一律仍笑捡迎人。
因为名天命的金口说过,谁敢叫痛,便把谁的嘴巴切了下来,皮鞭打下一定要笑。
呵……笑声充满了整个“静芳湖”,名天命打得眉飞色舞,又跳又弹,快乐到不得了。
看这昏庸帝君,只因为天命大福大运,名昌世一力保住,便能任意妄为,不理政事。天天只顾玩乐淫欲,享受疯狂性事,不知比其他各国各族的大王快乐多少倍。
一个太监捧来了一头信鸽,名天命从衣衫里掏出一小纸张,置于小管子内。
太监将管子小心翼翼绑在信鸽脚上,便放掉它,任由高飞远去。
名天命开心笑道:“好啊,好啊,飞呀飞,早点飞到‘神国’去,通知那神长大老,衰鬼,你一定要替我杀掉那苦来由,再废掉……嘻……寒烟翠啊,你终有一天,会成为我的小乖乖,鞭鞭、痛痛,哈……好美妙的痛快,朕一定要先把你的乳房鞭开裂半,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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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七 章 九楼杀手兵
“皇国”的“皇京城”“皇宫”后山,芳心、风不惑、春冰薄居高临下,俯览着汹涌的“神皇怒潮”,河水从上游急泻而下,逆流攻上来甚是艰困,大言不惭的名昌世会有啥妙法?
多年来,“神皇怒潮”已吞噬过无数敌兵生命,芳心为了更加巩固防守,多建“战台”。
“神皇怒潮”两旁合共有近十个“战台”,每一“战台”均有五十个精兵在上,依照水流方向、速度,以弹石器射出石头向下攻击,石头或直接击毁船只或顺水流撞船,均造成极大伤害。
名昌世,一直以来攻击“皇国”其他城池,均由“天武上将”萧杀领兵,今日却是由他亲率大军而来。
多年来名昌世秘密训练的杀手兵团“九楼杀兵”,如何精锐神勇?毕竟未曾有过战绩啊?
名昌世当年把“杀手楼”交给刀锋冷,但却一直保留住杀力最强的九万“九楼杀兵”,这批从“杀手楼”挑选出来的近卫兵团,从未在战场上出现过,自是更加神秘。
“神皇怒潮”隆隆的水声如天雷震撼,滚滚东流,波涛拍岸,混浊的河水,如沸似羹,翻滚汹涌。
一张令人恶心的丑怪笑脸逆流而现,并抬头向远处的芳心笑了笑,形神俱丑的没耳、失去眉毛、不见下巴的三品“威武猛将”薛无诀,领着一艘小战船先作攻击。
这张奇丑无比的脸,原来已对芳心燃起爱的恋火,在战争的世代中,要拥抱美人,唯一方法就是要显示实力。
故此薛无诀向名昌世自动请缨,打头阵先抢上“神皇怒潮”,挑战十座“战台”。
水流湍急,不停的拍岸发出巨响,但见沿岸山石,也不知是否如传说中的故事一样,太多的战兵葬身于此,他们的血把两岸山石染红,因而石色殷红如鲜血,情景变得更是可怖。
忽然一声长啸,呼哨大作,早已严阵以待的“战台”,忽地射出一块大石,先作试探。
因为距离较远,难有准头,站在船桅顶上“九楼杀兵”中的七楼媚目,提高嗓子,长声呼啸,指导着战船向左偏移,轻易便避开了石头攻击,也就安然无恙。
攻来的戟船只载有三十人,其中以薛无诀为首,七楼媚目为副,另外二十多人,全是八尺高的肩阔膀粗高头大马壮汉,都是四楼中的出色汉子,每人上身都没穿甚么,脸色铁青,肌肉纠结,一身上佳横练功夫,精干勇悍,看来对破“战台”大有信心。
“放箭!”
“战台”上的第二轮攻击来了,数十枝箭如蝗射去,船头上的二十多个四楼杀兵,竟挺胸不动,任由射杀。
箭枝飞射刺中胸膛或脸,但竟然都射不进去,如刺在铁皮之上,一下子便被反弹开来。
相隔数十丈的距离,箭力虽未完全发挥十足,但四楼杀手竟毫不伤痛,皮坚肉厚,内力雄浑,倒已把“战台”上的“穷兵”吓得脸如土色,睁大了眼发愣。
阵阵冷笑声自那张永远僵硬的嘴脸发出,薛无诀在日光之下丑貌更形恐怖。一手抓起一块小石头,纵身拔起,便甩射向数百尺外的“战台”,“穷兵”立时暗叫不妙。
石头如电光射至,一个弓箭手只觉急风掩来,惊觉有异之际,已被石头打得脑浆迸裂,一头栽倒掉下江河去。
战船已逼近而来,“穷兵”号角响起,全面性的总攻击来了,“战台”上都纷纷弹射出大石头攻击。
一时间十个“战台”均同时弹石来袭,或先或后,十块巨石从天而降要把战船击沉粉碎。
臂力惊人的四楼杀兵,人人提弓拉射,嗖嗖之声破空,比一般粗五倍的长箭,全都在半空中把石头射穿。
粗箭尾端原来全綮有长铁索,只见四楼杀兵当箭枝透穿石头,便立时握着铁索,再奋力旋转,就把石头当作流星锤般,操控在手中,再反过来向“战台”攻去。
流星锤向“战台”下一甩,石头击向支撑“战台”的木基柱礅,立时折断毁去。
更要命的,是在轰碎了一、两条柱礅以后那石头还再转动,令铁索又缠住了其他柱礅。
四楼杀兵提气扯拉,硬生生把柱礅折断,数十丈高的“战台”立时倒塌而下,崩溃当场。
原来攻击敌人的部署,一下子竟变得弱点暴露,在“战台”上的“穷兵”都不禁手足无措,慌乱一片。
慌张下再射出石头,可惜不是半空被射穿化作敌人攻击的流星锤,便是不知射到哪一方去,完全失去攻击能力。
剩下九个“战台”再也不理甚么作战配合,一下子把石头都弹射出去,只是希望在混乱中把战船击沉便是。
如蝗巨石纷纷射下,薛无诀突然纵身剩空,一脚先踏碎飞来大石,空中手脚并施,掌腿齐挥,竟把半空大石都轰弹回去,撞向“战台”下的柱礅,又倒塌了三个。
薛无诀再直射向一个“战台”下的柱礅,因为地形关系,凹陷的位置内其中一条柱礅竟未被破毁。
只见冷酷如冰的脸儿发出一声怒吼,薛无诀双手抱住柱礅,竟大喝一声把它拔了起来。
深入河床一丈的柱礅,被狂力一分又一分的拔出,瞧得远远凝望的芳心也惊心动魄,冷汗直冒。
拔了一柱又再拔另一柱,整个“战台”最终也就倒塌了下来,三十多个战兵从高处掉下,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