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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就是到处搞暗杀。没事的时候,我们也会讲讲以前的事,发发牢骚什么的,当然,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我一个人在说话,不过,他会时不时的回应我一两声,让我知道,他是一直在听的。
鼬这个人,接触的时间越久,越是觉得摸不透。我摸不透他的脾气,战斗的时候,他不喜欢拖泥带水,但是他却耐得住性子听我唠唠叨叨说些没用的往事。
我也摸不透他到底有多强,因为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发现有谁能逃得过他那双眼睛。所以,当给蝎大哥找新搭档的时候,老大派我和鼬也跟去的时候,还没出发,我就知道结果了。
没想到那小子年纪不大,闲话不少,好啰嗦的,搞一堆艺术理论在哪里喋喋不休,还自顾自的陶醉不已。
蝎子最没耐心,“烦死人了。。”
我也忍不住了,“他说完了吗?”
鼬一板一眼地回应我,“不知道。”
当我听到鼬无奈地说了一声,“算了,让我来吧。”我就知道,我们很快就可以回家吃饭了。
我不知道,那样没耐心又冷冰冰的蝎和又吵又闹的迪达拉到底是怎样相处的,总之,朱雀和南斗还满合得来,称我们是晓中的最佳拍档应该也不为过,但是,即使干净利索的完成了那么多任务,也不见老大给我们多发点奖金。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晓也是缺钱的,所以我们黑道白道的任务都接,黑道的任务多一些,毕竟对我们来说,还是低调些更好,但是偶尔也会去暗杀些个悬赏金额很高的逃忍叛忍。
干了这一行才知道,原来我也是很值钱的,我的头像旁边的数字后面的零让我以为自己老花眼了,等看清楚以后我自己都吓一跳,不禁感叹,水之国的大名好有钱,为了清除异己真舍得花血本。鼬的价钱更高,但是我觉得他是很值这个价的。
不过,有角都这样貔貅般的人来管财务,不愁以后会没钱花。每次出任务前,角都都会嘱咐我们,“不要打脸,以便换钱。”
但是这一次,当我看到那人脸上嘲讽的微笑一如从前,想要冲上去把他的脑袋捏碎再狠狠地踩上几脚的冲动,好像迪达拉的炸弹一样在我心里炸开来,就连鲛肌在我背上也似乎蠢蠢欲动了。
这么多年,他还是没有变,和以前一样,那么俊秀的脸多了几分沧桑的阴沉,那道从额角到下巴斜跨过整张脸的长长的暗红色的疤痕似乎一点都没有伤害到他在我面前那种与生俱来的骄傲,这让我很恼火。
“石川臣幸”我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十几年没有喊过,但是从来都未曾忘记的名字,“你还没死啊。”
《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4
【看kisame大叔的长相呢,小时候肯定是不招人疼滴】
“啊,托你的福,我还活着呢。”石川臣幸的声音还是像以前一样让我觉得讨厌。
有人说要感谢对手,这句话真是没错。我想我也是该谢谢这个名叫石川臣幸的人,没有对他的恨,没有想要超过他打败他的强烈愿望,我也不会得到像今天这般强大的力量。
如果说,我恨他这么久,仅仅是因为小时候他对我的嘲笑和讥讽,现在听起来似乎实在算不上什么拿得出手的理由,然而探究起来,我们俩纠缠了这么多年的恩恩怨怨,却真的是缘起于那些孩子之间胡闹混打。
回想起来真是好笑,但是有时候就是这样,两个人相互憎恨着痛恨着仇恨者,最后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到最后你问他们这到底是为什么,或许他们都想不起到底是为了什么,只有恨,刻骨铭心。
石川臣幸,这个和我一起长大的人,只会勾起我小时候的孤独和痛苦。
我不知道,为什么拥有那样俊美的外表的人,说出来的话会是那样恶毒。在我还不太明白我到底和别人有什么不同的时候,是他,带着一群孩子跟在我后面喊我怪胎。当我好心把被冲到岸上,奄奄一息的小鱼小心翼翼的捧到水里的时候,是他,带着那群孩子把我连人带鱼一起推进了海里。当我花了一整个夏天培育的三色堇结出花骨朵含苞待放的时候,是他,领着那群孩子践踏了我的苗圃,指着我的鼻子大声笑骂,你这样的怪物养还想花实在是太可笑了,你不觉得你和花在一起反差太大吗?
