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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一想邺昊的话确实大有道理,半醉公公笑呵呵道:“这叫财迷心窍,众人听到宝藏图,心里就糊涂了,又怎有心去分清你说的是真还是假?”
阳关三迷细想也感到这事十分的玄奇,在丐帮邺昊说的话十句就有九句是假话,这时大仙子冷冷道:“既然金龙公子对你们没有利用价值了,也不要怪你们少门主,我看那什么救他也是假话!”
邺昊含笑道。
“大仙子姐姐果然不同凡人,凡事均十分光明公平,不象部分人意气用事,颠倒黑白!”
说着向卜铃深深望了过去,卜铃不依不饶,亦针锋相对狠狠望了过来。
邺昊这才解释道:“其实你们的任何毒均奈我不得,几年前本少爷吃了颗大蟒心丹,已炼成了百毒不侵之身,区区万劫迷香毒又算得什么?”
半醉公公一听,脸色一愕,问道:“你食的大蟒心丹是不是一颗绯红透亮的圆珠?”
邺昊细想觉得半醉公公说的很是正确,奇问道:“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也曾遇到过那样大的蟒蛇么?”
半醉公公笑道:“老夫倒没有那样的福气,听说那是蟒蛇的心胆,若是绯红透亮,那条蟒蛇年龄只怕有上百年,想不到你小子拣了一个便宜!”
众人这才相信邺昊确实百毒不侵,天下间,最毒的巨蟒全靠那颗心丹炼化百毒,当然邺昊也可炼化百毒!阳关三迷知道刚才确实错怪了少门主,不由有点愧疚,澹台滢却不似为然,撒撤嘴:“我才不信有什么百毒不侵,刚才确实不想毒死你,哼,谁领你假惺惺的情?”
邺昊怪笑道:“打是亲骂是爱,我看滢儿对本少爷只怕有点好感了,再不走又要让本少爷头痛万分,你们双方要打就在这里打个痛快,本少爷可不愿闲陪着,还有要事去办呢!”
说完,邺昊转身拔脚就溜,瞬间就掠出窗子,在雕栏上连挂几下,已到了醉花楼下的地面上。
半醉公公、卜铃和两位仙子当然轻功也不差,蓬莱绝学绝不含糊,卜铃见邺昊又是要溜,当然不愿意,在邺昊回头向外溜时,也尾相而出,半醉公公和两仙子鱼贯而出。
醉花接三人知道拦也没用,何况邺昊也并非她们所救,而是邺昊大聪明了,将双方的人骗的死心踏地。而邺昊也表明他不知道宝藏图的藏贮之地,阳关三迷虽是不信,可又有点相信,既然囚着邺昊会带来麻烦,何不放了他,再暗中跟踪呢?
澹台滢被邺昊戏弄的一点脾气也没有,为了宝藏团,居然害得自己屈尊降贵向邺昊施用美人计,而邺昊抓住这点,把她害的不浅,对邺昊简直又恨又气,又觉得邺昊简直是个活宝。
澹台滢自找烦恼,又吩咐阳关三迷去通知洁丐,邺昊既然用计骗得丐帮上下找到诟丐的囚禁之地,此刻恢复自由,不去救诟丐才怪。
澹台滢欲从中作梗,气一下邺昊,让邺昊长时间被丐帮缠住,还怕这条大鱼溜了不成?
真假也辩的明!
却说邺昊一离开醉花楼,就独自向丐帮分舵飞快而去,他一想到诟丐的容颜,更是急不可待,而卜铃却在后面紧追不放,自然半醉公公和两位仙子也不能停下。邺昊不得不停了下来,没好气的看着卜铃,卜铃气哼哼的掠到邺昊面前,吵道:“你为何一声不吭就想溜?至少应该道一声谢才对!”
邺昊没好气道:“本少爷现在没时间向你说,也不想与你吵,就求你放她一马,等我去救了塘丐后再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行了吧?”
卜铃更是生气,嗔道:“你果然和那圣水门少门主关系暧昧,否则说话态度怎会这样,早知你这么蛮横,就懒得救你看你如何办?”
邺昊简直有些头痛,恰在这时半醉公公赶了上来,笑呵呵道:“怎么又吵起来了,有话好好说嘛,小兄弟也真会过河拆桥,少阁主刚刚救了你,就以怨相报,年纪轻轻就这样薄情寡意!”
邺昊被蓬莱阁的人缠的头痛,一点办法也没有,摸摸头道:“你们不知道,我刚知道诟丐老朋友就囚在丐帮分舵,而且他已受了近十年的苦,若我不尽快去救他,等丐帮有了防范,那可就十分难办了,你们却在这里瞎搅和!”
