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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夭竟藉利箭带来的剧痛,逼出更上一层楼的骇人内力,走避不及的战兵立时身躯裂爆,脑浆四溢,倒毙河上。
“蟠龙舰”的四周全是血红一片,凄厉得教人触目惊心,生命不住的“融化”!
天夭实在太可怕。
能够安然上岸的除了伍穷等人外,只剩下内力比较高强的战兵们,但个个都心胆俱裂,冷汗直冒。
幸而伍穷早联合力量集箭对敌,否则好容易便被一举击杀。
虽然天夭表面上压倒伍穷及“天法国”精兵,惟自身亦不好过,强忍痛楚带来的伤害,勉力吞下口中一口又一口的鲜血,愤怒自然不住的加增!
神相觑准时机,再次下令在岸上搭箭进击,众人得到箭枝补充,千万箭矢再次如一发射,誓要刺破天夭胸膛。
千万枝箭矢集中一点击射,再也硬拼不得,天夭毫不犹豫,轰出混合六层内力的拳劲,如天雷轰打,气劲迸射四周,登时震溃箭矢第一轮攻势。
箭枝粉碎,岂料却竟有“漏网之鱼”!
直钉咽喉,破护身罡气,裂肉插钉在喉头之上,羽箭末端还在不住颤抖,显见这枝箭的主人实在非同凡响。
岸上,它的主人嘴角带笑,好生骄傲。对了,原来是伍穷,他的箭后发混入箭堆中,敌人未知有异,便好容易被此箭射杀。
一手拔下箭枝折断,看着刚把铁弓放下的伍穷喝道:“妈的,怪不得能伤我,原来集合‘天法国’战兵力量再放冷箭,但也只能伤老夫分毫而已。看来‘天法国”的人都是脓包,没有一个称得上是英雄,敢上来跟我单打独斗。”伍穷何许人也,在沙场上经验丰富的他,明白一个人的武功再高,必然也有尽头,只有集合众人力量,才可无穷无尽,因而伍穷想出这个“无量箭阵”来。“无量箭阵”虽能把天夭杀伤,但的确是有点儿取巧,以众敌寡,各人顿时尴尬万分,天夭的咒骂贱话继续如浪而来。天夭深谙“无量箭阵”杀力惊人,不住的冷嘲热讽道:“伍穷,你令老夫好生失望啊,若然‘天法国’的人尽是狗熊,没一个是英雄,我天夭也不愿意被你们的臭血污染,罢了!罢了!”
本来拉得满满的弓都未肯再发,天夭每一句说话都打中“天法国”战兵心坎,耻辱感觉油然而生,一时间都未懂得如何辩说。
难道“天法国”真的没有胆识过人的英雄好汉,敢上前挑战天夭么?
“老匹夫,你要单打独斗,我夜叉乐意奉陪!”手持江川不死的神兵“天煞”,夜叉竟突然回应,昂然踏步而来。
身为“五国”战兵的他,因缘巧合下得神兵“天煞”,从此踏上武林杀路,以为从此一帆风顺,好容易便平地一声雷的扬名立万。
听随十两指示,到“剑京城”参加“十大神兵皇榜”以求一鸣惊人,岂料壮志未酬,便如丧家犬般被人追杀,卷入小白与天夭的杀战中,原来计划也就尽成泡影在伍穷与小白之间,夜叉决定追随前者,天夭已夺去小白一切,要反败为胜又谈何容易。只是夜叉毕竟是“王国”士兵,曾掳去“天法国”皇后十两,伍穷又怎可能重用他这“外人”呢?
原来便是性子刚烈的夜叉,内心甚是矛盾,郁闷难消,把心一横,来个阵前挑战,好歹来个轰轰烈烈的杀战,痛痛快快的死。
大丈夫生于世上,不成功便成仁,就是不能受辱!
“来吧,老匹夫,看我夜叉代表‘天法国’杀你,斩开一十八块!”狂然暴吼,眼目中全没半分怯惧之色。
阎黑光芒激射夺目,“天煞”如与旭日争辉,怒吼狂鸣,神兵看来也被感动凛冽杀气暴涨四溢,夜叉一动手,人与剑的力量便溶为一体,脸上眼角下的两条乌黑泪痕延伸至脖子,双手挥出鬼哭神嚎的一剑。
融会了自身功力与残存在“天煞”上“修罗道”功力,全身幻化黝黑,体内气血瞬间奔流疾窜,充盈得使肌肉弹跳作响。
夜叉身形悬空,头下脚上,无华一剑直挥而落,劲风逼得天夭衣衫猎猎作响。
距离天夭面门十尺,见他衣袍抖动,手肘扬起,难道他要赤手空拳硬接跟“赤龙”齐名的“天煞”?
