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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那边的树丛有黑黑的影子!」恶戏心一时兴起,陈澐瑞忍不住要吓吓这个生性胆怯的少年。
「哇!」秦逍枫信以为真,惊叫出声,他吓得靠紧男人,头也躲进他胸前,哪敢抬头去看个究竟。
「只是树影而已,瞧你吓成这样!」陈澐瑞忍住窃笑,乐得迎接美人的投怀送抱,他戏谑道:「想不到你会主动抱住我,把我的怀里当安乐窝,我倒是挺欢迎的。」
秦逍枫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连忙离他离得远远的,真是丢脸丢到太平洋,他竟会怕鬼怕到向牛鬼蛇神的男人寻求庇护,这不是请鬼开药单吗?难怪会遭他耻笑。
此时,车子已经在屋子前的空地停下来,一位身穿黑色风衣、脚套长靴的长身青年领著一列身强体壮的人员鱼贯走出朝他们行礼。
「少主,屋子已经照吩咐打扫完毕。」长身青年有张酷似女人的绝美脸庞,阴柔的五官透著男子特有的刚强,绝无一丝女子气,但全身上下却散发一股不可亲近的冷意,连说话的声音都是清清冷冷的。「这批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护卫人员,每个都是由我精心挑选过的顶尖高手,绝对安全可靠,不会透露任何口风,请少主放心。」
「你做得很好!不亏是待在我身边最多年的人」陈澐瑞扶著秦逍枫下车,在经过多日的休养,秦逍枫早已痊愈,不需要轮椅就能行走,但陈澐瑞仍坚持牵著他的手,不肯放开。
众目睽睽下,被男人搀扶走出,秦逍枫难为情的俯下头,无法想像他的手下会投以哪种异样的眼光。
「莫非这位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少年,就是少主竭力要保护的对像?」青年挑起秀丽的淡眉,冷眼扫过秦逍枫,彷佛不敢相信他的主子竟会为一个小小的新宠如此费心,不但调动大匹人力维护他的安全,甚至把远在外地执行杀手任务的他调回来帮忙。
「昨晚试图刺杀他的人还没抓到,不能掉以轻心。」陈澐瑞的手揽住秦逍枫的腰,像在宣示所有权般,一点都不在乎在众人面前显示他与秦逍枫亲密的关系,「从今天开始,你就来跟在他身边,贴身保护他的安危,不得有误。」
青年脸上的表情像冻结似的,「您这是要降我的职吗?我做错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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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指派一项更重要的任务给你,怎麽会是降职?我知道你从小就跟著我,忠心耿耿,尽心尽力,是我在世上最信任之人,所以我才会把他托付给你看顾,我非常看重你,相信你一定能做到,」陈澐瑞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道:「这是命令!」
「我明白了。」青年从以前就以陈澐瑞的话为依归,只要是他交待的事没有一样不完成的,即使他的内心有多不愿意去保护一个举无轻重的男宠,他也无法违抗陈澐瑞的命令。「我会听从少主的安排,尽力保护他。」
「很好!」得到青年唯命是从的答覆後,陈澐瑞转向秦逍枫介绍道,「他是冷无情,是我最得意的助手,我已命他随侍你左右,防止昨晚的事再发生。」
「冷先生,我是秦逍枫,」秦逍枫闻言怯生生的抬起头,正面凝视著冷无情那张无表情的脸孔,他嘴角绽放出一抹羞涩的微笑,伸出友善的手,试图打破那层冰冷的藩篱。「请多指教。」既然是日後要朝夕相处的人,先打招呼再说。
「秦先生现在已是我的主子,不必对我如此客气,直接叫我冷无情就可以了,握手更是折煞我,我身为属下,懂得方寸,绝不敢越矩。」冷无情丝毫无交好的意愿,虽然口吻谦卑,但语句里却隐藏著尖锐的刺。
「无情说得没错,你的手只有我能握,怎麽可以去握其它人的手!」陈澐瑞直接抓住他遭冷无情搁置的手,拉著他往屋子的入口走去,冷无情尽忠职守的尾随在後,但始终与他们保持一段距离。
「冷先生看起来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秦逍枫感觉到身後那道冷冰冰的视线如影随形,活像要刺穿他的背似的,他贴近男人身边小声的询问:「我是不是说错了什麽话惹他生气了?」
「那小子对谁都是那个样子,你不必在意,你只要在意我就好了!」陈澐瑞轻捏了一下他的手背,「当著我的面前,你竟然还有心思注意别的男人,是我让你太了吗?」
「没有的事!」看到他脸上那抹邪恶的歪笑,秦逍枫的背脊陡地窜过一阵战栗,他有不祥的预感。