卜铃和半醉公公这才明白过来,卜铃不无忧虑道:“你的剑被洁丐收去了,没有了剑,救人会十分困难的,不如先取了金龙剑,再去救诟丐,这样把握大的多!”
邮吴暗想卜铃说的有理,自己的确应把金龙剑取回来,否则留在洁丐身边不是助纣为虐吗?但他很快就否定了。邺昊道:“这虽然是安全之策,但却行不通,若我们去取金龙剑,必会打草惊蛇,让洁丐等人知道我已脱离了醉花楼的囚禁,他们定会很增加人员严守地牢,或是将诟丐转移,那就一切等于白做,本少爷的辛苦也就白白花了!”。
最后商定卜铃和两位仙子留在外面,夺取金龙剑,另外就是吸引住丐帮的注意力,而邺昊和半醉公公潜入地车内,暗暗救出诟丐来,卜铃本想与邺昊一道,心里才安稳,但邺昊吹嘘地道又脏又臭,还有许多老鼠,卜铃听的竦然动容,打消了念头,乖乖和两仙子一道。
五人商量好后,于是分头行动,卜铃和两位仙子在明处大大咧咧的掠入丐帮分舵,而邺昊和半醉公公暗地里靠近洁丐栖身的房间,等待时机。卜铃和两位仙子掠入丐帮分舵,又分成了两路人,卜铃和大仙子一路在明,而二仙子在暗处,卜铃和大仙子目标是吸引住丐帮敌人,而二仙子是取回宝剑。
卜铃和大仙子一踏入分舵院中,立时被丐帮弟子发现,丐帮弟子在怒喝之下,上前来阻拦卜铃二女,欲把二女逼出丐帮分航,但卜铃和大仙子是何等人物?轻功高绝,出手更是快疾飘浮,最适应这样一对多的浑战场中,只见二女如蜻蜒点水,或是蝴蝶绕林一般自由来去,很快就击伤了几名丐中弟子,院内一时吼叫不断,两女轻轻松松向里逼!
这时白尺和白川闻讯匆匆赶了过来,白尺和白川一眼就看出来人是蓬莱阁的,心中不由一沉,再看二女的出手和轻功,二女定是蓬莱高手,纵是白尺和白川加入战斗群,也是白废功劳和苦劳。白尺向白川道:“师弟,快通知师父,蓬莱阁的人来扰分舵,明显是查到金龙公子是被丐帮所擒,而如今金龙公子又被醉花楼人抢走,纵是向二女说实话,她们也不会轻信!”
二女大有不见人就不会退兵的样儿,不担心洁丐不亲自出来调解,离开他那藏有机关的房间,邺昊和二仙子才会有戏演!而此时的洁丐正在屋内把玩着金龙剑,心情特别的好,刚才被醉花楼在丐帮中一闹,又带走了邺昊的阴晦心情,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而就在心情刚好的时候,白川又急急忙忙跑了进来向洁丐嚷道:“师父,蓬莱阁的人闯进来了,她们似乎要求我们放金龙公子,这如何是好?”
洁丐面色一震,怒道:“全都是饭桶,就说金龙公子不在这里,死也不承认,她们能奈我们如何?”
白川苦丧着脸道:“师父,还是你老人家去说吧!我们去说她们又怎会相信,而且她们来势不妙!”
洁丐听之,脸色再变,方才看到手中的金龙剑,若拿着金龙剑去迎敌,岂不告诉她们金龙公子确实被丐帮捉住过,以丐帮的声誉,若传出与醉花楼有来往,岂不有损形象呢?
洁丐命白川出去抵敌,自己很快就会出去。待白川走出了房间,洁丐又四下望了望,确信四周没有人,方才将金龙划归回鞘内,将金龙剑藏于一后壁柜中,脸上浮起满意的笑容,这才大步流星的向外而去,房间内一时空无一人,鸦雀无声。
而未过多久,也就是浩丐的脚步声已听不见时,邺昊和半醉公公几乎与二仙子同时从窗台跃入房内,邺昊知道时间紧迫,径直走向藏剑的地方,刚才他已看得一清二楚,自然按图索骥,将壁柜打工,取回了金龙剑,高兴道:“终于物归原主了,洁丐那老不死的也想贪本少爷的宝剑,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知羞耻!”
二仙子见邺昊取回了金龙剑,也不再多说,折身出了房间,去援助卜铃和大仙子,而邺昊又以将壁前那个雕像转了过来,后壁“嘎嘎”的被打开,半醉公公初见亦不由暗暗叫奇!
两人下了地下隧道,邺昊打亮火折子,回头看了看半醉公公,笑道:“你这样儿还不像丐帮的人,衣服应再破烂才像,待会儿下面的丐帮弟子不将你当作洁丐那老鬼才怪!而我倒好说,说本少爷探视诟丐就成了!”
