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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者皱了下眉,“那你就和我共乘一骑吧,大家上马,走!”
大汉们纷纷上马,为首者把江祥晓安置在自己身前位置,十几匹骏马向南方奔去。
“砰砰!”铁梁和金铭被葛颜一拳一个打飞出去,葛颜的怒吼象炸雷一样在他们头顶狂飚,“亏你们老是自夸是草原上最英勇的勇士,只不过让你们看个人而已,你们就给我弄丢了两次!两次!!”
铁梁和金铭不敢答腔,第一次是他们没想到江祥晓竟有极高的武功,被他偷袭得手;这一回是没想到送来的食物中竟下了蒙汗药,葛颜宴请完羝桓族长后回帐才发现人又不见了。
石英大步走进帐中,“族长,都准备好了。”
葛颜重重地踏过铁梁和金铭横在地上的身子走出去,“出发!”
事实证明想逃出草原还得靠草原人帮忙,再强的龙也比不过地头蛇。
经过两天两夜的亡命奔逃,江祥晓终于看见了燕门关的城墙!
为首者勒住马,把他扶下来,其他人也下了马,为首者冲他一抱拳,“世子殿下,说实话,我们不是南江国或是北燕国的人。”
“我知道。”江祥晓点点头,“你们是乌族人。”从这些人冲进葛颜的帐篷叫他“世子殿下”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们的身份了。
他是“世子殿下”没错——睿亲王世子和代亲王世子没啥差别,但他们九个堂兄弟亲如手足,南江国的官员一向以他们的排行来称呼并区分他们,他是五殿下,而江祥晔是九殿下。
大汉们都吃了一惊,不约而同地后退一步,手都按在刀柄上。
江祥晓摆摆手,“那么紧张干什么?我谢你们还来不及呢,回去也请向乌托长老转达我的谢意。”
大汉们更是惊讶,为首者道:“你猜出来也罢,反正你就要回北燕国了,我们就送到这里,前面的路请你自己走吧。”
江祥晓活动一下差不多僵硬了的腰骨,“多谢相送,以后说不定还有相见之日。”
为首者觉得他这话弦外有音,但见江祥晓已经迈步向燕门关走去,又觉得没必要再多事。
江祥晓尽量使自己看上去不要一瘸一拐,右脚上的铁链无法取下,他只能用腰带扎住另一端把它藏在衣服里,如果是在平常的状态下这点儿重量根本不算什么,但他现在腰好痛、腿好酸,在马上坐了两天两夜比和葛颜数番狂欢还累,连迈步抬走都有困难,更别说带着条沉乎乎的铁链子走路了,他能撑到现在还没倒下连他自己都佩服。
城门口的官兵们都用警惕的目光看着这个走路姿态稀奇怪异的男子,边城不准携带武器进关,这些官兵经验丰富,一看江祥晓一脚轻一脚重的样子就知道他夹带着沉重物件。
江祥晓刚走上吊桥,忽然桥下跃起一个黑影,迅雷不及掩耳地抓住了他。他虽然及时警觉,无奈力不从心,无力抵挡或躲避,那人利索地一扭手腕他就身不由主地转了个身,双臂被倒剪于身后,一匹空鞍马时间正好地跑过二人身边,那人手不扶鞍,只用一脚跨蹬就抱着他上了马。
马是从官道旁的灌木林里跳出来的,后面还跟着十来骑,拱卫着他们旋风般刮过燕门关前,眨眼间就没了踪影。
如果江祥晓不是处于双臂倒剪、脑袋冲下、肚子杠在马背上的状态,一定会为劫持者的利索身手和精良骑术喝彩,可他现在不仅姿势难看,连呼吸都不顺畅,哪儿有喝彩的闲心?“葛……颜……放下……我……”
葛颜倏然勒住马,先用绳子把江祥晓五花大绑才把他揪起来和自己面对面,“你认得出我?”他和侍卫们都蒙着面,毕竟他是北燕国的头号敌人,发神经了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以本来面目在燕门关下晃荡,不怕被乱箭穿心?
“废话!我不认得谁认得!”江祥晓白了葛颜一眼,他和葛颜是什么关系?就算不看葛颜的身形轮廓,只用鼻子闻一闻也能辨出这家伙的味道来!
葛颜的眼睛危险地眯起,“你还有脸说!你又背叛了我!”
“是你们乌族的人把我弄出来的,干吗怪到我头上!”
葛颜也知道这次事件是内奸所为,事情发生时天还没全黑,草原辽阔,只要有人接近营地老远就能发现,不可能有外人潜入进来把蒙汗药下在铁梁和金铭的食物里,他生气的是江祥晓的配合!“你为什么不叫嚷不求救!到了燕门关下你还是自己往关里走的!”
