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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小四见状一喜,暗道小女孩儿果然好骗,老子虽然喜欢美女,却也没有变态到连祖国花朵都不放过的地步。何况这小丫头片子要胸脯没胸脯,要屁股没屁股,即便脸蛋儿长得再漂亮,仍然只算个半成品。
就像那些喜欢招蜂引蝶的文人骚客,有见他们围着一条没长大的毛毛虫流口水的么?
他凝神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动静,确定附近只有这么一个古里古怪的小女孩儿,心中更是大定,故意将幽泉短刀在手中翻来转去,一步步迫近道:“老实交代,你是洞鼎老贼秃的闺女还是孙女?”
小女孩儿惊惧地盯着刁小四手里转动不停的幽泉短刀,摇了摇头不敢出声。
刁小四错愕道:“不会吧,老贼秃还是个恋童癖?”
小女孩儿忽然低声哭了出来,呼叫道:“叔叔救我,我害怕”
刁小四吓一跳,等回过神来突然一把揪住小女孩儿的衣襟,恶狠狠道:“娘希匹,你把老子当傻瓜!”
小女孩儿惊惶地拼命摇头,眼泪直流道:“老和尚他、他打我,用鞭子”
刁小四一愣,撩起小女孩儿背上的衣衫,就看到原本晶莹如玉的肌肤上横七竖八全是触目惊心的鞭痕,有的刚刚结疤,有的红痂才脱落。
刁小四放下衣衫,就听小女孩儿抽泣道:“我的胳膊上、腿上也有”
刁小四很想知道其他地方是不是也有伤痕,比如胸口屁股啥的,但鉴于对方是个未成年少女,这种禽兽不如的问题在自己脑袋里想想就好。
小女孩儿见刁小四不说话,以为有了指望,张开小胳膊死死搂住他的腰,哭着央求道:“叔叔,求你救我出去吧。我害怕,不想呆在这里,救我,呜呜呜呜”
刁小四立刻头大如斗,他这次潜入齐云塔的确是来救人的。可那是个价值五万两黄金的老男人。现在黄金老男人没找到,反而莫名其妙遇见了这么一个小姑娘。莫非闹了半天,道明小和尚所说的“客人”便是这丫头片子?
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了?”
小女孩儿慢慢止住了哭泣,低声回答道:“我叫小雅,今年刚满十二岁。”
“才十二岁啊?”刁小四不禁一阵感慨,正是含苞欲放的花骨朵,等再过几年活脱脱就是个不亚于公主小娘皮的大美人儿,留在这里不是白白给洞鼎老贼秃糟蹋吗?
他打量梨花带雨的小雅,暗赞老贼秃慧眼识珠,这么可爱的小萝莉,也不晓得他是打哪儿找来的。
想到一会儿洞鼎大师提着皮鞭从楼上下来,愕然看到塔中空无一人的情形,刁小四嘿嘿一笑,迅速换作一副大义凛然的神情道:“别怕,哥带你出去。”自动自觉地就把辈份降了一档。
小雅欣喜地绽露开如花笑靥,眼睛眨了眨泪珠儿便滑落了下来。
刁小四确信这小丫头体内一丝真气皆无,将她背到身后,轻飘飘几乎没有一点儿份量。唯独后背上有两团软绵绵热乎乎的东西抵着,敢情花骨朵已经长出来了。
他想了想问道:“你知不知道一个姓刘的老头被关在了什么地方?”
小雅趴在刁小四背上摇摇头,说道:“我在塔里这几天没有见过其他人。不过,塔底下好像有座地牢,说不定那位刘老爷爷就被关在了里面。”
刁小四懊丧地一甩头,自己方才尽想着一层层往上爬,就没留神这座齐云塔下会不会有地牢。这时得到小雅的提醒,他有八成把握确定刘志昊就在那座地牢里。可是自己带着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干什么都不逮劲儿。
没奈何,刁小四只好背着这个小拖油瓶下了齐云塔,骗过塔外的八名守卫僧人,趁着夜色离开了白马寺。至于那五万两黄金,等明晚再来提取也不迟。
他奔出数里,走到那片蒙面少女与四名扶桑魔门高手激战过的高粱地,蓦然停住了脚步,想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自己偷偷摸摸带走了小雅,洞鼎老贼秃岂能毫无反应?明天晚上再来救刘志昊,十有**跟找死没啥区别。这五万两黄金,拿起来真烫手!而更加烫手的,还得数身上背着的小丫头片子。
他郁闷地放下小雅,说道:“小妹妹,哥只能帮你到这儿了。你自己回家吧。”
小雅愣了下,意识到刁小四是要将她丢在荒郊野外,立刻“哇”地哭了起来,说道:“哥哥,求求你不要丢下我,我不认识回家的路”
刁小四挠头道:“那你家住哪儿总该晓得吧?”
