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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年级的时候,和伊势配成一组,题目是从野草丛中找出春天七草来,用那个熬七草粥。结果我们弄错了其中一种草,熬出了很可怕的味道,会长试吃的时候还吐了出来,而我们两个就被罚,将那锅粥全部吃光光。”桐野把自己当年的遭遇告诉郁跟宇宙。
“嗯桐野学长,你知道奥菲丽娅是谁吗?”宇宙把话题转回题目。
“有一个舞台剧,她在生与死之间犹疑不决叫哈姆。”
“哈姆雷特!”郁跟宇宙几乎同时回答。
“对!就是那个。茱丽叶指的当然就是罗密欧与茱丽叶的那个茱丽叶罗!这两部戏的书图书馆都有,学校的纪念相本里也有照片看了就知道那是什么样子的衣服。每年文化祭的时候, 我们学校都会演出莎士比亚的戏剧,这已经变成惯例了。”
“那么,扮演茱丽叶跟奥菲丽娅的人是谁?”宇宙好奇地问道。
“唔。本校是男校的关系,所有的女性角色还是都由男生来扮演,所以,仔细想想这个题目是要你们扮演这两个角色,而非单纯的扮女装,这样想就不会觉得那么丢脸了吧!”
“就算是演戏,还是一样丢脸吧!”郁老实地说出心里的看法。
看到郁的反应,桐野露出谜般的笑容。
“去年演的就是哈姆雷特,饰演哈姆雷特的是八木泽,饰演他的恋人奥菲丽娅的是朝仓。就我的眼光看,实在看不出是男生扮演的,朝仓真是的非常漂亮呢!再之前一年演的是罗密欧与茱丽叶,罗密欧是已经毕业的学长饰演的,茱丽叶还是由当时才一年级的朝仓担纲演出,那时我还没入学,但听八木泽说,那扮相也是相当地美丽!”
“什么呢那不就是要我们去穿那个讨厌鬼穿过的衣服吗?”对漂亮呢美丽呢一点都不感兴趣的郁,只觉得受到屈辱。
“讨厌鬼,你那么讨厌朝仓吗?”
“他在学生会是怎么样我是不知道,但假藉身为学生会长的权力,把人当傻瓜地愚弄的小家伙。怎么会有人喜欢他!”
“说的也是,甲斐君会生气也不是没道理的。”桐野细思道。
“如果放弃这个题目,会怎么样?一年级没有拒绝的权力吗?”郁很认真地在考虑放弃的可能性。没完成的确是有惩罚,但是说不定惩罚的内容会比这题目来得好过。
“我劝你还是别放弃的好喔!因为那样等于甲斐君你向朝仓投降了啊!”
“你说什么!?”
“你也不喜欢被人说成是投降吧!所以你还是好好想该如何完成题目罗!”桐野说得好像是他亲身体验般。
郁也为之结舌。在一旁观看的宇宙,不禁佩服起桐野的劝说功夫。
“同寝室的二年级帮太多也不太好,可是朝仓这题目我也觉得实在是太过分了点,那我就提供你们一些情报吧!放弃是最后逼不得已的选择。在那之前和宇宙两个人好好努力吧!”
“不这样也不行呢。”事情演变成这样,郁只好点头了。
“服装我想应该放在戏剧社里,钥匙保管在舍监保科先生那里,拍立得大概摄影部或是钟塔顶上的储藏室里会有吧!”桐野一一建言。
听着听着,郁和宇宙突然觉得这题目似乎并不那么难了。但事实上并非那么简单一回事,当他们体认到现实之艰难,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
第四章 入宿的试练(下)
第二天,郁比平时晚了点起床,进行入宿试练的礼拜六,不必上课也不必点名。
睡到太阳都照到屁股的郁,确认了自己昨晚没有再发生任何事,算是安全过关。
昨晚熄灯时刻回寝室时,伊势倒没什么奇怪的举动只是问起入宿试练的课题等等,郁也懒得理他,自己倒头就睡了,伊势倒也只道声晚安,没有任何举动。郁就这样渡过无事的一晚。
“早安!”已经换好衣服的伊势坐在书前翻阅着杂志,因为今天是假日的关系,除了参加度练的一年级生必须穿制服外,二三年级都可以穿便服,伊势身上穿的就是宽松的棉制运动服。
对方好歹也是学长,郁还是以注目礼回应了伊势的招呼声。
“你还在生气吗?”面容覆盖着乌云般,伊势问道。
“没有。”郁如此回答。事实上,郁现在满脑袋都是入宿试练的事情,没时间去想如何和伊势应对。
“关于试练,有什么我帮得上忙之处,尽管问我唷!”跟昨晚一样温柔的口吻。
“现在没什么需要帮的。”郁脱下了睡衣,换穿上挂在衣橱上的制服。
“我应该会待在网球社或马术社,如果有事就找我吧!”视线集中在郁的换衣光景的伊势如是说。
“谁要找你啊!”郁用充满警戒的眼光睨视着伊势。
“我,好像被人讨厌了呀。”
“那是理所当然的吧!难道你以为你很讨人喜欢呀!”
