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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蝶儿心情爽多了,媚眼美眸狠狠乜了邺昊一下,娇嗔道:“你这人怎么越来越贪,刚才不是已经占了人家便宜吗,现在又想,人家脸上又没有蜂蜜,真是的!”
邺昊嘻嘻笑道:“现在不是我占便宜,是你给我奖赏,这可是两回事!”
蝶儿又狠狠瞪了邺昊两眼,脸上微微泛红,低声道:“你这色鬼,想要什么奖赏,越来越不象活了!”
邺昊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蝶儿立时明白过来,“扑哧”的娇笑起来,向四周看了看,方才在邺昊脸上轻轻吻了吻,谁知邺昊一时心情澎湃,紧紧搂住蝶儿,在其脸上狂吻起来,蝶儿意乱纷呈,口中嘤咛一声,骂道:“色鬼,你……你这害人精!”
蝶儿经邺昊一阵狂风骤雨般的乱吻,神思霞飞,何况反抗也是一种羞涩的象征,渐渐的柔软下来,温柔的迎合着邺昊给予的美感,难以自持,红颊春意盎然,如桃花灿放,双眼更是明亮痴媚化骨。
邺昊更如大海涨潮一般越来越猛烈,波涛越掀越高,简直要碎礁倒空。蝶儿恍惚间感到竹筏在剧烈摇晃,惊叫道:“傻瓜,不行,再下去要出事的!”
说着猛的推开邺昊,邺昊双眼灼热,盯着蝶儿,游走在蝶儿起伏的胸脯和高垄的双乳间,颓丧的问道:“为什么不行,会出什么事?”
蝶儿心乱如麻,脑袋亦神飞四野,不敢看邺昊,怕一看就会立即深深的陷进去,声如蚊蚋道:“竹筏会翻的,那……那鱼会跑的……”说到最后,语气软弱无力!
邺昊顺手把竹篓的盖关上,又看了看天色,天上夕阳已经褪尽,夜色正向大海压了下来,四周的绿洲也变成黑乎乎一簇簇静静飘浮着。而邺昊脸上却如火烧云一般,方兴未艾,又欲来抱蝶儿,蝶儿知道今次和往常的不同,若再让邺昊抱住,又将意味着什么,她十分的清楚,此时她心中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是好,正想着,已被邺昊“恶狠狠”的抱住了。
邺昊来势比刚才更猛,三下五去二就击溃了蝶儿的犹豫,蝶儿立时如飘浮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天是蓝色的,阳光暖暖的下照,恍恍惚惚的天也遥远,海也遥远,岛也遥远,突然自己往下一沉,海水没过了头顶,蝶儿双手猛的一探,抓紧一根浮木,这浮木却是邺昊的虎腰,她也醉了,迷失了大海之间,迷惘在这温馨的大海竹筏上。
两人如两团气雾一团从东来,一团从西来,相遇之际,相互碰绕,相互穿插,久而久之,已经缠绵合融作了一团!
恰在这时,突闻一阵清晰的咳嗽声从岸上传来,两人立时如被泼了一桶冰水,灼热瞬间被褪去,闪电般的分开,向岸上惊惧望去,见岸上一座熟悉的身影,不约而同呼道:“爷爷!”
来人正是白发老怪,白发老怪气哼哼的看着二人,不发一言,蝶儿羞涩脸上火辣辣的低头,见自己衣衫零乱,已然不整,慌忙用手整理着,心中却在想:“真是倒霉,让爷爷见到,多难为情,都是这色鬼害的!”
而邺昊在惊慌之后,立即平静下来,跃上沙滩,走到爷爷身边,又叫道:“爷爷,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白发老怪气哼哼道:“你说爷爷怎么会到这里来!若是不来,不知你们会做出什么伤事!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邺昊辩道:“爷爷,我们都长大了!你难道不赞成……”白发老怪截道:“大了,真的长大了吗?你以为天下就只这岛这么大!怎么说也要等你恢复了记忆,找到父母才行!”
说完白发老怪回头不再理邺昊和蝶儿,自个儿向竹楼走去。邺昊满是不解,什么恢复记忆,什么找回父母,简直是茫然。这时方才想起蝶儿,回头见蝶儿依旧在竹筏上,衣衫恢复了原状,邺昊心中依旧不满,跃上了竹筏,失望的看着蝶儿,好事就这样被老古董瞎搅散了。
蝶儿闷头问道:“爷爷走了么?他没责怪我们吧?”
邺昊摇了摇头不发一言,蝶儿又道:“这次让爷爷闯见,都是你害的!”
邺昊没好气道:“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还不是迟早的事,有什么害羞的!”
蝶儿嗔骂道:“你脸皮厚,我可脸薄着呢,傻瓜,这也不怪爷爷,我们还小嘛,你未见到父母,我未报仇,怎么说也说不过去!”
