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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啊,住下吧。咱们是同事,又是朋友,有困难互相帮助是应该的。”方铁终于下定决心,也对舒畅说道。
同事……
朋友……
有困难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舒畅被这两句话给打击得刚刚恢复点血色的小脸又煞白起来,她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对林秀贞母女致歉道:“对不起阿姨,谢谢您的好意,我们在这里住着也不太方便,毕竟我和方铁也只是同事……”
听舒畅这么说,方铁更不好意思了,显然是因为自己的话让舒畅不开心了。可是那应该怎么说呢?方铁压根就不知道女孩子的心到底有多敏感。
“看你这孩子说的!”林秀贞回头瞪了方铁一眼,又拉住舒畅的手真挚地道:“孩子,我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铁子他爸走的时候,我连死的心都有,要不是因为他们兄妹俩……
“你们姐俩要是不嫌弃我老太婆,就做我的干女儿吧,我也能多两个说话的……”
看着林秀贞期冀的目光,舒畅也不忍心拒绝这个好心地老人,再看看妹妹舒心已经在抓着林秀贞的胳膊哽咽了。她也就忘却了跟方铁的小赌气。
于是乎,林秀贞就多了两个干女儿。虽然舒畅姐妹最终还是没有答应住在方家,但是却答应了林秀贞会经常过来玩。这样或许是最好地解决方式。毕竟林秀贞邀请舒畅姐妹住下来也是一时同情心泛滥,后来想想确实也不太好。毕竟双方也不是特熟悉。
这晚已经太晚了,所以舒畅姐妹就暂住一晚。
怎么住有林秀贞和方玉在热心的安排,方铁却是接到了一个神秘电话而离开了。
把车子停在了金碧辉煌夜总会地停车场,方铁停好车出来,匆匆的离开了停车场。直奔夜总会里的包间。
推开包间的门,方铁第一眼看到的却是坐在轮椅上地鹰爷。
鹰爷痴痴呆呆的坐在轮椅上,两眼呆滞的望着地面,嘴巴歪斜着,不时有口水会淌出来。他的双手在微微颤抖着,当年赖以成名的鹰爪功现在已经连握拳都不能了。
而在轮椅的旁边。一把椅子上,阿彪正坐在那里,认真地削着苹果。苹果皮是一整根连下来的,快拖到地上。他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敦厚的憨笑,让人不自觉的对他产生亲和与信赖感。
阿彪的动作很慢,小心翼翼的就像是在捏着一颗海洋之星,而不是一个苹果。但是如果仔细看去。就会看到那削掉地苹果皮宽窄都是一样。就如机器般精准。
在修炼心性吗?方铁微微一笑,能够把生活中每一件小事都变成修炼。又懂得审时度势,这阿彪倒也算是一号人物!只可惜和自己理念有别,否则倒也可以交个朋友。
“铁子哥,您来了。”阿彪憨厚地笑着,手上提速,飞快的转了一圈,削好了苹果,轻轻提着放到轮椅旁边地茶几上。茶几上有一个盘子,里面已经摆了三四个削好的苹果。
站起身,阿彪恭敬的迎过来,把方铁请到了藤椅上坐,自己又亲自去关上了门。
居于人下时,甘于平凡养精蓄锐;机会来临时,当机立断绝不手软;意气风发时,也依旧能够做到亲和待人。这阿彪如果不是走上黑道,进了政坛必然也是一个好手!
如果他这样的就算到了仙界也一定可以混得风生水起吧,可是要让自己变成阿彪这种人,方铁心里总是疙里疙瘩的不愿意。
“我刚削好的,铁子哥来一个!”说着阿彪拿起一个削好的苹果递给方铁,又拿起一个苹果用小刀削成一片一片的,塞进鹰爷的嘴里。
鹰爷僵硬的咀嚼着,口水顺着嘴丫子一直往下流。鹰爷的衣领上系着个小手帕,阿彪就拿起这个手帕帮鹰爷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对方铁无奈的叹息:“我真的没想到鹰爷会变成这样,都是我太年轻气盛了……唉……”
方铁觉得一阵恶心,把手中的苹果又放回了茶几上:“你不是说鹰爷出意外了吗?”
