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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冲。
马德才没想到青皮和狼剑居然来这么狠的。目瞪口呆的站在一旁不敢吱声了。这也是因为他是黑社会出身的。要真是良民早想起来打报警电话了。
“你们!”渡边佐助气得手脚直发抖,他地脑海里似乎已经浮现出来自己被浅井正男不断打耳光。自己不断点头喊“哈依”的情景。这片区里如果出了事,责任可都是他的。他好不容易混到这个地步上,又发生这种事,怎能让他不愤怒?渡边佐助狂嚎一声,冲进混混们中间,用力推开一个正在踩碎手机的流氓。
“!他还打人!岛国人打咱国人了啊!兄弟们,为了我们曾被杀害的同胞们报仇啊!”青皮趁机煽风点火,然后冲上去毫不留情的给了渡边佐助响亮的一个耳光。
渡边佐助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背后又挨了狼剑狠狠的一脚。狼剑一脚踹在了渡边佐助的后腰上,骂道:“给大爷滚回岛国去!”
“打呀,打死他个龟儿子!”青皮一声令下。小弟们争先恐后。国仇家恨还有老大的命令,当然谁都不会手下留情了。
不能不说方铁这一手绝,可耻地利用了一把人们的仇岛国情绪。不过话说回来三好百货要卖的是货真价实的产品,今天这一出戏也演不出来啊。归根到底还是岛国人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方铁只是在维护国人地利益罢了。
只听到渡边佐助的哀鸣声不绝于耳。马德才终于想起来了,连忙问自己身后的跟班:“妈的愣着干什么啊!打报警电话啊!”
“已经打了啊老板。”那个跟班哭丧着脸说道。
“那怎么还没到啊?”马德才郁闷的骂道:“***最近的警察局不就在嘉乐福那边吗?用爬地十五分钟之内也到了啊!”
“……”没人敢搭腔。
这时青皮听到渡边佐助的哀鸣声越来越小,知道差不多了,和狼剑对望了一眼,便一起喝止了自己的小弟。
可最后还是有五六个在打的,青皮愣了一下问道:“狼剑,你带来的人怎么还不停手?”
“我带来的人?我带来的人早停手了。再说咱们带来地人不都是红帮的吗?怎么可能有不停手的?”狼剑反问道。
“原来是激愤地群众!”青皮和狼剑恍然大悟后相视冷笑,那就不关自己的事了。
“那收队吧。”狼剑招了招手,在两人带领下,流氓们全都撤退了。
然后杨露带着记者们及时出现了,对着被群众殴打的渡边佐助狂拍了一通,有人还没有同情心的非要渡边佐助讲述一下挨打时的心情感想。不用问,能第一时间赶到。自然是方铁安排好的。
“不要拍!”马德才急忙制止,但是那几个记者拍完就跑了,连个影子都没。
“老板。现在怎么办……”跟班低声询问着。
“妈的还能怎么办?收拾残局吧……”马德才恶狠狠的骂了一句。
正在这时,几个警察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带头地一个高声问道:“是谁报警啊!”看他貌似忠厚地中年大叔样子正是刘大炮。
“妈的你们还知道来啊?”马德才怒不可遏地上前质问道,刘大炮他也认识。马德才混的时候,刘大炮还只是个小警察,现在已经成了一个队长了。以前就常打交道的,和马德才也算熟络。
“不好意思啊老马,我们有点事情耽搁了。”刘大炮笑呵呵的解释着,刚刚他已经看到了方铁。两人交换了眼神之后。刘大炮跟没事人似的。
“妈的!”马德才左右看了看店里已经没有群众了,基本全是自己人。这才破口大骂:“也不知道你们警察是干什么吃的!”
仗着自己和刘大炮比较熟,马德才就过去在刘大炮胸口上推了一把:“这时候来还干屁啊?”
“好哇!你敢出言侮辱警务人员?还敢袭警!”刘大炮忽然变了脸色,大声命令道:“同志们,把他给我带回去!”
