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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顾不得抚摸额头上撞出的大包,李哲急切地发问。
“红灯!”指了指十字街头上方,司机一脸无奈。
看着在街道另一头越行越远的轿车,咬咬牙,李哲伸手入怀,抽出厚厚一摞刚刚牵来的钞票,也不细数,狠狠拍在司机面前:“只管冲,什么费用兄弟都替你交了!”
若说之前他的热血已经沸腾,那现在,李哲的举动则让他的鲜血完全燃烧。
“好!”他两眼闪着精光,“有你这句话,就算是警察局,老子也敢开车撞进去。”
二话不说,他油门一踩,在众人目瞪口呆中,大模大样地杀到街道另一头。
在李哲的金弹攻势下,这司机豪情大炽,愣是将这时速不过八十公里的破车开出了奔驰宝马的速度,居然紧紧咬住了那辆起码高他两三个档次的高级轿车。
与此同时,李哲掏出手机给尚未起床的王刚拔了个电话,吩咐他按他说的去做。
于是,没过多久,东宁大学的娇子门惊讶地看到了令他们瞠目结舌的一幕。
在实验大楼方向,无数气球冉冉升起,其下挂着偌大一个条横幅,上书几个大字:“邓承,下水道内的朋友找你!”接下来是一长串的电话号码……
保持一定距离,李哲紧跟这辆车,直到看见它拐进一个地下停车场,这才让司机将的士停在了街道远方的僻静处。
死盯着司机,他严厉地道:“半个小时内,你不要回到这条街道,同时,忘记今天看到的一切!”
看那司机如小鸡啄米般使劲点头后,这才挥手示意对方走人。
等的士一溜烟消失后,李哲先找个地方将满脸满身烟尘清洗干净,然后才不慌不忙地向着高级轿车进入的停车场走去。
第十七章
走进停车场,他一眼看到那辆蓝色轿车,也不接近它,双眼微眯,李哲运用起灵如犬类的嗅觉。
马上,那个熟悉的气味潮水般涌入鼻端。
压抑着心中的狂喜,直到完成平静下来,李哲这才缓慢地追随那气味向停车场深处走去。
既然已经找到了停车之所,那么,此人的落脚点自然不远,反正这气味一时半会也不会消散,不用太急,若是追踪的迹象太明显,说不定反而不美。
他不知道,正这番谨慎救了他性命。
几分钟之前,在停车点极远的一个出口处,特雷斯仔细倾听了身后的动静。
虽然不认为会有人跟踪他,但是,他良好的习惯让他总是小心谨慎地防范一切,若李哲急匆匆地追来,肯定会成为其掌下亡魂。
李哲没想到对方居然是从停车点最远的那个出口出来的,禁不住暗骂对方狡猾,这也让他更是提高了警惕。
“悠闲地”,他“逛”到一个只建了一半的建筑工地。
这种因为种种原因而停建的建筑在东宁并不少见,经常一搁就是好几年,对方藏匿此处,难怪不为人所觉。
依然是满脸的无所谓,他方向不变速度不变地向前,直到将此地远远抛在身后才突地拐进一条弯道内。
拿起手机,他迅速打给按他要求在一直呆在寝室内等待电话的王刚。
先把那车型与车牌及那未完工建筑的所在地一一详细告诉对方后,他最后道:“若我两个小时后还未再同你联系,你就把飞在天上的横幅换成你的名字与联系方式,等这个叫邓承的人与你联系后,马上把我刚才说的一切全都告诉他,并转告他,师姐有危险。”
不理王刚的追问,强迫他将刚才说的一切重复一遍后,满脸悲壮地,挂掉电话,将手机调为震动,又将那堆碍事的钱找个地方藏好,紧了紧衣裳,他小心翼翼隐匿身形,向那栋建筑摸过去。
他并未意识到特雷斯其实与绑架基因学者的艾美丝是一伙,怕对方随时将方雯绮转移,这才不顾危险地摸了过去。
若他能够想通此节,大可安心等到与邓承取得联系后再同大队人马一起杀至。毕竟,与一个两个人随时随地可能因为任何原因而搬动不同,那么多的人与物要想不被人所知地转移,绝非一时半会可以办到的,更何况,没觉察到危险的他们根本就不会舍得如此理想的隐匿场所。