“我不这么说,铁子哥您怎么可能来呢……”阿彪歉疚的道:“铁子哥,我知道您已经和我们盛魁社再无瓜葛。可是这件事,还是得委托您一下,就算看在已经变成这样的鹰爷份上……”
“什么事?”方铁皱了皱眉。
“唉,说起来都怪我,不该去和外面的人合资搞公司!”阿彪自怨自艾的在自己膝盖上拍了一巴掌:“我原本是一门心思的跟大家伙儿想把盛魁社搞好,但是刚好有个朋友想和我合资。
“他不是盛魁社的人,但也算是道上的朋友。我刚好手里也还有闲钱,就出资跟他一起开了家龙凤呈祥俱乐部……”
“你是不是想说你根本没有参与经营?”方铁笑笑:“你是不是还想说没想到那个朋友会是这种人?你是不是还想说那家龙凤呈祥俱乐部好歹是你出了资的,实在没办法。想请我帮忙解决一下?”
阿彪下意识的点点头,忽然觉得自己被动了。
“铁子哥,这也是我一时糊涂!就应该自己亲自去经营地,我也是太相信他了!您看……”
“行啦!”方铁站起身来,再也不想再停留一刻,早知道是这种事,他是决计不会来的。怪不得那玛丽姐说有人罩着。原来是阿彪!
“不得不抱歉的说你找错人了!”方铁拍拍阿彪的肩膀,笑了笑:“不早了,别折腾了。想那么多干嘛?洗洗睡吧!”
说完就向门外走去,刚刚推开门。身后阿彪忽然又垂死挣扎一般问了句:“铁子哥,您真的不帮?”
方铁转身遥指着阿彪的鼻子,森冷的道:“如果以后再拿鹰爷地生死说事儿,别怪我让盛魁社再换一个话事人!阿彪浑身一颤,方铁那忽然变色的气势。压得他胸口一窒,半晌说不出话来。
方铁走了许久,阿彪才终于透过气来,回想起刚刚方铁的气势,犹自心惊。
“妈地……”阿彪捏着手中的苹果,忽然眼中闪过凶光。苹果被他地瞬间发力捏得粉碎。
“敬酒不吃吃罚酒,姓方的!不整治下你你就不知道阿彪为什么叫阿彪!”阿彪正在发着狠,忽然“”的一声门被撞开了,方铁就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铁钳一般的大手卡住了阿彪地脖子,稍一用力就把阿彪举了起来。阿彪被卡得双腿直蹬,双手拼命想掰开方铁的手。却忽然发现居然如蜻蜓撼石柱般困难。
“你***搞什么鬼!老子不答应你。就给老子玩这招!”方铁愤怒的咆哮着,一拳擂在阿彪的胸口上。擂得阿彪五脏六腑跟粉碎了似的。痛得说不出话来。
看到阿彪好像都要挂了,方铁这才意识到自己地力气太大,恨恨的把阿彪丢到地上。阿彪在地上打了两个滚,使劲咳嗽半天,才终于把气给弄顺畅了。
这时房门被撞开,十几条大汉已经追了进来。刚刚方铁闯进来的时候,他们都看出了方铁一脸怒气,生怕老大出意外,便都涌了进来。见到阿彪被方铁打了,那十几条大汉刚想动手,却被阿彪使劲挥舞着手给拦住了。
喘息稍定,阿彪对那帮手下骂道:“都他妈出去!让……让你们进来了吗!铁子哥就……就算打死我,也不关你们的事!”
那些大汉被他这么一喝骂,也一时摸不清楚状况了,但是老大既然说话了,自然就乖乖出去的好。管你老大最后被打成什么熊样,反正俺们来过了,尽了义务了!
方铁听阿彪这么一说,不禁冷静了一点。这阿彪虽然是知道方铁的实力,是这些没用的手下拦不住地。可是也变相地可认为阿彪确实是心里没鬼,难道……真不是阿彪派人做的?
“铁子哥,如果兄弟做错了,你要打,就打!兄弟……兄弟没话说!可,可不管怎样,您能告诉兄弟到底错在哪里吗?”阿彪翻个身,支撑着让自己坐起来,一副问心无愧大义凛然地样子。
原来刚刚方铁去了停车场,要把车倒出来,忽然感觉到轮胎被什么东西给挡住了。奇怪之下,方铁下车一看,却见一具女尸出现在自己车轮胎的下面!
事情出在阿彪的地盘上,方铁当然是上来找阿彪。谁知正赶上阿彪在说狠话,方铁立刻被他撩拨得邪火冒,在一个警察的车下放一具尸体!这也太毒了吧!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阿彪不禁苦笑道:“铁子哥,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陷害你啊……再说就算是存心陷害你,也不可能在自己地盘上啊……”
虽然知道阿彪说的是真话,方铁还是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阿彪连忙自己打嘴:“铁子哥,我今天老是说错话。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这就陪你去看看那尸体去行吗?”