“你——”马德才惊讶的望着刘大炮忽然变得正义凛然的脸。
“八嘎呀路!”渡边佐助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一脸青肿的骂道。
“哎呀!他也侮辱警务人员!”刘大炮指着渡边佐助怒道:“外宾怎么处理来着?算了,不管了,也先一起带回去。”
马德才正气得翻白眼的时候,忽然看到一个摄像机莫名其妙的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在给自己特写。
杨露笑眯眯的跟在摄像师的后面说道:“马总,您放心!您袭警的全程我都拍摄下来了,现在脸部特写会给你全方位角度的。我们的后期制作很精良,我会给你安排个专题……”
马德才一口气没上来,扑通一声昏倒在了地上……
“铁子,全活儿了!”
刘大炮凑过来,和方铁交换了个眼色,大家心照不宣了。这一切,从流氓砸店,到记者采访再到警察迟到,都是方铁一手安排的。
现在方铁算是道行深了,玩人都是有组织有纪律的。
唯一意外的是狼剑,这小子怎么忽然也掺和进来了?方铁挺意外的,他不是看我不顺眼吗?
当晚——
“喂!马德才,出来吧,有人来保释你了。”一个警察探头到临时拘留室喊道。
马德才满头是包的从拘留室里爬了出来,好不容易扶着墙站了起来。
“同志,他们打人……”马德才含糊不清的呻吟着:“我要投诉……”
“投诉的事情出去再说吧。”那个警察指着临时拘留室里的几个嫌疑犯骂道:“你们几个给我注意点!”
等马德才走远,那个警察又嘿嘿笑着打开了临时拘留室的门:“兄弟们,你们可以走了,记得从后门哦。”
“知道了。”里面几个流氓嬉笑着走了出来,不用说,当然是方铁安排的黑道小弟,专门进来伺候马德才的。
马德才扶着墙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外面等候着他的正是他的商务女秘书。女秘书一见马德才那德行,鼻青脸肿的不说,眼睛周围一圈黑的和熊猫基本没区别。
女秘书大惊失色的过去扶住马德才:“马总,您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了?是不是那些警察打你了?”
“对啊。”刘大炮皮笑肉不笑的走过来:“如果哪个警察打了你是可以投诉的哦。”
“是犯人打我!”马德才怒不可遏的道。“犯人打的啊?那就没办法了——”刘大炮无可奈何的摊开双手:“你也知道的,这些亡命之徒根本就不在乎多判几年……”
第248—249章 三好组内乱!
“好你个刘大炮,落井下石是吧?”马德才指了指刘大炮的鼻子,颇有些英雄末路的味道。
“马总,好像诽谤警务人员也是个罪名呢。”刘大炮冷笑着:“你那个岛国上司比你命好,他有外交赦免权早就回去喝咖啡了,你可别忘记了自己的祖宗是哪国人!”
“你”马德才被刘大炮的话噎的差点背过气去,却无从反驳。女秘书听了刘大炮的话也不禁有些看不起马德才,但是自己职责所在于是劝道:“马总,我看您还是回家休息去吧。”
马德才强忍一口怒气,扶着女秘书走出了英雄碑派出所的大门,坐上了车之后,马德才气哼哼的骂:“***,都跟我玩阴的!”
女秘书瞥了马德才一眼,心情特复杂,如果不是马德才跟她还有栽培的恩情,早就离他而去了。
“没关系!我不怕!”马德才像是自我安慰又像是在他人面前充胖子,冷哼一声:“三好组会支持我的,我百货的销售情况也不错!妈的,这些跟我做对的人,我会报复的!他们一个都好不了!”
“马总。”女秘书无情的打断了马德才的发泄:“由于下午百货里发生的那个事件,您袭警的录像也在新闻上播出了,社会反响很大。”
“什么?”马德才脸色一变。“因此我们的百货已经没有人再来了,而且已经买了手机的都要求退货,甚至买其他产品的也要求退货。他们宣称三好百货既然能倒卖残次品手机,那么其他商品肯定也都有问题。”女秘书的声音很平静,但是马德才却感觉就像被人当头捶了一棒。
“不仅如此,我们集团的员工也大规模的递交辞呈。个别地连辞呈都不交,直接离职了。”女秘书的话再度雪上加霜。
“是吗?”马德才强自保持着镇定:“哼。全部都落井下石,趁火打劫!小人!卑鄙!不过没关系,我马某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随他们折腾好了,九阳神功里说的好啊。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
“另外,咱们百货里的各大品牌商已经对您失去了信心,纷纷要求从咱们百货里撤出……”女秘书滔滔不绝地继续蹂躏着马德才残存地坚强意志。
“够了!”马德才终于忍不住愤怒的大吼道:“我一出来你就告诉我这么多坏消息,你到底想干什么?想气死我是不是?