借着满地废弃建筑材料的掩护,李哲有惊无险地进到这建筑物内。
顺着气味,他追到一个紧闭的铁门外。从外面看,这应该是地下室的入口。
放弃了从这里追下去的打算,他动起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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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没有时间的概念的地下室内,方雯绮算不清她呆了多久,只记得应该是睡了十多次。
同她一起进行研究工作的还有其他被掳来的著名基因学学者,他们被分成好几个小组,各自进行相应的研究,她的同组是另外两个头发花白的老者。
应该是候不到救援者,而特雷斯又许下了事成后立即放他们回家与家人团聚的诺言,这些学者大都已经认命,开始认真地帮他做起研究。
但是,方雯绮不同,她是“天剑”的一员,“天剑”的人是从来不会放弃希望与信念的。
她知道,组织肯定正在合力寻找她,而她更希望,能依靠她自己的力量逃出去,然后,带人来将这些让她感受到失败耻辱滋味的人一网打尽。
早在刚来几天,经过她的观察,她就发觉,这些人总会在某个时间进行约数个小时的睡眠(本担心这是故意装的,经过谨慎的试探后,她发觉,这是千真万确的)。
虽不明白他们的休息时间怎么会这么整齐有序,但她知道,这是她逃走的好机会。
由于她的内力已经受到禁锢,所以,这些人对她的看守与其他人一样,并未特别严格。这使她的把握又增加了不少。
不过,谨慎起见,她故意浪费了这种一次又一次的逃跑良机,甚至对这种情况熟视无睹,只是一站心思地扑在研究工作上,直到觉得对方应该已认定她也同其他学者一样安下心来。
眼角的余光看见原本在实验室玻璃窗外四处转悠的人一个个开始心神不宁、焦躁不安,她知道,久候的机会马上就要来了。低下头,对着手头的工作,她表现得更加专注。
良久后,抬起头的她果然发现走道上已如她所料般空无一人,而门口向是警惕性十足的守卫亦换上一副昏昏欲睡的表情,半坐地面,斜斜地依躺在墙壁上。
装作上洗手间,她轻巧地起身,转身走进实验室后部的房间。这种小动作,对于正全身心地投入研究,对外界刺激几快麻木不仁的其他学者来说,根本不会引起任何反应。他们中连头都没人抬一下。
门一关紧,表情漠然的她立即变得灵动起来,一个箭步冲到这间小室的抽风口。
轻轻运力一扯,排气扇便被轻易地取下。能在保证上洗手间的时间与次数不引起注意的情况下将它挖松,她对她的表现十分满意。
在隔壁无人的房间,方雯绮钻了出来。
显然是预防有人从通风管道逃走,里面每隔一断距离便被焊上几根粗硬的钢筋,才爬出几步她就发现这点,只能退而求其次地退到附近一个无人房间内。
小心翼翼拉开条门缝,直到确信四下只有在门旁的,正打着嗑睡的守卫时,她这才取下耳环,拉长耳钉,伸臂轻轻在那守卫颈部轻轻按了一下。
似乎被蚊子叮了一口,守卫伸手在脖子上使劲拍一巴掌,然后,转个身,继续睡了过去。
看着香甜地打着呼的守卫,方雯绮得意地微笑起来。这个耳钉内藏药效极强的安眠药,只这轻轻一按,挤出的药量足够让一个强壮的人足足睡上十小时以上,对方虽然搜走了她随身携带的武器,但却没想到,她的耳钉内还有这种玄机。
从屋内走出,蹑手蹑脚地,她沿着过道向外急走。
地下间地她想象的要大,不仅分层,还能时不时地见到长达近十米的通道。
一路行来,通道内不见一人人影,两旁的门也都紧紧关闭,只有偶尔能听到屋内传出的沉闷的鼾声。看来,她真是挑了个好时机。
心头暗喜,她更是加快了脚步,向上逃到第三层时,通道前方出现一个坐在椅子上睡觉的,三十岁左右的棕发男子。看来,这又是一个偷懒的守卫了。
看着眼前的男子,方雯绮禁不住皱起眉头。
