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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雾渐渐散开去,只见石川被锁链紧紧的捆着吊在一棵大树上,是那棵巨大的樱花树,是鼬劝我冷静,而我没有听的地方。
原来,这一切都在他的算计当中,浓雾里,我们看不清,石川也看不清。最明显的踪迹就是血气。之前我受伤流血,鼬带我逃开,只为引他来,后来鼬自己受伤丢下我,用自己血气引他到陷阱。石川只当我们战败而逃,心中松懈,加之雾气弥漫,中计也在所难免。
石川气急败坏的怒骂着,无非还是那一套,只不过比以前更激烈,更恶毒。这些在以前很容易就激怒我的话,现在我听来一点感觉也没有了。我只看见鼬在一片樱花雨中缓缓向我走来,他风吹着他的长发,左臂无力的垂着,鲜血还在止不住的流着滴着,右手递给我一把忍刀。我只听见,鼬用他那一成不变没有起伏的声音对我说,“痛快地赢他一次吧。”
。。。。。。
鼬的左臂受了伤,后来痊愈了,也还是怕受凉,时常地把左臂蜷在披风里。
我看着他缩起来的左臂,问他那次为什么会那么拼命地救我,该不会是为了向晓的老大表现忠诚吧。
鼬拉了拉披风,走过去背对着我,说“曾经有人对我说过,不会眼看着自己的同伴死去,我也一样。”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是觉得他的声音有些不一样的波动。我摸了摸背上的鲛肌,对它说,果然,我们多了一个同伴。
当时我接过鼬手里的刀,挣扎着,用尽最后的力气对着石川幸臣砍了下去。那时,我心里想的,并不是终于可以赢过这个人了,而是,我要为我的同伴报仇。
从那以后,我对鼬言听计从,因为我相信他的能力,我也相信,他是我的同伴。
《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6
【本番外最后一篇,撒要那拉kisame酱】
朱雀和南斗在别的成员看来是有点奇怪的组合,因为我们太正常了。
在基地,爆炸的声音隔三差五地就会响几次,因为蝎子和迪达拉关于艺术的争论从未分出过胜负,从争论升级到打斗是常有的事情。
飞段看不惯角都爱钱又小气的做派,角都对飞段到处传教的行为也颇为不满,两个人谁也不肯服谁,争吵从来没有消停过,也没有在可预见的未来有要消停的迹象。
两个人吵吵闹闹也就算了,自己和自己拌嘴闹别扭的场景也很常见,明明是同一个人的黑绝和白绝经常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争个面红耳赤,当然,绝的脸色从来都是白加黑,面红耳赤只是我想当然的形容。
而我和鼬,平常的时候向来都是有话好好说,当然,大部分的时候,是我有话好好说,而他。。。基本不说。
在外型上,我占据绝对优势,195公分的个子不是白长的,出场的气势压倒一切,我觉得虽然鼬嘴上不说,但他心里也少不了羡慕我。但是战斗的时候,我听他的,每次出手前我都要问问他的意见。
比如,他不让我和卡卡西打,我便收手了,虽然我很想用鲛肌狠狠地削一削那个有胆量有能力干掉再不斩的copy忍者。
再比如,他说九尾小子身边的那个自来也很厉害,即使我们两个人也很难赢过,我便耐心的等着他用计调开自来也,虽然,我也很想和传说中的三忍之一过过招,毕竟机会难得嘛。
飞段曾经笑我太窝囊,这么大的块头还要听个毛孩子的,我被噎的没话反驳,鼬替我回了一句,脑袋瓜子不灵光的人才要靠耍帅出风头。我很得意的看到飞段气得一双眼睛只剩下白眼球。
我很高兴有人替我说话,活了这么久从来没有的美好感觉,我想这就是有朋友的感觉吧。像是那个始终只有我一个人在里面的圈子,终于有人愿意踏进来,虽然那个人不笑不说话,但他能够站在我身边,就够了。
虽然我把他当做自己人,可是,我对他的了解真的少的可怜。我对他来说是片浅滩,一眼见底。他对我来说是片深潭,我永远都不知道它的水脉是通向江河还是海洋。
在遇到那个佐助之前,我竟然不知道,鼬还有个弟弟。
第一次看到鼬那样折磨一个人,拳打脚踢,折断双腕,还要进月读一日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我并不是没有察觉到,为什么他三番五次的阻止我和木叶的人交手,为什么那个卡卡西中了月读还没有精神崩溃,为什么他只是百般折磨那个叫佐助的孩子却又不取他性命。
的确,鼬的心思别人很难猜透,他做这一切,是真的深谋远虑另有打算?还是他即便身为叛忍,心里对木叶的牵绊藕断丝连?
