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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暗示?原本她是打算前来探视他遭陈澐瑞打下冷宫的凄惨模样,然後趁机制造他与男人之间的嫌隙,以坐收渔翁之利,打败情敌,使他自知无法斗过她而认输退出,谁知道他却真心诚意感谢她,倒教她气恼起来。
「别在意,我早就不计较了,裙子我再叫澐瑞哥买给我就好了,反正我是他最宝贝的爱人,就算是要天上的月亮,澐瑞哥也会为我摘下来。」勉强压下满腔怒火,叶思玫刻意装出备受男人宠爱的口吻,灌输陈澐瑞视她为珍宝的假相。「只是澐瑞哥似乎还馀怒未消,虽然我一再为你说情,但他仍不肯宽恕你昨天失礼的行为,我知道他是爱护我,舍不得我受一点伤害,所以才会对你把我裙子弄脏的事看得很严重。」
见到她露出娇羞的小女人模样,彷佛是沉浸在幸福中的新娘一般,在在透露出陈澐瑞对她的关爱有加,秦逍枫不自觉的脸色煞白,「他还在生我的气吗?」
叶思玫微挑起细眉,虚情假意的叹了口气,「他还在气头上呢,一定要你为自己的莽撞付出代价,我想一时半刻是消不了气的。」
秦逍枫俯下脸,有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头顶,「他打算怎麽处置我?是不是要把我关在这一辈子?」
「我已经从澐瑞哥的手下那边听说了,你是为了替父亲扛下三亿的欠债,不得已才被抓来为澐瑞哥做牛做马,任凭差遣。」叶思玫好像很同情的说,「我听了以後实在是感到於心不忍,你年纪轻轻就得代父偿还如此庞大的巨款,一定受了很多苦吧,现在澐瑞哥又对你非常愤怒,恐怕不只是要关著你而已,我昨晚不小心听到他和亲信的谈话,说要把你压到专门接待男同志的地下俱乐部去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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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思玫说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说得跟真的一样,连她都忍不住佩服起自己的演技来。
「什麽?」就算天崩地裂,秦逍枫也不会比此刻更震惊了,他木然的柱在原地,就好像魂魄忽然间被吸走了一般,他竟这麽绝情绝义!
叶思玫为取信於他,不惜流下假惺惺的泪水,「你也知道澐瑞哥的脾气,向来是翻脸不认人的,对於得罪他的人绝不饶恕,我真不忍心见你这样一个无辜的少年被带到那种地方遭人作贱,所以我才趁他出外办事不在的时候,特地过来这通知你,想要帮助你逃跑。」
秦逍枫倏地被拉回现实,他抬起头,不敢置信的注视她,「你要帮我逃出去?」
叶思玫点头,「当然,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助你一臂之力,使你不至於被推进火坑。」
「这……」秦逍枫踌躇的说,「要是澐瑞发现的话,不只是我,连你也会吃不了兜著走,我怕会连累到你。」
「我是他最宝贝的未婚妻,就算他真的发现是我帮你逃跑,顶多是大发一顿脾气,不至於会对我怎样的,更何况我也不会笨到让他发现。」
「但是我被关在这个储藏室,外面又有守卫看守,要逃出来谈何容易呢?」
「这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想好一条万无计失的逃亡计策,只要你照我的话去做,一定能顺利逃出。」
听她说得信誓旦旦,秦逍枫不免动摇了,打死也不要坐以待毙,等他来抓他卖入火坑,既然他狠心不要他,那他就要逃得远远的,再也不让他抓到。
数分钟之後,这栋深山里的宅邸起了不小的骚动,因为叶思玫从储藏室急急忙忙走出来,焦急的告诉守在门前的警卫,秦逍枫的样子看起来不太对劲,似乎是生什麽急病了,那名警卫连忙探头往房里查看,果然见到秦逍枫抱著肚子在地上打滚,一副很痛苦的神情。
「你快去开车送他到医院去,我扶他走去大门口等你的车来。」
「可是叶小姐,大哥吩咐我要守在储藏室前看著他,不得擅离岗位,我看还是让我用手机通知李医师来看他。」警卫为难的表示。
「现在是紧急状况,你看他痛得那麽厉害,搞不好是盲肠炎也不一定,这种是一刻也不能拖的急病啊,等到你叫的那个医生来,他早就痛死啦!要是他有什麽三长两短,你担得起责任吗?」
警卫被说动了,「好的,叶小姐,我立刻就去开车子过来。」
趁那名警卫匆匆离去之际,叶思玫赶紧回头叫他过来,「快,趁现在。」
