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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祸天下-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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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
  “蓝儿,你知道她?”他疑惑的问道。
  “嗯,民间传闻,皇上最宠惠妃。我也略有耳闻。”我答道。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其实,我”他有些滞纳的开口。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好奇。确认下心中的猜测而已。今日一见惠妃,果然不俗!”我故作轻松的笑道。
  见状,司慕赢不禁哀叹出声,道:“早知道,还是不要你出席晚宴了。”
  突然,他别过我的头,深深的望入我的眼中,认真的说道:“如果,能让我早遇上你十年,那该有多好!”
  “十年前,我还是个小女孩呢。”我取笑道,一手拉低他的头,献上自己的唇
  我的主动让他欣喜不已。而这种邀请,无疑是引火自焚。
  唇舌纠缠,激情四溢,一吻结束,我俩已是气喘嘘嘘。
  他抱着我大步走向床边,轻轻的将我放在了床上,一手托着我的脑后,颀长的身躯压上了我。
  “今日的你真是太美了,叫我移不开眼睛。”言罢,他的吻已开始攻城略地,狂野的扫过我的眼,我的眉,我的唇,再是耳垂,惹的我轻颤连连。
  他急切的松开我的腰带,除去我头上,项上的累赘之物。一手已是迫不及待的探入我的衣襟,抚上我的胸前。
  我们间的阻隔一件一件的被慢慢褪去,当终于裸程相见时,他却停了下来,他的身体热度超常,呼吸早已紊乱,俊脸一片潮红,凤眼之中弥漫着情欲,额边泌着汗珠,似在隐忍。撑在我身边两侧的手臂颤栗着,却久久没有动弹。
  “蓝儿,真的可以吗?”他努力克制自己,慎重的问道。
  “征求我的意见?你平日的作风一向如此吗?”我挑眉看向他,微喘的问道。心中却还是有着几分感动。他从不强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不像有些人。
  闻言,他起先一怔,随即便邪邪的笑了,说道:“蓝儿,今日便是你反悔,我也不会放过你了!”
  席卷而来的热情,铺天盖地的淹没了我。
  随着他下身的猛然一沉,彻底的占有,他喉结滚动,满足的轻吟从他的喉间溢出。
  那一刻,我的心中有一丝后悔,眼角悄悄的落下了一滴晶莹的眼泪珠
  可太晚了,一切已成定局,无法挽回!
  我和那个我曾今深爱着的男人,随着今夜的过去,再也不可能毫无芥蒂的回到从前了。我和他,彻底的完了
  这次报复的感觉愉悦吗?并不!
  身上的男人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僵硬,或者他瞥见了我眼角的泪痕。总之,他突然深深的吻住我的唇,探入其中,疯狂的纠缠着,接下来便是如狂的风暴般的狠狠的占有着我。
  快感与痛楚并存,他一次又一次的将我推至感官的边缘,却又不彻底满足我,磨灭着我的意识,直至濒临崩溃,直至本能的欲望占据了我全部的思想,我不能克制的双腿紧紧的攀附着他,颤抖着 
  即便是这样,可他依旧没有放过我,反复的不停的折磨着我。原来温柔只是他尊重与体贴,豺狼才是他的本性。
  他原本就是一头狂野的豹子,不应该去招惹的。
  “求求你,我受不了了!”我轻声呜咽道,床第之间,怎会是他的对手?
  终于,他停止了折磨
  转而极尽的极致的给予。
  被动的承受着
  直到那种震颤全身的癫狂的快感席遍全身,我才终于得到了彻底的释放与解脱。
  是结束也是开始,夜还很长
  芙蓉帐暖,风花雪月,春光绮丽,动情的喘息声溢满一室。
  不知几墙之隔的他,能感受得到吗?
  我无法思考,
  是报复,还是沦,早已没有了界限
  卷二 血染龙城 第十五章 枫林霜醉(虐)
  天过四更。
  一番至死至休的缠绵过后,我已是累极,侧身躺在了里侧。全身粘腻的感觉,清醒的提醒着我,我已经和这个男人发生了关系,冲动也好,报复也还,即成事实,就不能挽回。
  与司慕政的再次相见,果然顺应了当初我离开他时所说的话。“愿你我此生不再相见,再见时便是仇人。”为了报复他,我付出了这么多,还有什么好在乎的。既然事已如此,我就让他彻底尝尝那种痛彻心扉,失去一切的感受。
  “你没有什么要问我吗?”我默默的拉高被子,遮住那满身的痕迹,开口问身边的男人。
  “问什么?”他将我翻过身来,转向他,搂入怀中,疑惑的问道。
  “我不是”我想说,我不是处子,以他的经验,他会不知道?