方铁也懒得和他计较。就带着阿彪匆匆下去了停车场。此时停车场已经围了两个保安,正在惊恐的向对讲机报告。
“你们让让!”阿彪指使开那两个保安,跟方铁一起走近前看看:“铁子哥,这女人是我们金碧辉煌的人啊!她穿的制服是我们这里领班级别地制服。”
“是你们夜总会里的领班吗?”方铁皱了皱眉,金碧辉煌夜总会的领班,为什么会横尸在自己的车下?
方铁仔细看了看这个女人,身材修长皮肤白皙。小巧的瓜子脸使她看起来很清秀。但是身上那黑色职业套装的裙摆却开得很高,胸口领子也开得特大,显得又很性感。腿上的丝袜有刮破和磨破地脱线。高跟鞋的鞋跟还断了一支。
她露在外面的皮肤上还残留着淤青和皮鞭留下地伤痕,看起来在死前深受折磨。她的瞳孔睁得很大。好像死不瞑目地样子。
“我想起来了!”阿彪抓了抓头皮:“她是阿芬!她已经一个星期没来上班了,打她手机是关机!我们还都以为她不干了呢!”
事态严重,方铁立刻通知了警方来处理此事。但是由于缺乏线索,方铁也只能做个笔录之后就离开了。
晚上等方铁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夜深人静了。家里黑着灯。方铁也没开灯,蹑手蹑脚的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轻轻推开门,方铁便开始脱衣服。现在房子大了,这卧室也大,设施也齐全。呈“T”字型,一进门两侧都是衣柜。再向前衣柜的尽头两方各延伸出去地空间,一边是睡床,一边是办公桌和电脑书柜。
在衣柜那里脱下了衣服,身上只留了条内裤。方铁向睡床走去,这已经是盛夏了,在自己卧室里方铁也懒得穿什么衣服。
拐弯,走到床头。方铁忽然呆住了
原来在方铁的那张大床上。躺着两个半裸的女孩!方铁看得仔细,这两个半裸着睡在自己床上的女孩。正是留宿在方铁家的舒畅和舒心!
舒心还好,穿着一件方铁的大T恤,只露出两条雪白粉嫩地大腿,却也是晃得人眼晕。
那舒畅却是只穿了条纯棉内裤,上身是完全赤裸着的!虽然她还盖了床小薄被子,却也由于天气太热而只盖住了肚子,一对乳鸽般的酥胸上殷红的两点挑衅似的对方铁凸起着。
“唔……”方铁没想到舒畅和舒心居然会睡在自己的卧室里,愣了一下,连忙想走,却又忍不住又多看了舒畅一眼。
以前,在夏晴对舒畅施暴的那次,方铁曾经看到过舒畅裸露地肉体。暴露指数和现在基本没有差别,而且姿势更加地诱人。
可是那时候方铁丝毫不为所动,因为彼时方铁心中无情。可是现在
方铁的眼中流露着温柔,却是停留在了舒畅地脸上。那微微卷翘的睫毛,使得她即便睡着了都像是在羞涩的笑。这个可人的女孩,一直默默的喜欢着自己。但却从来不肯把自己的苦说出来,她看起来是那么的柔弱,可内心却又是那么的坚强!
这样的女孩,难道不可爱吗?
一阵微风吹了进来,原来是窗子开着的。方铁看到舒畅的身子缩了缩,好像有点冷,便悄悄过去掂着被角给舒畅盖好全身。
谁知方铁的手指不小心刚触碰到舒畅的皮肤,舒畅就立刻醒了过来。果然是特训过的,警觉性特高。舒畅睁眼看到漆黑中一个人影在自己面前,第一反应就是羞怒的要扇对方耳光。方铁连忙一把抓住舒畅的手腕,低声道:“是我!”
说完方铁就后悔了,说了是自己难道就不该打吗?自己不过是一个同事加朋友罢了,看到人家女孩子的身体难道不该打吗?
舒畅挣了一下,没有挣脱,听得是方铁的声音更是羞得不知说什么才好。连忙另一只手挡住自己胸前两点,颤声问道:“你……你怎么……”
方铁连忙解释:“我刚回来,不知道你们在我卧室里,刚想帮你盖下被子,对不起我这就走!”说着方铁当真就放开了舒畅的手腕,起身想走。
舒畅看着他就那么走了,不知怎么,心里更加的委屈,抱着被子又偷偷的哭了起来。
第二天方铁是自己去的办公室,因为舒畅请了假安排外婆的丧事。
刚坐到自己座位上,贾力就关切的过来问道:“铁子,听说昨晚你车底下发现个女尸?”
方铁耸了耸肩:“你们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