秦逍枫一跃而起,迫不及待冲上前,把手搁在叶思玫的肩上,假装病重的样子,让她扶著自己,在没有人起疑的状态下,顺利走出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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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没有把人看好,才会逼得他逃到我这儿来,我只不过是懂得把握这个大好良机罢了。」司徒翌不服他的批判似的冷哼了一声。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叶思玫联合起来妄想将他带离我身边,那女人已经向我全盘托出,而我忍你很久了,不想再忍下去,你对逍枫所做之事,我绝对会要你付出代价!」
「你敢动我吗?」司徒翌有恃无恐的说,「虽然老头子已经去世了,但你别忘了我们好歹算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要是兄弟相残的事传了出去,不是会损及你的威名吗?」
「你说得没错,但你似乎忘了我是干哪一行的,在这个大染缸里打拚多年,我早就满身都是脏污了,还会怕名声弄臭吗?」
司徒翌脸色骤变,「你想杀我?」
「我不想污了我的手,不至於取了你的性命,」陈澐瑞黑眸中闪过一丝狠厉,「就照江湖规矩来,剁你一根手指当做代价,由我的手下代我处置你!希望你好自为之,下次你敢再出手,下场就不只是这样了!」
撂下狠话,他抱起秦逍枫往外走去。「不!」只听见身後传来一声凄厉的呼喊,像是败家犬发出的最後吠声。
在返程的路上,陈澐瑞一句话也不说的坐在车内,脸上面无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怒,秦逍枫畏缩在他禁锢的臂弯里,不时偷偷探头窥视著他绷紧的大酷脸,无法揣测他是什麽想法,他的心脏像坏掉一样跳得飞快,难以保持平静,一方面惊喜著他在关键时刻出现救他脱离险境,另一方面又觉困惑不已,他不是厌腻了自己吗?为什麽会特地赶来救他?
是基於不想要的玩具也不想给人的心理吗?还是不甘心让一个扛债三亿的玩物脱逃?
当疾行的车子停在一处熟悉的建筑物前,秦逍枫抬眼望去,发现他们回到陈澐瑞原本的住处,而非山上的那栋洋房。
「不是要到山上那间屋子吗?」
「危机已经解除了,上次派杀手突袭你的幕後黑手已经抓到了,不会再有威胁了。」
陈澐瑞抱他下车,在小弟们的列队欢接下进入屋内,来到主卧房的床上,「你真是太不谨慎了,居然没有一点防备之心,要是我再晚一点来,你就落入虎口了!」
秦逍枫垂下怯懦的眼帘,「对不起,我不会再犯了,请不要把我送去俱乐部陪客!」
「你在胡说什麽?」陈澐瑞拢紧浓眉,「我怎麽可能叫你去陪别的男人?你可是我的人,任何人都别想碰你一根寒毛,连看你一眼我都想挖出他们的眼珠。」
「可是叶小姐告诉我她偷听到你和属下的对话……」
「原来是那女人造的谣,」陈澐瑞咒骂了一声,「想不到她心机这麽重,为了赶走你,无所不用其极。」
「你的意思是她告诉我的都是谎言?」
「不仅如此,派人偷闯入房里打算暗杀你的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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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逍枫露出惊讶的表情,那样一个娇滴滴的女性竟有这麽狠的心?「我跟她无冤无仇,为什麽她会想杀我?」
「当然是想除掉你这个情敌了!要知道她对我迷恋甚深,一心要嫁我为妻,但我始终对她没那个意思,婚事一再拖延迟迟未结,所以她才会焦急起来,怀疑是不是有狐狸精抢走我的心,在她的调查之下发现你的存在,这让她妒火中烧,认为你就是我和她成婚前最大的障碍,才不惜派人杀掉你,哪知暗杀行动不但失败了,还让我加强对你的看守,她知道要再刺杀你就很困难了,因此她才会改变作战策略,前来山上找我,目地就是要等到好时机,使你自动离开。」
「原来是这样。」秦逍枫恍然大悟,一切都是叶思玫在背後搞的鬼,也明白他误会了男人。「别怪叶小姐,我想她只是想尽快与你结婚,才会不希望我这碍事者留下来。」
「在我有技巧的套话之下,那女人一下子就露出马脚了,等到她发觉自己说溜嘴时已经来不及,只好哭著求我原谅,念在多年的情份上我才网开一面,不过婚约倒是解除了。」
「但是她不是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人吗?要是你半途解除婚约或是提出离婚,就必需把老大的宝座让给其它人不是吗?」
「遗嘱是这样写的没错,但如果是对方提出的就不算数,是她眼见事迹败露,为免我追究,连忙提出解除婚约的条件,我也接受了,从此男婚女嫁,互不干涉,这算是对她的犯行最大的宽容了。」陈澐瑞边说边欺身压住他,伸手解著他的衣扣,「你这小笨蛋,竟然轻易听信她的几句话,就要逃离我身边,现在知道是误会一场,我要你好好用身子补偿我。」
「你不是已经不要我服侍了吗?」
「那是我一时的气话,等到气消以後我就後悔了,正想驱车赶回去把你从储藏室放出来,抱到寝室里温存,谁知道半途就接到你不见了的通知,害我急得到处找你,幸好你身上戴著我送的项鍊,才能顺利查到你的去向。」
「我又不是故意要逃跑。」想不到男人会为他的失踪焦急得四处找人,有些令他感动,他这麽在乎他吗?