  “你是说你不是处子?意料之中,我早就有所感觉到了!”他随意一笑,淡淡道。
  什么?闻言,我惊讶的微微支起身,望着他微微闭着的鹰眸。他的眉间也略有一丝疲惫,不过更多的是满足。早就察觉了,难道说他知道我的一切?不可能的吧!不自觉的我有些心慌。
  “怎么可能,你怎么”我纳纳的问道。
  他突然睁开眼,深深的凝望着我,叹道:“在定城树林中,我吻你的时候,你把我当做了谁?”
  “我”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想不到他的洞察力竟如此敏锐,看来我必须得万事小心,想糊弄他可不是易事。
  “既然知道,那为何你还”
  “你觉得我会介意?若说想问,我只想知道,究竟你受了什么样的伤害,那鞭痕是怎么来的,还有那朵刺烫的梅花又是什么意思?”
  我不语!是啊,受了伤害。可是我能告诉他我受了什么伤害吗?告诉他那朵梅花其实原先是个“政”字?告诉他其实我不过是在利用他?
  突然,他更紧的搂着我,幽幽的说道:“不想说就算了。我只恨我自己太过自信,区区‘千里迷踪散’就以为能掌握你的行踪,想不到这一错过便是大半年。如果不是我的大意,又岂会让你流落他乡,受到伤害。蓝儿,每次见你轻蹙的眉头,我便恨我自己。今后,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不再让你受委屈。”
  我呆呆的望着他,益加的说不出话来。我能说什么呢,一个不介意我过去的男人,还心疼我?早知道是这样的结局,如果,当日在落日镇我没有逃离他,又岂会遍体鳞伤?只是人生没有如果,我说服自己,赢的女人比政还要多,他们都不会是我最好的选择,真的能对我一心一意的人只有寒冰,只可惜现在的我已经离他越来越远
  优柔寡断,反遭其害!
  良久,我终是狠狠心,都走到这一步了,我还有退路吗?还能收手吗?不可能了。
  “休息会吧,没多久就要天亮了。”他搂着我躺下。
  我紧贴着他炙热的胸膛,感受着他呼吸的起伏,倾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倦极,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睡了多久,朦朦胧胧的觉得身边有着异动。我费力的睁开沉重的眼皮,是司慕赢!他正坐起身,准备穿衣。外面的天才是微微亮,一片寂静,偶有早期的鸟儿清脆的叫上两声。
  透支了太多的体力,现在才觉得全身酸软,骨头似散架了一般。
  我伸手拉住他的胳膊,问道:“赢,这么早,你要做什么去?”
  他转过身,轻抚着我的长发,柔声道:“要去上早朝。乖,你再多睡会。”
  早朝?群成上奏要事,想必身为太子的司慕政也是要去的吧。
  “别去,好不好?”我突然从身后环住他的腰,脸袋紧紧的贴着他的后背,娇声道。
  “蓝儿”他复又躺下,搂了我一会儿。轻轻的在我额上印下一吻,又欲起身。
  见状,我不禁攀上了他,柔弱无骨的小手抚上他的胸膛,唇边绽放媚笑,柔声道:“赢,该不会你从不缺席早朝的吧。”
  “嗯!”他捉住我不安分的小手,凤眼凝望着我,溢满柔情,说道:“我登基以来,二十二年还从未迟到过!”
  二十二年如一日,他还真是个好皇帝。如果能破例一次,那效果一定会更震惊吧!
  “可是,我不想你走,陪我好吗?”我双手环上了他的脖子,渐渐的贴近他,红唇近在咫尺。
  “蓝儿”他呢喃着。
  终于,他忍受不了诱惑,又是吻上了我,我紧紧地环着他,不让他抽身,几番下来,他终是放弃,再度与我深陷激情
  身已守不住,还在乎多几次吗?只要能让那个男人心痛,无所谓了
  我得逞了!司慕政,你的父皇不会来上早朝了!为什么不来,想必你再清楚不过了。我很想知道,在朝堂之上空等的你,会是什么感受呢?
