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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连住在隔院的四大家族也跟着呕声大作。
叶飞等两女稍微平复之后,才奇怪的道:“你们觉不觉得有件事非常奇怪,隔院的江南四大家族男丁只剩下两人存活而已,为什么她们的女儿媳妇这个时候全都怀孕了?这不是有违常理吗?”
两女大吃一惊,还好水玲珑反应奇快,连忙佯装生气道:“好呀,原来你是这么关心她们,那你不会赶快过去示好,还赖在这里做什么。”
叶飞心中一惊,连忙小心陪笑道:“珑妹别生气,小兄只是好奇问问而已,绝对没有半点私心,你千万不要冤枉好人。”
“哼,谁知道。”
“唉!你怎么还不相信呢?你这样子叫我怎么舍得离开你们去从军呢?”
说起这件事,两女便不敢再闹了,神情不禁黯然道:“你真的明天就要走了?”
“嗯,我与刀皇的约定只有三年时间,实在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那娘呢?她已经答应了吗?”
“是的,她叫我不必再向她辞行,只要求我每月一封家书报平安。”
“……”
叶飞强笑道:“有道是小别胜新婚,你们就安心的在神水宫待产,我一定会尽快消灭番邦,早日回来和你们团聚的。”
水玲珑吸口长气,强忍悲伤道:“那你还是现在就走吧,免得离情依依难分难舍。”
“你……”
“走吧,要不然我们就要哭出来了。”
叶飞见她们语气坚强,只好忍痛告别而去。
三天后,他终于赶到了京城。
要命郎中连忙将他拉至一旁,道:“你要从军的事,我已经帮你打点好了,只是鹰王也反过来拜托我帮他办一件事,所以我要找你商量。”
“什么事?”
“小郡主和云儿之间的畸恋你是清楚的,云儿怀孕这段期间,她们不但没有改善,反而更变本加厉,这段期间小郡主坚持陪侍在云儿身边,就连寸步也不肯稍离,逼得鹰王没有办法,只好答应她留下来。”
“咦!小郡主一直留在云儿房间照顾她吗?这怎么可以?岳父难道不怕云妹受她影响,又变得和以前一样不正常。”
“唉!我怎会不担心?可是我又不能赶她走,所以我才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来。”
“岳父请说。”
“你干脆将她也娶过来,这样不但可以称了她的心愿,永远留在云儿身边,别人也不会再有闲言闲语,可说是名正言顺的办法。”
“这……这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鹰王都已经答应了,你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可是她是个郡主耶,照宫中的规定不是要经过皇上的赐婚才行吗?我不过是一个平民百姓,实在无法匹配啦。”
“你的顾虑没错,所以我才先找你商量,只要你点头答应,鹰王立刻会奏请皇上赐婚,这样一来对你要从军的事便有很大的帮助。”
“这有什么关联吗?”
“当然有了,一旦成婚之后,你便是郡主的额驸了,至少也可以混到一个先锋官的职位,这样你要累积战功就会快了许多。”
叶飞听了,有点反感的皱眉道:“这种靠关系取得的官位,小婿实在无法接受。”
“哎呀,你别傻了,每个人还不是这样升官发财的?”
“不!小婿绝对不能接受这种安排。”
要命郎中不禁傻了眼,道:“你可要想清楚了,一旦你拒绝这门亲事,便等于打了鹰王一耳光,得罪了权贵的后果,对你的从军之路将会有不小的影响,甚至影响你杀敌报国的一片忠心。”
“岳父误会了,小婿并非反对这门婚事,相反的,小婿对小郡主的一片痴心非常同情,只是不想让人说闲话,说我是靠关系取得的官职。”
要命郎中这才放心道:“这样我就放心了,那你的意思是怎样?”
