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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妖孽-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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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刁小四道:“让我验验,是不是真货。”
    “呜——”褚遂良抓起账台上的砚台砸了过去。

第310章 一起去看流星雨(上)
    靠近晌午时分,洛阳东市愈发热闹起来,人来人往摩肩接踵,还有许多富贵人家的车马川流不息,里面坐着的兴许就是位大家闺秀。
    在东市最闹忙的街口边,这几天多了一个算命摊子,问吉驱凶分外灵验。就这会儿,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有瞧热闹的也有问吉凶的。
    摊主是个面如冠玉儒雅俊逸的中年道士,正眯缝着眼睛给一个客人测字。
    那客人在纸上歪歪扭扭写了个“古”字,想问的是他老婆生男还是生女。
    中年道士拿起毛笔蘸上墨汁,在那个“古”字旁边加了个“女”字,笑而不语。
    客人顿时面如死灰道:“仙长的意思是这次又是个姑娘?”
    中年道士摇摇头道:“天机不可泄露,贫道只能告诉你这么多,如果再往下说不免要折损寿元。所以这字里行间隐藏的奥妙,你得自个儿用心体悟。”
    客人似懂非懂地“哦”了声,拿起那张写着“姑”字的纸笺放下十文钱。
    后面一个书生挤上来,开门见山道:“余自幼饱读诗书,素来对怪力乱神之说不屑一顾。你倒猜猜看,余手中藏有铜钱几何?”
    中年道士淡淡扫了眼书生紧握在胸前的右手,微微一笑道:“卜卦吉凶小道尔,博君一璨又有何妨?”提起笔在纸上龙飞凤舞写了个“五”字。
    书生目瞪口呆,慢慢摊开巴掌,手心里捏的不多不少正好五文铜钱。
    人群里欢声雷动,纷纷鼓掌喝彩。书生脸色尴尬道:“我还是不信!若是仙长能够猜中鄙人膝下有子女几人,我便服了你!”
    中年道士笑道:“这又何难,贫道观公子面相,应是以三五成群之间。”
    书生得意地摇摇头道:“这回仙长可猜错了,我膝下的子女即不是三个,也不是五个,恰恰好好是四个——”
    中年道士面不改色,含笑道:“哦,是吗?”
    人群里有个老者骂道:“啥叫三五成群之间,当中不就是四吗?连我这不识字的乡下人都晓得,傻儿!”
    书生自得的笑容一下子僵住,喃喃道:“三五成群之间,三五成群之间”讪讪放下二十文铜钱深深一礼道:“小子受教了。”
    猛听人群外面先前那测字的客人跳着脚兴奋地叫道:“仙长,生啦生啦,果然是个带把的您老人家真神了!我想明白了,你刚刚的意思是,‘古’字不带女,当然是男的!”
    场内场外这下炸了锅,人人都抢着朝前挤,要这位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的天才相师为自己算一命。
    突然人群里蹿出个青衣小厮大叫一声:“让我先来!”挤开众人一屁股坐了下来,抬手将一锭白花花的银子拍在桌案上道:“什么面相手相都是雕虫小技,有本事就看看老子的脚相。”
    他不顾四周愤怒的眼神,大咧咧脱下鞋袜,将一只光脚翘在了桌案上。
    中年道士急忙捂住鼻子,拼命摇动鹅毛扇,呼吸艰难道:“小哥的脚气焰熏天大红大紫,旁若无人唯我独尊。这个只花一锭白银看脚相,那是对它的侮辱。”
    青衣小厮惊奇地发现,中年道士说得一点儿没错,当他将这只气焰熏天大红大紫的脚一下子亮出来,周围果然旁若无人唯我独尊。所有的观众全都退出了三尺开外,捂着鼻子屏住呼吸不敢开腔。
    他心情大好,笑问道:“那依你之见得出多少银子,才对得起我这只脚?”
    中年道士一手捂住鼻子,一手岔开巴掌晃了晃道:“五十两”
    青衣小厮勃然大怒道:“算个命要五十两,你怎么不去抢钱庄?”
    中年道士长叹道:“贫道若有本事抢钱庄,还在这儿摆摊算命作甚?”
    青衣小厮又掏出锭银子放在桌案上,说道:“二十两,老子的脚就值这么多。”
    中年道士慢条斯理把银子搂进兜里,勉为其难道:“小哥儿,心诚则灵啊。”
    “拉倒吧,钱多才灵。”青衣小厮将脚丫子伸到中年道士鼻子底下,扬起脚底板道:“看仔细了,要敢胡说八道那二十两银子老子连本带利收回来。”
    中年道士皱着眉毛拧着鼻子,鹅毛扇呼呼狂扇,问道:“小哥想算什么?”
