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邺昊摇头赌气道:“谁会和那刁横丫头吵,刚才是被墙碰了一下!”半醉公公不解后给予了理解,连拖带拉的要邺昊去陪他喝几口酒。
邺昊在烟柳村呆了几日,半醉公公赠送了一匹神驹宝马,邺昊告别了半醉公公后,独自一人飞马疾行,径往杭州而来,宜道沿途风景无限,但邺昊无心赏景,在忿忿想了一会儿卜铃后,又想到落泊的诟丐,自然联想到身在孤岛的白发老怪和蝶儿,不知他们是否还在岛上,若已经出了岛,应该来见他了,可惜现在不能去找他们。
邺昊一路狂奔,忽听到前面有激斗之声,心中一惊,催马前行,到了一片空旷之处,见十数人挥战在一起,用刀的用刀,使剑的使剑,有稀奇古怪来历不明的人,亦有身穿青衫道服的道土,邺昊分不出谁是谁非,谁好谁坏,亦不知该帮助谁,心中犯难,最后干脆停马于路前,平心静气的观望,暗忖这样打迟早有个输赢,只要帮助弱的一方就对。在他心目中,扶弱斗强才是正道理。
当日他与白发老怪蝶儿三人在沙滩上被响沙堡和玉鸣山庄苦斗,就是因为诟丐的扶弱斗强救了他们。
一看到场景,邺昊就又想起诟丐,默默的看着打斗场面,场中十数人正斗的酣,怎也不会注意这位十五六岁的过路少年,道土虽然人数少,但个个剑法精妙,已稳居上风,而来历不明的怪面怪服之众身手怪异,虽稍居下风,但并不慌乱,每每有诡异之招自救,倒很难一时三刻就会分出胜负,邺昊不由发表意见道:“这样打下去,不是浪费时间吗?本少爷看你们个个又想打架,个个又怕死,还不如不打,来的爽快!”
正在打斗的众人不觉一愣,觉得邺昊有点道理,一个披头怪人阴笑道:“小兄弟还真行,一眼就看出来了!”
说着向四周戴鬼怪面具的手下吼道:“他妈的,你们若是怕死,就站到一边不要打,要打就要拼命,这些臭道土,那里是我们的对手!”
说着那怪面人疯狂的向领头的道士扑去,缠斗在一起,手下在一句呵叱下,亦士气大振,亡命的左冲右突,很快就将败势挽了回来,邺昊不由暗自为自己得意。
不消片刻,忽听得一声惨叫,邺昊放眼望去,只见一个道士的剑刺入一怪面人胸口,而怪面人拼命削了对手一条手臂,很是惨不忍睹,邺昊楞想:“呵,果然是来真的了,想不到我一句话就让这场打斗升级成这种程度,若这样打下去,不死光光才怪!”
想到这里,邺昊坐在神驹上笑道:“你们这样打下去,想没想过会有胜负?只怕到时两方都死光光了,谁都不会赢,本少爷建议你们还是停手为妙!”
众人听邺昊说的太对了,均停了下来,一位道士道:“施主,你年纪轻轻,善恶不分,贫道劝你还是早离这是非之地,以免引火烧身!那就不值得了!”
邺昊听这道上说他善恶不分,立时不高兴,脱口道:“喂,臭道土,谁善恶不分,我看你是糊涂了,我比你还清楚的多,何况你们拦路打架,叫本少爷怎么过的去?开口仁义,闭口虚伪,得了吧,本少爷最不喜欢听!”
邺昊对那道上的一篇反驳,立时赢得了众怪面人的拍手叫好,而众道士却是怒目相向,那说话道士却并未在生怒,彬彬有礼道:“施主似乎也是走江湖之人,贫道猜测,你还是刚出道的新手,可知道这些戴任面具的人有何来历,我们有何来历呢?”
邺昊一愣,向两方人望了望,怅然摇头道:“本少爷走江潮从没问别人来历的习惯!”
那道士反笑道:“贫道是武当派清风道长,尊掌门师兄之令,率弟子去普陀山参道,却被这些人无故纠缠,以贫道所猜,拦路各位必是鬼火城的人!”
鬼火城的人均截面具以示鬼怪,怎会来伏击武当派弟子?鬼火城那怪面人哈哈笑道:“臭道士猜的不错,我们正是鬼火城之人,奉神武君来对付你们这帮臭道土!你既然已经知道,那我们就让你去鬼火城吧!”
说完又挥手向清风道长砍劈而去。邺昊在听了清风道长的话明白眼前是武当派道士,对方是鬼火城之人,听来似乎已分出了善恶,邺昊不由朗笑道:“且慢,能不能让本少爷来当个中间人,调解一下各位的矛盾?”