“我只是想回去……唔……”葛颜不想听到会让自己痛心的话,不由分说地堵住他的嘴,以唇。
“唔……不……唔……”江祥晓被吻至几乎窒息才被放开,大口地喘息以补足氧气,葛颜轻抚他被蹂躏得红艳艳的唇瓣,“也许我该听从乌托的建议加倍给你服用‘安闲散’,让你只能躺在床上,一步路都走不动!”
“不要!”江祥晓恐惧地瞪大眼睛,他大堂兄江祥照就曾经被西岳国君逼服这类药物,终日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被折磨得甚至发了疯,他不要落到那么凄惨的地步!
葛颜冷哼一声把他抱紧,“你现在好好想想回去后该如何向我忏悔吧!”策动座下马急驰而去。
“啊啊啊……”江祥晓的叫喊声如濒死动物的哀鸣,他的双手被倒剪着用绳索缚于身后,脚踝上的铁镣“叮当”乱响,更为这场欢爱添了几分凄惨意味,但在他体内疯狂肆虐的坚挺仍毫无怜惜地继续加快动作,残酷地刺激着他腺体所在的地带,玩弄他欲望中心的手更是片刻不停。
他们当晚赶到了阴山营寨,连晚饭也没吃葛颜就怒气勃发地占有了他,不顾他身体虚弱又劳累到极点,无论他怎么怒骂和哀求葛颜都无动于衷。
沉硬且炽热的粗大肉棒象加热的烙铁在自己最脆弱的躯体深处肆虐,江祥晓感觉既难受又熨贴,口中流泄出情绪矛盾的呻吟,身躯被不停地强行侵犯着、欲望被不断地逼迫亢奋着,他无力抵抗也法逃避,只能无助地承受。
葛颜心情复杂地拭去身下人儿滑落脸颊的汗水,“晓……你是我的……”明知“江祥晔”已经恢复记忆,自己仍自欺欺人地叫他“晓”,因为“晓”这个名字代表了他这个人是属于自己的。
身体已经被逼迫得差不多兴奋到极限,葛颜却攥紧他欲望器官的根部不让他释放,江祥晓忍无可忍,眼里迸出激情的泪水,“放……放了我……啊……啊呀……”回答他的是一连串狂暴火热、变本加厉的攻击。“啊啊……啊……呀……”
“你发誓愿意做我的人,永远不离开我,我就让你解脱。”
江祥晓稍稍犹豫了一下,葛颜缓缓拔出硕大的坚挺又凶猛地插进,一下子顶到江祥晓内部最敏感的地带,把他的身体都顶得拱了起来。“啊啊啊……”高昂的尖叫声里蕴含了无尽的快感与痛楚,身体如离水的鱼儿一样痛苦地弹跳翻滚着。
在濒临高潮之际,即将冲上顶点的极乐被硬硬打回,那种不得满足的饥渴比死还要难受,后穴还被残忍无情地刺激,更是双倍的酷刑。江祥晓浑身大汗淋漓,绷紧的肌肤鲜艳得犹如每个毛细孔都迸出血珠来,痛苦地扭曲着身子。
男人停了一下,满意地欣赏着身下人儿的痛苦,随即又猛然顶进,毫不留情地整个儿贯穿了他!