    ——想跟老子对切口?青衣小厮暗自一笑,晃悠着脚丫子道:“随便。”
    中年道士怔了怔,缓缓从袖口里掏出一把金针道:“那就容我先看看小哥的脉象。”
    “牛鼻子,你敢玩我?”
    中年道士神情平和道:“小哥儿有所不知,贫道一把瘟命金针在手,问天问地问鬼神,针到命出百试百爽”
    “是你娘的针到命除吧?不用那么复杂,我只想算算今后三天的福运。”
    “只算三天?”中年道士手里满把的针顿了顿,道:“这样如何能显出贫道的本领,还是多算三年五载比较好。”
    青衣小厮瞅着那只像刺猬般的手,急忙摇头道:“三天,就三天!”
    中年道士无奈道:“好吧,你把脚伸到我面前来。”
    青衣小厮松了口气,道:“仙长,杀鸡焉用宰牛刀,我只算三天的命,您还是将手里的那把问天问地问鬼神的针先收起来吧。”
    中年道士怏怏收起金针,青衣小厮重新把脚伸了过来,却再也不敢凑到他的鼻子底下。中年道士凝目观瞧片刻,长长地出了口气。
    青衣小厮紧张道:“怎么,我的脚有毛病?”
    “不是你的脚有毛病,而是你的命出了大问题。”中年道士倒转鹅毛扇,用扇柄指点青衣小厮的脚底板道:“你看整只脚如今为一团黑气笼罩,不见本来颜色,那是大大的不祥征兆。”
    青衣小厮瞅了眼自己的脚底板,道:“仙长,那好像是团泥巴吧?”
    中年道士干咳连连,用力猛戳青衣小厮的脚底,愠怒道:“世人只知皮毛表象,焉知其中玄妙?你再看,脚底涌泉穴一片殷红,那是有血光之灾!”
    青衣小厮疼得冷汗直冒,倒抽口气道:“仙长,你能不能别用扇柄使劲戳我?瞧,老子的脚板心都红了。”
    “闭嘴,你还要不要贫道看相?”中年道士恼羞成怒,手指青衣小厮道:“不要嬉皮笑脸,不要吊儿郎当,你这三天是生死大关,有九九八十一难!”
    青衣小厮愕然道:“这么多难,要不我多给你点儿银子,咱们重新算一卦?”
    “从今夜子时起,你要小心了,每日会有九灾十八祸,连续三天百死一生。”
    中年道士肃然道:“你睡觉会被枕头闷死,打扇会被蚊子咬死,穿衣下床会滑倒摔死,洗脸会被淹死,漱口会被噎死,吃饭会被撑死,出恭会被熏死,洗澡会被烫死,出门会被撞死,走在街上会被落下的瓦当砸死,下雨会被淋死,打雷会被劈死站在树下树会倒,呆在屋里屋会塌,坐在车里车会翻——”
    青衣小厮听得毛骨悚然,这种断子绝孙的恶毒切口,也只有牛鼻子想得出来。他心里咒骂不止,偏偏还要装出洗耳恭听大惊失色的模样,道:“那我还不如自杀。”
    “这是天命,岂容你规避?”中年道士不以为然地摇摇头道:“你若上吊,绳索会断;你若跳河,河水会枯;你若服毒,毒药会假;你若自刎,刀刃会折;你若撞墙,墙垣会垮;你若”
    青衣小厮哭丧着脸道:“仙长,你一定要救救我!”
    “难、难、难!”中年道士叹道:“莫说是你,就连身边十丈之内的人,不论男女老幼亲疏远近,三日之内也定会有大祸临门”
    话刚刚说到这里,算命摊子周围前一刻还人头攒动黑压压的一片,突然变得异常开阔空旷,全都没了踪影。
    青衣小厮一咬牙道:“五百两!”
    中年道士嗤笑道:“贫道乃化外之人,岂可为五百两折腰!?”
    青衣小厮双目燃烧熊熊火焰,从兜里掏出一张五千两的银票来。
    中年道士风清云淡地扫了眼,叹息道:“一身铜臭,你又何苦来扰我修行?”
    “装,装不死你丫的!”青衣小厮眼睛一眨,桌案上的银票就不见了。
    中年道士起身收摊道:“罢了,救人一命功德无量。贫道拼着折损十年阳寿,为小哥儿化解此劫便是。你且前头带路,寻一处僻静无人的地方,好让贫道作法消灾。”
    青衣小厮坐着没动,恨恨道:“等等,好像你还漏了一句话。”
    中年道士微笑道:“一句话无关紧要,不说也罢。”
    青衣小厮黑着脸道:“你要是不说,老子怎么接?”