我想,是后者的可能多一些吧。
因为,当迪达拉终于实现了他艺术的最高境界,我们都以为佐助那孩子已经成为迪达拉艺术圣坛上的祭品时,我看到鼬不顾我的劝阻,固执的站在雨里,抬头望着迪达拉和佐助战场的方向,默默地让雨水打湿自己的衣服和脸庞,只有这样,别人才看不出,他的眼里到底有没有泪水。
鼬看起来一直是冷冰冰的,但我总觉得,在那冷冷的外表下面,藏着一个我们都不认识的人。
即便如此,我依然当他是我的朋友,我干柿鬼鲛今生唯一的朋友。
本番外完
【番外 佐助篇】 爱。恨。
面朝大海,任凭海风吹痛我的脸,任凭夕阳刺痛我的眼,因为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的泪流满面。
苍茫的天空,只有一只鹰孤单又骄傲地飞过,好像现在的自己。
我想,不管我多么不愿承认,我这一辈子都被一个名叫鼬的男人主宰着。人生的头七年,我在他的羽翼下为了成为他那样的男人而活。接下来的九年里,我在孤独的仇恨里为了亲手杀死那个男人而活。而我剩下的人生,我都将在无尽的悔恨中为了ji。nian那个男人而活。
我想我是恨他的,恨他入骨。
一夜之间,我从一个骄傲的宇智波家族的优秀后裔,变成了一个只能独自在黑暗里挣扎的孤魂。
我想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阳光照进我的心里了。当我不假思索的站在鸣人面前当去如暴雨般密集的千本,仰倒在他怀里,闭上眼睛之前,我想在我的生命里,也许除了仇恨,也可以有点别的什么东西。
可是,那个男人不屑一顾地挥开我的千鸟,一只手就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墙上动也不能动,他冷冷的声音充斥着对我的蔑视和嘲笑,那双猩红的写轮眼又把我带回了那个噩梦开始的月圆之夜。
我知道,我被鸣人拼命推开的心门,在那一刻被我的哥哥亲手紧紧关上了。
所以,当卡卡西绑住我,告诉我执着于复仇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时候,我只是在暗自发笑。不是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我杀掉他之后,我想我生命的意义应该也所剩无几。也不是没有想象过,复仇的快感到底能维持多久,或者亲手把剑刺进自己亲哥哥的心脏,痛苦是不是会更多些。
但是,像我这样的人,像我这样连自己的仇人都不屑于杀死自己的人,还要期许什么好结果。我不要结果,我只要力量,我只要能杀了那个男人的力量。我黑暗中痛苦地寻找着,成长着,期待着,期待着复仇的那一天。
这一天终于来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分别的三年后,当他再次站在我的面前,明明知道是你死我活的决绝,看着他颀长单薄的身体撑着空荡荡的红云披风,一丝酸楚的心疼让我如鲠在喉,我好想问他,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
我想我是疯了,是恨的不够深吗?
不是,当然不是。我不只一次在脑海中清晰的勾勒出我将如何杀死他的画面,如何将他的血吸干,如何将他的尸体凌迟碎尸万段的过程。如果这样的仇恨都不算深,那怎样才算?
可是,比这束缚了我九年折磨了我九年的仇恨更深的是什么?是什么啊?
是爱吗?
我想我是爱他的,爱他入骨。
该死的谁让我们留着一样的血呢?不管我怎样恨他,被我用仇恨紧紧包裹深深埋藏在心底的那份兄弟情义,都是抹杀不了的。
如果可能,我好想回到九年前,我还是那个被他疼爱着被他照顾着什么都不懂的弟弟,他还是那个让我仰视着让我羡慕着让我疲惫的时候可以伏在他背上的那个哥哥。
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破了他的月读,躲开了他的天照,我手中的火龙怒吼着冲破穹
顶,天空中电闪雷鸣。
来吧,这一刻,我苦等了九年的这一刻,来吧,麒麟!!
手中的雷光带着我积蓄已久的愤怒和仇恨咆哮着射向那个我用尽全力去恨的男人…我最亲爱的哥哥。
瞬间,回想我这残破的十六年,仿佛是他亲手操纵的一场反反复复的梦境。
当我幸福着骄傲着,我有世界上最好的哥哥时,他亲手将我从人间天堂拖入修罗道场。
当我狠心斩断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羁绊,冒着被吞噬的危险,费尽心思得到蛇丸的力量,把自己变成一个丑陋的怪物时,他却用八尺镜照出了我的渺小,用十拳剑斩碎我的傲慢。
然而,当他终于倒在我的脚下,临别前的那轻轻的食指一点和短短的一句告别,仿佛又将我带回了痛苦的原点。
他给我的每一分回忆,每一分爱恨,都是我未曾想到过的快乐和痛苦,幸福与悲伤。
原来,我什么都不懂。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