「是该找点正经事给你做,好让你专心在我一个人身上。」陈澐瑞突然像豹子般将他拖进客厅的沙发上,一把压住他的身体。
「为什麽压住我?」秦逍枫急忙用手抵住他的胸膛,莫非他又想对他逞兽欲?「你不是说要找正经事给我做?」
「这就是正经事啊!」陈澐瑞那双长满厚茧的粗手,开始不老实的脱他衣服。「除了与你Zuo爱之外,还有什麽比这更有办法使你无法分心?」
听他说得这麽露骨,秦逍枫霎时脸红透了,「你不是保证过会等到我的身体能接受你的时候吗?」
「我给你那麽多日的适应期,每晚费心爱抚你帮你卸除惧怕感,现在你的伤口已愈合,身体应该不会再起排斥反应了。」陈澐瑞那双扫视他的黑眸射出炽热的光芒,彷佛要将他全身焚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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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的手臂受了伤,不能做太激烈的运动。」秦逍枫拚死找理由动之以情,希望说服他改变念头。
「你真贴心,竟然这麽关心我的伤,」陈澐瑞龙颜大悦的给了他一个嘉许的吻,「这点伤还阻止不了我要你的欲望,有个方法可以不用动到我受伤的手,只要你肯配合的话!」
没等到秦逍枫反应过来,他一个翻身,就将秦逍枫翻到他的大腿上,自己则在下方的位置。「这样不就得了!」
姿势忽然遭到改变,秦逍枫惊得抓住陈澐瑞的脖子,就怕一不小心会从他身上跌下来。
「帮我把裤子的拉鍊拉下来!」陈澐瑞凑近他耳侧,呼出的热气夹著情欲的粗喘骚动著他的情绪。「然後用你的手拿出那能让你快乐的东西。」
秦逍枫的脸红到不能再红,陈澐瑞裤里挺起的帐蓬正顶在他的臀部上,他深刻感到贞操失陷的危机,这男人性欲未免太强了,连手臂受伤都无法阻止他,是种马投胎不成?「我从来没帮人做过,一定会弄痛你的。」他尽量推三阻四。
「凡事总有第一次,不试怎知道不行?」陈澐瑞像老师教导学生般讲得理所当然,「我是伤患,多所不便,当然要靠你来服侍,你也不想我牵动到伤口吧?」
「受伤的人要多休息才对,我扶你去床上躺著。」
「可是我现在就想要你,下面的小弟弟已经忍到快受不了了。」陈澐瑞像耍赖的小孩一般索求,并不断用热烫的坚挺隔著一层布摩擦著他臀间的隐密处。「不然你用手帮我,还是要我直接进入你体内,贯穿你那又紧又热的…。」
「我用手帮你就是了!」为免他继续说出不堪入耳的淫话,秦逍枫不得不接受他的要胁,看来是在劫难逃了,但用手总比侵犯身体好,他忍住羞耻依言拉下男人的拉鍊,当他一触到那饱满巨大的阳刚,立刻感到一阵滚烫的温度在他手掌心上跳跃。
「快握住它,」陈澐瑞的嗓音逐渐撒哑,「就像我平常帮你那样抚摸。」
秦逍枫听话的伸手覆住他的男性象徵,开始上下挪动笨拙的手指。
「就是这样!」陈澐瑞的脸上透露出舒爽的表情,他眯起眼睛观察著身上的丽人衣衫半露,一大片赤裸的雪白胸部尽现眼底,尤其是他那半推半就的羞涩模样,犹如醉人的醇酒令人著迷。
秦逍枫感到手中的柱状物体随著指尖的挑拨变得更加雄壮威武,而且菇状前端还渗出迫不及待的液体,彷佛翻腾的蛟龙急於飞出湍急的水面,他可以感觉到陈澐瑞的欲火旺盛,随时准备冲锋陷阵,要是不快点令他达到满足,难保他不会把主意动到他身体上来。
「真是可爱!」陈澐瑞看他以毫不纯熟的青涩手法卖力服侍,一股振奋的冲动直击下半身,他用未受伤的手臂环住他的腰身,将他的脸压到自己的胸前,然後冷不防的俯下头再度堵住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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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秦逍枫在没有防备之下被迫迎入他吐进来的气息,灵活的舌头卷住他口腔内的红舌,加以吸啜撩拨,猥靡的口水在四瓣贴合的嘴唇间相互交流,勾出银丝点点溢出嘴角。
令人天旋地转的酥麻扑天盖地席卷而来,秦逍枫一下子陷入意乱情迷的恍惚里载浮载沉,根本没有心思去管男人狡猾的手指趁隙从腰间滑下溜进他裤里逗弄著毫无反抗能力的私|处。
「你这样子让我忍不住想要你!」陈澐瑞的嘴从他的唇移开,改去啄食胸前的两颗鲜明的红荔。
「不要…。嗯…。不要…。」秦逍枫喘著气,在欲海里挣扎著,尽管身体已经遭到快乐腐蚀,本能的贪恋男人的爱抚,但仅存的理性仍未飘远,他隐约察觉到失控的危险,连忙扭动著身子挣脱。
「你是在引诱我吗?」陈澐瑞一心要使他臣服,灵舌对著秦逍枫的||||乳尖又舔又吸,手指刺入他湿滑的女性圣地勾动内部柔软的媚肉。
「啊…。」秦逍枫浑身如电流穿过般,起了激烈的反应,细小的花柱渐渐恢复硬度,向上翘起,Se情的娇吟声不由自主的从他唇间流泄而出,再这样下去,一定会发展到难以收拾的下场,糟糕,这下该怎麽从魔掌下逃出?