  再睡醒时,竟然已是中午过后。
  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暗香!”我换道。
  不一会儿,暗香便走了进来,虽然她年纪已不小,但毕竟未经人事,满床的凌乱还是禁不住让她的脸微红。
  “皇上呢?”我问道。
  “皇上去了枫林那边,据说有些朝臣有要事奏禀。吩咐奴婢,一会儿娘娘起来后,让奴婢们服侍娘娘用膳。皇上还交代,若是娘娘愿意,可以去枫林找他。”她答道。
  “皇上走了多久?”我又问道,他还真是勤政,早朝耽误了,便在下午补上。
  “刚刚而已!”
  才走,那应该来的及。
  一切都收置妥当之后,我便前往枫林。枫林位于勤政殿的正西方,是一处供群臣等候用的偏殿的园子。一路上陆陆续续的可见三两个离开的官员,想必是已经奏禀完的。
  拐角处,枫林就在眼前。
  正逢秋时,霜叶红于二月花,乍看那层层枫树,有的叶片像一片正在燃烧的爆竹,有的枝头像缀满着密集的蓓蕾,红瓣黄蕊交辉。细看之下,颇有层次,色彩丰富。秋风一起,吹起满地的落叶飘舞,阳光洒落,红中有黄,黄中映红,浑然天成,绝美一景。
  而此时的司慕赢正坐在枫林之下的一张长长的软榻之上,半倚着一个金线绣编蟒纹软靠,一袭明黄龙袍,在枫林的映衬之下,益发的耀眼。
  刘公公在一旁伺候着,底下站着两人,一个约莫四十开外的中年男人,一副朝臣打扮,个子不高,微微发胖,看起来十分严肃的样子。另一个,自然便是司慕政,今日的他也是一身藏蓝色朝服。
  一见到我来,司慕赢立即向我微笑招手。
  我缓缓的踏着步子,走向前去,越过司慕政的身边时,眼光随意瞟了他一眼。看到我来,顿时,他的脸色顿时便差了几分,有些苍白。
  我坐在了司慕赢的身边,他的大手环上了我的纤腰,我便顺势半靠在了他的身上。
  再望向司慕政,此时的他已是双拳紧握,额头隐隐可见暴露的青筋。
  “皇上”那中年男子见我一来,面露难色,迟疑道。
  “但讲无妨!”司慕赢一手抚上额头,微微皱眉道。
  “是!近来豫州干旱,川北蝗虫成灾”他一个人念念叨叨的说个不停,就像一个念经的老和尚一般,我早就听的昏昏欲睡,就连司慕赢也渐渐面露烦色。
  终于他说完后,司慕赢挥手示意他下去,他忙躬身作揖道:“皇上,臣告退。”走时,他奇怪的瞟了我一眼,眼神中似有蔑视。
  “他是谁?”我不禁出声问道。看他的眼神,似乎对我很有意见,该不会认为我是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吧。
  “宰相,柳亦宗。”司慕赢答道。
  柳亦宗,好熟悉的名字。那不是柳飘飘的父亲嘛,司慕政的岳父之一。原来如此,父女俩都不讨人喜欢。
  “他好像对我很有意见?”我挑眉看向司慕赢。
  “一个迂腐的老顽固,别理他!”他轻笑了下,回道。
  “政儿,你有何事要奏?”司慕赢此时问向一旁的司慕政。
  我也顺势好整以暇的望着他,他显然还在发愣,没有听见。
  “政儿?”司慕赢又换道,眉目间隐隐有些不悦。
  司慕政此时方回神,望向这边,不经意的对上了我的目光,他慌忙别开眼。
  “父皇,江州的税银上缴,实属儿臣管辖范围。目前已全部收齐,约莫是去年的两倍。”
  “黄南远个老狐狸,看来还真是藏着噎着。”司慕赢嗤笑道。
  “父皇,上次呈往京中的奏本上,关于授封平江侯一事”司慕政继续道。
  我心中不禁冷哼,原来今天他是为自己的岳父黄南远讨封侯来了。让一个奸臣授封平江侯,司慕政真是被权势蒙蔽了心智。莫说他辜负了我,他这么做将与他有着五年兄弟情谊的寒冰置于何地?明知道,寒冰与黄南远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他竟一意孤行至此!
  “朕已经拟好了,就在户官之处,自行去取吧!”司慕赢挥手道。
  “是!”
  “政儿。”司慕赢突然抬眼,表情略有些凝重的又说道:“在这件事上,你分寸可要自行掌握好了。”
  “父皇请放心。若无他事,儿臣便先告退了。”他低头作揖道。不经意的眼光瞟到了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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