小雅眼泪汪汪地点点头,说道:“我住的地方叫‘小黄庄’。”
“小黄庄?”刁小四傻眼了,这名字就跟张三李四王二麻子一样时髦,五湖四海遍地开花。可不管他再怎么追问,小雅都始终说不出这小黄庄到底在哪个郡、哪个县,附近有哪条江那座山。
望着小雅无辜天真的小脸蛋儿,刁小四一时无语这小丫头片子,真坑爹啊。
他火往上撞,二话不说摘下小雅脸上戴着的金色面具,顿时露出一张绝杀世上所有少女的俏脸。
虽然年纪小了点儿,但这丫头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冰清玉洁的气质,偏偏又显得不胜娇柔,让任何男人看到都会忍不住产生不良**。
刁小四不由对洞鼎老贼秃愈发的羡慕嫉妒恨,可不管看得有多眼馋,他也只能一口口往下吞口水,那感觉就像面前摆了盘最爱吃的辣子鸡,偏偏能看不能动。
小雅吃了惊,怔怔看着刁小四手里拿着的金色面具道:“那是”
刁小四用手指头在面具上轻轻一弹,不错——好像是纯金铸造的,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有点儿份量,尽管离五万两差得还远,终归聊胜于无。
他将黄金面具老实不客气地往束龙腰带里一装,正色道:“你一个小女孩儿带着这么贵重的面具,很容易被坏人盯上。哥哥先替你保管,等长大了能够自己保护自己的时候就会还给你。”
小雅乖巧地点点头,嗫嚅道:“那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刁小四苦笑了声,见小雅小嘴一瘪又要哭,急忙黑着脸呵斥道:“你再敢哭一声儿,老哥就把你仍在这儿不管!”
小雅赶紧牢牢闭住小嘴,嫣红的嘴唇一瘪一瘪极力忍住哭声,再搭配两只泪珠儿提溜转的黑眼睛,那娇俏可怜的模样让见惯绝世美女的刁小四也大呼吃不消。
看着看着,刁小四忍不住问道:“咱们从前有见过?”
小雅迷惑地望着刁小四,不晓得他为什么突然冒出这么个问题。
刁小四拍拍小雅冰凉的小脸颊,说道:“嗯,或许我见过你妈也不一定。”
他思来想去,决定先把小雅带回驸马府再说,反正马厩差不多已经是自己的天下,兰福那个傻冒三拳两脚就能搞定。等过两天,把她往刘星雨那里一塞,至少不会挨饿受冻被人欺负。
考虑完如何安排小雅,他的心神也就不再烦躁,立刻注意到道边的高粱地里有一大块狼藉,似乎被十头黑熊来回踩过一样。
他看了眼高粱秆上平整光滑的刀口,不以为然地摇摇头道:“可怜啊,这年头连没长熟的高梁都有人偷。”一把将小雅驮到背上,如一道闪电划过原野,朝着好梦正酣的洛阳城飞奔而去。
隐隐的,他的心里不知为何感觉空落落的,好像在那片高粱地里遗失了什么。
第308章 绝色小丫鬟(上)
天蒙蒙亮的时候刁小四坐在马厩的墙根边醒了过来,看到自己的铺盖卷儿被折叠得整整齐齐,原本空气里充满的刺鼻臭味也消失了,一股淡淡的奇异香气飘逸在身周。
小雅刚刚给枣红马洗完澡,又给刁小四端来一盆水,小脸蛋红扑扑地叫道:“哥。”
刁小四一愣,好像自己长这么大还没谁给自己端过洗脸水,敢情这是要翻身做主人了?看上去,收留这个小丫头也不是全亏。
他洗着脸,小雅在旁边说道:“哥,你的衣服好脏,脱下来让我洗了吧。今天日头挺好,不用半天就能晒干。”
刁小四丢下毛巾,看着小雅脸上又是泥巴又是草末,倒觉得十分可爱,便伸手在她脸颊上轻轻一拧,笑道:“你先把自己洗干净了再说。”
话是这么讲,但衣服还是要洗的,而且连带穿破的袜子也一块儿丢给了小雅。反正有权不用过期作废,等后天和刘星雨接头的日子一到,也就再享受不到这等福利待遇了。
小雅吃力地端着装满脏衣服的木盆走出马厩,迎面正遇见兰福。
兰福愕然止步,盯着小雅道:“你是谁,怎么会在这儿?”
小雅畏惧地往后缩,刁小四走了出来,拍拍她的小肩膀道:“洗衣服去。”
兰福望着小雅战战兢兢从自己身边走过,瞪眼道:“华铁庐,这是怎么回事?”