“你就不能等我心情好点了再说吗?你就不能替我处理这些事情吗?你这个商务秘书每月拿着我几千块的薪水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对于你这些事情,很抱歉,我没有处理的能力。所以这个月的薪水我不打算领了。”女秘书淡淡的道:“但是作为你的商务秘书,我必须把这些事情一样不漏的都告诉你。”
“为什么?”马德才穷凶极恶地瞪着女秘书。
“因为我也要辞职了。”女秘书叹了口气。
“吱”强烈的刹车声,车子嘎然而止。
司机回过头对马德才道:“对不起马总,我也辞职了,我老妈说不让我给卖国贼开车。”说完就和女秘书一起下车走人了。
“你们……”马德才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离开,忽然一种绝望的心态涌上心头。他就像是个漏气的气球一般瘫软在了座位上。
一个人如果从来就没有拥有过什么,那么他也就无所谓失去。可是一个人如果拥有过许多。他拥有的时候也许不觉得什么,可是在失去的时候,就会知道到底有多痛。
马德才手指微微颤抖着,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又掏出个zippo火机想给自己点燃。可是打了几下都打不着火,马德才估计火机是没油了,真是人倒霉地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啊。
推开车门。马德才探出去向外面看了看。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了,公路上行人极为稀少,只有一辆辆各款车辆呼啸而过。马德才想借个火都找不到人。不禁狠狠骂了句:“操!”
真正是虎落平阳了啊!以前的时候马德才要是想抽烟,只需要把手伸出食中二指,就会有漂亮的女秘书把烟给卡在两根指头中间。
然后马德才把烟屁股往嘴里一塞,司机已经把火打着了,适时的凑过来替马德才点燃。可是现在,想借个火都他妈找不到人啊!
马德才又把臃肿的身子缩回了车里,靠着后车座靠背,心情沮丧到了最低点。夹着烟的手指举着,心想如果这时候谁要是过来帮我点烟。等老子再爬起来。一定亏待不了他!
就在这时,“啪”一声。这是火机打着的声音。马德才地目光移到烟头上,却见黄中发蓝的火苗正贪婪的吞噬着香烟地生命。
马德才不禁心中惊喜,难道是老天爷真的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他侧过头去看那替自己打火的人,这是一个大热天的还戴个鸭舌帽,帽檐遮住半张脸的奇怪男人。
看不清他的脸,但是这个人给马德才带来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很难说清这是一种什么感觉,马德才好像穿越到了小时候看过的一部经典连续剧《动物世界》里,场景是猎豹在追野猪,虽然马德才很不情愿,但是马德才觉得自己现在并不像是猎豹。那奇怪地男人露出地下半张脸正在微笑,这让马德才感到很不舒服,因为这种微笑似乎包含了很多深意,偏偏自认为阅人无数的马德才看不懂。
“您是……马德才马总?”奇怪地男人那和气的声音,听着还是不讨厌。
他知道我是谁,也许,他只是我的一个崇拜者吧,毕竟我在C市也算是个小有名气的成功人士。马德才想到这里,脸上不禁露出得意的神采。
“是地。我就是马德才。”
那奇怪的男人的笑意更浓:“我叫鲁伯斯,你在岛国的朋友托我给你带句话!”
“什么?”马德才闻言一愣,岛国地朋友?他刚刚才把烟吸进去,就被这话给弄得剧烈咳嗽起来。但是很快。他的咳嗽变成了痉挛,嗓子里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在他的喉管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条血线,大量的鲜血忽然用血线中涌出,染红了他的雪白衬衣。马德才身子就像是被掰断了所有腿的蚂蚱,向上一挺一挺的。
鲁伯斯戴着雪白的手套,把锋利的刀片塞入到马德才地手中:“祝你长命百岁!”
说完轻轻替马德才把后车门关上,鲁伯斯向两旁张望了一下,快步走向了街道的另一边。他的背影匆匆而从容。就好像一个普通赶公车的上班族。
马德才死了。
就死在自己的轿车里,轿车中没有司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