那鬼火面人怒道:“小子,这里没你的事,看在你还小的份上,饶过你,若再在这里瞎指挥,老子捏断你的头脖!”
邺昊愕然笑道:“鬼怪老兄,不要着急,本少爷不会被你吓倒的,本少爷只说一句实话,你们势均力敌,不宜再战,不如另选个时候为好呢。总体本少爷虽然力量微小,但若本少爷加入任何一方,胜负平衡立时就会被打破,你们说对不对?”
众人听之一愣,不由暗中称是,开始怀疑这少年的来历是不是不一般呢!
那怪面汉子阴笑道:“小子,你真的敢与魔岭十三窟交恶吗?只怕以后别想有好日子过,你不帮就站远些,要帮就只能帮我们,今日这一位,一定要分个胜负!”
清风道长暗震鬼火怪面人想把这少年拖下水,来对抗武当派,虽然看不出他武功有多高,但依神态是天大的不一般,若鬼火城得此一人,胜他们将是困难之事,忍不住道:“小施主,贫道再劝你放开这件事,当作未发生一般!”
邺昊嘻嘻笑道:“本少爷有个怪脾气,就是看在眼里,动在心上,本少爷确确实实看见了,也怎会当没发生过呢?老牛鼻子,你不用劝我了,对了,那鬼脸家伙,你也别大呼小叫的来吓唬本少爷,本少爷什么事没见过,你见过在坟墓中活几年失吗?遇到过被别人砍得血淋淋的样子?你遇到过被大鲨鱼吞进肚中的情况吗?都没遇到过吧?”
邺昊一半说实话,一半带吹嘘,倒真的把众人听得瞪日结舌。
众人在暗惊之余,更是摸不清这少年的来历,若真的如他说的那样,少年当是一个可怕的杀手。
那鬼面人吼道:“你少来揄揶老子,没事就站到一边去,让老子们收拾了这群牛鼻子再来让你进地狱!”
邺昊心中不由微微泛怒,冷冷道:“现在我知道应帮谁了,你们继续打吧,若我想帮的一方赢了,本少爷就不扬手,若输了,本少爷全部接下来!”
说完,邺昊抱手在怀,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儿。
鬼火城众人早就等不急了,又蜂涌而上,与道士们对打起来。
这时背后传来一声冷哼:“金龙海子原来黑白不分,故意兴风作很,难道这也是一种雅兴吗?”
听到声音,邺昊怒道:“卜姑娘是不是要与本少爷过几招,才不会紧追不放,天下间哪有女人追男人如此张狂无赖的?”
说话间,早已怒视着从树林飞掠而出的卜铃和大二两仙子。
卜铃听邺昊语气极不客气,而且对她肆无忌惮进行人生侮辱,顿时银牙咬的“咯咯”响,娇叱道:“今日本公主就割了你这臭舌头!”
说着拔出挂在二仙子腰间的佩剑,花影般的刺来,大二仙子大叫不好,飞掠追上,但又怎来得及,剑势奇快,分四面八方锁刺而来,邺昊大惊,暗忖这死妮子太狠了,不过一句话就欲把人剁成碎片的架势。但此时怎能多想,立时身居神龙三式,脚踩迷心步法,手上推出碎影掌,立时身幻迷心影,如走马为部四处游走,而碎影掌如千片万片梨花随风而飘向四周漫坠而下,将邺昊护的密不透风。
只听“当当……”脆声不绝于耳,但卜铃的剑法不但飘,而且幻似天机,诡橘无比,百忙之中疏于一漏,穿透了掌影,向邺昊直逼而来。这一情形大出邺昊所料,他一向很自负迷心步法和神龙三式番法,而且对白发老怪的碎影掌法误认为天下绝技,无往而不胜,但他却料错了,白发老怪的碎影掌虽是精妙,但在蓬莱绝技面前,还是稍逊一筹。
邺昊什么大风大浪均遇过,早就养成了处乱不惊的心性,见卜铃来剑奇快无比,豪兴反涨,将迷心步法的精华输于神龙三式之巅峰,使出了“金龙逐日”一式,今日这一式的目标没有目标了,但又是有目标,那就是卜铃来剑的破绽空隙之处,而这空隙如白驹过隙一般的快疾,周围又是森森剑气。邺昊冒险一试,立时身电闪划破长空,太阳初现那千丝万缕的金线一般,穿过了空隙,邺昊只觉全身皮肤被重重刮了一下生痛无比,待他站稳身子,细看时,全身衣衫已被划破几处,而皮肤例安然无恙,邮吴这才长舒了口气,暗忖还不算输。
卜铃亦没有紧追过来,不相信的看着手中的剑,又望了望他,脸色铁青,显是刚才志在必得的一招被邺昊安然无恙躲过大出地意料之外,不相信这会是真的。这时大仙子和二仙子方掠到二人中间,防止二人再斗,大仙子冰霜冷颜道:“你为何一见我们少阁主就出言相侮,可知道这等于对蓬莱阁的侮辱和对阁主的不敬?”