“目前军队出发在即,已经没有时间安排婚事了,小婿以为先订婚,等我凯旋归来再成亲,这样别人不会有闲话,我也不必靠关系取得任何官职,一切和别人公平竞争,从基层的小兵干起。”
“哈哈,这一点你恐怕要失望了,老夫的一个外甥武功不如你,都能当上一个小队长了,你的条件优厚他太多,如果光靠实力的话,最起码也可以混到总兵之流。”
不料,经过一连串激烈的比试之后,他只取得一个统率三十名兵勇的小队长。
这自然大出他的意料之外,因为许多被他击败的人,都能混到统率百人的校尉。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他曾经得罪过兵部尚书之子张国华的事,终于东窗事发了。
也因为这样,他才被排挤,只得一个小队长之职,鹰王更因此向兵部尚书抗议,两人几乎为此翻脸成仇。
兵部尚书这才知道原来他也有这么硬的后台,不得已又将他升任为校尉之职。
尽管叶飞不愿意领这份情,但准岳父的一片好意,他又不好拒绝,最后只好默默接受下来。
更何况形势比人强,一个小小的队长实在无法让他有所发挥,他还另有一份责任与负担。
那就是他早期在齐天堡一手训练起来的百名杀手,由于得不到天雷门的信任;甚至受到排挤,常常派他们担任前锋当炮灰,简直是大材小用,至今已经折损近半之数,令他们既不平又无奈。
这消息被疯丐得知,立刻将叶飞从军报国的事告知,果然促成他们的叛逃,成群结队的来投效叶飞。
为了容纳他们这五十六人,叶飞只好接受校尉之职。
他这才明白,原来宦海中的勾心斗角结群营党之严重,并不输给武林中的帮派。
事件发展到这种地步,使他对朝政既失望又担心,内有刀皇作乱,外有强藩犯境,如果朝中尽是这种假公济私的佞臣把持朝纲,后果将十分严重。
就像鹰王说的,大家都只是平凡人,难免有七情六欲,无法以高标准的圣人视之。
叶飞接受了鹰王的说法,对于身为人民父母官的官吏,不再像以前一样盲目的敬重,重新界定古人所说的民为重、君为轻的教条学说。
因此,三十万大军出发前夕的校阅大礼上,他特别注意鹰王所说的先锋官蔡中雄,因为他是兵部尚书的女婿,张国华的姊夫。
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蔡中雄看着他的眼神果然不友善。
可是负责指挥的部将一见他的脸,居然是一脸的错愕与不信。叶飞当然知道原因。
因为部将就是南京的镇南大将军黄天豹,而叶飞就是借用他已过世长女的脸皮易容的,这自然引起他的惊疑,几疑女儿借尸还魂又复活了。
叶飞佯装不认识他,对他也没有特别注意,倒是有一个人引起了他的好奇。
那个人就是——皇上。
阅兵台上的皇上似乎更苍老了,显然健康已大不如前,难道是因为他越俎代庖,取代皇上成为桃花帐的主人所造成?
这个问题他永远无法得到答案了,因为主帅已经下令军队开拔,三十万大军便在皇上御驾亲征的统领下,缓缓离开北京。
行行复行行,经过了十天之后,叶飞发现一处山头上出现了一群天雷门高手。
当刀皇发现他之后,仅向他点头一笑,并以传音入密说:“别忘了三年之约。”
说完这句话他就走了。
由于半路得知边境告急,皇上立刻下令急赶,终于在半月之后到达边境,可是触目所及尽是屋毁人亡的惨况,显然边关已经不保。
后来根据探子报告,蒙兵已经闻风而逃。
皇上大怒,立刻下诏宣布阿鲁台的十大罪状,并呼吁蒙兵投降者一律从宽发落。
接下来的几天,仅有寥寥可数的几个小队蒙兵投诚。
皇上立刻下令先锋官追击。
先锋官领旨出征,便带着叶飞等两万大军追赶,没多久便遭遇蒙兵的顽强抵抗。
“叶校尉攻右翼,陈校尉攻左翼,其他的人跟着我攻取中锋。”
喝声中,先锋官立刻放马急追,两军立刻杀成一团。
战场决胜的关键,首重以力取胜,不像武林人物的单打独斗、惑人耳目的花巧招式,在两军对阵的混战中,完全无法发挥所长,反而有自暴其短的危机。
所以叶飞手握精光闪闪的紫电宝剑,所用的却是雷霆刀法,剑使刀招,所到之处势如破竹,人体不断的崩裂飞出,鲜血四处喷溅。
闪烁不定的剑虹,不停的畅饮蒙兵的鲜血,只杀得蒙军脸色如土,你推我挤的队形大乱。
叶飞百忙中看见先锋官的战况不利,立刻率领他的精锐部队攻向敌阵中军而去。
“兄弟们,杀呀。”
一呼百应,他们立刻一鼓作气的杀出,只见他们所到之处,有如破瓜切菜一般,一下子就被他们杀得人仰马翻,几乎溃不成军。
蒙将见了这情形,只好放弃追杀先锋官,断然下令退兵。
先锋官得到喘息机会,趁机赶回阵营,脸上早已吓得面无血色,暗下决心再也不敢一马当先的做傻瓜了。
叶飞快速赶到身边,道:“长官无碍吧?”