两人飞快的向走,一路上并没有拦截的敌人,显然他们还不知地面上已经闹的不可开交。不消片刻,两人就到了那石塔和乱石之下,看到了微弱的光线,那是灯光,而且可以听到运河哗哗的水声,这时从暗处闪出一个人来,喝问道:“是谁?”
邺昊随口道:“是我!”
说着欺身上前,快如疾风般点昏了那名丐帮弟子,而这时,又有几名丐帮弟子提着打狗棒寻声而来。
半醉公公道:“你去救诟丐那老家伙,这里让我先挡住!”
说着半醉公公向那几名丐帮弟子拦阻而去,邺昊此时也不客气,顺手拿过一去支火把,在四周照了照,发现了那块石门,走了过去,随手而推,石门却纹丝不动,邺昊暗叫不妙,又用力推了推,石门就是不应声,而那石柱旋钮依旧没有动静。邺昊握住旋钮,用力旋了旋,但依旧没用,邺昊十分不解,那日亲眼看见洁丐在石旋钮上旋转了几下,就打开了石门,当时邺昊根本不知这里有暗中开关,只听到“轰”鸣声和石门大开,没见到洁丐如何旋的!邺昊暗忖难道就这样无功而返吗?半醉公公这时跑了过来,问道:“怎么还没打开门呢?”
邺昊哭丧着脸说出不能打开石牢,半醉公公忙在石门四周看了看,当看到石门细窄的缝时,喜道:“你用金龙剑播入那石缝着能不能把锁梢割断?”
邺昊一听觉得有道理,也不再多想,“锵”的拔出了金龙剑,小心翼翼的插入石缝中,只听“沙沙”的声响。邺昊沿着石缝向下割,一路畅通,当金龙剑到了中间,却不再移动,邺昊公站定马步,提气凝神,内提丹气,把真力贯注在手上,然后握住金龙到,真力直人金龙剑,露在外面部分的剑身立时闪着金莹莹的光芒,将洞里照的金光一遍,金龙剑剑气立时毕显出来。
邺昊闷喝一声,将金龙剑凝重的下拉,只听一阵轻脆的“咔嚓”声从细缝传了出来,邺昊也感到手中轻松多了,喜道:“成功了!”
邺昊欣喜无比,将石门向一侧推去,石门果然“轰轰”的移了开来,牢里一片黑暗,外面的光线太暗了,牢里当然更是看不清楚,邺昊晃着火折子,向牢房里叫道:“臭叫化儿,老朋友来救你来了,你没事吧?”
半天听到里面的声音,即尔传来诟丐那苍老的欣喜声:“臭小子,是你么,今日不是看见你被擒了,怎么现在居然可以来救我老叫化儿?”
邺昊听确实是诟丐的声音,心中忐忑不安的巨石方才放下来,他刚才十分害怕洁丐在他走后立即就将辞丐转移走那就一切都难办了,故他一出醉花楼就向里来,以最快让人难以相信的速度来救人,果然洁丐还未有所防范和警觉起来。
诟丐在里面突然道:“你还带了一个帮手?”
这时半醉公公呵呵笑道:“老叫化子,连酒肉朋友也忘了么?”
诟丐立时笑道:“半醉酒罐罐,你是怎样与这臭小子穿成裢裆裤的,是不是外面全变了样子?”
邺昊心情一时高兴起来,抓住厚实的铁栅栏就“哐当哐当”的摇,震的石牢内直响,邺昊急忙问道:“现在不是闲聊的时候,怎样才能打开这个铁栅栏?”
诟丐叹道:“只有洁丐那家伙才会有,其余人都没有钥匙,如果会缩骨法那该有多好!”
半醉公公道:“那倒不用,手中有钥匙呢,那把金龙剑不是是什么?”
邺昊将信将疑道:“这把剑真的能削铁如泥吗?”
说着本等回应已举剑向铁链锁劈下。
只听“咔嚓”一声,铁链锁应声而断,果然金龙剑能削断铁链,邺昊急忙将铁栅栏用力推了开去,两人这才进到石牢内,诟丐见到石牢被打开,简直不相信,只因这十年很少有人来开这道石牢门,洁丐也很少走出这间石牢,而如今这一切变成了现实,自己又恢复了自由!邺昊握住诟丐的双手,立时感到提着冰冷的手骨指一般,只有皮包骨,邺昊酸楚道:“臭叫化儿,这么多年苦了你一人,全都是因为我们!”
诟丐叹道:“是福还祸,是祸躲不过,洁丐那老家伙毒杀了帮主,还诬陷我,说我与白发老怪交往!老夫几经查寻,终于有所端倪,但这时洁丐也有所察觉,他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