就在贞操即将沦陷的时候,忽然间桌上的无线子母机响起吵人的音乐。
陈澐瑞正在兴头上,本不打算理会,但那声音却奋力不懈的持续响著,像在挑战人的耐性。
「有电话,快接吧!」秦逍枫从来没像这一刻感谢电话的打扰,机不可失,他催促著男人接起电话。
「是哪个不识相的?」陈澐瑞心不甘情不愿的抱著他,向桌子倾下身子,按下母机上的扩音通话键,不须持话筒就能听到飞离急促的报告声传出来。
「大哥,不好啦,叶小姐突然赶来了,吵著说要进去见你,我们怎麽拦也拦不住她!」
「什麽?」陈澐瑞一听脸色大变,终於放开怀里的人,跃身而起,「半路竟杀出个程咬金。」
秦逍枫一失去他手的支撑,便两腿无力的倒在沙发上,他仰著头大口吸著解放的空气,微湿的双眼尚留著接吻著馀韵,虽然不知是什麽大人物出现有办法令男人停下准备进行的好事,但总算是逃过一劫。
「澐瑞哥!」不一会的时间,从门口传来一声悦耳的女声,紧接著一阵高根鞋踏在地板上的脚步声,朝他们的方向越来越近。
秦逍枫连忙穿好衣服,抬头望去,只见一位妙龄女子翩翩来到,她容姿秀丽,身材苗条,一身端庄的淑女打扮,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高雅的气质。
「思玫,你怎麽会来?」陈澐瑞面向她双手抱胸,脸上没有一丝欢迎的笑容,反倒像遇上麻烦似的。
叶思玫放下手上的行李袋,缓缓走近,「我一听说你受伤的消息,就立刻心急如焚的赶了过来,我可是你的未婚妻啊,为什麽发生这麽大的事你却没有联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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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妻!?秦逍枫一听大为震撼,他如遭冰雪结冻般一动也不动,屏息注视著眼前一脸含情脉脉朝男人走去的女子,他以为像陈澐瑞那样纵横江湖的人都喜爱包养众多情妇,享受左拥右抱的齐人之福,绝不会甘心受束缚走进婚姻坟墓,他可是个连男色都跨足的大色魔,万万都没想到他竟然已有了婚配之人,这麽说来他只是他婚前玩玩的开胃小菜而已吗?
心头倏地传来一阵厉害的疼痛,彷佛有人用刀刺入他的心窝般苦不堪言,他垂下眼不解这莫名的心痛所谓何来?
「你是从哪听到我受伤的消息?又怎知我在这的?我明明下了封口令!」
「真是非常抱歉,是我告诉叶小姐,」冷无情从叶思玫身後走出,主动坦白认罪。
「居然是你?」震怒爬上陈澐瑞的俊脸,使他的脸色霎时变得铁青,「我不是下令不准任何人泄露出去吗?一向最听我命令的你竟会犯下这种错误!」
「我想她是少主的未婚妻,等於是未来的大嫂,告诉她应该也无妨,才会……」
「别责怪他,是我一再缠著他告诉我,他受不了我的苦苦哀求,在没办法之下只好全盘托出,」叶思玫插嘴截断他的话,「我太想知道你的消息了,才会去向你的部下打听,要怪就怪我太心急了,当我一听到你遇袭受伤,简直担心得寝食不安,急忙奔了过来看你。」
陈澐瑞怒意骤减,挥手示意冷无情退下,後者见他已无怪罪之意,鞠了一鞠躬後就默默退下。「现在你已经看到我安然无恙,可以放心回去了。」陈澐瑞的语气就像在对待任性撒泼的小妹妹一样,急於打发她离开。
「我不走,」叶思玫抬起固执的眼眸,落在他包扎好的手臂上,「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