“我可是很诚心地想做个模范的学长来照顾你的。”
“如果是的话,你就别再罗哩八唆下去,我可是有很多事要忙的。”丢下这话,郁就走出房间了。
这样对伊势是有点太过分,可是目前最重要的事,就是完成题目让那个学生会副会长的朝仓好看,没空想别的了。
早餐过后集合的郁跟宇宙,首先便去钟塔那找保科先生要戏剧社的钥匙。
“你。。。。。。。。昨晚没再被袭击了吧?”宇宙小声地问道。
“我睡着了,所以也不知道,应该是没事吧!”
“那就好。你也还真是多灾多难啊!”替郁的安全无事感到放心,宇宙叹道。
“一开学就遇上这种事,我的态度还是那么容易让学长看不顺眼吗?明明我都已经特别小心注意了。”
“嗯,是你运气不好吧。”虽然宇宙也觉得郁会被学长盯上,跟他的态度不无关系,却也不想明说。
“国中时也每每因此被体育社团的学长盯上,可是这次又不一样,我又没有正面和他冲突。”
“我想不是正面冲突的问题吧!朝仓学长我是不太了解为何会看你不顺眼,至少和你同寝室的伊势学长,是因为看上你才这样的吧!”
“少说那种那人听了不舒服的话!”
“甲斐君外型的醒目我也感受得到,就是让人印象很深刻呀!”说完宇宙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让人有‘征服欲’,是吗?”
“‘征?服 ?欲’,那是什么?”
“我国中时的同学就曾警告我,要去住宿制的男子高中就读的话,得锻炼好身体,免得被袭击。”郁叹了口气。
“那是。。。。。。。。开玩笑的吧!”
“是玩笑就好了。现在我觉得她说得是有点道理。”
“不,我认为你和朝仓学长是拥有美丽的外貎,且相当具有个性所以才会让人印象深刻的吧!”宇宙为自己方才的话加注说明。
“美丽,这种该对女孩说的形容词只会让我感到困扰而已。我从不觉得能靠外貎得到任何好处。”回想起过去种种不快经验,郁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对不起。的确,对你这样有骨气的人来说,那的确是种困扰。我大哥也跟你一样是个很受女孩欢迎的美青年,却也因此每次追求自己喜欢的女孩时,都会受外人搅局破坏。”宇宙发觉自己话题越扯越远,自动停了下来。
“嗯。跟我的状况的确很类似。”
“类似?和我大哥吗?” ”对啊!被外人搅局破坏这点。对了!别提啦~~今天非把题目完成不可。”郁顿时转换心情,前往钟塔。
“啊!甲斐君,阿部君,早安!”带着矛柔和笑脸的保科先生向他们招呼着。
“早安!”宇宙鞠了九十度的礼,郁只行了点头礼。
“怎么?是入宿试练的事吗?”
“是的。我们想借戏剧社的戏服,可以给我们戏剧社的钥匙吗?”照着桐野的建议,宇宙这么拜托着。
可是,保科先生推了推眼镜,表情有点困惑地说。
“社团的钥匙平时这里是有一副没错。。。。。。。〃
“其他一年级的来借走了吗?”