。。。其实他说的也有道理,像我这样的人,和那些美好的东西,本来就不该归为同一类的。
他面容俊秀,身材高挑,聪明过人,而我,长相怪异,粗枝大叶,愚钝笨拙。他的完美,仿佛就是为了反衬我的丑陋,他的存在,仿佛就是为了证明我的多余。
当我终于明白了,像我这种人,在他们眼里只能是嘲笑的对象,永远不可能成为所谓的朋友。单纯的以为向他们示好就可以得到同样的回报,这样的想法简直是太蠢了,那些人只能用力量让他们臣服,让他们恐惧。
作为人,他比我讨人喜欢,我认了,谁让我天生如此。那么就让我作为忍者凭自己的努力扳回一局吧。
自从下决心做忍者,我的大手大脚,粗壮有力,都成为了我的优势。在忍者的世界里,力量才是第一。我渐渐地从别人那里得到了尊重,当然我也只知道,那尊重大都是缘于畏惧,管他呢。
但是他,在我面前依旧是倨傲的。在忍者学校,我是优秀的,可他更优秀。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受到老天如此的眷顾,雾忍七刀众,我的梦想,我的目标,这个在水之国响当当的名号,他也是先我一步得到。
当他扛着巨大的鲛肌站在我面前时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姿态,即便我有快两米的身高,高他半个头的我依旧在他眼里找不到仰视我的目光。
他对我的称呼已经从“怪胎”变成了“怪人”,那么多年了,他对我的嘲讽已经成了习惯,可是那些嘲讽给我内心造成的疼痛却没有减少半分。难道真的是上天注定,这一辈子我都不能赢他一次,哪怕一次?
豁出去了,真的豁出去了。都说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我是真的拼了命在打,可是,结果依旧是我被他踩在脚下。我承认,论体力论忍术单凭那一项,我都是要胜过他的,但是,蛮力并不代表一切,论心计论城府,我是无论如何也斗不过他的。
我以为我要死了,他踩在我脸上的脚愈发用力,我依旧挣扎着不肯服输。我想,即便丢掉性命,也不能丢掉我那仅剩下的,可怜的一点尊严。
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只听见怒骂了一声,我的力量却奇迹般的恢复。
是鲛肌。
当我把他踩在脚下的时候,我以为我终于要赢了,但他那让我恼怒的轻蔑眼神告诉我,有些人的骄傲是与生俱来的,就算你把他丢进泥土里他还是让你感觉他高人一等。
嫉妒,真切的嫉妒,嫉妒他的一切。从他那张讨人喜欢的脸,到他聪明过人的头脑,无一不是我想要的东西。鬼使神差的,我掏出苦无,狠狠地在他脸上画了一刀,从左边的额角开始,划过他浓密的眉毛,英挺的鼻梁,丰润的脸颊,直到右侧的下巴。
他痛苦的叫喊,让我第一次感觉到真正赢过他的快乐,很美妙。我没有杀他,我想,以后我会有很多机会再赢他。
可是他走了,再也没有露过面。
少了对手的生活,多少有点失落,还好,有鲛肌陪着我。
我很惊讶鲛肌会在最后关头选择我,因为在我看来,或者说,在任何人看来,石川臣幸才是更好的选择。所以,我才更感谢它,从小到大,鲛肌是第一个站到我的小圈子里面来的。
当再次面对石川臣幸的时候,那么多年的愤恨和着血液瞬间沸腾了起来,是时候来个痛快的了断了。
《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5
【美人救英雄,kisame同学就这么被收服了。】
我和鼬,站在一棵巨大的樱花树下,风吹过,花瓣飘落,我想,在石川的眼里,没有我的话,这样的画面是不是会更漂亮。
我握着鲛肌的手有点颤抖,不是害怕,是激动。
鼬察觉,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冷静点。”
蓄势待发的力量哪里还能收的住,我冲上去,连着丢出十几只苦无,在他躲闪的空当,结印发动水龙弹,一击命中。石川幸臣勉强抵挡,还是被巨大的水流冲出去老远,大水退去,他爬起来仓皇而逃,我飞身追去。
鼬追上来,“别追了,他是有备而来,怕是有诈。”
“这是我的事,你要是怕了可以先走。”我知道他当然是不会怕的,只是他战斗的时候必求计划周密,策略万全,从来不冒险。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多年的宿怨像颗被引爆的炸弹一发不可收拾。我加速甩掉鼬,鼬也没有再跟上来。有鲛肌在,削了石川的查克拉,我还会败给他不成。
正这样想着,一股急流从厚厚的草地上窜出来攻击我的脚底,他的水系忍术还是那么厉害,随时随地的发动水遁攻击,我赶紧跳起来,刚刚落在旁边的一颗大树上,只听“砰”地一声,起爆符炸开的声音,侧身弹跳开来好容易躲过,衣角已经沾上点点火星。
刚刚落地只听身后传来苦无射出嗖嗖的声音,啪,肩上背刀的带子断掉,锁链响动,鲛肌被早已藏在草丛中的锁链套住拽走。
我正想冲上去夺回鲛肌,几只苦无反射着耀眼的光芒直击面门,手臂一挥将其挡开,真是可笑,真是本性难移,他还是爱玩这种见不得人的鬼把戏,从暗处伤人,虽然刀锋很利,也只是划破袖口,在手腕处曾破点皮。
嘭的一声,之前一直躲在暗处的石川站在树顶,甩出几张封印符定在鲛肌的周围,将其封印。
“还我的鲛肌来!”