只见天夭目光如炬,出手如电,剑指直刺向“天煞”剑柄对上三寸最弱的剑脊处。
夜叉虽握着一代杀神老不凡的神兵“天煞”,惟是对战经验、功力太差,眼见天夭轻描淡写便破了夜叉全力一击,想要变招已来不及。
杀力狂张,冲入夜叉剑势,天夭一掌轰打夜叉胸口,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连环打击,登时一阵火辣,像是胸膛摆上了火炭一般,更且向着内脏焚燃,带来震撼惊心的痛。
第一层,击得血气沸腾,急溢身外。
第二层,困锁瘀血窒碍于身。
此招竟跟“斗数格局”有异曲同工之妙,天夭只是身中一招,便能知悉其中窍门,模仿出招对付夜叉,以他来作实验。
被打得全身瘀血倒流入体,夜叉只是眉头深锁,顽强的他咬牙切齿,早已置生死于度外,哪怕甚么痛楚!
走到夜叉身旁,天夭看着这不自量力的小子,冷笑道:“你好勇猛,但只代表愚蠢、无知、低能。他妈的杀你实在太容易,既然‘天法国’如此缺乏能人,老夫多给你一个机会,弃用右手,只以左臂来杀你!”
天夭如此一说,更加惹怒一众“天法国”战兵,恨不得都冲上前去,把这狂妄的魔头杀个片甲不留。
夜叉,努力干掉天夭!
战兵们眼神里充满着炽热的鼓励和期盼,战斗吧,虽然夜叉你今天才加入咱们“天法国”,但大家都对你大有期望啊!
回看夜叉,受了天夭两掌,除了拼命忍痛外,再不见有任何反应。原来体内已发起另一场翻天覆地的交战,不住在折磨他。
一股阴寒气流疾射向夜叉脑海,耳内亦同时响起喃喃自语之梵音,不住来回扰荡。
夜又愈是抗拒,声音愈是响亮,俨如十多个僧人在夜叉身旁敲经念佛,声音钻入他每一条神经,震动着、激荡着……,渐渐把他的“思想”控制、占据。
细意聆听,方才发现“梵音”是来自内功力量,不住的把“压力”注入脑海,作出肆意痛噬。
全身充斥着那股可怕的梵音,从头直伸延至身体各部位,当初握剑时的死亡感觉再次重现,夜叉不想就此死去,无可奈何只好拼命抵抗。
这一切异变都来自手中的“天煞”,夜又体内的梵音正是由“天煞”发出,全身眼、耳、鼻、舌、身、意六识全被瘀血封住,才有机会窃听老不死藏在“天煞”内的“修罗道”心法。
这机缘巧合,为夜叉带来生平最大的改变。
天夭见夜叉良久未有动静,正想痛下杀手之际,紧闭已久的双目睁开,目如血注,身旁一时旋罡大作,更可怕的是甫跟夜叉眼神接触,天夭竟感到如坠万丈深渊,身被万鬼狂噬。
夜叉身上所散发的阴寒杀气,强如天夭也感错愕。
长发无风迳自飘起,嘴角露出一抹叫人心悸的残酷笑意,扯下上衣,胸膛露出“五国”族人才有的苍狼刺青,挥转几圈,把“天煞”与手捆在一起。
人,剑已浑成一体!
我即是剑,剑即是我!
“天煞”在胸前划出一条浅浅剑痕,把体内瘀血与吸纳不了的功力宣泄出来,夜叉的眼目竟同时在不住变化,愈变愈恶,就跟当年的老不死有七分相像。
夜叉经过真正的蜕变,人剑合一,化魔入体,尽吸纳藏于剑内的凶残杀气,来个真正的脱胎换骨。
瘀血溅上“天煞”,令“他”有所感应,兀自震动,吐出万丈红光,夜叉似是疯虎般怒斩而下,要将天夭斩成肉酱。
劲风扑面,天夭露出一丝微笑:“这才像样啊!”
脚如海潮般踢出,脚踝。脚掌、脚背、脚尖无所不用,以刁钻诡奇的腿法避开剑刃,踢打剑背。
幸好夜叉以衣衫紧缚“天煞”,否则如此狂踢猛打,恐怕“天煞”早已脱手飞甩。
杀势如虹,但要面对功力相距太远的天夭,夜叉确是难以应付,只见天夭以脚粗手,右脚斯然猛踢,击溃夜叉攻势。
战兵们见状甚是忧心,夜叉已是自己人,大伙都不想见他被魔鬼分尸,不知哪个率先又是拍掌又是叫嚣,其他的人都跟随,万众一心为这不怕死的好小子打起气来,激动夜叉斗志。
“你杀得了我吗?即使老夫不闪不避,任你乱打,你能移动我半分吗?移动得了,我叫你一声干爹,哈……!”