    中年道士强笑道:“我说出来你保证不生气?”
    青衣小厮摇头,中年道士又问道:“发誓不打人?”
    青衣小厮肯定地继续摇头,中年道士小心翼翼道:“那我说了哎哟,贫道坐得太久两腿发麻无法起身,请小哥助我一臂之力。”
    青衣小厮笑容灿烂地伸出援手,逮住中年道士的胳膊,五根指头如碎金如裂石,劲儿越大笑容越欢畅,说道:“仙长,我一路扶着你走。”
    中年道士浑身直打摆子,面如金纸道:“小子,你刚答应过我不、不打人。”
    青衣小厮悠悠道:“仙长,我刚摇头的意思是去你妈的!”

第311章 一起去看流星雨(下)
    刚刚经历了一场打砸抢,古玩店只能关门大吉,褚遂良和刘弘基一边打扫一边等着刁小四和徐懋功回来。
    不得不说刁小四办起事情就是利索,古玩店里尚未打扫干净,他便尽心竭力地搀扶着一瘸一拐浑身打颤的徐懋功走了进来。
    徐懋功望着满地的狼藉,奋力甩开刁小四温柔体贴的手,惊异道:“怎么回事?”
    刘弘基从地上捡起几块花瓶瓷片,闷闷道:“刚才有人在这儿鉴宝,说只需要听听古玩的响声便能知道它是真的还是假的。”
    徐懋功错愕道:“光听响声就能知道,谁有这等本事?”
    刘弘基木无表情道:“那位高人就站在你身后,只要舍得脑门开花尽管可以试试。”
    徐懋功顿时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梁骨冷飕飕往上蹿,暗暗庆幸自己只是个算命的。
    刁小四坐到账台后以手支头,说道:“小褚,关门、放猫!”
    徐懋功一眼盯到那只夹着尾巴乖乖蹲在刁小四脚边的波斯猫,顿知大事不妙。
    褚遂良无限同情地瞧着徐懋功道:“你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拿了不该拿的?”
    徐懋功立即掏出两锭白银,塞给刘弘基道:“刘兄,你受委屈了,这是医药费。”
    不等刘弘基开口,他转回头将一张银票递给褚遂良道:“这是店里的损失费。”
    “五千两?!”褚遂良的手一哆嗦,怀疑道:“偷的还是捡的?”
    刁小四面目狰狞,大叫道:“那是老子的钱——小褚,关门、放猫!”
    “砰!”褚遂良收了银票,飞快地把门关上道:“说,咬谁?”
    然后,街面上过路的行人便时不时听到从古玩店里传出了的模模糊糊的一系列稀奇古怪的声音,像是谁家的猫在发春,狗在哀嚎。
    须臾之后,古玩店里慢慢寂静下来,刁小四脸贴膏药手绑绷带,有气无力地趴在账台上,旁边有只精神焕发的波斯猫,高高翘起尾巴耀武扬威来回巡逻。
    褚遂良坐在旁边,手里拿着那张五千两银票翻来覆去地百看不厌。
    刘弘基手也没闲着,抓着两块刚刚砸碎的青铜编钟,当当敲个不停。
    只有徐懋功好点儿,慢条斯理地将一根根金针重新收回兜囊里,和颜悦色地问道:“小四兄,咱们可以开始说正事了么?”
    刁小四气若游丝道:“丧心病狂、灭绝人性啊,谁能匡扶正义,还我银票——”
    徐懋功只当啥都没听见,给他引见刘弘基道:“这位刘兄是秦王麾下的得力干将,与洛阳河洛镖局的刘总镖头同父异母。这次刘总镖头响应秦王号召,准备在大军围攻洛阳时揭竿起义里应外合。谁知消息泄露,如今深陷囹圄。刘兄万分焦灼,星夜赶来洛阳,为的就是设法营救刘总镖头。”
    刁小四两眼一翻道:“好啊,刘志昊被囚禁在白马寺的齐云塔里。相信凭红鸡兄的高才,对付区区一个洞鼎老贼秃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褚遂良忙道:“小四兄,营救刘总镖头事关重大,你我同舟共济岂能袖手旁观?”
    刁小四伸出伤痕累累的双手道:“我倒是想搭把手,可惜刚刚捱过打,受过伤,浑身没劲儿,十根手指头比胡萝卜还粗,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呀。”
    刘弘基嘴唇稍动,被徐懋功的眼神止住。就听牛鼻子笑吟吟说道:“营救刘总镖头的事纯属自愿,咱们当然不能强求小四兄出手帮忙。不过你放心,我们义气为先,即便事败被擒无论禁受怎样的酷刑,也绝不会供出小四兄。”
    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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