这人正坐在通道正中,将出入处堵得严严实实,若想从旁经过而不惊扰此人,可能性十分微小,她不敢冒这个险。
沉吟片刻,她返身回到身后的一条通道内,将一根耳钉插进不起眼处的水泥缝内,然后,拽下秀发结成长线将其头端套牢,扯着这条“线”跑进另一条通道。
一切准备完毕,她将手用力一拉,秀发绷紧,尔后断裂,而在拉扯中变形的耳钉则暴发出连续的“哧哧”声。
声音虽不大,但在这静寂的地下,却是足以引起任何有心人的注意。
果然,那棕发男子警惕地睁大眼睛,张嘴打个无声的呵欠,挺身站起,向着发声方向走了过去。
此人刚一转进那条通道,方雯绮便飞快地窜进他原来的通道,向着远方溜之大吉。
不过,她根本没想到,在转过拐角的时候,那男子的瞳仁居然斜斜撇定她存身之处,而且,眼内还闪着残忍冷冽的寒芒。
当看到一道天光从远方通道尽头的铁门后直射进来时,感觉到希望就在眼前的方雯绮虽是一再命令自己冷静,但那呼吸也禁不住变得急促。。
正当她跨着兴奋的步伐前进时,身边那道紧锁的门突然无声无息地开启,然后,一只粗壮得超过常人数倍的巨臂将甚至来不及发生惊呼的她带拦腰抱进屋内。
将方雯绮正面朝下地狠狠掼倒床上,下一刻,坎特庞大的身躯重重地压下来:“臭婊子,你终于落到我手里了!”
拼力挣扎,但在那如山般沉重的身躯下,她又如何挣动分毫,就连因受到侵犯而发出骇叫也被压成模糊不清的呻吟。
坎特捉着方雯绮纤细的手臂,将它反折过来使劲向上推,直到发出随时可能折断的咯咯轻响。
看着痛得眼泪都涌出来的方雯绮,他一脸满足,疯狂地大笑:“老子最喜欢听被我奸的女人的骨折声!”
接着,他声音一沉:“乌龟王八羔子!想看就滚出来,躲在门后就以为我不知道吗?信不信老子捏爆了你的卵子!”
说着,他猛地撕裂方雯绮的后裳,另一只毛茸茸的大手在那光滑洁白的背部四下游动。
他的话音刚落,笑嘻嘻地,刚才坐在通道中睡觉的棕发男子从门外走进来。
“一切都瞒不过您的神目!”缩着头,他讨好地恭维坎特,“您也知道,我最喜欢看的就是这种事,而对干则没什么兴趣,您尽管接着做就是了。”
说话的他眼中闪着兴奋至极的光芒,显然与坎特都是一样,都是变态!
冷哼一声,坎特道:“看在你将这个臭婊子送过来的份上,老子这次就成全你!”
手往下伸,随着外掏的动作,一个火热的棍状物便在方雯绮的两股间乱撞起来,让她全身肌瞬间抽紧后更是拼死挣扎。
第十八章
“住手!”眼看方雯绮清白不保,一个声音便于此时响起。
虽然它既不响亮,说得也十分平淡,但却有种不怒而威的气势。
坎特身体一震,缓慢而不甘地从身下动人的肉体上爬了起来。
特雷斯看着泪痕未干,衣裳散乱的方雯绮,微笑道:“我可不是每次都能及时赶到的喔!”
然后,他将目光转移到正愤愤然将下体塞回裤内的坎特,表情严肃起来:“我是怎么对你说的,现在的她还有大用处,你不能动!”
此时,听到动静的其他人也赶了过来。
不再理会坎特,他拍拍巴掌,立即,有人将与方雯绮同分在一组的另外两名学者拖进屋来。
“将这两人全都砍掉一条腿!”他厉声下令。
“啊!”听到这令他们肝胆欲裂的话,两个可怜老头惊叫一声齐齐昏死过去。
“为什么?”方雯绮骇然惊呼。
“因为,身为同组的他们居然没能发现的逃走,这有故意纵容之嫌,所以才会有进行处罚。至于你,现在正需要你的才能,所以,处罚就免了。”特雷斯又微笑起来,不过,笑容内却含着刀光似的寒芒,“若你不想他们再少点什么部件,那就得老实一点了。”
其实,这一切都是特雷斯故意安排的。
他早知道方雯绮绝不会甘心为他做事。而在这些基因学者中,通过方雯绮不久前发表的那篇报告,他最看好她能研制出他想要的一样东西(他并不知道,这篇东西其实有李哲很大的功劳在里面,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