邺昊将鱼篓从水中捞了起来,心情缓和多了,对蝶儿道:“不说这些了,我们去把美人鱼放在鱼池里吧,今天全是这美人鱼惹出来来的!”
蝶儿这时也恢复了平常心,听邺昊蛮不讲理的口气,“扑哧”笑道:“美人鱼惹出来的叫红颜祸水,我倒认为今天也你的贪心做怪,叫贪心不足蛇吞象!”
邺昊在蝶儿脸上捏了一下,笑嘻嘻道:“蛇吞象今日没吞成,吞了一半被老象吓了一跳,又吐出来了,不知什么时候才有机会把你吞下去!说到底,你也有大半责任,回头一笑百媚生,谁家儿即不动心。何况我这个准老公呢?”
蝶儿听着“咯咯”媚笑起来。
两人拥着上了沙滩,沿着沙滩绕岛而去,走过片刻,拐进一个山香,这里绿树成荫,溪水潺潺而下。在半山腰处,一挂溪水被怪石刮成几缕,哗哗泻了下来,淙淙坠入一秘小潭中。
这小潭本来没有,在蝶儿的倡议下,邺昊花了不少功夫,将四周岩石搬以下游拦了起来,又用沙砾筑成一道大堤,使溪水改道从另一侧高处向下流,而溪水在此集成了不大不小的一泓潭,在上游小瀑布的冲刷下,小潭渐渐似模似样,俨然天成。
邺昊经常将一些有趣的海鱼放进小潭人工养起来,造就了一番情趣。两人有说有笑的走到潭边,将篓中的美人鱼放入潭中,看到美人鱼邀游自在,方才挽手哼着古怪的小调踏着碎石向竹楼方向归去,忘记刚才不快。
两人到了竹楼,见白发老怪愣愣坐着,以为爷爷依旧在生气,忙上前向白发老怪打招呼。白发老怪翻眼看了二人良久,脸色拉长了许多。蝶儿依旧害怕爷爷责怪她,借口去准备夜饭去了另一间阁楼屋子,邺昊在白发老怪身边坐了下来,突然记起什么,对爷爷道:“爷爷,今日我到海上叉鱼,发现有几艘船在大海上游荡,而且他们似乎在寻找什么?后来他们碰上我,我只说是捕鱼的,双方发生了争执,那船老大忒凶,让我狠狠教训了一番,他们才离开,你说他们会是些什么人呢?”
沉默的白发鬼怪听之一愣,脸色一变,暗忖会是些什么人,诟丐说过他会经常来看他,却几年时间一直未来,他说不会告诉别人,就一定不会告诉别人,但他可能告诉青娥双侠,青娥双侠自然会到岛上来,但一直也没陌生人上岸,极有可能他们不知这片岛屿,即使诟丐也已忘记。今日定是寻找白发老怪之人,他们是敌是友,多半会是仇家找上门!
想了良久,白发老怪向邺昊道:“是福还是福,是祸躲不过!溪儿,明日不要出海了,以免出了什么意外,就难办了!”
邺昊点了点头,白发老怪深深叹了口气,邺昊突然问道:“爷爷,我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到底怎样失去忘记,对以前的事一点也记不得,但自从与爷爷相识的一切大小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并不健忘!”
白发老怪早想告诉邺昊这些,但怕邺昊会犯头痛病,故一直不敢说,现在见邺昊已长大成少年儿郎,身体硬朗,几年并未犯过病,心意已绝,正欲说出来,这时蝶儿端着夜饭出来,慌忙阻止道:“爷爷,你不能说,一说他就会想失去忘记的那一段,定又会头痛,出了大的问题怎么办!”
邺昊奇异道:“不会吧,说说也会头痛,这多玄!”
白发老任听了蝶儿的话,只告诉了邺昊他知道的事,亦是邺昊知道的事。
但白发老怪终不敢将他极可能是青娥双侠的儿子告诉他,以免出了三长两短,爷孙俩都为邺昊担心,怕他时日越久,脑中的顽疾会更加顽强,最终成为痴呆人,那可惨的很了!
邺昊听了白发老怪的话,自语道:“我到底是谁,怎么记不得呢?”看来只有找到恢复记忆的方法,方才可以轻易的知道父母是谁,邺昊闷闷的想着心事,而白发老怪和蝶儿也不答声,三人就这样默默吃了夜饭,白发老怪突然道:“对了,我忘记大帅洞中那条巨龙,两巨龙真是奇妙神秘无比,而且变化无穷,更主要的是其中暗含着轻功剑法杀气,而且人刻合一,剑是人,人是剑。我思索了半天功夫,也琢磨不出来,看来老夫并非有缘之人,溪儿,你说你能看到许多龙影金线,而且金线缠地张着四下扩散一般,从海中卷上空中。你算得有缘之人,你是否记得当初见过的情形吗?”