大仙子在邺昊心目中印象特深,隐隐有暖暖母爱,而且大仙子从谋面之时对他十分的友好,邺昊本能的认为大仙子是个好人,正直的人,十分的敬重和亲近,邺昊想不到大仙子会生气发怒,心中一阵惶恐和茫然,委屈道:“是她先意我生气嘛,什么黑白不分,兴风作浪!岂不是骂我是个十足的浑蛋和坏蛋?你只责怪我,不责怪她,明明判的不公平!我不服!”
邺昊说的极孩子气,而且明显有点后悔了,大仙子语气柔和了许多,轻轻道:“我自会说她的,你以后不要再与她讴气行不行,你是男子汉,怎么与一个女孩子斤斤计较?”
邺昊仿佛听到母亲的教诲一样心里暖烘烘的,立时心中的不快消失殆尽,欣然道:“好,我听你的,她以后怎么骂我,我装着没听见就是,但她若要与我比个高下,我怎么办?”
大仙子婉尔一笑,感到邺昊还是十足的孩子气,单纯可爱,不答反问道:“你刚才为何不拔剑?若你拔剑,不会如此狼狈!”
邺昊心想大仙子果然心细如麻,感激道:“若那河蛮丫头能象仙子这样想就对了,离开烟柳村时半醉公公叫我不要用这把剑与你们少阁主争斗。我答应了他,现在又要答应你,看来我真是倒霉!”
大仙子嫣然道:“你既然知道,顾忌很多,若真与少阁主比高下,只怕不妙还是你,若她一到刺来,而你又一剑刺过去,你又不能下手,你看你不会输么?”
邺昊向卜铃望了望,卜铃依旧铁青着脸,显是对刚才十分不满,邺昊向大仙子道:“仙子姐姐,她会不会也舍不狠心刺过来要了我的小命?其实我对她并无恶意,只是不知觉要赢了她才心里舒服些,好象注定我们要分个高下一样!”
大仙子觉得奇怪,这二人仿佛象贴错了门神,见面就要怒目相向,就要比个高下,除非……大仙子又向邺昊端详了半天,邺昊傻愣楞的问道:“仙子姐姐,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大仙子突然肃容问道:“你为何会碎心掌和迷心步法?你与白发老怪是什么关系?是不是青娥双侠的儿子?”
邺昊一愣,暗忖难道被她看破了,不可能呀。
于是笑嘻嘻道:“什么碎影掌,什么白发老怪,不过曾经遇到一个白发老爷爷,他与我十分投缘,就教了我一套掌法,我现在也不知他是谁,也再没见过他了!”
邺昊心里暗暗道:“仙子姐姐,我说谎是不能说,你千万别怪我!”
大仙子倒相信了,柔声道:“你是不是邺昊,青娥双侠的儿子?”
这时卜铃一听邱吴两字,全身巨颤了起来,竟不由自主的走了过来,双眼竟无顾忌的盯着邺昊的面孔。呐呐道:“真的是你,真的是邺昊……”邺昊茫然不解,以为卜铃又要与他斗,不由后退道:“你别过来,我并不是怕你,而是答应了半醉公公和仙子姐姐不拔这把刻与你斗!若用这把剑你必输无疑!”
卜铃不由茫然娇呼道:“你没有拔剑试过怎知我必输无疑,你不是被我在鼓楼镇打了一耳光,还要说让我输的心服口服吗?”
邺昊愕然,更是茫然,脑海中又隐隐出现一个与卜铃相似的小姑娘,梦中打了他一耳光,潜意识中仿佛有个人在催他快拔剑与之比个高下,让她输的心服口服,“邺昊”、“昊儿”,忘记如火花一般的在脑海深处向外进放,仿佛一条条的银环蛇沿着岩石缝向外窜动,邺昊头脑立时隐隐作痛,而这些痛仿佛正要挤裂开他的脑袋,邺昊心直往下沉,他一地恐惧的头痛病终于发作了,而这头痛病沉寂了几年来势凶猛无比,形势严峻。
邺昊立时面色苍白,抱着头大叫道:“好痛,好痛,求你别说了!”
两位仙子和卜铃见邺昊刹时面色苍白,十分痛苦如要疯狂一般,均又惊愕,又是不安,更是茫然,这时邺昊疯狂的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