“啊……不要……不要……”江祥晓的身子在极度痛苦中弓了起来,痉挛的手指都刺进了自己的掌心,发出嘶哑的惨叫,本能地扭动腰肢抗拒,却无法阻止那残忍的抽送。
葛颜把江祥晓的腰折成直角,用自己的全身重量压制住,令江祥晓全身每个部位都再也无法动弹逃避,火热的硬挺紧抵着他幽穴内部的脆弱地带用力按压磨擦,同时用一只手挤捏他已经被折磨得红艳肿胀的乳尖,另一只手握紧他又硬又烫、已经肿胀到极限的欲望中心,用拇指重重地在最敏感的前端铃口处来回摩挲着。
“啊啊……哈啊……”江祥晓全身的肌肉都颤抖个不停,不住地呻吟叫喊,叫喊声到最后变成了几乎窒息的气喘,“别……求求你……求你……颜……呀……啊……”。
“你好好受用吧!”葛颜的攻击没有丝毫停歇。
“不……啊呜……啊……”又一股欲望的洪流卷过,江祥晓疯狂地摇着头,视线变得白茫茫一片模糊,快感如雷噬般从头顶直达趾尖,全身如抽筋般抖动,被紧紧捆住的双手握成了拳头,在无法解脱的情欲中痛苦煎熬,“不要!不要……”
“看你还敢不敢离开我!”葛颜干脆找了根细绳捆住江祥晓的肉柱根部,一手握着他已经涨成紫色的肉柱摩擦,另一只手则在二人交合的部位打转,最灵活的食指一点一点地挤进早被他的分身塞得满满的内穴里。
“不要……不要!求你不要!”内穴象要胀裂一样地疼痛,被葛颜用这种方法折磨过,江祥晓深知这样会带给自己多么难以忍受的痛苦,恐惧地哆嗦起来,千万不要这样对他!杀了他、剐了他、烹了他都好!就是别再这么折磨他!“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吧……”
葛颜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食指找到了那最脆弱致命的一点,用力按下!他知道江祥晓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
“啊……”江祥晓的腰猛地弹跳起来,而后不由自主地狂野扭动,“啊!啊啊……”太强烈的刺激产生巨大的快感欲潮,但当欲浪冲到出口处时却被生生阻住,转而变成从未有过的深重痛苦,江祥晓在葛颜的折磨下艰难地挣扎翻滚,终因无法承受过于强烈的快感和痛苦而昏厥过去。
火热而又柔软的肉腔因绝顶的快感而紧紧收缩,江祥晓狂野扭动产生的剧烈摩擦更刺激了葛颜深埋在他体内的分身,从而爆射出炽热的种子……
葛颜从江祥晓不停地痛苦颤抖着的肉体中拔出自己的分身,鲁莽的动作使江祥晓幽幽醒来,他感觉到葛颜已经不在自己身体里,以为刑罚就此结束,但随即身子就被葛颜翻转过去,被迫采取跪姿。
他的心登时一紧,“干什么!不要!不要!求你不要……啊……”
葛颜丝毫不因为江祥晓的苦苦哀求而动摇,抓紧那欲向前逃跑的腰肢从背后再度强悍地贯穿了他!
“哇啊……”江祥晓尖叫着蜷起脚趾忍受新一波的欲浪冲击,这个姿势使得葛颜能更深地进入他体内,坚硬如铁的棍棒前端能轻易戳刺到最幽深、最柔软的地带,只不过因为葛颜喜欢看他沉浸于情欲中的表情,所以很少采用这个体位。
“求你了!求你了!饶了我……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啊啊……”
眩晕的感觉袭来,江祥晓眼前黑了一刹那,但又在疼痛中惊醒,发现自己不再趴跪着,而是被葛颜摆弄成侧卧的姿态,这一刹那间他究竟昏了多久?
葛颜抬高他一条腿,在他幽穴中狠狠抽插着,目光与他相对,露出狰狞的笑,“不准昏过去!”
他是故意弄疼自己令自己醒来的!江祥晓从心底里打起寒颤,在葛颜眼中,他看不到任何怜惜。
昏暗的帐篷中,青年赤裸着身子趴跪在被褥上,男人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地在他两股间进出,破碎的呻吟声从青年口中吐出,淋漓的汗沿着完美的身体曲线滑落,染湿了被褥。
由于双手被倒剪着捆绑住而无法支撑身体,葛颜每次进出都令江祥晓的身体遭到强有力的冲击,不由自主地往前倾,但他的腰随即被扣住,前倾的身子被狠狠地拖回来,承受更强劲的冲撞。
“啊……”葛颜又在江祥晓体内达到高潮,江祥晓在他的禁锢中只能象虫子一样地挣动扭曲,呻吟声里充满无法忍受的痛苦,下身充血饱满的男茎如同将要炸裂一般地胀疼着。
猛然葛颜一个大幅度的动作深深刺激到江祥晓敏感的腺体,他即使全身缩成一团也忍受不了这种强烈欢愉却无法释放的痛苦。“啊啊啊……”江祥晓伸直了脖子惨叫,又昏死过去。
“啊……啊!”男人咬了一口他下体硬挺的顶端,强烈的刺激让受苦的人又清醒过来。腹部尖锐地抽痛着,两腿也好象不是自己的了,江祥晓衰弱而顺从地躺卧在床上,只觉得浑身再没有一丝力气。
葛颜捏住他的乳尖,搓弄这两枚一再被迫盛开的艳红花蕾。
“啊啊……”疼痛夹杂着奇异的酥麻感觉流窜过全身,江祥晓无法自已地仰起头、身子剧颤着,在葛颜一连持续几个时辰激昂狂暴的掠夺下,他已经疲倦得没有丝毫精神和体力进行抵抗。
漆黑的额发散乱地挂在高高的鼻梁上,半睁半闭的眼睑、涣散失焦的眼神、白皙的肌肤、红润的双唇……恍恍惚惚的表情象在做梦一样……江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