邺昊想了半天,只能记得少数一些,许多已经忘却。
白发老怪看着邺昊的样儿,劝道:“没关系,慢慢的你也许可以想来,想必是那位大师留下来的,明天开始,你捕鱼空闲着就去看看!”
邺昊自从几年前望过那条怪龙,心生余悸,再未去望地。今日听爷爷说出,重拾记忆,脑海中断断续续又出现金线条和游龙惊涛,以爷爷的点技:“轻功剑招,人剑合一,人是剑,剑是人。”
心中恍然大悟,暗忖那金龙若是个人,或是一把剑,亦或是人持剑,那些游动的金线条当是人的轨迹,剑的轨迹了,若是那样,会是多奇妙的轻功,会是多霸道的剑法。这几年,他亲厉过海啸惊涛,深有体会个中气氛,不由又入神的想起来?
…
第六 章神龙三式
经白发老怪的提示,邺昊回想起壁画中怪龙来,立时思绪如飞,几年前的所见又浮现出来,但邺昊已记忆不清,夜里辗转反侧,依旧想不出一个结果,不知不觉进入了一个梦乡!
夜里邺昊做了一个梦,自己生活在一个糊里糊涂的小镇,有一大帮孩子跟着,而且自己身边总跟着一个活泼漂亮的小姑娘,却不知她是谁。
一会儿,父母的声容笑貌出现在脑海中,母亲在轻轻的向他耳语,父亲却以怒骂他。突然不知为什么,自己在一片森林里奔跑,不停的跑,自己在用劲的呼喊着娘亲,忽然从身边窜出一条粗大的蟒,紧追不放,眼看越追越近,眼前出现了一处断崖,他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悬崖很高,邺昊不停的往下坠,如坠入云雾之中,却一直未坠到崖底,邺昊不停的呼喊……眼睛一睁,才发现自己躺在榻上,眼前是一团漆黑,外面传来阵阵涛声,那是大海的声音,部吴才发现满身冷汗潸潸而下,刚才是个恶梦!
邺昊暗忖难道这个梦会是真的,正是自己失去的记忆吗?
心中急燥,翻了一下身,梦却已经记不清楚了,邺昊用力的想,忽觉得头嗡嗡作痛,大吃一惊,不敢再想,于是平心静气所外面的潮声,想着一望无际蓝蓝的大海!
邺昊正睡得舒服,忽听得蝶儿的吵闹声,眼一睁,才发现阳光已从竹窗斜照了进来,照得睡查一片雪亮,蝶儿正站在榻边嚷道:“懒虫,快起来,太阳都照到屁股上了,还在睡,本姑娘已把早饭做好,是不是在送到你嘴边来!”
邺昊揉了操眼,眯着眼看了着温煦的太阳,嘀咕道:“睡得正香呢,还没老,就变得婆婆妈妈的,当心嫁不出去!”
蝶儿赌气的上前玉手牵耳,用力拉道:“好心当驴肝肺,我打你这没良心的!”
耳朵生痛,邺昊眦牙咧嘴的坐了起来,嚷道:“你轻点行不行,是不是想谋害老公,当心遭雷劈,还是个大家闺秀没出阁,就擅闯别人的卧室,简直连一点妇德也没有,野得不像话!”
说着就穿衣起床。蝶儿“嘻嘻”娇笑道:“喂,你昨夜和爷爷聊了些什么,是不是爷爷告诉你以后别要再胡作非为乱碰人家?还是要你和……和我成亲后才可以……那样呢?”
说着脸上已泛着红晕,部是翻了翻怪眼,笑道:“看人猴急的象嫁不了人一般,爷爷根本就没提那些事,他说呀男子汉大丈夫,不要毁在儿女私情上,只要有了本领,成了名,比蝶儿好的姑娘多的是,还会一串串的跟在屁股后面呢!”
蝶儿知道邺昊又在胡编瞎造,娇嗔道:“好,比蝶儿好的多的是,从现在开始,你就别吃本姑娘做的饭,也休想再来碰本姑娘一下,否则……”邺昊急忙问道:“否则怎样……”蝶儿玉手一挥,口中“咋喀”一声道:“立斩不敕!”
邺昊吐了吐舌头,吓得“面如死灰”哀求道:“求仙子开恩,刚才小鬼只是胡说八道,风一吹就没了,千万别断了小鬼的食物和亲吻,否则小鬼就不有活路了!”
说着就欲去抱妩媚的蝶儿。
恰在这时,白发老怪在外面叫唤,两人慌忙应着,蝶儿不敢在邺昊房里久留,狠狠啐了一下跑了出去,邺昊迅速的穿戴整齐,方才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