「那家伙到底碰你哪里了?」陈澐瑞快速剥掉他身上的衣物,揭出那洁白无暇的裸体,「我要好好检查看看有没有那家伙留下的痕迹,彻底消毒。」
「不用了,他没有碰到我,你就赶来了。」秦逍枫本来沉浸在松懈安心的情绪当中,一察觉到他的企图,立刻紧张的警戒起来,亏他满心喜悦於他对自己的重视,哪知他仍是色性不改。
「乖乖的别乱动,我要把那男人的味道全部清除,你的身上只能留下我的气味。」陈澐瑞不知从哪拿出手铐铐住他双手,使他无法挥动,「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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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逍枫吓得急欲挣扎,不知他会怎麽整自己,但由於司徒翌所下的药效未退,他的双颊烧红似火,双腿无力的敞开,身下的耻部宛若诱惑男人般一张一开的收缩著。
「你下面的小嘴似乎很渴求的样子。」抓住他的腿往上抬高,陈澐瑞把脸贴近他的下半身,炽热的目光扫视著他一览无遗的私|处後,用手戏弄著裸露出来的性器。
「啊…。。」秦逍枫不自觉的发出细喘声,在粗大手指的抚触下,颓软的幼茎颤动了一下,便精神抖擞的挺立起来,当男人改以嘴唇亲吻时,秦逍枫的身体做出更激烈的回应,像条活蹦乱跳的泥鳅似的,上下跳跃著。
「很喜欢我这样吻你吧?」陈澐瑞的唇舌像带有魔力一般,一再挑动他的快感。「你的蜜汁越流越多了」
「别说了…。。」秦逍枫备觉羞耻的摇著头,令人沉迷的欢畅电波瞬即扩散全身,他半掩著醉人的星眸,唇办呼出急促的喘气,感觉自己跃进欲望的漩涡里深深沉落,无法再抵抗男人高明的爱抚。
「很舒服吧?」
「啊…。好…舒服…。」秦逍枫丧失思考能力,所有的感官知觉都全心接收悦乐的刺激,他的臀部向上挺起,同时仰起下巴,彷佛在鼓励他进行更深入的探访。
陈澐瑞抓紧他的脚踝,更进一步把他的男性器官一口噙在口中,转动舌头撩拨著禁不住抽搐的嫩芽,并吸啜著前端流出的狂喜泪水。
秦逍枫陷入疯狂状态,肉体臣服在自然本能之下,展现出原始的性欲,他把眼睛闭得紧紧的,弯曲的双腿紧绷著,一股前所未有的需求从体内荡漾开来。
陈澐瑞不但恣意品嚐著他的性器,甚至连下方的圣域都不放过,贪婪的舌尖像滑溜的鳗鱼一样,吸著滴出汩汩爱液的小花。
「啊啊…。好…。好…。」秦逍枫语不成声的嘶喊著,受情欲染红的身子妩媚的扭动著,全身的骨头都要酥化似,飘浮在堕落的淫欲里。
「你这身子已经忍不住想要我进去了吧!」见到他充满迷醉的表情,陈澐瑞早已按捺不住满身的欲火,性急的脱下裤子,将灼热的男根抵在他盛开的花瓣上,慢慢的挺入。
「唔唔…。。」秦逍枫抱紧男人雄壮的身躯,身子像是早已习惯男人的进入,毫不抗拒的容纳他的火热,一点痛苦的感觉也没有,只有饱满的充实感。
「你是我的,永远都不准从我身边逃开,知道吗?」陈澐瑞将整个人的重量都覆盖在他纤弱的躯体上,像是加上隶属的烙印一般,重重的把壮硕的分身撞进他的体内深处。
「啊…不…敢了…。」随著他又重又深的抽送,秦逍枫发出哭泣似的娇喘声,不