由始至终天夭都只想来个尽情玩乐侮辱,甚么让招只不过是增加天夭侮辱“天法国”的感觉。
可是,被逼入穷巷的狗,若然是疯狗,他一定会为你带来意料之外的反扑。
天夭不应该激怒夜叉,因为他手中有“天煞”,愈是愤怒,夜叉更容易与“天煞”的力量溶为一体。
怒火于体内急剧燃烧,夜又犹如一头能喷出火焰的凶兽,向着猎物飞扑过去,张口怒噬。
要制止凶兽扑噬吞毁生命,只要没有“怕”便成,天夭当然不会怕,他更且不住在笑。
妈的装模作样,且看我杀得你死无全尸T。
剑势如浪,杀势疯狂。
夜叉人剑如一的擎剑挥舞,剑法杂乱无章,全无招式可吉,看得人眼花撩乱,愈看愈觉不妙。
杀力雄强锐猛,天夭却难从他身上寻得破绽来,这些古怪的以“凶意”化出之剑招,混乱中却是十二分杀力惊人。
夜叉怒斩五十多式,天夭慢慢寻出当中的一些规律来,剑招如何进退,大概也了如指掌。
游戏玩完了,天夭冷哼一声,待夜叉一招杀力枯竭,欺身而上便来个猛然破杀哪知夜叉突然剑法陡变,觑准天夭放松防守的一刻,剑影重重叠叠十多剑反刺攻敌。
来招太猛太锐,天夭只好错步退走,长剑落空,杀势登时瓦解。天夭心中不禁也在暗暗赞赏,这突如其来的一式好出色。
“老匹夫,你不是说过,若退一步,便叫我干爹的吗?贱干儿子,快来磕头斟茶啊!”。
所有战兵登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震天,教一直高傲又狂霸的天夭丢尽了脸,铁青的脸色甚是尴尬。
夜叉的侮辱,“天法国”战兵的耻笑,后果自然是恼羞成怒。
“待你死了,老夫便会遵守承诺!”天夭猛然提升杀力,攻出足以粉碎夜叉的无量杀掌。
一条人影挡在夜叉之前,硬拼接下了这推心毁灭一击!
是伍穷!
“没有朕的准许,谁个也休想能动这‘天法国’小子的一根汗毛,咱们都会竭尽所能,维护每一个人!”霸气凛然,王者之风尽现,伍穷要保住夜叉,也同时保住“天法国”的名声。
(炽天使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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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无聊八兄弟
形势突然扭转,原应被打个粉身碎骨的夜叉,因为伍穷出手相救终能保住性命天空乌云密布,伴随着电闪雷鸣,就像跟伍穷那深厚内力生起共呜似的,怒火于其体内熊熊燃烧。
傲然而立的伍穷,给人一股锐不可当的王者霸气,跟河上那饱受挫折的小白,气势上已完全压倒。
要制止被扑噬吞毁生命,除了逃跑以外,就是在他发疯前宰掉,杀他妈的粉碎灭绝。
面对如此疯狂的伍穷,天夭依然从容不迫,悠悠的发出笑声:“哈……!”的笑个不停。耻笑声中充满鄙视,鄙视伍穷的无知、无聊,更耻笑他痴心妄想、夜郎自大。
一阵又一阵的耻笑声,已足教伍穷明白,难以遏抑心中怒火,天夭绝对非杀不可。
伍穷猛地抛射“败刀”,纵身飞跃,身形东倏西忽的迎上,单手紧握,二话不说便举刀斩去。
“一绝”挟雷霆万钓之势直劈而下,却不是直破天夭的胸膛,而是斩向面前地土。简单而直接,气势澎湃慑人心魄,杀力无祷如惊涛骇浪,震得沙石四飞,当下裂出五尺深窒。
气劲汹涌透发,裂坑不住撕开。
地上的深,刚好把两帮人马分隔,天夭等人一方,伍穷的“天法战兵”以及一众高手在另一方,相互对峙。
天夭哼起阵阵笑声,阴侧侧的道:“从前你与小白两分天下、分庭抗礼。现下便要跟老夫争雄了!哈!哈!伍穷原来是个白痴,从今以后,天下将尽归我天夭所有,你跟‘天法国’这群笨蛋都要埋葬于此,明白了没有?”
笑声不绝于耳,伍穷却能于笑声中感受到一阵杀气,是天夭传来的杀气,绝对信心十足,绝对可怕!
双手翻扬,劲力吐散,四周沙石立时如有生命般,依着劲力轨道飘移,渐渐卷成一道沙墙。
急旋中往下一扯,整堵沙墙迅即下沉填满深,原来深逾五尺的深垫,转眼间已回复先前面貌,毫无缝隙。
天夭的用意,伍穷心中很明白,喝道:“既‘天下’不能分割,那便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