“还你?鲛肌是我先得到的吧,要说‘还’的人也该是我啊,就算它不肯为我所用,我也不会让你用起来那么容易!该怎么封印它的力量我还是知道的,没了鲛肌,我看你还怎么赢我。”
“哼,废话少说,有本事我们面对面的打一场。”
“当然要打一场,不然,你以为我辛辛苦苦把你们引到这里来做什么,你总不会以为我请你来是为叙旧的吧。”
“有这样的觉悟就好,接招吧,水遁,水鲛弹之术!”我迅速结印,他却轻松跳开,全然没有刚才被我的水龙弹击倒的狼狈样子。
“啧啧,你还是那么莽撞,那副蠢样子还真是一点都没变。”他的声音还是带着七分分的阴沉三分的戏谑,像以前一样很容易就把我惹怒。
又是几只苦无向我飞过来,X!你XX就会这一招吗?我挥臂格挡,想要把它们甩开,“啊”,怎么回事?!一只苦无扎在我的右臂上,竟然躲不开!?
是毒,没错,苦无上淬了毒。怪不得我的忍术和动作的速度都不及以往,他能轻松躲开我的水鲛弹,而我却来不及挡开他的苦无。
“哈哈,你才发现啊,几年没见,你更蠢了呢。我的机关还没用完呢,你就不行了,真是无趣。”说着,又是几只苦无飞了过来,“这是最后的几只了,好好享受吧。”
毒发了,我感觉身上的力道正在渐渐的消失,看着刀锋的寒光越来越近,却无力还击无力躲闪,难道,就要在这里结束吗?到了最后,我还是没能赢他,也许,命该如此吧。
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谁的手里剑挡开了石川的攻击?不用问,除了鼬还会有谁有这么利落的身手。
“你还是来了呀,宇智波家的小鬼。”大雾渐起,一时间什么都看不清了,很显然,这是针对写轮眼的雾隐术,鼬说的一点也没错,石川他是有备而来的。“这么大的雾,就算写轮眼又怎样,看你还怎么撒野。”
浓雾的迷茫中,有人抓住我的衣袖,熟悉的不带起伏的声音响起,“你们水之国的人都这么聒噪吗?”我失笑,想起平日里我一个人对着他碎碎念的场景,这小子什么时候也有幽默感了。
他扶着我在浓雾的树林中快速前进,如履平地,我知道他是记得每一棵树的位置了。我中了毒没有多少力气了,但是他半扶半背着,我身形高大,想必他带着我也是极为吃力的,速度也不够快,我不知道这样的逃跑有什么意义。
我已经隐隐听到石川跟上来的声音,刚想提醒他,只见鼬突然收住脚步,我由着惯性向前倒去,只听哗哗的水流声响,我知道石川又出击了,我回头,鼬倒地,左臂血流不止,他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石川对我的攻击。
那一刻,我真是百感交集,除了鲛肌,还没有谁主动地维护过我,而且,还是这么奋不顾身。
下一刻,我的感动还没有消退,鼬就丢下我,一个人逃开去了。毕竟,这样的浓雾是写轮眼的克星,他也无能为力,为我挡住最后一击,已经是算他对我仁至义尽了。
石川追上去,只听见一阵惨叫,我心里一紧。
浓雾渐渐散开去,只见石川被锁链紧紧的捆着吊在一棵大树上,是那棵巨大的樱花树,是鼬劝我冷静,而我没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