“不,不是一年级的,今天一大早朝仓君急急忙忙跑来借的,说是有急用。”
“什么!?”郁低声吼着。
“那。。。。。。。” “他绝对是在找我麻烦!”郁如此断言。
“那还有谁有戏剧社的钥匙呢?”宇宙寻求别的方法。
“应该是每个社员都有吧!但因为除了文化祭以外,平时都没有活动,所以应该都放在社长那里一起保管。”
好像很难解释似的,保科先生继续说明着。
“那我们去找那个社长好了,那样会比较快!”这比起和朝仓交涉容易多了,宇宙希望在郁还没大发脾气之前,就能把钥匙的事解决。
“嗯。。。。。。可是。。。。。。。。。那个戏剧社的社长,也是朝仓君啊!”保科先生边叹气边告知。
身为舍监的保科当然也知道试练的题目内容,也知道朝仓对一年级的四甲斐郁别有敌意。他早料想到朝仓今天一早会来拿钥匙了。
“那个混蛋,这么下三滥的事也做的出来!”郁的额前气得都挤出皱纹来。
“我想朝仓君现在应该在自己寝室里,你们还是当面去拜托他吧!当然不用我说,你们也该知道从窗户偷跑进去或是弄坏门锁进去是不行的喔!”保科叮咛道。
郁看了看保科,刚才郁的脑海里,确实是浮起了几个不用钥匙闯进了戏剧社的方法。
“在敌人面前逃走是下下策。即使明知这是对方的意图,你还是得闯闯看。”保科给他们的忠告和昨晚桐野说的一模一样。
郁静静地点了点头。事情竟然变成这样,不当面对决一番也不行,郁在心中下了决定。
“他宿舍的寝室是在三楼。”郁瞥向宿舍那栋馆,一二年级是两人一间寝室,位于一二楼,三年级的个人房则全部都在三楼。
“我们现在是去借钥匙,不是去吵架的唷!”一副打算立刻飞奔去的郁,宇宙特别提醒道。
“怎么?难道你不生气吗?” “既然是试练嘛~~多多少少都会有些阻碍的,不是吗?可能你只觉得那是他故意在整你的吧!”
“哼!你还真是个好学生。” “昨天不是说了吗?是借物比赛嘛!不管怎样,愉快地进行吧!”宇宙平静地说。
”哈哈~~~你们俩还真是好搭档啊!”保科先生听见他们的圣诞笑着评断道。
“郁一副少说废话的眼神瞪了保科先生一眼,宇宙则有点不好意思。
学生副会会长朝仓圣人正在自己的寝室里,悠闲自在地展开假日的早晨。
给一年级的入宿试纪也已全部交代完毕,乐得在高处观看他们忙碌不已的模样。
今天一早从保科那里拿来的钥匙串,放在床沿旁的小圆桌上。而朝仓正等待着那个一年级的小鬼来找自己。
住宿生活实在是太单调乏味了,只有在这个新生入学的时候才有乐子可找,朝仓可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有何不可。
这时传来了敲门声。
朝仓心想应该是那两个一年级的来了吧!便从床上爬了起来。
“我进来了罗 !”来者静静地打开木制的门。
“什么呀,原来是八木泽呀。”有点扫兴地朝仓抱怨道。
进来的不是一年级的甲斐郁跟阿部宇宙,而是学生会长的八木泽。
“真抱歉喔!是我,难不成你在等谁啊?”八木泽低沉问道,他的眼底不只出现了黑眼圈,那张精悍男子的面容也变得阴郁。
昨晚,八木泽几乎无法成眠。之前几晚也因准备入宿试练的事每天累得半死。
“一大早的你怎么气色这么差啊!”朝仓没好气地说着。正打算待会儿好好整整那个意气风发又得要死的一年级,正经八百的八木泽在场的话准会坏事。
“我很忙,有事的话就快说吧!” “你。。。。。。。。果然是在等某人。”八木泽用着几乎听不见的音量呻吟着。
“什么?你在说什么呀,你说话真是不干脆耶!有话就快说啊!”
“我。。。。。。。。,从昨天就一直在考虑着今天还是决定来你这里跟你说清楚。“
“我刚不是说了吗?有放太快说!我最讨厌吞吞吐吐的家伙了!”因为对方是八木泽,朝仓毫无忌惮地开骂。
“最讨厌吗~~~是唉。”八木泽自嘲似的笑了笑,朝着朝仓所在的床沿靠去。
“喂!那么难看的脸色不要靠近我!”朝仓发觉八木泽的样子怪怪的。
“你那么讨厌**近你吗?难怪,最近也很少叫我来你房间了。”
“拜托~~~~开学这阵子这么忙!你不要一大早就来恶作剧好不好。如果欲不求不满的话,你不会自己解决啊!”
说这话的翰仓可一点都不害臊。
“。。。。。。。。。。。。。。“反倒是八木泽满脸通红了。
八木泽突然走近床边将朝仓从肩头推倒,睡眠不足的眼底充满着血丝。
“就算我很讨人厌,他就很合你意吗?所以你就这样躺在床上等着他来罗!”
一肚子火的朝仓粗暴地甩开八木泽的手。八木泽现在态度非常强硬。不似平日事事听命于朝仓。
“你对我已经厌烦了,腻了,对了对?虽然我一开始就知道我只是你一时玩弄的对象罢了,可是这也实在太。。。。。。。。。”八木泽的脸孔已因悲伤而扭曲。
“你是吃错了什么药啊?八木泽。”朝仓怒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