刁小四不慌不忙道:“她是我捡来的丫头,跟着老子混口饭吃。”
“捡来的丫头?”兰福回头望着小雅娇美纤柔的身影,思绪一下子有点凌乱。
这么漂亮水灵的丫头,恐怕皇宫里都没有吧?但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一个养马的小厮,居然也能有丫头伺候着?
“胡说八道,驸马府戒备森严,你怎么可能带人进来?”
刁小四鄙夷地撇撇嘴,道:“我带着她钻狗洞进来不就成了?”
“放屁!”兰福恼道:“咱们驸马府压根就没狗洞。小兔崽子,你皮痒痒咦?”
他忽然觉得自己的皮开始痒痒了起来,先是胳膊上,然后迅速蔓延到全身,就像有无数小虫子在衣服里爬来爬去。
起初兰福还能够忍耐,谁知身上越来越痒,都抓出血印子来了,那些小虫儿却在衣服里爬得更欢了。
兰福黑脸膛涨成红脸膛,红脸膛憋成紫脸膛,一边拼命挠痒一边火冒三丈道:“小崽子,是不是你又在搞鬼?看我不扇死你!”
他高举起蒲扇大的巴掌,刚准备往刁小四脸上打落,突然脸上一阵僵硬扭曲,猛地大叫声“妈个巴子”,双手揪住裤裆一通猛搓。
小雅蹲在水井边,惊异地望着手舞足蹈的兰福道:“哥,他怎么了?”
刁小四一笑道:“没事,他在给哥跳舞,马上就该脱衣服了。”
说着话兰福已经忍受不了身上的奇痒,不管不顾地扯下上衣到处寻找作祟的小虫子。可哪有虫子?横七竖八的抓痕倒是不少。
他的脸由紫变白汗如雨下,气急败坏道:“小兔崽子,你在老子身上放了什么东西?哎呦,他娘的痒死了!”抓着裤裆又是一通狠命地揉搓,依旧觉得奇痒难止。
他望了眼小雅,小丫头胆儿小,立刻吓得回过头去不敢再看。
兰福轻出了口气,一咬牙脱下裤子,拉开裤衩就伸手往里掏。
刁小四笑眯眯道:“小雅,给马兰头儿拎桶水来。”
兰福霍然醒悟,不等小雅应声立刻风风火火犹如一头蛮牛朝井边冲去。
小雅慌忙往旁边躲让,将手里的木桶递给兰福。
兰福迫不及待抢过木桶,“哗”地半桶水淋下,感觉稍稍好受点儿。
小雅大着胆子,说道:“大叔,把桶给我。我帮你再拎桶水上来”
话音未落,她就看到兰福纵身一跃“噗通”声蹦进了井里。
“大叔,大叔要自杀?!”小雅吓得快要哭了出来,奔到井边往里张望。
只见黑幽幽的井底下,兰福浑身精赤泡在井水里,正仰头舒服地长出口气道:“真是他娘的痛快啊”
小雅呆如木鸡,问刁小四道:“哥,他不会淹死吧?”
刁小四没有回答,望着井口若有所思道:“这井水往后不能喝了,可惜啊。”
这时候单雄信穿了身枣红色袍服踱步进来,小雅赶忙躲到了刁小四的身后。
单雄信朝小雅看来,刁小四道:“这是我妹妹小雅。”
单雄信点点头竟不多追问,吩咐道:“备马,我要出门。”
刁小四打了个呼哨,枣红马撒开四蹄屁颠屁颠从马厩里奔了出来立定站稳。
单雄信怔了怔,不咸不淡地赞了句道:“不错。”
他牵过缰绳,从袖口里掏出一小锭银子来,说道:“今天放你半天假,去集市上给你妹妹买几身新衣裳。”
刁小四拿过银子,在手里掂了掂,约莫二两三钱的样子。这点儿小钱跟芝麻绿豆差不多,但打赏给一个下人已经算很丰厚了。
小雅很是伶俐乖巧,藏在刁小四身后朝单雄信盈盈一福道:“谢谢老爷!”
单雄信阴沉的脸上微微露出一丝笑容,问道:“兰福去哪儿了?”
刁小四刚要回答,就看见兰福从井里探出脑袋,气喘如牛道:“爷,小人在这儿!”
单雄信愕然道:“好端端的,你怎么掉到井里去了?”
兰福的烧饼脸涨得通红,期期艾艾说不出话。刁小四心下一笑,说道:“小雅的簪子不小心落到了井里,兰头儿自告奋勇帮她下井打捞。兰头儿,找到簪子没?”
兰福倒也不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