先锋官脸色一变,立刻骂道:“混蛋,是谁要你来邀功的,你还不快点追击。”
叶飞料不到他会翻脸不认人,只好淡然一笑重新领兵追击。
行进间,齐天堡的子弟兵纷纷为叶飞打抱不平,却被他劝阻,因为军中首重纪律,一旦有不服管教的人,都难逃军令如山的处罚,而且是唯一死刑。
所以,大家只好忍气吞声的不再抗议。
前方溃逃的蒙军突然转入树丛茂密之地不见。
叶飞见状脸色一变,突然喝道:“停。”
正当众人不明所以之际,先锋官已追了上来。
“叶飞,你究竟在搞什么鬼,为什么不乘胜追击,难道你想抗命退缩。”
“启禀先锋官,这里积水不退,牧草长度及肩,可能有伏兵藏身其间。”
“你不要为自己的抗命辩解,如果让他们逃走的话,你就等着领受军罚吧。”
叶飞脸色一变,立刻转身喝道:“你们分成两翼缓缓前进,本官先前往一探。”
话落,立刻耸飞而起直扑草丛深处。
说时迟那时快,齐天堡的子弟兵分成两队,才走不到几步,林中突然射出一排箭雨。
事出突然,立刻有多人中箭倒地。
叶飞才两个起落便遇上第一波箭雨攻击,叱喝一声,剑光暴闪如电,人便冲入林中。
一时间,惨叫声源源不断传出,接着像被戳破的蚁窝一般,一大准蒙兵大呼小叫的冲出。
先锋官脸色大变,立刻下令迎击,他自己却留在后面观战。
由于地形湿润泥泞不良于行,两军立刻陷入混战,死伤随之扩大。
叶飞见状,立刻夺取蒙军弓箭,如射死靶一般,远攻近取的轻取蒙军,没多久蒙军便死伤大半。
剩下不到一半的蒙军,一见蒙将被他一箭穿心射死,慌得想逃跑,只可惜这是一个绝地,一旦偷袭无功,便陷入进退两难的困境。
所以,敌人不久便被叶飞射杀一空,一个也没能逃脱。
众兵立刻为叶飞的英勇表现喝采不已。
先锋官见状,脸色更加难看的怒喝道:“住口,你们还有没有一点军纪?再乱叫就罚你们三个月的薪俸。”
众兵立刻一脸没趣的住口。
“回营。”
众兵神采飞扬的凯旋而归。
皇上得知他们旗开得胜,不禁龙心大悦,不久便下诏论功行赏。
结果,先锋官被记一个大功,其他的人也有不等的小功,唯独叶飞得到一支嘉奖。
这道圣旨才一宣布,立刻引起众兵大哗,人人议论纷纷,个个愤愤不平。
尽管先锋官的狐党不断的怒叱喝止,但齐天堡的人不加理会,反而趁机起哄扩大规模,简直就要闹兵变了。
先锋官赶了上来,怒喝道:“来人呀,将这些闹事的人统统捉起来。”
齐天堡的人料不到他竟敢这么做,武林中人的本性立刻爆发,不再理会叶飞的阻止,抽出佩刀立刻和对方杀了起来。
先锋官见他们竟敢反抗,更是怒不可遏的下令道:“大胆,反抗的人杀无赦,你们还不束手就缚?”
齐天堡的人不理会他,才一会儿工夫,已杀得众兵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镇南大将军已经闻变赶来,见到这状况怒喝道:“统统给我住手,你们闹成这样成何体统?”
不久,喧哗吵闹渐息。
“说!你们究竟为了什么事闹成这样?”
于是众人七嘴八舌的抢着解释。
镇南大将军好不容易终于明白前因后果,只见他看了叶飞好一眼,道:“你就是校尉官叶飞?”
“下官正是叶飞。”
先锋官一脸尴尬的道:“黄公,您……”
镇南大将军脸色一沉道:“别说了,这件事已经惊动圣驾,你有什么话就留着向皇上解释吧。”
接着又向叶飞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